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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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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福?当年奕王爷边境一战,杀了多少人,折福了吗?”他冷哼一声。

“你胡搅蛮缠。”她气极掩住泪颜。

“是朕胡搅蛮缠,还是你舍不得那个男人?”他一步步逼近她,语气之中充满了浓浓的妒意,深沉的眸子里起了森冷的杀机。

“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朋友,你也不会看着他受冤而死而见死不救吧?”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畏惧的望着他。

“如果朕非杀他不可呢?”他微眯了眯眼,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冷酷无情的佞笑。

本来也不是非杀不可的,就是因为她的关心,所以变得他非死不可。

“你不可以这样!”华硕悲嘶出声。

“朕为什么不可以?”他的口气森冷。

“你根本不是人,你是冷血的魔鬼,你一定要杀他,就连我也一起杀了吧。”她脱口而出伤人的话语。

“华硕!”傅雅轩喊住她,跟皇上硬碰硬,吃亏的只有他们自己,一向冷静的华硕,今天也难以自持了。

“如果你这么愿意为他去死,就去吧,你们一家三口在黄泉路上团聚,朕绝不拦你。”崔颖炎冷冷摞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华硕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一家三口”什么意思?难道他怀疑她的贞节?他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

“皇上!我……我的肚子……好痛……”华硕突然脸色惨白,抱着肚子软软地倒在地上,一脸痛楚。

傅雅轩连忙过去扶她,一时也吓坏了:“娘娘,你怎么样了?”

“好痛……”华硕皱起了秀致的眉心,一双纤手捂着肚子,额际微微地泌出冷汗。

“恐怕要生了。”傅雅轩毕竟是过来人,她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呀,娘娘要生了,快传太医,把稳婆找来。”

“我不行了,好痛。”华硕痛得惨呼起来,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开两半了。

崔颖炎闻喊声去而复还,长臂一横,立刻将她抱起来,大腹便便的她,在他的怀里竟如一根羽毛般轻盈,不消片刻,已经将她抱进了后面的寝房,在他们的身后,跟随着一大群忧心忡忡的人。

“华硕,省点力气说话,撑着些!”

“皇上,为了我们的孩子,不要杀人……”

崔颖炎掩住她的嘴,不让她有机会再继续说下去,“别说话,朕命令你,专心把孩子生下来。”

“娘娘,娘娘,奴婢求你不要再说话了。”樱桃跪下来求她了。

华硕咬着下唇,撕心裂肺的痛一波波□□,将她淹没。

……

“娘娘,用力,快点用力。”都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为什么孩子却仍旧没有动静,催生的稳婆着急地调度人手,生怕稍有不测就被门外那位准父亲给生再活剥了!

“怎么还没好?”门外传来男人的吼声。

华硕躺在□□快要痛死了,嘴里咬着绸布!冷汗直冒,眼前闪过一片激白的光芒,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痛得像是快要被人打散了。

“娘娘,你要坚持住。”傅雅轩坐在床边,紧握着她的手为她打气。

“好痛,我不要生了,不生了!”她用足了吃奶的力气,痛苦得吼出声。

“不生也得生。”傅雅轩是感同身受,华硕说的都是气话,生孩子怎么可以说不生就不生。

也不知道这孩子跟她闹的什么别扭,竟然难产,怎么也生不出来。

“娘娘,再用力一点!”稳婆太医一干人等急死了。

“啊!”华硕用尽力一拼,痛得晕了过去。

魂断!

孩子太久生不出来,生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缺氧而死,华硕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

是因为他吗?如果他没有说那些话,也许就不会动了胎气,孩子也不会就这样没了。

是个男孩,长得很机灵,他好想抱抱他,可是太医不让抱,那一刻,他一阵心痛,就像是有只手紧紧地捉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痛得快要无法喘息,落下了男儿泪。

崔颖炎坐在床边,敛眸凝视着她双眸紧闭的苍白小脸,才不过短短几天,她明显地消瘦了!

