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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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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地问:“王爷他怎么说?”她还期待,期待什么?

“王爷接旨后一直不说话,脸色好难看,后来就出去了,没有回来过。”

雅轩知道,崔墨耀接受了这段婚事,是高兴地接受,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已经不再重要了。

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又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远处的屋顶发呆,又盯着地上青色的大方砖出神,随后又将视线移到门外那一方蓝色的天空。

只爱一个女人!(4)

天像被大雨洗过一般蓝得不真实,天上没有一丝白云,太阳刺眼地挂在天空上,没有一丝暖意。

今天发生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样刺在她的心上,即使她努力命自己不去想,可发生过的事情无法磨灭掉。

有些事,她是介意的,只是没说罢了。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或许恨一个人亦然。

她在等一个时机,却一直没等来,直到,崔墨耀再度娶亲……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婚礼很隆重,就算傅雅轩把自己关在房里,也能听到热闹欢呼嘻笑声,对她而言,明明就应该是一件熟悉的消息,却仿佛一根陌生的利刺般锥进心口,她无法理解自己此刻内心的想法,只觉得悲伤。

她一身素衣安静地坐在床边,乌发松松地绾起一根银色发簪斜着插住,松得仿佛稍稍一动那发丝就会飘洒下来,两弯柳叶眉似蹙非蹙笼着,双目低垂凝思,风吹仙袂飘飘举,柔弱无骨凝坐独幽情。

哀怨忧愁的静思,仿佛不是世间有呼吸的生物。

“王妃!”有人轻唤一声,将她的灵魂从遥远的地方轻轻唤回。

“皇上。”傅雅轩抬目看了一眼,但懒得行礼。当初知道他是皇上时,她是那么恨他,但现在,好像都忘了发生过这回事。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崔颖炎站在她面前,俯着身上由上而下的睨着她,她娇弱的模样楚楚可怜得教人心痛,让人忍不住想去抱着她安慰。

但崔颖炎没有那样做,于礼,不合。

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她的笑比哭还难看,她说:“皇上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他艰难地说出句话,像用刀子在割自己的心脏般呼吸难受。

“为什么说对不起?”傅雅轩抬起眼眸,疑惑地看着他,他一个皇上,跟她说对不起,她怎么受得起?

他却用低沉的声音幽幽地道:“朕希望看到一个快快活活的雅轩,不管在什么时候。天还没塌下来,就算还有最后一天,我们也应该开开心心地活着。”

她愣了一愣,抬起黑眸定定地瞅着他俊雅的容颜,嘿嘿笑了两声,极为不自然的说:“我哪有不开心?你以为我不开心,那你想多了。”

崔颖炎哼了一声:“你那点心事瞒得过谁。”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教傅雅轩感到无措,就像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人前一样。

如果,崔墨耀像冷血的寒冰,那么,崔颖炎就是能够带给人温暖,却也同样会灼伤人的火焰,与崔墨耀的俊美相比,颖炎的脸庞多了三分的男人气概,或许是帝皇独有的贵气。

她下巴撑在桌子上,静静地望着他,幽幽地说:“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觉得孤独,觉得寂寞。”

她以后的路,一条充满神秘色彩的路,只有一个人走。

他的眼里有了悲伤:“雅轩,想家了?”

“皇上,我睡不着,你可以陪我喝酒吗?”

凄凉的夜和让人心酸的白色月光,让喝醉酒的人觉得那么凄美,美的心痛。

欺负!(1)

傅雅轩眼神空洞地望着屋子:“皇上,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两人是缘,三人是孽。平常人也好,王公贵族也罢,哪户人家不是类为妻妾不合而闹得不顺心?”

崔颖炎登时哑口无言,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从未听闻一名有地位的男子,不是妻妾成群的。

“雅轩,如果这辈子朕先遇上你,一定不会让你受苦,哪怕只做一个平民百姓。”崔颖炎也喝多了,举起酒杯还要跟傅雅轩干一杯。

雅轩借着酒劲,一手挥掉他手中的酒杯,哭了:“我不要,我不要!那天我救了他,他却这样报答我,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到底我要怎么做他才……高兴!”

