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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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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傅雅轩两颗晶亮的眼珠子充满了关怀。

“这……”欧阳丹丹犹豫了一下,叹道:“其实告诉你也没有关系,我觉得你们都是好人,我想劝劝师父,希望她可以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做人。”

你回来干什么?

傅雅轩摇摇头道:“她不会听你的。”她真的很想告诉她,这个想法很傻很天真。

“是啊,她都恨了几十年了,怎么可能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改变主意呢,我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傅雅轩笑而不语,她确实是这样想的,她不想假惺惺的否认。

……

大殿里,但见鹅黄色的松软地毡上,陈设着灿烂豪华的摆设,四名清丽绝尘,出落得异常标致的少女俏然而立左右,却在正中一具圆形铺有兽皮的锦墩之上,盘膝坐着绝美的女人。

女人身着一袭银色缎质长衣,那长衣式样绝不同于一般妇人,称得上别具匠心,长长的裙有如一匹彩缎般,足足伸延出七尺开外。

她的手轻轻地拿起杯子,轻啜了一口茶,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

这只手纤细,柔美,每一根手指都像是白玉雕成,纵是世上最喜吹毛求疵的人,也无法在这只手上挑出丝毫瑕疵来。

这只毫无瑕疵的纤纤玉手,实似带着种凄秘的妖艳之气,连同她露出的半截粉颈,一抹酥胸,却是极尽诱惑挑逗之能事!

欧阳丹丹进门之后,向着正中的女人一拜,恭敬地道:“弟子丹丹,叩见宫主。”

她形态消瘦憔悴,苍白的脸上因为失去笑容的关系,看上去只是死板板的那种冰冷。

虞姬发出了一声冷笑,淡淡地道:“你回来干什么?”

“宫主……”欧阳丹丹心里忐忑不安,欲言又止,当下偷瞧了虞姬一眼,所幸尚还没有什么异态,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道:“怨怨相报何时了……”

“你是要来向为师求情?你跟那些傅家人相处久了,产生感情了?你难道忘了为师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吗?”虞姬冷硬地娇喝道。

“师父,忘了过去吧,你会过得更快乐。”尽管知道不该说,但欧阳丹丹还是说了,她今天回来,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只是尽了力,心里就觉得踏实了。

“用不着你这臭丫头来教训我,你还是做好你的本份,否则……后果你应该知道。”虞姬樱花般的唇瓣吐出冷峭的话。

“师父,我……”

“你不必再多说,下去!”虞姬陡然沉冷一喝。

“是。”欧阳丹丹黯然地点头,再也不敢多说,也不敢再看虞姬的冰冷面孔一眼,失落悲伤地退了出殿。

……

又过了几天,欧阳丹丹仍没动手,虞姬也急了。

“四月,二公主最近都做了些什么?”虞姬问派去监视欧阳丹丹的四月。

“她假装伤还没好,继续留在阳明山庄,不过没见她有什么行动。”四月回禀道。

“看来不给她一点压力,她是乐不思蜀了。”虞姬眉头微微一皱。

只要欧阳丹丹一日还有把柄在她的手里,她便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不然,难道这十几年,她会白白养一个人吗?

……

欧阳丹丹坐在□□,这些天,她的心好乱,想了很多,想到师父,想到自己,也想到了傅家的每个人,是如何关心她的。

揭穿我没好处。

无论如何,她不能背叛师父,可无论如何,她也下不了手……

正沉思着,忽然窗口传来响声,接着,眼前人影一闪,已有一个人站于床前。

欧阳丹丹一眼就认出来人,是四月,师父座前的待女,她来干什么?

“四月,你怎么来了?你来这里做什么?”欧阳丹丹的慌张尽写在脸上。

“丹丹公主,宫主已经快没耐心了。”只见四月大刺刺地在椅子上坐下,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道:“你自己看吧。”

欧阳丹丹接下信,她看完后,面色变了变,她二话没说便将信放在烛火前点燃烧毁。

“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欧阳丹丹面有愠色。

“公主,你不用管我是怎么来的,先管好宫主要你办的事,不要忘了,你是天水宫的弟子,傅家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你这样慢吞吞不回报消息,宫主很不高兴。”

欧阳丹丹没有看着四月,只是悠悠地道:“你回去吧,我现在不想听这些。”

“公主!”