“好疼……我的肚子好疼……”她按着肚子,说着梦话,晶莹的泪水溢出眼角,滚落颊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药已经给她服下了,为什么她还喊疼?”崔颖炎一时心急如焚,怒问待守在一旁的太医。

太医战战兢兢地拱手回禀道:“回皇上,按照道里来说,皇子已经顺利引产了,娘娘虽然会感到不适,但应该不是大痛才对,只是怕……”

“怕什么?快说!”

“只怕是娘娘的心理无法释怀。”

“下去吧。”崔颖炎挥挥手,心口的痛始终没法释怀。

……

华硕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崔颖炎,一夜之间,以前一直停留在他脸上的青春俊颜,一下子被抽走了。

她轻挪了一下身子,全身酸痛,左右巡视了一眼,虚弱地开口道:“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

“孩子在哪里?可不可爱?快抱来让我看看,让我抱抱。”她满目期待,微波流盼。

“我们的孩子……没了。”

“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什么没了?”说着,晶莹的泪水滚落她的颊边,咬着下唇,她悲伤得哭不出声。

“不要哭,太医说你才刚生产,心情最好保持平静,情绪太过激动只怕会伤身。”他曲指揩去她的泪水,忍不住更加心痛。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她握住了他的大掌,期盼地看着他。

“孩子没了。”他陡然一喝,心痛如绞。

“怎么会没有?我怀胎十月的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她一双枯瘦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你冷静一点,不要太难过,太医说只要你的身子调养得好,以后还可以再有孩子,知道吗?”

“可能吗?”她笑着反觑他,似乎觉得他的话有点好笑。

看着她唇畔苦涩的微笑,他竟一时无言以对,大错已铸成,如今再说什么,都无法弥被她心里的创伤。

“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苍白美丽的小脸忽然黯淡了下来,放开他的手,平静地说。

“嗯,好好休息,朕晚点再来看你。”

他在这里,她也没法好好休息,唯有让她一个人冷静一下。

华硕困难地撑起孱弱的身子,看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她就算想再多看一眼都做不到。

她虚软无力地倚在迭起的软枕上,紧紧地揪住覆在身上的被褥。但无论她揪得多牢,把自己盖得多密实,却仍旧感觉寒意打从心底泛起,彻底地冷了她一身。

……

翌日,月华殿传出消息,华妃在昨晚悬梁自尽了。

听到这个消息,好半晌的时间,崔颖炎回不过神来,他像是被人狠狠迎头痛击,痛得突然,痛得麻木,痛得一点都没有直一实感。

她殃了!

他只希望这件事不是真的,而是一场梦,噩梦!他的眼泪都似已枯竭。

“啊!”他抱着华硕的冷冰冰的躯体仰天长吼一声,“你为何扔下朕一个人就走了,为什么?”

她是如此轻易就舍弃了年轻的生命,悄悄地走了。

他轻轻地为她合上眼睛,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她还是那么美丽,他依然会为她心动,就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般。

周围死寂一样的黑暗,这模糊而柔软的黑暗涌上来,将他陷入其中,无边无际的黑暗,永生永世,他亦无法挣脱……

几天后,洛遥城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葬礼。

所有疼爱华硕的人都出席了这个葬礼,傅雅轩一直站在傅定允身旁,监督着他的一举一动,傅定允表情并无太大起落,一脸严肃,神情悲伤,看着那个美丽的女人,躺在冰冷的棺椁里,灵魂已化蝶而去。

华硕的遗体下葬了,沉重的棺椁被放进巨大的墓穴,在下面,她可以跟她的儿子团聚了。

花开花落,天边一颗流星,如一道绝色的烟火,由天空缓缓划过。

大半天的葬礼,离开时,傅雅轩在暮前放下了一束白百合,高洁坦荡,明亮灿烂,芬芳清雅,浓浓的淡淡的香甜,完美无瑕,不染纤尘,纯净一如他的笑颜。

百合花,这不折不扣,亦仁亦让的年华,奇异的形状,一枝永远只有一朵,面朝一方,不屈不挠,因为太独特,没有什么能明白他所追逐的傲阳,这样的花,不染丝毫世俗的纤尘,这样的花始终做自己。

花香很含蓄,却很持久,花虽简单大气,花瓣却很硬,花期却很长,花茎更是如钢丝般笔挺,宁可折断,也不会轻易就弯腰。

知道如何欣赏别人,懂得如何欣赏自己。

只有百合花,才能读得懂百合花。

七夕!

