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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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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秋红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了。

傅雅轩说:“好人送到底,送佛送到西。”

终于,路秋红还是得妥协:“你家在哪,要是不太远的话,我送你回去好了。”

奴才不是人吗?(1)

“不,我不回家。”她不会再回那个地方,她要证明自己没有他,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快乐。

路秋红瞪着眼睛看了她好久,下了一个结论:“你……不会是大户人家的逃妾吧?”

傅雅轩无奈地翻白眼,她的脸上凿着一个“妾”字吗?

她纠正说:“你说错了一个字,我是正妻,不是妾。”

“跟夫家闹矛盾了?”路秋红小心翼翼地问,就怕一不小心触到雷区。

傅雅轩含泪点头,委屈地说:“我被人陷害,他非但不帮我,还不相信我,所以,我就算在外面活不成,也不会回去。”

路秋红竖起大拇指,豪迈地道:“有志气,我支持你。”

见傅雅轩一旁掩面而泣,连忙安慰道:“别哭了,我会帮你的,谁让咱们是同是天涯沦落人。那个打靶子的男人,自有上天来收拾他。”

傅雅轩拭去泪,睁着美眸问:“难道你也是……”

“你想那里去了,我可是黄花大闺女。我从南方一直游玩到洛遥城,要投靠一个人,他可是京城里当大官的。”路秋红的眼中发着异样美丽的光彩。

“找你的情郎?”

路秋红掩嘴而娇笑,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好了,我会关照你的,等我做了达官的夫人,你至少……也得是个丫环。”

某人直翻白眼,然后问道:“那他叫什么名字,你说出来,或许我认识。”

“他叫牛牛,大家都是这么叫他的。”

某人闻言,立刻晕倒过去。京城里怎么可能有一个大官叫牛牛?

……

听闻傅雅轩离家出走的消息,舞蝶的病立刻大好,已经可以下床了。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阻隔在她和表哥中间了,她一定会藉此大好机会掳获表哥的心,把傅雅轩彻底赶走。

她走遍了整个王府,问遍了整个王府里的下人,没有人知道王爷去了哪里。其实她知道盈雪和盈霜姐妹一定知道王爷的行踪,可是她们恃着有王爷和傅雅轩的宠爱,根本不把她这个郡主放在眼内,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环。

“盈雪,盈霜,本郡主再问你们一遍,王爷在哪里?”

“不知道。”盈雪和盈霜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两人都同样受过王妃的恩惠,想到眼前这个舞蝶,恃强凌弱,还气走了王妃,害得小公主没有母亲,她们就恨死舞蝶。

“你们若是不老实回答,这个就是你们的榜样。”舞蝶随手摘了一朵芍药,狠狠地揉碎。

“我们不是不说,只是不知道。”

“看来不给你们点苦头吃,你们不知道这里现在的主人是谁。来人,把这两个忤逆的丫头,各打三十大板。”

家仆听令上前,一看是要的王爷和王妃的贴身丫头,一个个都站在那里不敢动,要知道他们今天若得罪了这两个丫头,明天他们的日子就再也不会好过。

盈霜望姐姐一眼,冷笑,现在知道什么叫狐假虎威了。

盈雪也冷笑一声,她倒想瞧瞧这个骄横跋扈的郡主,能把她们怎么样。

奴才不是人吗?(2)

“你们……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香兰,你来。”舞蝶指着香兰,命令道。

香兰缩着脖子,每次这种唱白脸的事,都是她做,看到盈雪盈霜姐妹俩凌厉的眼神,她就什么勇气都没有了,对舞蝶道:“郡主,我看她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就算了吧。”

舞蝶大骂道:“一个个都是没用的家伙,看我的。香兰,给我拿鞭子来。”

香兰不敢不从,拿来鞭子,舞蝶挥舞起鞭子,第一下,盈雪躲过了,但躲不过第二下,她又用同样的方法去打盈霜。

一连打了十几鞭,当真是又快又狠又毒,打得两人遍地打滚,自己也满头大汗。

由于她身上还有伤,不适宜做剧烈运动,她抛下鞭子,大声道:“你们给我打,打一下给一两银子,你们给我放心地打,出了事有我顶着。”

