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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皇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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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这是我新找来的一位朋友,文才过人,能文能武,孙儿就找来当陪读!”

老夫人惊声道:“哟,这孩子生得可真俊,到跟前来,让我仔细瞧瞧,真是好看,玉啄似的姑娘。孩子你家在何方啊?”

如雪尴尬地低下了头,好一双锐利的眼睛,竟如一眼就识破了她的女扮男装。如雪尴尬地不知如何回答。裴昕嗔笑道:“祖母,你看看仔细,看把顾贤弟尴尬的。”

[女警也风流:第七章裴府踩点]

如雪讪讪的笑回道:“在浔河镇,还请老夫人原谅,顾澜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个……算了,我看我还是走吧,相府真是太大,太壮观了,我怕我会迷路。”

裴昕慌忙拉住如雪的手臂,如雪假意极尴尬地挣开,抓个手臂什么的,对如雪来说是无所谓的。但是这年头男女有别,在老人家面前还是要做做样子。这半年,如雪尽可能让自己进入角色,虽然常常会流露本性,但是机灵劲还是有的。

“祖母,都怪你,我好说歹说才请顾贤弟来的。你怎么把一个男子汉说成姑娘嘛!”

如雪一脸黑线,急忙摇头道:“裴公子,你别误会,这不是老夫人的错。是我自己觉着不合适。”

“孩子,你留下吧,看把我们家这个傻小子急的。若是你走了,他非跟我急不可。好了,好了,你们的事啊,我也赖得管。昕儿,那你就安排你的贤弟住下吧!”

如雪一脸坦然,看老太太的神色很坦然,心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就是被识破了也无所谓,说不定到这里还是女装让人少于防备。

在他们的眼里,女人成不了什么大事。女儿只是用来拢络人心的,就像她没有可利用时,被家人全数给抛弃了。如果不是看在催新和的面上,她才懒得冒这个险。

如雪佯装着感激涕淋地道:“谢老太太,那我就在府里打挠半个月,若是再找不到亲人,那我就死心回家去了。”

裴昕拉着如雪,边出门边笑道:“先去看看我的院子,你就住西厢房。祖母我们先退了!”

“去吧,去吧,哎,瞧着孩子傻乐的!”

老太太的声音在如雪听来,别有一番意味。穿过曲径,眼面前豁然开朗,清水涟漪,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让湖面陡添一分韵味。夕阳映照着湖面,就像少女脸上的红晕。

从水边的曲桥上走过,桥下的鱼儿清晰可见。只是这样的景色虽然美,但是现代看的机会多了些。怎么好,也好不过平湖月夜,怎么好也好不过苏堤春晓,再说现代电视剧大片,好景加处理,已是美到极致了。

再则如雪也没心情赞赏,心里无时不牵挂着牢里的人。在水域的东面院门前停了下来,只见上面写着水闲居。裴昕笑盈盈地道:“这是我的院了,姐姐们都住在湖对岸。这名如何?”

如雪戏笑道:“你不如改成怡红院!”

裴昕微微皱眉,探问道:“怡红院?怎么这解法?”

如雪也不记得怡红院倒底是什么意思,撇撇嘴道:“怡红快绿,觉着你最合适,像是从一本书里走出来的一个公子。你的院也配得这名,绿丛丛的芭蕉,萝薜倒垂,桂影清香。怎么样,我点评的还可以吗?”

裴昕连连点头,眸子里满满的赞许,拍着手,欣喜地道:“妙,妙哉,贤弟真是高人,中元,将这啊有匾给我卸下来,让人改一块怡红院的匾来,记得是怡红院!”

如雪一脸黑线,中元挠着头,一脸莫名其妙。裴昕不由分说地拉着如雪进房,如雪还是忍不住叹了声:“你这里可真是洞天福地啊!这是檀香木雕的屏风吧?楠木交椅,玉瓶瓷器,东朔国没有小偷吗?东朔国真的有这么富有吗?”