“雅轩!”崔颖炎带着满身酒气走过来拥着她:“傻丫头,早就想哭了是不?想哭就敞开怀哭,哭过就会好受一些。为何要委屈自个儿,憋上这么久?”

他不说还好,听得她鼻子一酸,眼泪哗哗直流。

好温暖的怀抱,有着淡淡的檀香将她包围。醉了,她深深地醉在温柔里,迷离的眼神看着他。

崔颖耀苍白的脸上看上去仍是清秀、温文尔雅,带着怜爱的责怪眼神皱着眉看着傅雅轩,仍是那副可亲可敬的温柔。

以前,遇到不开心的事,妈妈也是那样抱着她,对她说着一样的话,每次见到崔颖炎,她的心里,就有一种见到亲人的感觉。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初更时分,月如钩,宛如一枚最瑰丽的白色宝石,嵌在无垠的夜空之中,柔和的光晕更教一旁的星子都为之失色。

何文颂坐在床边,身穿红色的嫁裳,美丽的凤冠上,镶满了颗颗饱满的珍珠以及珍贵的宝石,耀眼的光泽将她白净的肤色衬托得更加幼嫩。

崔墨耀拖着学生的步伐走入新房,房里静悄悄的,何文颂顶着红帕,乖得像个童孩。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抱着酒坛猛地灌下了一口酒,想起和傅雅轩认识在工洲,那时为了躲避何太师的追杀,他第一次把她抱上床,什么也没做,只是闻着她兰馨的气息。那些画面深至脑海中,久久难以忘怀。

可就是今天,傅雅轩依然对他不屑一顾,他的心如沉入死海般,为什么她可以那么冷漠?

她那冰冷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刀,在他的心上刺了千个万个孔,他拿起酒坛继续喝,脚步一踉跄,整个人倒了下来。

何文颂等了好久,仍没等到崔墨耀来揭盖头,心里充满了不安,直到见他倒在地上,连忙上前扶住他:“夫君,夫君,你没事吧?”

“你怎么在本王房里?”崔墨耀只感到耳中嗡嗡作响,头脑昏沉沉的,眼前东西还直旋转。

他说话,就是扑面而来一股浓浓的酒味,何文颂不禁皱起眉头:“你怎么喝那么多?”

他忽然大喊:“本王要喝酒,谁敢管本王。”

“你……我倒茶给你喝。”何文颂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欺负!(2)

迷迷糊糊中,他喝子一口水,觉得喉咙里面痒痒的,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潮从我的胃里涌上来。“哇……”的一声后,他吐了何文颂一身。

“臭男人,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何文颂脱掉身上的外衣,把他扶起,他足有六尺余,挺沉的,嘴里呼出的酒气,一阵一阵袭击着她的鼻子。

他睡着的样子是挺好看的,只可惜,清醒的时候,总是冷冷冰冰的,不像个人。

崔墨耀勉强张开眼睛,看到一个很美的女人,她的脸色铁青得有点可怕,她凑近他,凑近他,然后……

她正看得入神,他却抓住她,又吐了一身。

如果他不是喝醉了,何文颂一定会以为他是故意的。

有没有搞错,这个男人是故意这样报复她吗?恩将仇报?

恶心死了,臭男人!

何文颂本不想理他,可新婚总不能一个人过吧,传出去会给人家笑话的,她动手去帮他脱衣服。就连她自己也想不到,会在深更半夜这么小心翼翼地侍候一个男人。

半醉兰醒之间,崔墨耀试图推开那个女人,然而酒精的力量终究占据了上风。他不由自主的失去了平衡,倒在□□沉沉睡去,不省人事。

他倒是睡得舒服,何文颂侍候他睡了以后,还得去把一身臭哄哄洗干净,最后躺在他身旁疲惫地睡去。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傅雅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摸着还有点痛的头,发现韵儿正愁眉不展,满脸担忧地守在床边,见她醒了后立刻扑了过来。

“小姐,你吓死韵儿了,昨晚你喝醉了,又哭又闹,像疯了一样,一直拉着皇上喝酒。”韵儿想起昨晚的情景,一颗心仍无法安宁,那可是皇帝爷啊,小姐怎么敢……幸好皇帝爷看来并没介意。

傅雅轩想起来了,昨晚皇上来了,跟她说了很多话,她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后来两人喝酒,一直喝……再后来就没印象了。

“韵儿,我昨晚是不是很失态?”