这句话,无疑是给了家仆们莫大的勇气,但想到王妃和这两个丫头平时待他们不薄,就是下不了手,于是,大伙儿畏畏缩缩,你推我让。

盈雪和盈霜都伤得很重,盈雪扶起妹妹,两人对望一眼,心想,这些人总算还有些良心,也不枉她平时待他们这般好。

舞蝶看不过眼,大喝道:“怎么,你们是钱都不愿意赚吗?你们在府里辛辛苦苦的做工,一个月的薪饷才那么一点,现在只是动动鞭子就是白花花的银子,这摆明是便宜了你。”

一旁的香兰指着一众家仆道:“我告诉你们,王妃大势已去,将来王府的女主人,就是郡主,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人,若还想在王府待,就乖乖的听郡主的话。”

“你胡说,王妃还会回来的!”盈雪不服气地反驳。

“王妃?她现在是畏罪潜逃了,她不会再回来了。”香兰哈哈大笑。

在傅雅轩走后,她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方说话,以往府里这些瞧不起她的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一定会一一奉还的。

“香兰,你休得在这里胡说,王妃回来一定会治你的罪。”盈霜大喊。

香兰气极,脸色一沉,但随即又笑道:“以前,你们姐妹俩仗着王妃的宠爱,在府里横行霸道,现在,你们没了靠山,还嚣张什么?”

她的手落在盈霜如花的脸上,捏起一团肉,狠狠地捏,痛得盈霜直咧齿,盈雪爬着扑过去,推开香兰,用自己的身躯护在盈霜前面。

香兰被这么一推,跄踉地退了两步,狠瞪着盈雪笑道:“你们姐妹俩还挺齐心的嘛。哼哼。”

舞蝶也笑起来,道:“真是好姐妹。现在,谁打这两个人一下,就可以拿到二两银子,你们若有银子都不想要,我也不会勉强,那我只好到外人请人了,到时候,你们就通通给我卷铺盖滚蛋。”

此话大大鼓吹了众家仆的心,一个家仆一马当先地上前去,执起鞭子道:“盈雪盈霜姑娘,你们可别怪我,我不可以失去这份工作的,我家里上有八十老人,下有八个月大的儿子,全靠我一个人来养,对不起了。”

奴才不是人吗?(3)

那人一鞭子就抽在盈雪身上,盈雪和盈霜都傻了眼。

后面的那些家仆也全都上前去,嘴里一边不安地念着对不起,一边对这手无寸铁的小姐妹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不到一刻,小姐妹俩被打得吐血,躺在地下,一动不动。

大概是良心发现,那些家仆再也不敢下手,全都站在那儿。

舞蝶大喝道:“你们打呀,怎么都停手了,银两你们都不想要了?”

香兰上前察看,小姐妹俩伤情严重,已经昏迷过去了,她就算再仇恨,也再下不了手。

“郡主,不能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装死罢了。好吧,这次就饶过她们,我想她们今后也不敢再嚣张了。”舞蝶冷哼一声,大步而去。

香兰也急急跟着她的脚步而去。

其他的家仆看了小姐妹一眼,生怕出人命,都逃似的离开。

……

为了觅一清静,崔墨耀躲到了酒楼上,一杯又一杯,独自尝着苦酒。

他已经派出人马去找傅雅轩,可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找不到一个女人,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一天、两天……十天,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出现,他开始着急了。

她能到哪里去?

她会不会遇上了什么事?

只是可怜了小柔,她还不到一岁,她似乎感觉到了母亲不在身边,每天醒来就哭闹个不停。

轩儿,你真的舍得我们的孩子吗?

