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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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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儿一把拉住小姐的手,急忙唤道:“小姐,别去,这些事我们不管了,我们现在还可以回头,选择另外一种生活方式。”

“韵儿,你放开我!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去,他当初死活不让我走,现在又要赶我走,我想知道为什么。”傅雅轩祈求地看着她,心里好沉痛。

韵儿固执地说:“不,小姐,我不让你去。他那样无情地伤害你,你为何还要管他,够了,小姐,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如果我会武功,我肯定第一个揍他一顿,狠狠地揍,用力揍,往死里揍。”

傅雅轩“噗哧”地笑了,韵儿那心急护主的样子可真逗,她拍拍韵儿的手背,认真地说:“韵儿,你别担心,我只是去问问他,他不会有机会伤害我的。”

她慢慢挣脱韵儿的手指,一根、一根,又一根,在她的眼神迷惑下,韵儿放了手。就在她转头要走的时候,韵儿却出声叫住了她:“小姐,你是不是还爱他?”

傅雅轩的身子又是浑身一震,却回头微微一笑说:“韵儿,别说这种傻话,去忙吧,晚来再来侍候着。”

“是。”韵儿转头离开,却撇撇嘴,心想:“小姐说我说的是傻话,这算是回答了吗?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爱,还是不爱……”

她正努力地思付着,突然一头撞上了一堵墙,立刻眼冒星星,天啊,好痛!

“你没事吧?”韩高将她搂入怀里,两道剑眉下的如星黑眸炯炯有神。

韵儿揉了揉鼻子,抬起头来看清罪罪魁祸首的面貌,不禁要跳起来:“你是怎么回事啊,比墙还要硬,走路不带眼睛?”

韩高先是一愣,不禁失笑出声:“韵儿姑娘,明明就是你撞上我的。”

韵儿鼓起脸颊,瘪瘪小嘴抱怨:“你明知道我会撞上你,为什么不让路?”

“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明明就看见我了,怎么不先闪开,害得人家撞得鼻子好痛……”韵儿埋怨地说着,软软的嗓音听来反而像猫儿撒娇。

“韵儿姑娘,若是可以,我肯定会让开的。”韩高轻笑出声,他微微侧身,指着身后的大树说:“若是我让开,此刻你撞上的可不是我,而是这棵大树了。”

韵儿一偏头,便见到他身后的大树,她咬了咬唇瓣,脸上顿时一片火红。

这……如果撞上去,一定很痛吧!

韩高盯着她微红的脸蛋看,一时之间难以移开双眸,然而很快他就察觉自己失态,赶紧拧开头掩饰心中的不安,淡淡地说:“既然没事,那就好了。”

“嗯……谢……谢谢你!”韵儿低着头,娇羞地说了声。

“不用客气。再说了,我比墙还要硬,下次我得准备一个软垫子给你。”莫名地,韩高玩心大起,就想逗逗她。

“没有下次,哼!”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韩高叹了口气,摇摇头:“哎……女人……到底是什么……”

他要休她?(5)

他正要离去时,韵儿却突然转身叫住了他:“韩总管,你知道王爷为什么突然让我家小姐离开吗?”

“这……”韩高疑视着她,犹豫了,不知道要不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诉她才好。

“韩总管,走,我请你喝酒,我知道城里有一个地方,大麴酒很地道,那个芳香甘洌,想着就流口水。”

韩高愣住脚步:“你……你也喝酒?”

“阳明山庄的女人都喝酒,都习武,不过我就差一点,舞刀弄枪学不会。”

“对哦,我几乎都忘了你是阳明山庄的人。”

“崔墨耀,你给我出来!”傅雅轩冲进大殿,顾不得礼节放声大喝。

崔墨耀脸色僵了一下,遣退所有下人,偌大的殿阎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有话快说,我很忙。”

“忙什么?”傅雅轩冷冷一笑,朝也不用上了,当个将军也只是挂名了,他还有什么好忙。他再努力地为这个国家,为百姓付出,可谁稀罕了,君王的一句话,便能让一个人从天上摔到地下。

他冷漠的俊颜有了怒火,沉黑的眸光却越来越阴暗,冷冷地说:“你嫁过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规距,你娘都不教你的吗?”

她反驳说:“你骂我什么都可以,但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她妈妈是没有教她那些侍候男人的事,什么三从四德她更不知道何为,妈妈只教过她驭夫术,可惜……这个格格不入的朝代,实在用不上。

她倒是挺孝顺的!

他摇头叹道:“你这张嘴倒是挺厉害的,这么说来,好像错的人是我。”

“本来就是。”她鼓着腮子坐到她前面,跷起二郎腿,拿杯子倒了一杯酒,大大咧咧地喝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崔墨耀真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真有颠倒黑白的本事。但他只是冷眼看着她说:“韵儿都跟你说了吧。”

“我想听你亲口说。”她凝视着他说。

“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傅雅轩,我讨厌你,不想再看到你,所以我今天终于如你所愿……休了你!”