岂止很失态,简直像个疯子,但这话韵儿可不敢说出口,她支支唔唔地说:“没……没有,还好啦!”

“那皇上呢?”

“你闹了大半夜,皇上一直哄着你,直到你睡着他才起驾回宫。”

傅雅轩这才松了一口气,韵儿轻轻地为小姐梳理青丝,忽然问:“小姐,今天穿那套粉红色的衣服是不是?”

“随你吧。”傅雅轩淡淡地回应。颜色对她来说重要吗?打扮得如天仙又能如何?美丽会逝去,就算得到丈夫一时宠幸,却不能得到一辈子的真心。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王妃,在吗?”

傅雅轩命韵儿开门,韩高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条红帕,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王妃,这是王爷交待小人给王妃送来的衣服,王爷说王妃今天一定要穿上这件衣服。”韩高恭敬地说。

“放下你就可以走了。”傅雅轩淡淡地说。

欺负!(3)

“是。”韩高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转身离开。

傅雅轩看着那东西,根本没有兴趣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崔墨耀身婚燕尔,怎么还记得他还有一个妻子,现在算是怎么回事?算是可怜她,给她一点糖让她甜甜塞住她的嘴巴,让她听听话话地呆着?

既然是赏赐,为什么要这么鬼鬼祟祟,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似的,韵儿觉得好奇,把红帕揭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真是一件衣服,但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一件貂皮大衣。

“好漂亮啊!”韵儿眼前一亮,抚着貂皮大衣,爱不择手。

“你喜欢的话就送你好了。”傅雅轩挥挥手淡笑。

“小姐,你刚才没听韩总管说吗,王爷让你一定穿着呢。”

“谁说一定要穿,我今天又没打算出去,在屋里穿这玩儿我还怕惹跳蚤。”傅雅轩轻啜了一口茶。

就在这时,崔墨耀身边的侍女走进来说:“崔傅王妃,王爷要你立刻到大殿去。”

“到大殿去,王爷有说是什么事吗?”傅雅轩心里忐忑不安,走了一个韩高,又来一个侍女,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没说。奴婢只是奉命行事。”侍女脸色怪怪的,不敢多说就下去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入秋,空气中沁着一丝冬天将近的凉意,花园的花开得还是那么灿烂,桂花飘香传数里。

韵儿为傅雅轩披起貂皮大衣,两人随着传话的侍女一起前往大殿。

崔墨耀并没有在大殿,在花园,就让她遇上了,崔墨耀正温柔地扶何文颂到亭中坐下,何文颂细长的眉毛,一双眼睛大而明亮,笑起来却又带着那么点妖娆魅惑的味道,有如樱桃般鲜艳欲滴的嘴唇微微张着,摆出一副愿君多采撷的诱人姿态。

人家这琴瑟和鸣的,召她来这里看热闹吗?怀中如此温香软玉,崔墨耀倒真是艳福不浅啊。

傅雅轩正想着要不要上前,何文颂的目光转移到了傅雅轩的身上,她一话没发,就一个大大的耳光甩在傅雅轩的脸上。

耳光凛冽,傅雅轩半边面颊火辣麻木,她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强忍着怒意,不发一语。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傅雅轩终于体会这其中的意思,她根本没有本钱跟何文颂斗。

崔墨耀只是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并没有出面维护哪一边的意思。

何文颂心里更确定傅雅轩已经失势了,气焰更加嚣张,她姿态曼妙的走到傅雅轩面前,勾起她的下巴:“我倒想看看,像你这样一个贱民,怎么敢跟本妃平起平座?”