你快点回来吧,孩子不能没有母亲呀。

他的酒一倾满,杯就空了。

他并不想真正享受喝酒的乐趣,对他来说,酒只不过是种工具。

一种可以让人“忘记”的工具。

可是他们心里也知道,有些事是永远也忘不了的……

他喝下了第十一杯酒,若不是有人敲门,他也会喝下第十二碗,十三碗,甚至第二十八碗。

除了借酒消愁,他现在还能做什么?

一阵叩门声拉回他的思绪,他瞥一眼来人,带着醉态道:“韩高,陪我喝两杯。”

韩高道:“王爷,少喝点。”

他知道王爷想知道什么的,但他不说,崔墨耀只好问道:“王妃还是没有消息吗?”

韩高摇摇头,道:“不过,王爷让我查的另一件事,倒是有眉目了。”

崔墨耀喝高了,口齿含糊不清地说:“什么事?”

“就是郡主中毒那件事,毒,其实是郡主自己下的。药店掌柜招了,香兰也跟我招了。”

崔墨耀点点头,心里已有底,但现在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又斟了一杯酒,喝下。

坐了一会儿,韩高低声道:“王爷,刺杀郡主那一件事,你看会不会……”

崔墨耀茫然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是,无论如何,她也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对舅母不敬,这件事我若不追究,恐怕难以对舅舅舅母交待。”

“王妃一个女子,又身无分文,真令人担心啊。”韩高叹道。

“陪我喝一杯。”崔墨耀给他倒酒。

“我不喝。”他拒绝。王爷明明就想念人家,却又不表达,这下子可好了,再也不会有人听他说这番话了。

奴才不是人吗?(4)

“你不喝就滚,你来这里干嘛?”崔墨耀怒喝。

“我正是要走,你慢慢喝吧。”韩高懒得对着他那颓废的模样,一走了之。

崔墨耀唯有继续喝酒,现在,酒才是他最好的知己。

……

崔墨耀醉得不省人事,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房里,桌上摆着几大碗省酒汤,看来是用来对付他的,有几个大碗已经空了,叠得老高。

韩高见他醒了,挥手命下人退下,对崔墨耀说:“王爷,你总算醒了。”

崔墨耀不悦地翻白眼道:“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吗?”

“府里都翻天了,你还有心情睡。”韩高眉宇间布满担忧。

“还有更糟糕的事吗?”崔墨耀不以为然。

“现在盈雪和盈霜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小公主没有人能哄住,现在又感染了风寒,哭到声音都沙哑了,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不闻不问吗?”

崔墨耀惊诧地叫起来:“怎么会这样?”

韩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得无奈地道:“你自己去看吧。”

……

小柔高烧不退,崔墨耀火速派人进宫请老太医过来,老太医给小柔降了温,又开了几贴药,并嘱咐崔墨耀要好好照顾小柔,若再高烧,一定要及时就医,否则很可能会有后遗症。

让下人送走了老太医后,崔墨耀命人煎药,给小柔喂药。

可小柔一闻到药的味道哭得更厉害了,任凭怎么诱哄也不肯喝。

丫环水莲急得直跳脚,哀求道:“小公主,你就喝一点吧,喝一点你的病就会好了,奴婢求你别哭了……”

哭到她的心都酸了。

哎,没娘的孩子真可怜。

崔墨耀和韩高两个大男人站在一旁,焦急却帮不上忙。

“要是盈雪在就好了,小公主一向都最她的话。”水莲叹道。

可盈雪现在还在病□□,屁股肿得老高,连下床都下不了,别说是干活了。

造成今天王府这样的局面,最大的罪魁祸首便是崔墨耀,韩高只是冷冷地瞪着他,不敢怨言半句。

“让我来。”崔墨耀接过水莲手里的碗,坐到了床边。

水莲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站到一边去。

“小柔,你乖,喝药好不好?喝药你才会好起来哟。”

崔墨耀温柔地说着,舀起一汤匙的药,送到小柔的嘴边。

小柔突然伸出小手一拔,一汤匙的药全洒在崔墨耀的衣服上,马上染成漆黑一团,幸好那是温热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崔墨耀从来没想到小柔竟然会如此不给他面子,气极了,怒道:“你简直跟你娘亲一个德性,真是好心没好报,是不是要灌你你才喝?”