立刻两个秀丽的丫环,端着茶水上来,好奇地打量着如雪,如雪闪了闪眼神,两人皆是脸色微红,施了个礼。

裴昕嘱咐道:“英儿让厨子将晚饭送到院里来,这位是顾公子,见他如见我,以后好生照顾着,不许有一点儿怠慢。”

“是!”那个叫英儿的出了门。裴昕领着如雪到了书房,书桌四平八稳,上面文房四宝俱全,成架的书散着一股淡淡的纸墨香气。

裴昕立在书架前,像在找什么书,片刻,将一本书递到了如雪面前,笑道:“你看这个就明白了,这是东朔国的史书。”

如雪摇头道:“不想看,看着头晕眼花。你说给我听听就可以了,我喜欢别人转述,容易记住,呵,主要是我这人懒。”

裴昕爽快地道:“好,其实东朔国的历史并不长,才百年时间,一百年前,天下统归于宇秦国,宇秦国共统治了上千年,直至后来,皇帝昏庸无道,几方诸候造反,各立为政,造成如今的天下四分五裂。东朔偏偶一方,有紫荆河、天雁山为凭,易守易攻,倒也相安无事。加之当今皇上安于现状,倒也安居乐业。”

如雪若有所思地道:“那么东朔国有什么俱体的律法吗?”

正说着中元进门,回禀道:“公子,按你的要求吩咐下去了。饭餐准备好了,该用晚餐了!”

裴昕客气地道:“那贤弟还是先用餐吧,用完了餐,咱们再接着聊。来日方长,跟贤弟说话真是倍感荣幸,走吧!”

如雪也不推辞,随着裴昕到了桌前。满桌的佳肴,香气扑鼻,小菜精致而美观,都让人不舍下手。如雪为了减肥,已好久没有大餐一顿了。在佳肴面前,不紧有些失控。

酒足饭饱之后,裴昕赞道:“想不到贤弟不仅有酒量,还有酒德,适可而止。这可真是难得,不像我那些朋友,个个都要喝得酩酊大醉,方肯罢休。”

如雪的脸色因酒而更加红润,红扑扑像成熟的仙桃。裴昕有些恍惚,眼里盛着满满的痴迷。如雪尴尬地清咳了一声,他才不好意思起来,涨得满脸通红。

如雪故意错开话题,探问道:“公子是个喜交朋友的人吧?那么公子的朋友都是哪些人呢?三教九流?还是贵族之弟?”

“都是些喜文的朋友,呵,不过你也猜对了一半,自然是贵族子弟。因为东朔国里下层百姓们是无权读书的,他们日日为生机,日出晚归,虽然东朔国经济日趋繁荣,但也就这几年的事,而且普通百姓几乎是没有田地,都是租种豪门大户……”裴昕有些怜悯地道。

如雪柳眉微皱,接口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者,就算东朔国富得流油,顶多是一个暴发富。这么说天下的财富只集中在少数几人手中,这可是很大的隐患。”

裴昕赞同道:“你说的对,但是长久以来的国法就是如此。先辈们以为百姓还是愚笨些比较好。哎,不说这些,不如我们一起到书房秉烛夜读。”

如雪还未同意,就被裴昕拉出了门。如雪微微用力,将手抽了回来,淡笑道:“公子,不如公子作个向导,一来我可以熟悉相府,免得他日走错了路,冒犯尊架。二来嘛,可以踏着夜色,来个月下观景。”

裴昕正中下怀,两人沿着湖绕着而走。夜色下,湖面呈白色,泛着淡淡的光泽。如雪借着赏景之名,东张西望,时不时还赞上几句。裴昕连连附合,称是好,倒让如雪有点窘。

想不到她有一天会成为才女,虽然都是借用古人的,但是此情此景,用上适当的句子,也是让她费了些脑子。如雪所能想到的,都是高中以前学的,上了大学,她就一本心思钻进了警察技能里。

“裴公子,前面是什么地方?高屋建瓴的,难道是相爷的住处吗?”如雪指着夜慕下的一座庭院探问道。

裴昕点头道:“是的,是家父的住处,贤弟你可记住了,其他地方都可以随便走动,唯有那里不可进。家父是严行止令的,因为家父常在哪里商议国事。除了我大哥,我们家几乎没人进去过,也不敢进去。”

如雪好奇地道:“是嘛,这么深严啊?相爷真是一心为国,回家还这样日理万机。真是万民的福祉,难怪相爷会取而代之,听说那个东方向宇,自会自傲自大。”

如雪试着裴昕的口风,却不想裴昕道:“你是从何处听到的?我听到的却是不同,东方相爷虽然傲了些,也算是正直的人。只是权势之争,不是你赢就是我输,哎,一时说不明白!”