一年一度的七夕节,洛遥内处处张灯结彩,拜月曲悠扬,烟花盛放,碧霄尽显绮丽。

傅雅轩也过了不少的七夕节,而且在很多不同的地方过,却从来没有一种气氛像洛遥城这么好。

天后庙里人气旺盛,猜灯谜人龙一条,谁家的小姐在抛绣球,把全城的单身郎都招去了。

傅雅轩一身才子的装束,玉带盘发,白色长袍腰中系带,飘逸、潇洒,一旁的崔墨耀木然地走着,显然是陪她而来,后面的路秋红举着风车,在风中不停地转啊转,她旁边的韩高手里搬着一个个的盒子,包装极其精美。

“你们知道关于七夕的传说吗?”傅雅轩转过身,倒退着走路。

“天下的人都知道。”路秋红白了傅雅轩一眼,当她是搬运工就好了,还当她是白痴。

“好吧,你们也知道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可你们知不知道,在许多许多年以后,七夕也被称为情人节。”

路秋红摇摇头:“我只听过上元节,还有鹤洲的凤凰节,牛郎织女挺凄美的……这么多情人节,怎么过得来?”

“就是嘛,这不摆明了是骗男人口袋里的钱。”韩高忍不住嘟哝□□,王妃买的东西,秋红也要有一份,要知道王爷是吃皇粮的,而他的那点薪水可不经这样花啊。

韩高的声音虽小,偏偏路秋红的耳朵灵,她叉起腰道:“怎么了?你很不愿意过吗?那你可以不跟我过,留着你的钱带到棺材里花。”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喜欢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就天天都是情人节。”

看见韩高一副“三从四德”的模样,傅雅轩掩嘴偷笑,男人成了亲以后,果然是性格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哗,前面好多人,在干什么呢?”傅雅轩直往人群聚集地涌,人越多,她就越觉得兴奋。

一个人迎面匆匆走来,碰了她一下,人太多了,碰一下也没什么不妥。

“人家在比武招亲呢,跟你没什么关系,我们还是回去吧。”崔墨耀看见人多就头痛,他只想回家静一静。

他没忘上次在幽洲那场比武招亲,给他惹来一身的麻烦。

“什么不关我的事,你没看到我现在是绝世翩翩贵公子吗?说不定我上去比划比划,能赢个美娇娘回来。”傅雅轩轻捶了一下他的胸,笑得自信十足。

路秋红突然惊叫起来:“王妃王妃,你看看有没有丢了东西,刚才撞你的那个是小赖。”

“小赖是什么人?”旁边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叫起来。

“小赖就是这条街上专门偷东西的青皮,他有个外号叫‘三只手’。”

“啊!死!我的戒指,蓝宝石,我的生辰石,不见了。”傅雅轩急得跳起来,那只戒指不仅是价值连城,对她更有特殊的意义。

“一定是那个小赖。”路秋红断言道。

“我去追。”韩高想也不想就转身追去,可人潮涌动,哪里还有小赖的身影。

路秋红拉住他道:“别着急,我知道他在哪里,明天再找他算账也不迟。他也不睁大他的狗眼看看,顺手牵羊竟然牵到了我路秋红的人身上了。”

“你的人?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崔墨耀瞪大眼睛瞧着路秋红。

“呃……呃,不就是少说了一个字嘛,主人嘛。”

傅雅轩没心情跟他们扯谈,问道:“秋红,你确定我丢的蓝宝石戒指能找回来吗?”

