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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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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姨娘!”刘丽君大喊一声唤回她的注意力。

听到声音,黛妃往下看,看到刘丽君时,眼睛眯了一下,脑里好像闪过什么,突听到“咯”的一陈木断裂的声响,黛妃的身子急坠而下。

来不及思索,傅雅轩飞身上前去接她,但闻“嘶”的一声,黛妃衣裳已被撕破,她也被这下坠之力,带了下来。

在冷宫的女人。

等到落地时,下坠之力已减,傅雅轩口中吆喝一声,临空一个翻身,复将这人身子直抛上去。

等到这人第二次落下时,傅雅轩伸出双臂,便轻轻托住。灿烂的阳光,映着黛妃苍白的脸和紧闭着的眼睛。

黛妃实在很瘦,成人的身体,却是小孩的体重,她在害怕,在颤抖,垂看着她,傅雅轩只觉得嘴里有些发苦,一时之间,竟然呆住了。

“表姨娘,你没事吧?”刘丽君冲了过来,焦急地问道。

黛妃突然自傅雅轩的怀中跃开,拔腿就跑,但傅雅轩等人早就料到她有此一着,分头追上去拦住她的去路。

一时间,黛妃被三面拦住,无路可逃,她恐惧地看着三人,双手抱头,一脸痛苦,急得快哭了。

刘丽君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她,悲伤地喊道:“表姨娘,我是丽君,我是丽君啊,你不记得了吗?”

“丽君?”黛妃凝着她,眼里闪过一道光彩。

“是我,你起来了,是吗?”刘丽君激动地抓住她的手,眼里闪着泪花。

黛妃痴痴地摇摇头,突然推开她,大喊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表姨娘,你好好想想,我是丽君,你最爱疼爱的丽君,你还记得我爹爹你的表哥长卫吗?仁心公主呢?难道你都忘了吗?”

黛妃突然拒住头,痛苦地大喊道:“我什么都不记得,我的头好痛,你别逼我,别逼我。”

“表姨娘,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你怎么可以什么都忘了呢?”刘丽君冲过去抓住黛妃的双肩拼命摇晃着,叫喊着。

“你是什么人?你是鬼,你来找我报仇了是不是?”黛妃大笑起来,一头长发凌乱披散,如疯如癫。

傅雅轩连忙把刘丽君拉开,刘丽君双手不断地挣扎着,大喊道:“表姨娘,我是丽君,丽君啊……”

黛妃得到自由后,立刻逃开,躲在一堵墙后面,偷偷地伸头出来看她们,她们看她,她又立刻把头伸回去。

“丽君,你先冷静一下,你这样会吓着黛太妃的。”傅雅轩抱住刘丽君的腰,难过地唤她。

丽君愣了一下,双目垂泪,扑进傅雅轩的怀里哭起来:“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记得?她怎么可以怕我?”

傅雅轩拍着她的肩轻声安慰说:“听刘公公说,自从那次受了打击以后,黛太妃一夜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舅舅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表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让她在这冷宫中自生自灭?”刘丽君看到那躲在墙角处那一抹瘦弱的身影,难得过肝肠寸断。

傅雅轩听刘公公说了当年的事,当年先皇将黛妃与刘长卫捉奸在床,因为顾及帝皇家的颜面,这件事没有宣扬出去。

黛妃被打入冷宫,而刘长卫被收押入天牢,得仁心公主力证此事,刘长卫才被暂保回家,而谁也不敢在先皇面前提起黛妃,从那以后,黛妃就在冷宫里落魄度日,只有她原来的那个宫女原来给她送点吃的,才让她不至于饿死。

后来,仁心公主府失火,灭门惨案,黛妃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就彻底疯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整天疯言疯语,宫人把她锁在冷宫中,慢慢地,她自己也习惯了,有时候,她会自己对着水井一个人自言自语。

