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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面新桃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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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拼命纠结自己刚才是否用了“求欢”这个劲爆无比,通常用在类似于牲畜交合的词语时,又听到一声叹息声,随后响起那道永远透着戏谑笑意的沉沉话音。

“表妹,虽然你答得比我问的更进了两步,但是为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我倏然抬头,瞪他。

那苍白上的俊脸上是满满的小人得志模样,单手支颔,露齿一笑,悠悠道:

“其实比起以身相许,为兄也确实比较喜欢求欢这个直白露骨的词语,说起来说简短,做起来……”

“闭嘴!”

我咬牙唾道,牙齿格格作响,只觉所有血气直直往脑袋冲,伸出手抖啊抖,“你……你……”你了半天,还是未曾将那一句话说的囫囵完全。

三年不见,这人果然的无耻程度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从以往的九尾狐狸又上升了一个段数,直接蹦上妖孽级别了。

怪道他伤成那般,又落到顾郎中手上,竟然可以这么快从病床上爬起来,还可以过来调戏于我。实是这般妖孽就算到了地府,阎王爷爷也不敢收的吧……

“看表妹双颊酡红,定然是答应了为兄的求欢所害羞……”

答应你个鬼!老子这是发烧烧得被你气得!

我相信,若是我的流彩可以出手,现在这个挂着一副败絮其外的笑容的男人已经身首异处,或者不能人事了。

微微抬首,见楚清峄的脸也不知在何时绷了起来,看起来颇有些生人勿近的冷漠感,但较之离我更近笑得一脸暧昧地狐狸,我还是觉得他要稍微可靠点。

好歹他是个君子,不会耍流氓……

深深默念了几遍要冷静,告诉自己一定要离此人远点,本还存着一点关心和愧疚全部消散,丁点不留,抱着被衾,努力往里缩。

瞅他的眼神,犹如毒蛇猛兽。不对,是比毒蛇猛兽不知可怕多少的妖怪啊。

他见我这模样,顿时黯了黯神色,一副委屈样子,道:

“表妹,分明是你自己说要求欢的……”

我……

一口气上来,真想解了腰带,寻株牢靠的大树的东南枝去挂挂。

“我头晕,先躺会儿,表哥你也是,你多去躺躺,好好养养脑子和身体,免得没养好伤到时候真要找人求欢的时候出丑。”我尽量往里缩,没甚力气的挥挥手不耐道。

“表妹放心,若你要求欢,无论何时何地,为兄都不会出丑,包你满意!”他含笑看我,而他身边的楚清峄脸色铁青,完全不见适才的谦谦君子模样。

这人怎么比我那群好几月没摸到女人的弟兄们还空虚,看来很需要调解啊。

我实在忍无可忍,掀开被子,跳起来,居高临下看他,怒道:“许慕隐,老子命令你赶紧滚!若是很实在很想做那档子事,出门左拐往南走第五个大帐有姑娘可以帮你解决,若是你想自己解决又不懂,可以出门右拐往南五十步再右拐到底,有个叫老张的兄弟会给你详尽的解答!”

他漾开一抹笑,笑嘻嘻道:“表妹莫急,为兄可以等到你身体康复的。”

我差点背过气,刚刚有些好转的头又开始痛得开裂,跌坐在榻上,努力抽衣带,摸到的却是流彩,手一顿,想想还是算了。

普通衣带上吊死不了人,流彩一挂上去,估计连全尸都不保了。

不过是被狐狸调戏一番,就去学X朝X代那个叫焦什么的去挂什么东南枝,实在不值。

“我希望你这辈子好不了。”我恨恨磨牙暗道,往被子往面上一盖,盖住整个脑袋,做挺尸状,闷声开口:“我要睡了,表哥请自便。”

一阵轻笑隔着被子传来了进来,我闭了眼装睡,那字字句句却还是一个不落统统进了耳朵。

“那表妹好生歇息,殿下这几日都未曾好眠,这照顾表妹的任务还是由臣来做吧。”

“你有伤在身,还是好好养伤吧,萦儿这里就别操心了。”云淡风轻的话音,不过好像少了以往的那种温柔。

我在心里猛点头,最好你也出去,让我能安安心心睡个觉,忘却刚才因为口误而产生的羞愧之感。

“这怎么行呢?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完全可以照顾表妹。”

滚蛋,就你这走三步喘一口的模样还照顾我?再说,你会照顾我?

