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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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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楚氏,裴天舒也惊呆了。

正文 第11章 陷害婆婆啊

乔妈妈带着几粒饭粒,哭着回了福寿堂,添油加醋地将遭遇一说,哭倒在了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气的双手颤抖,当即就要杀去风啸院。

对比而言,侯夫人方氏脑袋还算清楚,拦住老太太道:“母亲,翁主才一岁,你要是为了这事儿大闹一场,甭管去哪里说也都是你的不是。”

老太太一巴掌打落了方氏挡在她身前的手:“怎么倒是我的不是了?打了祖母跟前伺候的妈妈,和打了祖母有区别嘛!”她的心肝肚肺没一处不疼的,是以同方氏说话也带了些迁怒。

方氏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可到底没敢发作出来,退后一步道:“儿媳只是担心婆婆的名声。”其实她这婆婆哪里还有名声可言,洛阳城里谁不知道她为了难为自己的小儿媳,非要将孙女养在身边,还差点儿饿死了孙女的事情。

为此,每回出去和人交际,别人看着她的眼神总是透着古怪和奚落。

方氏愤愤地想,老太太不领情,她还不想管呢。只是她又想着,她还得靠着老太太压三房一头。

遂道:“母亲,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就是想跟她置气,也得等她再大一些,给她压一顶不孝顺祖母的帽子。现在……才一岁的孩子,你出去说她不孝顺祖母,也得有人相信啊。”

所幸,老太太还没被气的太糊涂,想了又想,冷哼一声,转身坐回了小榻之上,才将身子一歪,乔妈妈便拿了靠垫垫在她的身后。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叹息道:“你是个好的,你且放心你受的委屈我都替你记下了。我盒子里头的那根雕着芙蓉的金钗就赏给你了。”

乔妈妈感恩道:“老奴多谢老太太恩典。老奴一点儿都不委屈,老奴只是替老太太叫屈。”

老太太心头一热,才将压下的怒火,又窜上来几分,正欲再说些什么。

一旁的方氏道:“行了乔妈妈,老太太知道你是个忠心的,快擦干了眼泪,去洗一洗,换身干净的衣裳吧。”再让这老婆子多嘴说话,保不齐老太太又冲动起来。

侯夫人发话,乔妈妈再不敢多言,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方氏紧接着劝解老太太:“母亲,弟妹晚上不是还得侍疾嘛。”

“哼,我的人都挨了打,她还会过来?”

方氏笃定地道:“母亲放心,弟妹一定会来的。”宜阳楚氏可做不出来如此不要脸面的事情。

还别说,方氏还真是摸清了楚氏的命门。

可楚氏的夫君是谁啊,她当裴天舒吃素的不成!

裴天舒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乔妈妈才哭着跑出风啸院那会儿,他便命了外院的心腹小厮出门请大夫。

楚氏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早早备着大夫。乔妈妈这样跑回去,母亲那里肯定要再气一场。”说着,眼睛还瞄了瞄吃饱了正净口的裴金玉,悄悄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这个女儿是一点儿都不像她哩。虽说丈夫喜欢女儿,女儿又亲近丈夫,对她来讲是天大的好事。可她女儿到现在都未叫过她一声娘,她多少还是有些吃味的。

再加上,女儿的性格已经初露端倪,一瞧就是裴天舒的亲女儿,还真真是一模一样,倒是还有些青出于蓝的架势。她夫君的脾气,虽是个男人,也多被人诟病,更何况她儿女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呢。

楚氏的心操的很远,看着女儿的眼神也越发的无奈。

楚氏其实还真没什么不好,就是心太善。起初裴天舒就是瞧上了她的善良,如今万万没有嫌弃她的道理。

裴天舒瞧瞧她,怅然而笑:“是你病了。”

楚氏惊讶坏了:“我?我有什么病?”

“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就是心慌气闷,多半是有孕了。”

“明明没有……”

“有孕之人不得劳累,不得动气,一不小心滑了胎也是常有的事。”

裴天舒说的理所当然,楚氏却听得傻了眼。且不说哪有人自己诅咒自己,单只说她夫君这心眼……也太坏了吧。

这是要陷害婆婆啊!