一瞬间,她的心都凉了。

“你要……休了我?”她看着他低喃。

她这是在难过吗?看着她苍白的脸,他的心像被人拧紧了般,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咬了下牙,狠狠心说:“没错。”

傅雅轩突然将手里的杯子掷出去,“砰”的一声,碎了一地。她冰冷的眼神直逼向他:“休书?”

“没有。”他什么都可以给她,唯独这东西,他无法给她。无论在任何时候,他都不愿意放弃他。

“为什么?既然要休我,为什么不给我休书?”傅雅轩觉得其中另有隐情,眯细双眼打量他,像要把他看穿一般。

“这倒是奇怪了,一个几百年后来的人,有着新思想的人,也会在乎一封休书吗?”他不屑地说着,但见她一双眼睛乌溜溜的转来转去,那唇瓣一张一合就近在眼前,仿佛诱惑着她,他不禁看得痴了。

他要休她?(6)

傅雅轩挑眉说:“这不是重要。重要是你之前死活不让我走,为什么现在要赶我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崔墨耀像是被窥了心事般,别过头去,嗓调微沉:“你之前不是一直死活要走,反正我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所以让你走。”

傅雅轩故意不让他忽视自己,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眸光轻闪着,嘴角轻扬:“没错,你不让我走,我偏要走,但你让我走,我就偏不走了。”

“我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你要是实在不想走,我也不强迫你,只是——对于我已经不要的女人,我会把她们丢进红帐里。”他幽邃的双眸定定地注视着她。

“红帐?”一抹染在她眉问的愁色,将她绝美的容颜衬得更加哀愁而且美丽。

“红帐就是在军营里,女人专属的帐蓬。兵士们辛苦操练了一天,便排队在红帐外,至于做什么,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得出来的。”他饶富兴味地一笑,神情显得莫测高深。

傅雅斩的脑里立刻闪过两个字——军妓,只要一想到会被成千上万大男人凌辱的情况,她全身就起了寒颤!

他很满意的看着她眼中的恐惧,但心中升起怜惜,酸酸楚楚的她让他感到陌生又震惊!

不能心软,一定不能心软!

“你应该知道我言必行,行必果,立刻给我离开王府,滚!”他半眯的眼帘突然一掀,一双冷冽的黑眸直勾勾地瞅着她,冷如千年寒冰。

她吓得怔了怔,崔墨耀以为她被吓住了,心里正得意。谁知的身子虽比春天的桃花还单薄,神经却坚强得像是雪地里的老竹子,此刻正有趣地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他。

“我现在不能走,也不想走,这里好吃好住的,出了这个门,我恐怕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免费吃住了。”她单手托着下腮,一双美眸正无惧地瞥着他。

“为什么?难道你迫不得已想当红帐里的女人?”他黑眸中带着戏谑的眼神。

“我知道你不会真的这么做,你故意说出恶毒刻薄的话,故意作出这种冷酷凶毒的模样来,想逼我离开,只不过是因为关心我而已。”她神情自若地说。

“我关心你?你这自我陶醉的本事,真是天下第一的。”他唇畔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傅雅轩也不生气:“我理解的,通常被人瞧破心事的人都不会承认的,尤其是男人。”

他叹了一口气,抬头细细瞧着她:“如果你真的聪明,就应该知道,女人不应该太聪明!”

“要装笨,我学不会。”

他勾起一抹苦笑:“我差点忘了,你本是江湖中人。有一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她悠悠说:“什么事?”

“你大哥得罪了白秋湖,现在人家找了帮手,要来报仇,你晚点回去,恐怕得给你老爹收尸了。”他语气浅淡,事不关已地说。

“什么人?”她的嗓调不觉提高了。

“天山雪侠杨延翼!”

听他的语气,这个人应该很厉害,但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就助纣为虐呢?不过这不属于她担心的范围,如果那天山雪侠真的很厉害,她回去了也没用啊。

“没听过。”傅雅轩挥挥手,满不以为然地说,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无论什么人,我相信我爹都有能力去应付的。邪永远不能胜正。”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软硬不吃,脸皮厚得赶也赶不走,硬是跟他耗上了。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也舍不得让她走。可现在是何昭仪当道,那天听到韩高说傅雅轩差点被何文颂推下水,如今他还心有余悸。幸好没真的发生什么,否则,他非杀了何文颂不可!

崔墨耀气得跳起来,指着她厉声说:“我叫你走啊,你为什么不走?”

她眼睛闪着光:“你为什么非得让我走?”

她竟然对他的怒气无动于衷,他要抓狂了:“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让人厌恶吗?”

“我只知道自己有多可爱。”她得意地大笑起来,他越生气,她就越开心。

“你有令人抓狂的本事。”他怒吼一声,在下一瞬间将她擒入怀中,低下头,快速封住诱惑他已久的檀口。

你等我!(1)

她一怔,赶紧用力推开他,往后退开好几步。

他也不阻止,俊美的脸庞扬起一抹邪佞笑意,舔舔唇,上头犹残留着她的香甜气息,想着小嘴的甜美,让他真想再品尝一次。

“你……卑鄙无耻下流贱格……”她气得快爆炸了,小脸潮红,胸脯起伏地喘着气。

“你还有没有别的说词?”他勾着笑,欣赏着向小海脸上的红晕,声音带着一丝轻佻。

“你……王八蛋!”她凄然一笑,说:“奕王爷,你忘了吗?你能忍受我曾经和皇上、何银朝在一起吗?”