幸好那个有情有义的宫女对她不离不弃,每天风雨不改地给她送食物。

先皇是残忍,还是遗忘,谁也说不清楚,至于崔颖炎,也许他并不会去注意到冷宫中有这么一个先帝之妃吧,毕竟后宫这么大,他不是每个人都管得过来的。

“丽君,别太伤心了。”除了这一句,傅雅轩真的不知道该要如何安慰她,莫说黛太妃是这么疼爱她的长辈,就连一个陌生人看到黛太妃这个样子,也是于心不忍啊。

“我要找皇上,我要跟他理论,他怎么可以这样?”刘丽君愤愤不平地跺脚。

“别去!你要冷静一点,你现在去只会弄巧成拙。”

“那怎么办?难道我眼睁睁地看着表姨娘这样而不闻不问吗?”她做不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把她接回王府去,这冷宫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不行啊,这样不合规矩的。”傅雅轩为难地皱起眉头。

“这又不行,那又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正在刘丽君发飙时,一名年老的宫女走过来,沉着脸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宫女高傲的语气,立刻引来路秋红发飙,喝令道:“奕王妃在此,还不跪下。”

一听到是位王妃,宫人只是淡淡地道:“这里是冷宫,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请你们出去。”

这是什么宫女啊?竟然见王妃不行礼,还要命令恐吓王妃,真是岂有此理!

就在路秋红愤愤不平,正要教训那宫女时,刘丽君突然惊讶地叫起来:“钱嬷嬷,是你吗?”

那老宫女脸色一震,盯着刘丽君的脸直看,老半晌才道:“你是……丽君小主?”

刘丽君拼命点头,激动地道:“是我是我,钱嬷嬷你终于记得我了。”

两人久别重逢,相拥一起,喜极而泣。

原来,这个钱嬷嬷正是黛妃以前的宫女,跟黛妃感情深厚,不忍看黛妃落难,所以在暗中悄悄地帮黛妃。

久久,刘丽君才与钱嬷嬷分开,抹去脸上的泪,问道:“钱嬷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表姨娘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事说来真是一匹布那么长,她呀,听说你们一家都死了,就疯了。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公主和驸马呢?”

刘丽君将自己的遭遇跟钱嬷嬷说了一遍,钱嬷嬷老泪纵横:“老天真不开眼,公主和驸马那么好的人……”

她哽咽住了,泣不成声。

一旁的傅雅轩看得动容,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们,轻轻地道:“你们别太难过了,仁心公主和驸马一定不想看到你们这样的。”

钱嬷嬷点点头,长满老茧的一双手轻轻地抹去刘丽君脸上的泪,看到小主长得亭亭玉立,心里也总算有些安慰。

傅雅轩意外地发现,墙角后面探出来那个形消骨瘦的脸,眼角竟然在淌泪。

他们一定是被陷害的。

她问道:“钱嬷嬷,黛太妃记得以前的事吗?”

看到黛太妃流泪,钱嬷嬷也顿感诧异,难过地道:“她有时候记得,有时候不记得,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说完,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当年先皇捉奸一事是真的吗?”路秋红突然抛出一个问题,令人意想不到,每个人都瞪着她,她承认她是很八卦啦,她俏皮的吐吐舌头。

其实,傅雅轩也正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有点什么意思问,就被路秋红抢了先。

钱嬷嬷神情激昂地举手指道:“老奴敢以颈上人头担保,绝无通奸一事,娘娘跟驸马的感情很好,可那是兄妹之情,绝不是逾越的男女之爱,更不可能做出那种有违论理的事情。”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嬷嬷恨恨地跺跺脚:“他们是被冤枉的,如果那天我没有离开银心殿,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三个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的脸上,期待她继续往下讲。

钱嬷嬷顿了顿,又道:“那天,是花影宫的小苏的生日,叫了几个宫的宫女一起庆祝,其实那些宫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的,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叫上我。”