“哇!”的一声,小柔哭得更大声了,恐惧得不敢去看他,直往被子堆里缩。

韩高摇摇头叹道:“王爷,小公主还是个孩子,不能骂的,要有耐心。”

“耐心个屁,就你懂啊,你做过爹没有。”崔墨耀急气攻心,连脏话都骂了出来。

水莲找来一个拔浪鼓递给他道:“这个你试试,平时王妃就是这样跟小公主玩的。”

奴才不是人吗?(5)

崔墨耀半信半疑地接过拔浪鼓,在摇篮前轻轻地地摇起,叮咚叮咚……

小公主渐渐停止了哭泣,偷偷从被子里伸出小脑袋来,一双眼睛看得有趣,但一看到崔墨耀的那张男性的脸,马上又苦起了脸,欲哭。

崔墨耀连忙摇拔浪鼓更勤了,柔声说道:“小柔,你想娘亲了是不是?只要小柔乖乖的,娘亲很快就会回来。”

毕竟是血浓于水,在崔墨耀耐心的沟通后,小柔果然不哭了,还慢慢地接受了他,一双眼睛瞧着他觉得有趣。

“小柔,你要乖乖的喝药,一点也不苦的,等你好起来,娘亲就回来了。”

当了父亲那么久,这是他第一次感到了做父亲的责任,看着小柔展露笑颜,他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以前傅雅轩是多么不容易,天下的母亲,都是多么的不容易。

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去孝顺他的母亲。

喂完小柔后,轻轻地摇着摇篮,小家伙大概是哭累了,终于沉沉入睡,崔墨耀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

盈雪和盈霜趴躺在□□,动一下都痛切心扉。

盈霜毕竟年纪小,以前,无论她做错什么,王爷和王妃都舍不得打她一下,现在,却莫明其妙地被一个外姓人打了,心里憋着一口怨气,趴在枕头上痛哭失声。

对面□□,盈雪无力爬起,只能用语言安慰说:“小霜,别哭,你要坚强一点。”

“姐姐,我就是不服气,她凭什么打我们?”她一边哭,一边说。

盈雪年纪大些,也懂事些,有时候,人在屋檐下,是不得不低头的,就连王妃,不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小霜,这话你以后别说了。”盈雪低声说。

“姐姐,我不服气。我相信王妃一定还会回来的。”盈霜不服气地手脚敲着床板□□,敲得咚咚作响,但越敲动作越大,扯到伤口的筋骨,痛得她惨呼起来。

“活该,谁让你这么用力。”盈雪讽刺地呵呵大笑,哪料这一笑,笑得太用力,弄痛了伤口,也痛呼起来。

外头传来一个声音道:“你们俩个看来已经好多了嘛。”

“王……王爷。”

两人同时惊叫起来,挣扎着要下床行礼,崔墨耀连忙走过去按住盈雪道:“不必多礼,别乱动,等一下弄痛了伤口我就罪过了。”

“王爷,你这是寒碜我们姐妹了。”盈霜平时侍候王爷惯了,有时也会拿他来开玩笑,但王爷也不会介意,所以就越来越壮了她的胆子。

“我是特意来看你们的,你们竟然不领情?”崔墨耀皱起眉头来。

“奴婢不敢。”小姐妹俩立刻垂下头去。

崔墨耀看了一眼她们那被纱布包得实实的臀部,眉头皱得更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你们打成这个样子?”

盈雪和盈霜对望一眼,都缄口不语。

崔墨耀沉声问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坏事,不敢说?”

盈霜抬起头道:“我们没做坏事,不过……我们不敢说。”

奴才不是人吗?(6)

“那是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个人我们得罪不起,捡回一条命,是我们幸运,我们只是个卑贱的下人,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盈霜沮丧地说。

“你们说出来,只要你们是对的,本王一定为你们作主。”

盈霜吞吞吐吐地说:“是……是郡主,她问我们王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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