自从他说出那些话,深深伤了她的自尊,她对爱情已死心,一颗死了的心,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复原。

“不,没有。”他急忙否认。

“为何否认,你不是一直如此认为?”她仰起小脸直视着他。

“我……”他答不出来。就算是有,他内心深处也不肯承认。

“奕王爷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真是稀奇。”她嫣然一笑。

“你非得针对我吗?就算是留在这个你讨厌的地方,也无所谓?”他强硬地将她拥在自已强健的臂弯里,沉声嘶语说。

“那你为什么不肯说你为什么非得这个时候让我走?”她柔柔地询问,笑望着他瞬间紧绷铁青的神情,半晌,又缓缓说道:“因为我知道,你这是在保护我,你怕何文颂会对我不利,所以你让我离开。我不能怪你这么做,这全因为你太爱我了。”

崔墨耀干笑了两声,叹了口气说:“我早说过,你自我陶醉的本事,当真天下第一。”

她不服气地扬起下巴:“那你自欺欺人的本事天下第一。”

“我爱你,我见鬼的爱你!”他低咒着,他擒住了她舞动的双手,长指勾开她一边的衣襦,俯唇在她的颊畔、肩颈撒下细吻。

她知道她又惹他生气了,屏息颤抖着,感觉到他吻过的地方,都像是被人灼烫般。

“不要这样!”她激动地娇吼着,却发现自已根本就是在白费力气。

渐渐地,她一张娇颜苍白如雪,所有的血色全部像被抽干了。与他如此亲昵的贴触教她感到无所适从,笨拙反抗的手脚彷佛不属于自已。

“你留下来不肯走,你来到我房里,不正是希望我这样对你吗?”

下一刻,他精瘦的长臂一横,将她悬空抱了起来,修长的双腿笔直地往卧榻步去。

“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在我的人生中,没有可以不可以,只有要还是不要。你是我豢养的美丽的兽,唯有你的骄傲令我沉醉。”他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直视她双眼。

“我是一只会吃人的兽!”她狠狠地瞪他。

“有趣,我一向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我亲爱的兽美人,你可准备好了……”

他黑眸中迸发出邪恶的光芒,几乎令她……想吐,这个男人……天啊!

韩高和韵儿到了汇宾楼,叫了一只炸子鸡,一碟回锅肉,一碟豆瓣鱼,一碟时菜,还有一大盆母鸡汤,还有一大壶大麴酒。

你等我!(2)

韩高对着一桌子的好菜,不禁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现在的江湖儿女这么会过日子。”

“江湖儿女,这话我喜欢。来,干一杯。”韵儿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一笑举杯。

“干了。”韩高自己先仰脖子干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韵儿突然凝住韩高说:“你知道吗?我好久都没这么痛快了,今天有你在这里陪我痛饮一番,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韩高沉吟一下,瞪着她:“韵儿姑娘,你有什么不开心,不妨说出来,也许……也许我能帮到你的忙。”

“帮忙?你怎么帮?”韵儿仰天大笑。她高亢的笑声中,竟然充满了悲痛与愤怒。

“你……”韩高被吓着了。

这时,韵儿竟然柔柔一笑:“怎么,我吓着你了。”

他摇摇头,淡淡一笑,勉强地回答:“没……”

韵儿突然发飙了,一拍桌子指着他说:“都怪你家王爷,若不是他,我家小姐就不用受那么多苦。我家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半点委屈,为了王爷,几乎把命都丢了。王爷如此冷血无情,他还是趁早把我家小姐休了的好。”

韩高平时不愠不火的,但听到这句话,却不由得脸色沉了下来,怒道:“王爷待王妃如此好,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跟在爷身边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爷对谁如此低声下气。”

“哼,他这还算低声下气?他没杀人,我们是不是就应该谢天谢地了?”韵儿纤指指着他,气得发抖。

“本来就是。”韩高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韵儿圆瞠美眸,咬雅切齿地说:“你蛮不讲理,有什么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

闻言,韩高心头一震,沉墨的眸光越来越阴暗,冷声说:“要怪就怪有些女人水性杨花,老爱勾三搭四,任哪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

韵儿嘶喊道:“说谁呢?男人都是薄情寡义,要怪就怪他自己留不住自己的妻子。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从一而终?”

“这……”韩高怔了一下,很勉强地说:“从古到今都是这样,丈夫是天,妻子是地。”

“屁话!这是男人为满足自己的私欲找的借口。”韵儿跳在椅子上,说起话来袖子挥来挥去。

“你根本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你根本不知道……那次王妃逃跑了以后,我从来没见过爷发那么大脾气。你以为他只是为了面子吗?不,很多时候,他总是静静的坐在王妃住过的屋子里发呆……”

韵儿瞪着韩高看,小脸染上错愕,过了半晌,她挽起袖子,给他满上一杯酒,自己也倒上一杯,悠悠喝着,缓缓说:“我家小姐所受的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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