“当我回去的时候,才知道出事了,先皇带着怒气离开,娘娘和驸马在□□……娘娘酒醉得不省人事,驸马也醉了,赤身□□……”

闻言,路秋红脸色通红,傅雅轩脸色霎白,刘丽君脸色铁青。

也难怪先皇会这么生气,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一个是妹妹的夫婿,一个是自己的后妃,令他颜面尽失。

“不会的,我爹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刘丽君双目空洞地喃喃道。

“老奴也相信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们一定是被陷害的。”钱嬷嬷坚定地说。

傅雅轩眼波流动,注意到黛妃一直不停地流泪,她问道:“钱嬷嬷,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本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钱嬷嬷又怎么肯拿自己的改名来信誓旦旦?

“那天,老奴出门的时候,娘娘还好好的,而且她从不喝酒,更不可能喝醉;而驸马也不会留在宫中吃饭,因为他每次都说要回府陪妻子和孩子;而先帝也不会在下午到银心殿;这么多事情凑起来,难道都只是巧合吗?”

当一件事无法找到答案的时候,往往都是用巧合来做解释的。

傅雅轩沉吟了一下,抬头问道:“你怀疑他们是被人陷害的?”

“他们绝对是被奸人陷害的。”钱嬷嬷的语气更加坚决了。

“那黛妃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钱嬷嬷想了想,缓缓道:“后宫这种地方,就算你没有去开罪别人,别人也会有千万个理由来恨你的。”

“因为争宠。”傅雅轩懂的。

“是因为争宠,她们都争风吃醋,不过娘娘的脾气好,从来不与她们计较,娘娘常说:‘吃亏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她总是这样教导我们。”

傅雅轩眨眨眼睛,问道:“黛太妃跟花影宫的菲太妃有没有过节?”

钱嬷嬷又想了想,回答道:“没有过节呀,菲太妃是个非常恬静的人,她的温和是后宫有名的,跟娘娘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样的话,傅雅轩就更想不通了,想了想,又问道:“驸马呢?你们知不知道他跟什么人有过节?”

“驸马脾气也好,平时尽忠职实,跟在先帝身边不爱说话,不爱是非,无论是身为臣子,还是身为丈夫,都是一个让人无话可说的人。至于得罪人,更不可能了。”

这么好的人,何必招至灭顶之灾?

傅雅轩只觉得头痛得很,大拇指掐在太阳穴上,闭上眼眸,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王妃,你怎么了?”路秋红焦急地问道。

“我的头,好痛。”

钱嬷嬷道:“你们回去吧,娘娘不喜欢被人打扰的。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刘丽君拉着钱嬷嬷的手,低唤道:“钱嬷嬷,有劳你了。”

“小主千万别这么说,小主你自己也要保重。”

“嗯。”刘丽君重重地点头。

离开时,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往墙角看了一眼,那抹瘦小的身影早就不知躲哪去了。

……

无头绪,无头绪,一点头绪都没有。

说菲太妃要陷害黛太妃,可是没有杀人动机;靖国侯周泰安要杀害仁心公主一家,也没有杀人动机,说出去相信没有任何人会相信这种荒诞的事。

可是,张一刀的证供又是怎么回事呢?他反正都是一死,按理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没有理由说谎。

这两件案子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菲太妃和周泰安两人之间有没有关系呢?那特殊的朱红丝线,难道也只是巧合吗?

傅雅轩站在小亭上,吹着凉风,只是此刻,再凉的风都无法使她的头脑冷静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被问题逼得炸开了。

“原来你在这里。”身后传来声音。

傅雅轩没有回头,看着小亭外的湖面,月光下,碧波粼粼,像一层银粉铺于水面。

“起风了,你还在这里吹?”崔墨耀走近她,与她并排而站,侧首看着她的脸,很美的脸庞,他的心都柔软得要融化了。

“不冷,在想事情。”她淡淡回答。

“还在想那件案子呀?”他的语气中,透着心疼。

“我是好奇心强,好胜心也强,也是想帮助人,可……我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她恨恨地拍打自己的脑袋,多么希望自己聪明一点,脑袋灵活一点。

