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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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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韩高领命后,立刻离开。

傅雅轩努力忍住笑,坐到桌边拿起一杯茶喝,以便遮掩她贼贼的笑意。

冷不防地,一个声音在她后面轻声说:“轩妹,没想到你还有融冰的本事。”

她回过头,望着带着几分邪气的二哥傅定祉,冷哼一声说:“要不要我教教你?”

“不必不必,我现在挺好。”傅定祉连忙说。

傅定祉正要走开,傅雅轩突然叫住他:“对了,怎么不见大哥大嫂?”

他脸上挂着微笑:“他们去了外地,你如果想见他们,恐怕要多住两个月。”说完便离开了大厅。

傅雅轩吁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幸好他们不在,去得越久越好!

正一个人喝着闷茶,这两天令她烦心的事实在太多了,本来这傅家崔家的事已经够复杂了,现在还来个陆娇娇掺和。

突然见一个下人匆匆进来禀报:“老爷,外面有位姑娘求见。”

傅雅轩清了清喉咙说:“一个人么?”

“不,是四个人,两个男的像是她的保镖,另外一个女的像是丫环。”

他话未说完,傅雅轩面色已惨变,霍然长身而起,颤声说:“快……快去挡住她,不让她进来。”

但这时,陆娇娇已带着人踏进门了,她面带着微笑,向傅雅轩走进来。

傅雅轩手扶着桌子,硬是扯不出一丝笑容来。

“傅姑娘,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幸好我自己打听到了,就不请自来。”陆娇娇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屋里,一脸兴奋。

屋里众人的目光都直往陆娇娇身上瞧去,伊静更是直勾勾地瞧着这漂亮的姑娘,越瞧越喜欢:“轩儿,这位姑娘是?”

“娘,这位姑娘是我在幽洲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她路过……所以……”傅雅轩解释得满头大汗。

陆娇娇微笑着抢着说:“这位就是傅伯母吧,你好,我叫陆娇娇,是幽洲人。我这次到工洲来,是要履行婚约的。”

“婚约?”傅家的大家长皱起眉头来,疑惑地看着傅雅轩。曾几何时,他认识幽洲陆家的人,更枉论为儿子订过婚约?

陆娇娇踱着莲步缓缓说:“是这样的,半年前,我爹为我设下擂台,比武招亲,而傅大哥赢了比武,自然,我就只有嫁给他。”

笑话!(1)

“原来是这样,这么漂亮乖巧的姑娘,我们家健飞真是有福气。”伊静拉起陆娇娇的手,俨然已经把她当成媳妇了。

“就怕他没福消受!”傅雅轩嘟着小嘴喃喃。

她说这话时幸好没有听见,否则她逃不过一记爆粟。

“伯母,你过奖了。”陆娇娇含羞答答地低下头去,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

“坐坐坐,坐伯母身边,我们好好聊聊。莹儿,奉茶给客人。”伊静笑呵呵地拉着陆娇娇坐在身旁,手始终不舍得放开。

“不公平,不公平,娘,也没见你对我那么好?”傅雅轩故作生气地抱怨。

“哟,我女儿吃干醋喽。”傅怀仁爽朗地哈哈大笑。

“本来就是嘛,爹,你也该好好说说娘亲了。”傅雅轩娇蛮地撒娇。

“呵呵,你娘不疼你啊,爹疼。爹前些日子无意中得到了一柄碧血丹青,爹就把它送给你防身。”

傅怀仁忽然自宽大的青袍中,抽出一柄墨绿色的短剑,剑身长一尺七寸,骤看似乎没有什么光泽,但若多看两眼,便会觉得剑气森森,逼人眉睫,连眼睛都难睁开。

他对这短剑也似十分珍惜,以指尖轻抚着剑脊,又沉吟了许久,才将剑交给傅雅轩。

傅雅轩虽然并不知道这剑的来历,但她接过短剑,才发现这剑远比想象中要重,而且指尖一触剑身,便觉一股寒气直透心腑。

“谢谢爹!”傅雅轩的神情也不由自主地严肃起来。

陆娇娇坐了一会,与伊静聊得甚欢,但始终不见心上人的人影,一杯茶下肚,终于耐不住问:“对了,我进来那么久,怎么没看见傅大哥?”