如雪万万没有想到,裴昕会说出这番话。正当她有些佩服之悸,一声冷喝声从后传来

[女警也风流:第八章相互利用]

“孽障,你又带什么人进府了?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如雪明显察觉到裴昕的身体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作揖道:“父亲,这是我的朋友顾澜,孩儿陪着他到处走走。父亲,顾澜可是个满腹经纶的人,孩儿正想将他引荐给父亲呢?”

如雪微微低头,斜了裴昕一眼,想不到他这么怕自己的父亲,连引荐之词也出来了,显然是为了摆脱目前的处境。如雪突然觉着挺失望的,这个男人善是善,是个胆小鬼。

如雪不卑不亢地弯腰作揖道:“顾澜见过相爷,曾蒙公子关照,进了相爷府,如有不当处,请相爷原谅。”

立刻有几个家仆提着灯笼到了眼睛,如雪停着地面,没有吭声,心里却火的很。半晌也没见裴坚吱声,她在心里冷吭道:“好大的架子,就是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也不瞧瞧我是谁,怕了你我就跟你姓。”

“免礼,速速离开这里,若是谁敢乱闯虎吟阁,可是格杀勿论,你听明白了吗?”他的声音依然冷如十二月寒冰,没有一丝感情。

“是相爷,小的记住了!”

如雪抬头佯装有些害怕的瞄了面前的人一眼,光下他的脸更加黯淡,表情像是木刻的僵,中等身材,留着胡须,那目光犀利如一肥利剑,能将人戳穿。

“父亲,那昕儿告退了。”裴昕话音未落,已拉着如雪的衣袖往外退。

如雪低着头,退出门,并没有害怕,而是觉着好有挑战性。她又冷不住回头探向了那座高院,自忖道:“就是鬼门关,我也要闯闯!要是有枪就好了,凭他什么人也不用怕!”

“贤弟,对不起,家父对谁都是这样严厉的。”裴昕有些惶恐,怕如雪不快,急速离去。

如雪摇摇头道:“没关系,今儿挺累的,回去睡吧!”

如雪跟裴昕边走边聊,如雪才搞明白,原来裴家大夫人所生的唯有裴昕独子。他一共有六位姐姐一个兄长,兄长虽非正房所生,但因曾是裴家独子,倍受裴坚的栽培。而裴昕从小怕父亲,又因最小受祖母怜爱,使得他逍遥一边,游戏于花间亭台,成了四处游荡的贵公子。加之他生来胆小,裴坚唯有恨铁不成钢。

晚风带着一丝寒意,如雪跟裴昕别过,回到自己的厢房。立刻英儿端着水进门,如雪示意她出去,洗漱了一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虽然进了裴府,想不到裴府管理这么深严,

看来裴府的确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这个裴坚,似乎也挺奸诈的。相比而言,东方向宇正大光明多了。

翌日一早,门外传来了裴昕的声音,如雪一丝厌恶地用被子捂住了耳朵。急促的敲门声依然传来,如雪只好深叹了口气,穿戴整齐开了门。

裴昕咧着一张可爱的笑容,却斯文地作揖地道:“贤弟早,昨晚可有睡好?”

如雪露出浅浅的笑意,边转身边道:“挺好的,裴公子一早有事?”

裴昕兴致勃勃地道:“今儿我跟几个朋友说好,一起去游鸳鸯湖,听说如果游湖时,能找到心仪的女子,在鸳鸯湖里游上一圈,可结百年之好呢!”

如雪脸上端着笑,心则是木然加泄气。她名义上的父母,还在牢里蹲着呢,她哪有心情游湖,还找什么情人?如雪讪然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啊?为何不去?去吧,去吧,权当帮我一个忙。我常常敌不过他们,被他们取笑,心里倍感窝囊,我知道你博古通今,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裴昕一脸哀求之色。

如雪有一种被人算计,还自以为高明的感觉。还以为自己利用了他,想不到反过来是被他利用。如雪淡问道:“都是些什么人?你输他们什么了?”