应该是来刺激我才对吧?

“不成,你与萦儿均因我而伤……”

这外面两人看来一时半会是协商不了,僵持不下了。我本就烧得有些胸闷,窝在这厚厚的被子里更觉呼吸不畅,感觉整个人就像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一股燥热从脚底升到头顶。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吭哧道:

“你们继续,爷我还是回火头营上找弟兄们去了。”

“不准!”楚清峄难得的冷喝。

“回来!”许狐狸直接上前攥住了我的手腕,眯眼看我,那双流彩潋滟的狐狸眼中尽是冷意。

我眨巴眨巴眼,瞅着面前两个面色极为不善的男人,心中颇为惆怅恼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睡觉不给安静,找弟兄不让自由,我活得也太寒碜了些吧。

一股无名火上来,阴了脸,愤愤然道:“那你们说如何?不想老子发火的话,统统回去休息!”

“萦儿……”

“表妹……”

我没好气地瞥他们一眼,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怎么他们了呢?

“行还是不行?男人大汉子,给个痛快话!要是行,那就你们歇你们的,我睡我的;要是不行,我找我们家猴子去,你们继续在这吵。”现在想想,还是猴子好啊,早上的时候还让郎中偷偷带了个白面馍馍给我,虽然最后被大哥没收了,但还是表现了他对我的一番孝心,着实让我感动,果然没白给他盖被子洗衣服收拾烂摊子。

哪像这两人,来探病竟然好意思空手而来,还打扰我身为病人的清净!

我怒瞪他们,瞪得眼酸脖子歪,但是还是很有力地维持着强大气场,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对抗这二人。

终于这二人有了些许自知之明,面上有隐隐松动之趋,我眼见差不多可以收手,于是便要往回向床去,却发现走路颇为费劲,定睛一看,却发现自己手腕还被狐狸牢牢桎梏住。

我狐疑看他,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这么有力气?

他迎上我的视线,习惯性勾唇笑:“表妹,我若是走了,晚上谁来喂你喝药啊?”

我一骇,扭头干咳,却看到此时的楚清峄的脸色铁青,眉头紧锁,面上罩了一层薄薄怒意,不怒自威,透着凛然气势,看得人心惊肉跳。

心中感叹,这才是所谓皇公贵胄,气韵天然养成,这等威仪估计我再修炼个百八十年也达不到那境界。不过他这样子,到底是恼我还是恼许狐狸?

应该是两个都恼的吧,作为养尊处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竟然被下臣当众忤逆不说,还被我这么个火头小兵指着鼻子要赶出去。

最关键的是,这本就是他住的地方,而我才是霸占他营帐和床榻之人。

待得我意识到这一点,顿时密汗涔涔,但是事已至此,现在泄下气来实在丢人。更何况还是当着狐狸的面。

不能泄,绝对不能泄!

我深深吸了口气,状若高贵傲然地滑过他的脸,然后酝酿一番,对饱含期待的狐狸道:

“表哥,我怕你手不稳,所以还是我自己喝吧。”

他翘起的唇角顿时弯了下来,正欲说些什么,瞅了瞅身侧的楚清峄,忽然又诡异地欢欣道:

“为兄就知道表妹还是关心我的。那为兄就不打扰表妹歇息了。”

夭寿哦,这人怎么如此的……

“殿下,请吧,保重身体,别让臣担心啊。”

楚清峄应了一声,缓缓走来,将手上的狐皮裘衣披在我身上,伸手揉了揉我的发,轻声道:“好生歇息,我等等再来看你。”

我呆呆应了一声,然后又见到狐狸也过来,狠狠地揉乱我的头发,笑得一派温和:

“表妹好好歇着,为兄等等来喂你喝药……”

……

告别:夜探伙房 兄弟情?男宠身?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自从二卷开始,就有亲说我虐待表哥