路秋红一拍胸口,胸有成竹地道:“包在我身上好了。”

傅雅轩终于绽开笑容:“那我就放心了,走,我们去看看人家比武招亲。”

“不去了吧?”崔墨耀痛苦地哀鸣。

“□□无效!”

……

寂静的墙角下,青皮小赖看看四周无人,从怀里掏出刚刚收获的胜利品,金黄的戒圈,蓝色的宝石,在黑夜里闪着炫目的光彩。

“哗!这回发了。”小赖兴奋得跳起来。

他虽然没见过蓝宝石,但一看就知道是贵重货,价值不菲,‘看来今天晚上,他可以拿到一笔可观的利润,到百花楼上去好好开心一个晚上。

来到当铺,他趾高气扬地打开拳头,掌柜的眼睛一下子就凝在那蓝宝石上,呆住了。

“掌柜的,这个值多少钱?”

“要断卖?”掌柜连声音都透着微颤。

“老规矩,你开个价。”

这个青皮小赖和这个掌柜是老熟客了,所以掌柜从来都不问货物的来历。

但这蓝宝石不是一般人家能拥有的东西,交易这样的东西,存在一定的风险。

看掌柜的犹豫不决,小赖合起手掌来,笑道:“掌柜的,你不敢要就算了,我卖给别人。”

掌柜连忙拉住他:“别别别,咱们商量一下。”

“谁跟你商量了?小爷忙着去喝花酒,要的话你就赶紧开个价,不然就算了。”

掌柜的上下瞧了他两眼,叫道:“八十两!八十两怎么样?”

小赖挑起眉冷哼道:“掌柜的,你坑我啊?”

“那你说多少?”

小赖看了看手中的戒指,卖是一定要卖的,只是价钱问题而已,看掌柜的态度,就知道这戒指是非一般的东西。

“二百两,你若出两百两,我就卖给你。”小赖的声音很大,他是藉此掩饰自己的心虚,要知道两百两是什么概念,金砖都能买到一块了。

掌柜毕竟是生意人,他笑嘻嘻地道:“这个价钱不行,我最多给到一百二十,你卖就卖,不卖我也没办法。”

“掌柜的,别太过分了,你砍我太伤了。”

“这样吧,一人让一步,一百五十两,这是最高的限价,不行的话,你请便吧。”

“咱们是老熟人了,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我不卖给你卖给谁。一百五十就一百五十,成交。”小赖一咬下,痛心疾首割爱。

转眼间,就净赚了一百五十两,这种无本生意真好做。

捧着白花花的银两,小赖兴冲冲地出门去。

谁敢闹事?

当铺的伙计望着小赖得意地离去的身影,忍不住问道:“掌柜的,你真的给他一百五十两啊?”

“他那种人,银两还没捂暖,转手就交给百花楼的小骚娘们了。”掌柜脸上扬起暧昧的笑容。

“掌柜的,你是不是被他骗了,这东西值一百五十两吗?这么小这么轻一个戒指,你是不是被他下了迷魂药?”

掌柜敲了一下伙计的头:“你当我是笨蛋啊,我看珠宝比你吃饭多。别在这偷懒,干活去。”

“是。”伙计摸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回去工作。

“掌柜的,有没有什么好货色,我急用。”一个锦衣粗汉,前脚才踏进门就大声吆喝,声亮如洪钟。

一听到这个声音,掌柜立刻去而复还,笑嘻嘻地迎上去:“王翁,是你啊,今天想要什么等级的货?”

“特级,把你们店最给好货拿出来。”

“今天是七夕节,王翁要跟哪位姑娘共渡?看王翁用心良苦,就知道那位姑娘的身价不菲了。”

掌柜拼命地哈腰赔笑,这个王翁姓王名百万,是城里的土财主,是铺里的大客,而且出手阔绰,赚这种人的钱是最容易的。

“是百花楼的芙蓉姑娘。”说到她,王百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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