裴天舒一心想给他娘栽赃一个残害子嗣的罪名,多半还是因着裴金玉。

他也瞧出来了,他这女儿还真是个比他还火爆的脾气。现在还小倒没什么,若是长大以后还这样,要知道会动手的孩子什么时候都比不上会哭的,他不说提前给他女儿扫清障碍,也得先种下一个“不是他女儿不孝、是祖母不慈”这样一个因。

可楚氏还在犹豫,按照裴天舒说的,就如心里头住了两个小人,一个在说“对付偏心的婆婆,就得这样办”,另一个说“不好吧,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并且这也不符合爹爹和娘多年的教导”。

她张了张口,想要劝劝裴天舒。

裴天舒眼一横:“我是你丈夫。”

这话有些重了,裴天舒从不曾这样和他说话。楚氏顿时一愣,心里知晓他这是定下了再不会更改,将金玉搁在了软榻之上,一转身进了右厢房里。

这就是封|建礼教的好处了,出嫁从夫,还真没有几个女人敢不从的。

又何况是楚氏这般绵软的。

刚有丫头来报望西胡同的谭大夫来了,楚氏不用人提醒,便自动脱了鞋子,躺在床上。

她本就是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并不用怎么伪装就挺像的。

谭大夫一进门,裴天舒开门见山地说:“内子怀了身孕,月份还小,将才动了些气。”

谭大夫正在疑心月份还小,裴天舒是怎么知道的。转而一想,定是提前见过其他的大夫,将门侯府又不缺银子,就是请个十个八个大夫也是见怪不怪。一番计较,越发的小心。

谭大夫的手刚刚搭在楚氏的脉门,冷不防裴天舒又来了一句:“谭大夫一定要保我内子和孩子的平安。”

谭大夫点头称“是”,却突地心头一紧,这脉象……可并不像是喜脉啊。

偏这时候,裴天舒又道:“前两日小女过周岁,颜御医便道内子的月份轻,又加上身子骨娇弱,定不能劳累,也不能动气。不曾想,今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谭大夫自然没有胆子敢问出了什么样的事情,这也并不是大夫的分内之事。只“颜御医”三个字,就已经激的他心神俱晃了。

在洛阳城,哦不,在整个大文朝,谁不知道颜御医颜学庆的大名。

两年前,受万人敬仰的有容大师开坛*,无故昏厥,一直昏迷了七天七夜,宫里的御医和城里稍有名望的大夫皆是束手无策,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大师是被佛祖招去之时,那时还不是御医的颜学庆,以一手他从未见过的针灸*,硬是将大师从佛祖跟前拉了回来。

至此,名声大噪,且被特招进了太医院。

谭大夫还真没那个胆量敢说颜御医误诊,可这楚氏的脉象明明就不是,如今还好说,若是月份大了肚子还不大,这可怎生是好!

谭大夫是个老实人,急的直冒冷汗。

裴天舒便一脸痛心疾首地道:“难道孩子保不住了?”

谭大夫鬼使神差地接了句:“我尽力,我尽力。”

一说完,连自己都愣怔住了。

裴天舒却是会心一笑,“那就劳大夫多费心了。”

谭大夫没敢接话,走到案前,开始写药方,写的还真是妇人保胎常用的方子。

其实按照他的想法,还真想开一剂活血的方子,反正又不是真的喜脉,早点儿来了月信,他也好早日解脱。

当然,前提条件是他想死的情况下。

谭大夫将方子双手奉上,就要请辞。

裴天舒抬手制止了他,先将方子递给东青,“一会儿你随大夫回去抓药。”

东青是裴天舒的贴身小厮,不待他交待其他的事宜,便自动出门候在了门外。

裴天舒给谭大夫让了盏茶,话家常似的道:“谭大夫在望西巷的药铺越做越大,洛阳城内也是屈指可数。”

谭大夫如坐针毡,哪里会有心思品茶,连声道着:“哪里哪里。”

“可就是药铺做的再大,也赶不上回春堂。”