“我大哥不在家,要两个月才回得来。”傅雅轩开口说。

陆娇娇的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她拿起茶杯,才发现茶没了。

伊兰连忙给她倒了一杯茶说:“我等会就修书一封,让人带去给他,让他马上赶回来。”

“伯母,还是算了吧,傅大哥他有要事在身。我可以等他回来的。”她尽量漾起微笑,但小脸看上去还是闷闷不乐。

“不碍事的,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让你等呢。”



     这时,韩高捧着东西走进来,一共是三个锦盒,一个大的,一个长的,一个方的。

崔墨耀放下杯子,长身站起,双手拿起一个长盒,双手敬逞傅怀仁:“岳父,这是小婿从洛遥城特意为你带来的,小小心意,请你收下。”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傅怀仁笑容明朗。

“岳母,这盒是送给你的;还有这盒是送给大家的补药,请你收下吧。”崔墨耀将另外两个锦盒都逞递给伊静。

“贤婿,人来就好了,还带什么礼物,真是的。”伊静心里乐开花了,表面却不动声色,双手掂量着,这么轻,应该是很值钱的东西吧。

“只是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崔墨耀淡笑说。

傅雅轩拿起一杯热茶,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她起哄着说:“娘,你还不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

笑话!(2)

“只要是你们送的,娘亲都喜欢。”伊静矜持地说。

“夫人,快打开来看看嘛,大家都想知道。”韵儿笑着说。小姐长脸就是她长脸,以后她就可以在傅家的下人面前威风了。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打开让大家欣赏欣赏!”

傅雅轩强忍着笑意,可以想象接下来将会有一场大混乱。

果不其然,当伊静拿起那个方盒时,早有一群人迫不及待地站在她身旁。

当她完全把方盒拿起时,里头赫然是女人的亵衣亵裤,上面还有淡淡的,带着茉莉的清香,似乎是刚从人身上脱下来似的。

“这……”伊静脸都绿了,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放的就是珠宝首饰,怎么会变成这些……”崔墨耀翻看着,除了亵衣就是亵裤,除了亵裤就是亵衣,哪还有别的东西!

他气得额冒青筋,整个人跳起来说:“韩高,这是怎么回事?”

韩高脸如死来,双脚发软,似是已吓破胆了:“回……回王爷,我……我是在车上拿的,而且我出门的时候还检查过的。”

“你检查过?珠宝首饰怎么就变了……变了这个,难道闹鬼了?”崔墨耀狠狠地瞪着韩高,把韩高吓得噤若寒蝉。

傅雅轩心里暗暗笑破了肚子,却故作哀愁地说:“王爷,怎么会这样啊?”

“轩儿,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的。”崔墨耀连忙解释说。

“人心隔肚皮,就算你有这种爱好,我也不会怪你的,但你也太不小心了。”傅雅轩摇着头,淡漠地说。

“我真的没有,一定是韩高拿错的,这家伙,回头我好好教训他。”崔墨耀在众人面前丢不起脸,只好把这个责任强加在韩高头上。

而韩高只能低着头,做无声的□□。

“爹,你快点看看王爷送了什么东西给你。”傅雅轩挽着父亲的手微笑着说,一双眼睛带着满满的期待。

“也好。”傅怀仁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锦盒,里面赫然是一幅字画。

崔墨耀这才稍稍安了安心,早就听说岳父喜欢收集字画,特别是名家字画。这一幅唐伯虎的真迹,相信岳父一定会喜欢的,也能让大家开开眼界。

韩高一颗吊在半空的心,也能稍稍放下。

傅雅轩要紧紧捏着自己的大腿,才不至于笑出声来。

傅怀仁拿起画轴,当着众人的面摊开,当画完全摊开时,所有的人都惊呼尖叫起来。原来,这画里面哪是什么唐伯虎真迹,竟然是一对男人赤裸地相叠在□□的画面,那淫靡的模样姿态,令人脸红心跳。

那……那竟然是一幅描绘断袖之癖的春宫图!