裴昕难为情地挠了挠了头道:“只怪我请的人不够高明,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画技都略输一筹。今儿可是京城里有名望的人都去了,我可不能丢这个脸,不然我爹决不会饶我。再也不让我出门了,所以你无论如何要帮我一帮。”

如雪惊声道:“什么?你们所慰的谈诗论画,都是别人替的?那么你们会什么?”

裴昕嘿嘿笑道:“我们会评论啊!京城里每年的三月三有一个游春节,呵,那些真正有才学的,就会作诗,然后举行评诗活动。我就是那最后评诗的人之一,不会写总会评上几句。你也别吃惊,京城里达官显贵无几人会诗文,会的也就是那些小官员家的子弟,为了能出人投地,所以冥思苦读。”

东朔国内这样的浮夸奢靡之风,已盛行了好些年。这些纨绔之弟生来就是含金钥匙,加上没有科考,以世袭就能获得高官厚禄。一代不如一代,天天慌度光阴。

如雪对这个国家越来越失望,什么破小国,简直是东方神话。如雪这下才明白,自己在利用他的同时,也被他给利用了。现在不同意也说不过去,再说她是一定要闯裴家那铜墙铁壁似的禁区的。

“好吧,但是你也得帮我一件事,我想知道东方向宇是怎么卖国通敌的?你别误会,我家跟他有仇,我想知道我的仇人是怎么死的?”如雪一副恶狠狠,咬牙切齿之状。

裴昕惊声道:“是嘛?这事好办,我回头帮你问问达王。今儿他也会去,我想他应该知道一点,他的母亲可是皇贵妃。”

“达王也去?有趣,那里一定是很热闹吧?我是越来越好奇了,那我们走吧!”如雪有了主意,都接触一些人,就多一层消息来源,或许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急,不急,先去吃早饭,然后你有先准备准备,免得到时心慌。今儿比的是诗画,你可会画画?”

如雪学过人物素描,画像模拟,点头道:“会一点,只是我还试过笔墨画的。倒是要先试上一试。吃了饭再说吧,水来土淹,兵来将挡!”

“好,说得好啊!我今天是赢定了,真是天助我也!走,吃早餐去,游湖在中午时分开始,在船上吃了饭,那里风光好着呢!”

如雪却一脸思索,想着要不要利用裴昕这个跳板,去达王府上。早早的吃了饭,裴昕让中元磨了墨,让如雪试着画画。

如雪试了许久,都领不到要领,裴昕在边上急得愁眉苦脸。如雪索性扔了笔,吩咐道:“中元,到厨房,多要些碳来!”

中元跟裴昕一脸不解,直到如雪在宣纸上,画出裴昕的面容时,中元惊呼道:“天啊,这跟公子一模一样,顾公子,也帮小的画了张吧!”

裴昕啧啧称奇,拉起如雪的手,像是要求婚似的,一脸激动莫名的感觉。如雪抽回手,淡淡地道:“好了,再试一张吧!”

中元拿着自己的画像喜形于色,对如雪比先前热络了许多。日近中午,裴昕让中元将碳装进荷包里,像供品一样小心捧着。

坐上马车,大约行了十来分钟就抵达了鸳鸯湖。鸳鸯湖坐落在东朔城西,四周绿树成荫,水岸芦苇丛生,湖水澄清,在水草的衬托下,深浅不同,倒似抽像大师的作品。

马车绕到湖东,上面有一座伸向水面的栈桥,边上停着几艘花雕木船。如雪被真正的自然所吸引,心里的烦闷也轻了许多。

续继听到了马蹄声,兼是一些衣服鲜亮的达官显贵,而且都是些年青人。一见面先寒暄个半天,然后就开始咬耳戏笑,到了如雪眼里,这些人全是饭桶加神精病。

说话间,一个身穿淡紫色的长袍,头戴小金冠,金冠上镶一颗鸟蛋大小的夜明珠。在光下闪闪发亮。手摇纸扇,骨格不凡的少年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神采奕奕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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