“不要说了,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欧阳丹丹眉桃紧蹙。

“好,我走。”四月瞪了欧阳丹丹一眼,冷哼一声道:“别忘了,揭穿我没好处,只让你的身份更容易被怀疑而已,我走了,你自己想清楚。”

说罢她从窗口蹿了出去,独留房中抿唇不语的欧阳丹丹。

她该怎么做?

欧阳丹丹的心中,矛盾难受,偏偏无人可以倾诉,宫主想必快要失去耐心了,她会怎么做……

傅雅轩正在傅定允的房里向他请教兵器的问题,兰兰在屋外站了一阵,直往屋里瞧,半晌才走了进来。

“二少,四小姐……”

见兰兰神情有异,傅雅轩问道:“兰兰,你怎么了?”

“有些话,奴婢不知道当不当说。”兰兰怯怯地抬头望了傅雅轩一眼。

“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吞吞吐吐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傅雅轩豪爽得近乎粗俗。

兰兰咬咬下唇,终于鼓起勇气道:“四小姐,那个欧阳姑娘有问题。”

本来她只想跟二少说的,因为四小姐一定不会相信她的,但四小姐一直不离开,她又怕会耽误事情,只好说了。

“什么问题?”傅雅轩不解地看着她。

“她是奸细!”

“你才是奸细,胡说八道。”

果真如她最初所想,四小姐根本不相信她。

“二少,你要相信我,我看到有一个女子从后面的窗子进了欧阳姑娘的房间,我当时正站在门外,将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梦。那欧阳姑娘是虞姬派来刺杀老爷的。”

傅定允脸色开始下沉,兰兰的语气异常凝重,并不像开玩笑,而且她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二哥,丹丹跟我们朝夕相处的那么久,她的为人,她的一举一动我都很清楚,她不可能……”

“妹子。”傅定允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你可有想过这件事有蹊跷?难道你对欧阳丹丹一点怀疑都没有吗?”

“二哥,难道你一直都怀疑她吗?”傅雅轩不答反问。

是姐姐害了你

“她根本就是居心叵测,天水宫的人,我们又怎么放松戒备?”

“不可能的!丹丹不是这样的人。”傅雅轩大声回答。

傅定允转过身去,负手于背,室内顿时气氛低沉,两人静默不语。

许久,他缓缓转过头,对她说:“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这事关我们家人的姓命,不能有任何差池。”

“我敢以人格担保,若丹丹有一丝不轨,我以后任凭你差遣。”

“我不希望有那么一天。”傅定允负手走了出去。

那一刻,傅雅轩的心已乱了,就像一池被吹皱的春水,再也无法平静。

……

屋里,欧阳丹丹正愁眉不展。

虞姬已经是失去耐性,傅家的人活着多一天,她的恨就多一分,她会用激烈的乎段迫使她发挥利用价值。

欧阳丹丹知道虞姬一定会有动作,可是没有想到却是利用她唯一的亲人——她的弟弟,欧阳无双做威胁!

此刻她颤抖地拿着一封密函,里头句句让她心惊,虞姬告诉她,如果接近不了傅怀仁身边,至少要取傅家一个人的项上人头,来换她弟弟的一条命。

信的最后,虞姬的语气一转,改以亲情劝说,只见她写到她救下她和弟弟时,她的父母死得是多么痛苦,又如何的挣扎,最后流血不止回天乏术,最后撒手人寰,这世间只留下她和弟弟相依为命。

欧阳丹丹不明白,虞姬既要报仇,何不光明正大的跟傅家人打一场,她的胜算还是比较大的,又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无双!”