崔墨耀捉住她的手,慢慢将她搂入怀里,怜惜地道:“不要这样逼自己,放松一点。想不到就别想了,有时候,上天给人安排不止一条路,只是你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一条路,等你找到了,就发现你一直想不通的东西,其实可以很简单。”

仔细想想,他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她现在好像在一个瓶的瓶底里,她就像一只蟑螂,无论有多少只脚,多么顽强的生命力,也休想爬上去。

睡不着!

她也实在不想去想,去烦心,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

疲软地依进他的怀里,很温暖很舒服,她娇嗲地道:“我睡不着。”

“那我陪你在这里看星星好了。”他抱起她,在椅子上坐下。

今晚的星星真多真亮,像有很多很多亮晶晶的眼睛在眨向他们,迷人极了。

她依在他的胸前,枕着他的手臂,惬意地闭上眼睛,问道:“什么时候带我去拜会你的师父?”

“又在想案情?”他轻抚着她的脸,大拇指轻轻划过她的眼帘。

“人家是真心的想见见你的师父。”

他的指尖慢慢地画着她的眉骨,缓缓道:“我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了,前几年见他的时候,他的脾气很怪,他非常不喜欢见到陌生人。”

“怎么会呢?他曾经是南征北战的将军啊,难道见过他的人都得死啊?”傅雅轩不禁冷笑。

“其实以前他不是那样子的。以前他很好客,待人又和善、亲切,深受人们拥戴,大概是后来因为将军夫人和他的孩子不幸逝世的原因,才令他一蹶不振,后来还性情大变。”

说到这,崔墨耀的脸在月下失去了颜色。

傅雅轩突然睁开眼睛,问道:“将军夫人和孩子都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

“是在战场上去的,当时与永昌军交战,遭到敌人的突袭,那天正好夫人带着孩子去看周将军……后来……后来虽然打了胜将,可是夫人和孩子就……”

虽然事隔多年,但现在想起来,崔墨耀的心仍然会痛,为那些在战场上死去的人们。

傅雅轩感觉到他紧崩的神情,轻轻地握住他冰冷的手,又问道:“很久了吧,有九年了吧?”

崔墨耀想了想,回答道:“不是九年,是十年,我记得很清楚,那年的雪特别大,将军哭得很伤心,回京以后,就再也不上战场了。”

他的语声中透着悲凉与无奈,傅雅轩抿了抿唇,又问道:“后来呢?”

“后来他一直过得不快乐,后来也娶了两门亲,生了两个孩子,后来可能是想通了,但再也没有上过战场了。”

都曾失去过至亲,傅雅轩低声喃喃:“这也太巧了吧!”

“什么?”崔墨耀没有听清楚。

“我说……我们明天去看看他吧,我很想认识这位英勇无敌的将军。”

“那就明天吧。”他也很想再见见这位恩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点滴恩情,他未敢忘怀。

……

靖国侯府

郊外的空气好,就是路途远了点。

柔软的青草,看来就好像是张碧绿的毡子,明亮的光线中,充满了芬芳的香气。

傅雅轩跟着崔墨耀从马车上下来,只见靖国侯府高大的门口十分气派。

崔墨耀跟门卫交淡了几声,站在门外候着,等人通报。

一向像蟹一样横行无忌的傅雅轩,居然站在门口等人通报,当今除了皇上有这个待遇以外,这位侯爷是第二位了。

她今天不仅穿上了华丽的服装,还特别温柔有耐心,静静地站着,雍容自若,大方贤淑,完全有贵夫人的气质。

少时,靖国侯周泰安出来亲迎,傅雅轩终于看到了这个曾经威镇四方的将军,但看到了,又不禁觉得失望,他并没傅雅轩想象的那样,气势惊人,戾气逼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只见他一袭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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