崔墨耀傻了眼,韩高更是呆若木鸡,就连傅怀仁也目瞪口呆。

傅雅轩整个趴在桌子上,表面看是她不敢看那画面,实际上她笑翻了,他们那难看至极的脸色,实在太好笑了。哈,她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谁叫这些人之前全都欺负她,让她哭得死去活来的。

笑话!(3)

接下来,女的吓得花容失色,,男的交头接耳议论着,也有人捂着嘴巴窃笑,整个大殿霎时一阵喧哗。

“不可能!我放的明明就是唐伯虎的真迹,怎么……怎么就变成了这……春宫图!”催墨耀陡然眯细了阴沉的眸子,那种冰冷,是开杀戒时的前兆。

“奕王爷,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傅怀仁冷着脸,丢下手中画轴,大步走了出去。

“岳父……”崔墨耀连忙唤叫。

但傅怀仁根本不理他,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这次是不是又是你家下人拿了不该拿的?”伊静相当不悦,在一偏说着风凉话。

陆娇娇的一个保镖小四忍不住笑道:“看他还像个男人,怎么就收集断袖之癖的春宫图,真不像……”

“话”字还没说出,他的喉咙已经被突然伸来的一只长手捏住,那迅猛的速度,他非但无法躲开,甚至根本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崔墨耀的手只需要轻轻一捏,便立刻可以了断一个人。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甚至呼吸都忘了。

傅雅轩感受到了那萧瑟的杀气,仰起脸大喝道:“崔墨耀,放了他!”

崔墨耀手上的力道停了下来,脸上沉凝了一下,然后甩开手说:“这次算你运气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滚!”

小四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

“这里不是你的王府,这是傅家,轮不到你撒野。打狗也得看主人,这句话你知道意思吧,人家陆姑娘好歹过门也是客人。”傅雅轩横眉冷目地说。

“傅姑娘,你别这样说王爷嘛,方才确实是我的人不对在先,教训一下他也是应该,王爷为我代劳,我还得谢谢他才是。”陆娇娇从容大方地说。

“陆姑娘真是慧质兰心。刚才的,应该只是个意外,那我也不妨把这个补药打开来看看了。”

说完,伊静拿直起最后一个盒子打开,大家的目光都凝止住……

第三个盒子,自然也被调包了,参茸鲍翅燕不见了,却也不是大家想象中赤裸裸的色情,而是一个个的小瓶子,伊静兰暗中数了一下,竟然有六个之多。

她一个一个地拿起念道:“伟哥、蒙汗、销魂香、情蛊、阴阳煞、十鞭精,这……是什么?”

上面的名字都怪怪的,但一听好像就是那种……

“娘,这还用问吗?”傅雅轩窃笑说。

“这……莫非就是……”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晕了过去。

几个丫头立刻奔上去扶住伊静,傅雅轩顿时知道闯了大祸,连忙大叫:“韵儿,快去请大夫。”

崔墨耀脸色如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现在说再说的话,也只会越描越黑。

伊静只是昏厥了一会,脸色苍白得难看,众丫环扶她进房去了,陆娇娇看情况不妙,也跟去了,免得泱及池鱼。

得见娘亲没什么事,傅雅轩才安下心来,找个理由溜回房间去。

大殿里徒留崔墨耀一个人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笑话!(4)

哈哈……实在太好笑了!

傅雅轩只要一想到他那副又窘又怒的模样,总会忍不住笑出来。还有傅家那两老的脸色,实在忍不住要放声大笑。

她压根儿就忘了自己要装无辜,扮正经,笑声笑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屋里有个失心疯。

天啊,她笑到眼泪都出来了,世人都知道憋着气对身体不好,却不知道憋着才是最要命的。

今天真够解恨的,但她并不想就此罢休,她歪着脑想点子,要怎么狠狠地整他才过瘾?