裴天舒说的是实话,回春堂的坐诊大夫姓赵,名赵谦,他弟弟赵和乃是太医院的太医丞。

别看只是太医丞,可谭家不是没人在太医院嘛。

这是谭大夫的一块心病。

可他实在想不通裴天舒为什么会说这个,只端着一双疑惑的眼睛将他望着。

裴天舒顿了片刻:“听说太医院最近在广招学徒。”

谭大夫只是老实,又不是个傻的,前前后后联想了一番,猛然顿悟。

他脑子也算反应快的,遂拱手恭敬道:“小人有三个儿子,皆随小人行医有十数年,能否请三爷代为引见。”

裴天舒送走了谭大夫,心想着还得想办法和颜学庆见上一面。他与颜学庆交好的事情,除了皇帝,并无其他人知晓。御医虽然官职不大,却是特别的,谁都得抬举,谁都不能过分抬举。

办了亏心事的裴天舒心里亮堂的很,一转身瞧见了比他还心舒的——那厢软榻上的裴金玉已经睡着了。

裴金玉还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经过这一年的相处,她爹办事从没让她操过心,要不她也不会开口叫他“爹”了。

裴天舒可不知道他这“爹”是这么的不好当,轻轻抱起裴金玉,进了左厢房,又一转身出来,直奔楚氏的厢房去了。

这不是还有事嘛。

他方才“打”了他媳妇一巴掌,这不是还得给颗甜枣吃吃。

正文 第12章 谭清上贼船

裴老太太和方氏等了许久,怎么想也想不到等来的居然是楚氏有孕,且需要保胎的消息。

有没有这么巧啊?一定是设计好的。

裴老太太也顾不上生气,和方氏对视一眼,沉吟片刻道:“你明天差人去见见那个大夫。”

方氏也思了片刻才道:“不用这么麻烦,媳妇儿倒是有个主意。”

“你说。”

“弟妹不是正在保胎嘛,估摸着不几日那谭大夫还得上门,到时我让人守在门口,先请那大夫来给母亲看病。”

“若是老三来阻挠呢?”

“那不就正好说明了他心里有鬼,到时母亲再把事情闹大,叫洛阳城的男女老少们都看看母亲有多难做。就是皇上那儿,也肯定会听到风声的。”

方氏的话算是说到老太太的心坎上了,想当初她为老二请封,已是引了皇上的不喜,连带着老二也不被皇上喜欢,空有个爵位,竟是连个闲职都没有。若是此番能做好了这事,没准儿还能给老二谋个缺。