也有亲说女主过于粗鲁了

我承认我当时写的时候确实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尤其是女主说话举止这方面

我想了很久,因为士兵其实都是从社会底层募来,又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性子直爽说话自然也会粗鲁了些,女主耳濡目染才会这般

但是她其实也有收敛,只要不是在自己熟悉的这个圈子内她都极力克制的,有时候说也是口快导致

其实我本来就打算接下来让她稍微回归下正途了

如果亲们觉得前面还是有需要要改的话,请留言提出来,那我尽量等工作空下来后将她说粗话那几章好好修改下吧,虽然我觉得修文比让我码字还痛苦TAT

至于表哥,福利会有的,流氓也只是暂时的,形象是不会毁的

谢谢大家一路支持,真的爱你们

最后,送大家一首曲子,是我最近码字时候一直在听的音乐,真的觉得美好,大家不妨听听看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大抵是我身体素质实在太好了,亦或者我实在是怕了燕王殿下和狐狸侯爷为我端药送水的殷勤模样。

两日后便已经活蹦乱跳,可以下地宰羊杀猪了。唯一可惜的是因为睡觉错过了今日傍晚的燕王殿下的犒军,夜晚的时候在众人都在大碗喝着酒,围着篝火烤羊吃肉的时候,我因忌口可怜兮兮地蹲在帐里喝着清淡无味的白粥,连个配菜都没有。

皇帝御赐的美酒羔羊啊,我辛劳了这么些年,别说吃,最后竟然连酒缸羊毛都没有摸到。弄得我委实郁闷。

今日很安静,连恼人的狐狸也随着楚清峄与士兵们同乐去了。偌大的营帐里只我一人,与外面的喧闹欢呼两相一比较,实在冷清得过分。

我本想眯眯眼养养神,奈何这几日实在睡得有些多,加上我爱悔棋,连周公那老儿都避着我,不与我在梦中下棋了。捧着碗环顾四周,刚好看到挂在一旁的那件白色狐皮裘衣,此刻外面喧闹一片,心底痒痒,这粥是怎么也喝不下去了。遂放下粥碗,起身拿过那裘衣,走至门外,偷偷掀开门帘一角,果然那个状似铁塔的尉迟侍卫今日不在,定是随着他那腿脚不便的主人去与兵同乐了。

无耻啊,奢侈啊。

我暗暗鄙视一番,搓搓手,裹紧裘衣服,身形微晃,没入黑暗之中,往伙房那里去。

伙房冷冷清清黑漆漆的,我自袖中掏出火折子,掌了灯,环顾四周,锅碗瓢盆都拿出去了,整个厨房间只有简易的土坯锅灶,别无显得空空落落的,地上有一个大勺,应该是在搬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的遗漏的。

我屈身将它捡起来,在手中掂了掂,就着灯光细看,勺柄上刻着一个浅浅的“侯”字。暗叹摇头,猴子这小子,教过他多少次了,这勺是我们火头兵吃饭的家伙,相当于其他弟兄们的兵器,怎么还是这般丢三落四。

今日幸亏是我捡到了,若是让头儿捡到,这小子不知道又要多到几个月的泔水。伸手将勺挂至墙上对应的钉子上,掀开帘子径自往后面的寝帐走去。

寝帐也是静谧一片,我掌灯近前,那靠墙的床铺被收拾得异常干净,猴子的被褥已经挪到了另外一边的墙角,而这铺上被褥折叠整齐,上方还置一个干净的蓝布枕头,拿到手中细细一看,枕套阵脚绵密,绣工精致,上面的荷花正是头儿他娘子我嫂子亲手绣的。布不是好布,但是握在手心,粗糙的质地让人倍觉温暖,心里滑过几丝感动。

头儿竟然会这么仗义,将自己珍藏这么多年从来不舍得用的枕套拿出来给我用,只因为那日我无心的一句话。

还有伟大的老赵,你该有多大的情操,能够让那只猴子睡到你身边去?