这时,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她知道是他来了。

她忍住笑,一本正经地托着香腮轻叹气。

“轩儿,今天是不是把你吓着了?”崔墨耀看着那窈窕身影,温柔的语气充满了疲惫。

“我没那么弱,只是……没想到你还有那种癖好,身为你的妻子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傅雅轩突然回过头去,冷冷地瞪着他。

“轩儿,别人不了解我也就算了,难道你也要跟他们瞎起哄吗?”他走到她身后,伸手将她拥抱在怀里,却没料到被她给用力挣开了。

她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不要碰我。”

“轩儿……”

“不要碰我,请你尊重我。”她淡如水的眸子,不带任何的感情。

“轩儿,为什么?难道连你也不信任我吗?”他蹙眉瞅着她,是一双带着伤痛的眸子。

傅雅轩别过眼去,倔强地不发一语。

“回答我!”见她不说话,他更加怒不可遏,擒住她的手腕问:“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事实摆在眼前,我相信你又有什么用?”她怒抽回手。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只要你相信我就够了。”他长臂用力一拉,将她扯入怀里,狠狠地抱住。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心如鹿撞,虽然跟他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但生气的样子仍然觉得很恐怖。

今天他受了太多的窝囊气,傅雅轩又不让他杀人,他的气没地方出,快气得炸开了。

“不放!”他也固执起来,但见她一张清丽绝俗的脸,暖了他的心,理智开始一点一滴地回笼,提醒着他,他不能再这么伤害她,否则他会永远失去她。

他放开她,温柔地摸上她的脸,柔声说:“轩儿,我们就不能平心静静地坐下来说说话吗?”

傅雅轩咬着下唇,沉吟了一下说:“坐吧。”

他定定地瞅着她,怜惜地说:“对不起,我不是个好男人,我并不能给你所想要的,我更加没有能力,去摘下天上的星星。”

人生中,第一次,他坦然地承认自己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谁都知道摘星星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以前不敢去面对罢了。

“我没有让你这么做,你不必为我做任何事。”她微笑着,却涌出心酸的热泪。

他曲指以手背拭过她湿润的脸颊,眸光因为怜惜而变得深沉黝暗。不顾她的抗拒,伸出长臂将她搂进怀里,俯首轻吻着她的额心。

笑话!(5)

“我希望你过得快乐,无忧无虑的活着。”他低沉的嗓音哑然。

“我就算亏待了谁,也不会亏待自己。”她在他的怀里轻颤着不太习惯被他温柔对待,与他熨贴着的感觉教她觉得心慌意乱。

“那我就放心了。轩儿,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他抱着她,刚毅的下颔抵住她的头顶,轻轻磨踏着,满足的喟息自他的唇间逸出。

傅雅轩埋首在他的颈窝里,嗅闻到属于他男性阳刚的气息,与他夫妻多年,从不与他如此亲近。

“想家了,是吗?”他冷不防说出这句话,语气柔软而且哀伤。

她垂首不语,算是默认了。她是第一次离开家乡那么久,那么远,也终于能彻底地体会到游子思乡的心情。

“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他的伤感满盈。

“不一样的。”她笑叹了声,别开视线,一双美眸透过纱帐,仿佛在看着极遥远的远方。

生活了十几年,怎么可能说忘就能忘的?

“我懂。”他的眸色冷然,欲笑难笑。

“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到吗?”她突然仰起小脸说。

“当然好。”

虽然是清唱,但这首歌她自小就会唱,朗朗上口的,她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天边归雁披残霞,乡关在何方,风沙挥不去印在,历史的血痕,风沙飞不去苍白,海棠血泪,黄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曾经多少个今夜,梦回秦关……”

唱着唱着,她已泪流满面,那种彻骨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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