既定好了计策,老太太罕见的没有找茬,不仅送了支百年老参,还特定免了楚氏每日早上的请安。

楚氏原本还纠结的心,也因着不用每日都见老太太这一喜事,而越发的淡了。

还想过了味,她夫君这样做,是实打实地对她好哩。

七日之后,裴老太太得了门房的准信儿,说是东青奉了裴天舒的命,去望西巷再请谭大夫。

前头已经说了,这谭大夫是个老实的,却不是个傻的。

他自打上回去过建信侯府回转,便一直在打听裴家的事情。

他在洛阳城经营了数十年,老主顾里也不乏权贵人家。

其中就有跟建信侯府同在桂平街的诚信伯家。

诚信伯姓刘,名通,原是裴天舒大哥裴天诚的一员副将。

谭大夫照例每月会到伯府请一回平安脉,这回他提前了两日上门,诚信伯夫人肖氏并未疑心,同往常一样叫来了儿子女儿,按年龄的大小排好队,好叫谭大夫一一探脉。

瞧瞧,这才像是武将的家风。

伯夫人肖氏不光丈夫是武将,她爹她哥还有她兄弟也都是武将,这么说吧,她家只要是带种的要么是武将,要么正在成为武将的路上。

她是洛阳贵妇圈里有名的爽快人,她男人得今上赐了封号诚信,大抵也是对他们一家脾性的认可。

是以,在同谭大夫话家常时,听他无意提起建信侯家,肖氏是满脸的鄙视和不屑,连掩饰都不愿意掩饰半下,然后很痛快地跟他说了半下午的八卦。

从建信侯裴天恒的莫名袭爵说到裴天舒的有意退让,直言“一门无二侯“婉拒了皇帝的封赏。

从楚氏初进门被婆婆刁难的半月见不到丈夫,再到婆婆差点儿没饿死自己的亲孙女。

反正要是听肖氏说的话,那建信侯府除了三房就没一个好人。

婆婆阴险,侯爷无能,侯夫人狡诈。

对三爷的评价就是深明大义,有勇有谋。

其实也怪不得肖氏会这样说,刘通是跟着裴天诚打天下的,自然晓得裴天舒的能耐。

至于裴天恒,没袭爵之前,真没多少人注意过裴家还有这号人的存在。

又何况肖氏同方氏还有点儿小过结。

肖氏本就看不上这不知从哪疙瘩蹦出来的侯夫人,可她男人到底是跟着裴天诚混出来的,尽管建信侯的位置换了个人,总归还姓裴。

可是自从那回她压着性子同方氏示好被冷落,就越发的瞧不上她了。

话说谭大夫对于肖氏的话保持了怀疑的态度,他面上可没有表现出来,又同肖氏闲扯了几句其他的,告辞离去。转身就去了桂平街后头那条巷里的御史中丞高秉光高大人的家里,而后又从高夫人的口中听了一件新近发生的事。

裴天舒的女儿汉寿翁主过周岁时不曾给任何一家下过请帖,就连翁主的外家也是没有的。

这就说明了,起初裴家没想过要大办,是因为今上的临时赐封,才迫不得已打开府门,迎接四方的宾客。

便有人说了,建信侯府的老封君不喜这个孙女,不喜的原因谭大夫已经从诚信伯府知晓,无需赘言。是以,压根就不想给孙女办周岁宴,连皇帝都看不过眼,才赐了汉寿翁主的封号。

还有人说了,是裴天舒不喜裴老太太的所作所为,特地厚着脸皮进宫求了皇帝赐封。

总之一句,建信侯府可不是铁板一块,自家人和自家人闹得可欢实了。

这次,谭大夫彻底坚定了要上裴天舒这条贼船的决心。无他,高大人乃是监督百官的御史中丞,高夫人说出来的话自然是很公允的。

再者,谭大夫的心里也藏了一件不为人知的伤心事。

谭大夫,姓谭,括弧这回不是废话。

其实他原先并不姓谭,至于姓什么连他也不知道。

老谭大夫,就是谭大夫的爹,空有一身的好本事,却始终医不好自个儿身上的顽疾——不孕不育。三十岁那年,不顾谭老太太顾全脸面借|种的提议,收养了一个孤儿,资质颇佳,取名谭清。这就是现在的谭大夫了。

老谭大夫对他自是无话可说,不仅亲传了医术,还将自己毕生的家业传给了他。至于谭老太太,对他却是极为苛刻的,他幼时因此受过不小的苦楚。有一回老谭大夫进山买药材,谭老太太差点儿害了他的性命。

因此,谭大夫对裴天舒产生了一种同命相连的错觉,又加上有求于他。所以,这一次上门请脉,他积极的很。

不曾想,才进了建信侯府的大门,就有一个婆子并着小厮拦住了他的路。

“想必这位就是谭大夫吧,我们侯夫人请你去福寿堂一趟,给我们老太太请脉。”

谭大夫身后跟着的东青略显焦灼地道:“乔妈妈,三夫人肚子疼的厉害,你看能不能等谭大夫先瞧完了三夫人,再去福寿堂。”

乔妈妈一听,心中窃喜,面上未动声色:“那可如何是好,我们老太太已经晕倒了。”

明知她说的是谎话,可东青总不能说既晕倒了,就让老太太多晕一会儿。他不是三爷,说不出这样的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乔妈妈“劫走”了谭大夫。

这边,谭大夫进了福寿堂一瞧,“已经晕倒”的裴老太太正在吃茶,面上还含了三分笑,心里便明白了她请自己到这儿的目的。

一旁,还有侯夫人方氏作陪。谭大夫恭敬地给二人行了礼。

方氏没有说话,倒是直接令心腹丫头荞安双手奉上了一个沉甸甸的口袋。

谭大夫觉得自己受了侮辱,见过权贵收买人的,可没见过权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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