眼泪落在字迹上,欧阳丹丹好生难过,虞姬提到她最不想忆及的事情,无奈她怎么也忘不了。

信的结尾,虞姬动之以情,说把弟弟扣起来也是为她好,只是想知道证实她对天水宫的忠心,不让旁人有闲话可说。

“无双……如果我再不动手,只怕……无双……不保……”欧阳丹丹喃喃说道。

亲情让欧阳无双乱了方寸,她想到爹娘死去时的痛苦,还有……不知道现在弟弟无双过着怎样的生活……

她紧紧握住怀中的小刀,想着虞姬的话:接近不了傅怀仁身边,至少要取傅家一个人的项上人头,来换她弟弟的一条命……

“无双、无双……姐姐没用,是姐姐害了你……”

桌上放着一瓶酒,欧阳丹丹先是小口小口喝着,想起了往日种种,不知不觉喝的越来越多,一杯接着一杯,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偏偏此时压在心底的记忆越来越清晰,父母死前的挣扎、哀痛的神情,以及弟弟现在堪忧的状况,她感到一阵锥心刺痛……

傅定允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看看欧阳丹丹,其实在他的心底深处,也不愿意相信丹丹是一个奸细。

人非圣贤,孰能无情,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这个坚强勇敢的女子已经产生了好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不能容忍她有一点不是。

他来到欧阳丹丹的房里,只见她趴在桌上,一壶酒已经喝尽。

难道要放虎归山吗?

她为何喝这么多酒?

“丹丹?”他低唤她。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我扶你上床歇息吧。”他心疼地摸摸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扶起她走向床。

伤痛中的欧阳丹丹喝醉了,迷迷蒙蒙中她梦到了爹娘,梦到了弟弟,还有虞姬信中的字字句句,她趴在桌上握着小刀,心里淌着泪。

傅定允双手抱起了她,她迷糊的双眼映入他的身影。

她看着他,一个姓傅的人,想起虞姬信中所说,怀中的手开始颤抖……

迷茫中,她的理智一点一点流失,伤痕却一点一点开始清新,心越来越纠结,除了动手,师父手能原谅她。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傅定允扶着她一步步走向床边,他察觉了她的异样,问道:“你怎么了?丹……呃!”

陡然听见傅定允痛楚地喊了一声,双手一松,丹丹跌坐在地上。

鲜血滴落,傅定允的身子软软地跪下,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丹丹,为……什么?”

地上的丹丹被吓醒了酒,也慌了,她沾满鲜血的手,离开了那半截小刀,“当”的一声,跌落地上。

傅定允的胸口在淌血。

“三公子,我……”她惊喊着,全身颤抖。

这不是她的本意,她不是想这样的。

远处听到痛呼的傅雅轩,连忙奔过来推门进来,竟惊见这一幕。

“二哥!”她大喊一声,冲到傅定允身旁,扶着他大喊:“怎么回事?”

这一喊,几乎把府里的所有人都喊来了,傅定祉面色铁青,马上冲到欧阳丹丹的身前,“将”的一声抽出长刀。

“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之事,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奸细!”

“三弟……”傅定允痛苦地喊着。

“二哥!”傅定祉丢下刀,上前去检查他的伤势。

“来人,拿药来!烧热水!”傅定祉严峻地对傅定允道:“二哥,忍着点,三弟这就帮你把刀拔出来。”

傅定允重重地喘着气,陆娇娇已经拿来创伤药,只见傅定允咬着唇硬是不发出声。

“呃……”一声闷哼,傅定祉已经将留在他体内的刀拔出。

小刀落地,傅定祉瞪眼大怒,喝道:“你竟然恩将仇报,欧阳丹丹,纳命来!”