她的言辞无礼粗鲁之余,更是肆无忌惮地故意显示她高贵的身份地位。

韵儿心疼自己的小姐,却是敢怒不敢言。

傅雅轩冷冷一笑:“我的一切是王爷给的,一切全凭王爷的意思。”

何文颂像是没料到面前这个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女人,竟会如此强硬大胆,她围着傅雅轩身边缓缓转了个圈,最终在她身后停住,口中啧啧说:“真有意思,果然不愧为傅怀仁的后人。”

欺负!(4)

傅雅轩淡淡地说:“就算是一个平民,也比一个乱臣贼子好。”

何文颂眼中的娇媚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狠毒的精光,一个手刀凌厉的向她肩颈处砍去。

这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情,没有人能想到,何文颂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下这样的狠手,除了崔墨耀。他太了解何文颂,知道她是个睚眦必报,从不甘愿落于半点下风的人。而凭着他的反应与身手,也完全足以阻止卓娜的动作。

但他并没有出手,反而是在一边老神在在的看着这一幕,仿佛这一场争执的闹剧并非源他而起,无论怎样的结果都无关痛痒,他只要扮演好一个安静的旁观者角色就好。

余光瞥见崔墨耀无动于衷的静立在旁,何文颂更加十拿九稳,笃定即便自己就这样当场解决了这个惹人厌的女人,也不会招来崔墨耀任何的不快。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手在就要稳稳砍上傅雅轩颈项的时候,突然被两只手牢牢的握住了腕子。离目标就只差几乎一毫米的距离。

傅雅轩的十指无比精准的抓住了袭向自己的那只手,趁偷袭者还深深陷入震惊不能自拔的机会,躬身向后微微一顶,将比自己高上许多的何文颂重重的掼在脚前。一个漂亮利落的过肩摔。

她以前可是拿过空手道冠军的,平时她可不轻易出手,但那也不表示她会呆呆的任由他人伤害。

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何文颂,更不用说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她看不起,甚至是痛恨的女人。

何文颂有如一个疯子般冲到崔墨耀身后,对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侍卫大吼:“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拿下!”

“慢着!”傅雅轩突然大喝,又望向崔墨耀,说:“王爷,难道你就看着两个女人大打出手而不管吗?”

“怎么管?”崔墨耀冷笑。

“你……”傅雅轩气得内伤了。

“废话那么多,连王爷都对你不屑一顾,今天本妃不给点你惩罚,你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几个侍卫挺会看主人脸色的,一见傅雅轩失势,就张牙舞爪的扑上去……

“慢着,住手。”傅雅轩大喝一声。

几个侍卫都站在那里,不敢贸贸然动手。

毕竟是从现代来的,傅雅轩懂得隐藏自己的不快。热切的朝何文颂唤一声“妹妹,我们都是王爷的女人,以后就是姐妹,为什么一定是窝里斗,便宜了别人?”

“你没听过吗,一山不容二虎。得罪我的人,下场就是这个。”只听“啪”一声,上好的贡品青色茶杯被何文颂扔到地上。

崔墨耀居然还是不动声色,真不知他是过分的冷静沉稳,还是冷血无情?

她傅雅轩怎么就得罪她何文颂了?按理说,她比何文颂先入门,何文颂应该尊称她一声姐姐,再说了,她刚才还挨了何文颂一巴掌,老虎没发威,总是要让人当病猫的。

欺负!(5)

“我不记得那里得罪过妹妹。”傅雅轩皱眉,愁楚的让人心疼。

“你不知道?你不应该穿这件衣服的,把它脱下来,否则休怪我无情。”何文颂毫不客气地瞪着傅雅轩,一看到那件貂皮大衣,眼里就冒火星。

这件貂皮,是何文颂十二岁那年第一次猎到貂,把皮剥下来送给崔墨耀的,她说过要嫁给他,只要他穿上这件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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