我放下手中灯盏,爬上铺子,铺了块方布,将床头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收拾揽进其中,打了结,做了个包袱。

拎着包袱,走至门边,往里深深地看了一眼,暗自苦笑,不过是别离,竟然将我久违的泪意给勾了起来,弄得鼻子眼睛酸涩得不行。幸亏此刻无人,不然可就真丢大脸了。

抬手轻轻拭了下眼角,提起包袱,扭头正欲先掀门帘抬步走人,却听见帐外隐隐传来有人交谈的声音。

“奇怪,我出去的时候明明将灯了灭了的。”是猴子的声音。

我一惊,显然此刻灭灯已是不可能的了,且脚步声已近在咫尺,如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伸到门帘边角上,看到一只黝黑粗壮的手伸过来的时候生生卡在空中。

“你小子,还想狡辩!”头儿骂骂咧咧地掀了门帘进来,见到与他面对面的我顿时愣了一愣。我顿时露齿干干一笑,他揉了揉眼睛,却扭过头去对后面跟进来的猴子道:

“泼猴子,我今天没喝多吧?”

“头儿你不是自诩千杯不醉,今天才喝了三碗,怎么会……啊,苏哥——您老人家终于回来了,小弟我想你是想的死去活来心肝心肺都一抽一抽地疼啊。您果然还是疼猴子的,不枉费我每日省个白面馍馍给你,生怕你被那王爷给榨干了没力气反攻……”

我目瞪口呆地看他瞬间大变脸,唱做俱佳,声声凄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已经两腿一蹬,自去孟婆那里领汤喝去了。

“咳,我说猴子……”我伸手欲拍他的肩膀,他收了那假哭,抬头看我,瞪了我挂在肘上的包袱几眼,顿时神色变得更加凄惨,我一个不注意,发现小腿一紧,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干嚎。

“苏哥啊,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竟然真的……竟然真的……呜呜呜,枉我一直将你视为男人榜样,太让我失望了,枉费我顿顿让顾大夫给你送馍馍给你补充体力……”

我低头盯了抱着我大腿干嚎不已的家伙半晌,努力忍住抬脚将他踢飞的冲动,抬头问一旁扶额的头儿。

“头儿,你能告诉这小子在说什么吗?我怎么半句都听不懂?”

头儿咳嗽两声,转过头避开我的视线,顾左右而言他:“我也不清楚,约莫是前几日那粉红帐中红莲姑娘借给他的书看得有些走火入迷。”

红莲?那个将断袖磨镜小说当精神食粮,不好好从事本职每天期望着军中男人们互相勾搭并以此为目标投身月老行业的军中头牌□兼奇怪媒婆?

“猴子”我恨恨地踹了抱腿的家伙一脚,怒道:“你下次再去那女人那里,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猴子松开手,委屈道:“为什么只准你苏哥跟着燕王殿下去做男宠,又和那逍遥侯爷牵扯不清,不却准我去找红莲姑娘?更何况我对我家小翠是忠贞不二的,哪像你不但对男人很兴趣不说,还一脚踩着两只船……”

很好,没想到沈萦我还能混到王爷男宠这等身份,还一脚踏两船,踩得还都是这般华丽贵胄人物。我沈萦何德何能,能让弟兄们如此高看于我。磨了磨牙齿,眼神转为阴冷,咬牙道:“谁说我要去当男宠?”

“那日少帅带你去了帅营,我们不放心,头儿就派老赵去打听了,结果那守卫说你昏倒在了燕王殿下的怀里。后来又听顾大夫说,元帅少帅对你的伤都是极为关心,尤其是那燕王殿下,不但让你住的帐,还日夜守着你,为你搅帕段要送水。然后顾大夫又说,那侯爷也不甘示弱,守在苏哥你的病床前……于是头儿和大家猜测……”

猴子瑟缩着掰手指,最终还是在我快要喷火的眼神下乖乖闭嘴。

我再看看头儿,他正站直了往四处看,就是不往我这方扫一眼,神色为难可疑。大约是感受到了太过“友好”的视线,他才嘿嘿笑道:

“小苏啊,弟兄们其实挺服你,虽然你喜欢男人,却从来不对弟兄们下手,也算仗义。不过有时候,虽然他们身份高贵,你身为我火头兵一员,身强体健,不可老是被压在身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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