“咻!”的一声,刀光一闪,那柄锋利已枘在了丹丹的脖子上,而她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欧阳丹丹看着傅定允渗着鲜血的胸口,早已忍不住泪流满面,现在脖子上横着傅定祉的一把长刀,她根本就忘了要闪躲。

傅定允见状,忍着痛楚,勉强喊着声:“三弟,不……要。”

傅雅轩轻轻托住傅定祉的手,从他手里抢过那把刀,说道:“这件事恐怕有些误会,还是等二哥的伤好了,再将她处置吧。”

“四妹,你为什么要拦我?难道要放虎归山吗?”傅定祉怒瞪着傅雅轩。

傅定允抬头看了欧阳丹丹一眼,她满脸都是泪,看起来楚楚可怜,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个人……让我亲自……发落。”他忍痛说出这句话。

沉重的气氛凝在屋内,一伙人在房内僵持好一会都不说话。

伊静心疼地瞧着儿子,又瞧了瞧那呆站着的凶手,急道:“那现在……”

“先把她……锁在别苑,不准她……踏出半步。”傅定允字字说的缓慢断续,明显已要无力。

“今天的事不可能就这样,她可是想要你的命。”傅定祉闷哼一声。

“我看就这样办吧。二哥的办法暂时可行。”傅雅轩也不相信欧阳丹丹是奸舅,她宁愿相信这是一场意外。

傅定祉还想说什么,却被陆娇娇拉住了,她一只手抚住自己的肚子,低声道:“定祉,为了我们的孩子,也不能杀生啊。”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将爱妻搂入怀里。

“丹丹,跟我走吧。”傅雅轩要把欧阳丹丹押往别苑。

欧阳丹丹没有在意自己将被如何处置,自始至终,她的眼眸都哀伤地盯在傅定允身上的伤,泪眼婆娑。

自己终于究是动了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说不出一句话,震惊难过地望着傅定允,傅定允却别过头,忽视了这双眼眸,他气息沉浊,痛心却始终没回头。

被拉着走的欧阳丹丹,依恋地看了傅定允最后一眼,没有挣扎,就此被关进别苑,断绝与外界一切联系。

……

傅定允躺在□□,身上敷着药,深夜迷迷糊糊地睡着。

梦中,他又看到了欧阳丹丹的泪,她一直流泪,流向他。

他一惊,便醒了过来,看到了床边的傅雅轩。

“二哥,你醒了?”傅雅轩开口轻唤他。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心绪仍为刚才的梦境凌乱,眼神迷茫。

“作恶梦了?”傅雅轩大概猜出了个大概。

“也不是。我的伤已经不要紧了,你们别为我担心。”

“你要快点好起来。”

终于可以有一次,他们不再互相调侃对方。

过了半晌,傅雅轩忽然叹了一口气,幽幽道:“真想不到丹丹会做出这种事?她会是那种人吗?”

傅定允思忖了半晌,道:“说不定她有苦衷呢。”

“她有什么苦衷?”

“我又不是她,我怎么会知道。”

傅雅轩望着他,问道:“那你凭什么认定她有苦衷呢?她可是着着实实地让你挨了一红刀子。”

傅定允想了想,道:“看她那悲伤落泪的眼神,那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如果她是个奸细,如果她不是错手杀我的,那么她大可以逃走,以她的武功,要逃走还是没有问题。”

“分析得有理,有当侦探的潜质。”傅雅轩忍不住侃上一句。

傅定允不反驳不出声,在发呆。

傅雅轩歪着脑袋喃喃道:“如果她有苦衷,她会有什么苦衷呢?”

“这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你这话倒是点醒了我,你好好歇着,我问她去。”

说完,傅雅轩一溜烟的走了。

她还是那个急性子,傅定允只得苦笑。

……

被关在别馆的欧阳丹丹,终日像失了魂的人儿,茶饭不思,日日消瘦。

她令她失望了。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走不出矛盾的死胡同,她担心弟弟安危,却又忧心傅定允的伤势,她痛恨虞姬带给她的痛苦,可虞姬偏偏是她的恩师。

傅雅轩进入别苑,看到憔悴的欧阳丹丹,叹了一口气,走进屋里。

欧阳丹丹瞧见她,轻轻地笑了,亏她一直这么信任她,而她却令她失望了。

傅雅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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