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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农家妻-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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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大夫人在盛京见到柳无忧,而且又再一次谈下生意,欢喜之意难以言表,“柳姑娘,得空去我府上坐坐,我们不应该只是生意上的来往,你和佳人年纪相仿,应该比我更投缘更有话说是不是?”
柳无忧觉得自己得运气实在太好了,居然能再一次碰上毛大夫人,牡丹花的生意是有找落了,也不枉费她一片心血,而对毛大夫人的提议更是欣然答应下来,“佳人姐姐已经给我喜帖,六月初六那日,我一定拜访府上。”
“那便再好不过了,”毛大夫人笑得合不拢嘴,那样子是真心喜欢柳无忧,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这就是之前不打不相识得来的情谊,“我家二妹三妹都还惦记着你呢,下月初六,她们也会从湄洲赶来,我们好好聚聚。”
“好,”柳无忧亦是真心与她们交好,她见毛佳人眼底发青,打趣道,“该不会是我昨日把价钱提高了,所以佳人姐姐一夜没睡吧?”
“可不就是因为你,”毛佳人娇嗔了柳无忧一眼,说道,“你啊可真是鬼点子多,买卖没成,还送给我一盆美人卧榻,弄得我一整夜没睡,一大早就缠着娘过来把你搞定,不然我这晚上又甭想睡着了。”
“这孩子爱花如痴,愣是给她整出个花铺出来,还把花卖进了宫里去,这要是个男子,可是了不得了,”毛大夫人没掩饰自己对女儿的认同和夸奖,就这种态度,亦是十分得柳无忧的眼,不难看出其一家人的和睦与温馨,这与他们柳家倒是差不多。
三人如老友般叙旧,门外响起了争执之声。
“夫人,请喝茶,我出去瞧瞧,”柳无忧满怀歉意地起身说道,毛大夫人笑着点头,毕竟是侯府家事,没理由旁观。
柳无忧出门后带上了房门,这才看到天佑已经回来了,而刚刚的争执之声就是他和景思瑶发出来的。
“天佑,怎么回事?我这屋里有客人呢。”
“丫头,你啊被她偷听了墙脚都不知道,我问她她还不承认,”天佑对景思瑶亦是没有好感,加上之前她的嚣张,更是令他这种偷听的行径嗤之以鼻。
“大嫂,”景思瑶换了张委屈的脸孔说道,“我是过来给你道歉的,上次是我太无理取闹了,爹娘都训过我了,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大哥说我偷听,可真是冤枉我了。”
“我冤枉你了?”天佑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我在远处看了你起码布置半刻钟了,要道歉你还挑时辰啊?”
“人家是知道大嫂屋里有客,所以才没有进来嘛。”
“你知道有客还不离开?这不是偷听又是什么?”
“算了,天佑,”柳无忧可没那个耐心听下去,景思瑶什么人她还不清楚么,“思瑶,道歉就不用了,我这有客,你先回去吧。”
“大嫂……”景思瑶欲言又止,可她看到天佑越发阴鸷的脸色,含着眼泪走掉了。
“丫头,少理会她,万一惹了她,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天佑说完,又出了院子,显然是知道屋里的两人都是女子了。
柳无忧回屋,笑道,“让夫人笑话了。”
“我们也该回去了,丫头生辰,还有很多事情没弄妥当呢,”毛大夫人借口离去,柳无忧也没挽留,反正同在京城,多的是时间相聚。
柳无忧将毛家留下的三百两银子收好,打算还给严春和武刚,她左右寻思了一下,准备着手移种十盆牡丹花。
可是一出门,就被突然跳出来的一道人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还是景思瑶。
“大嫂,你去哪里啊?”景思瑶温柔的样子让柳无忧不禁地提高了警惕,天佑毕竟交待过,她对这个姑子不得不防。
“你有事?我去一下花圃。”
“没事儿就不能找您聊聊啦?”景思瑶的态度真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一下子就谦和了起来,“刚刚那两个女人是开花铺的?”
“你怎么知道?”柳无忧笃定景思瑶已经偷听了他们说话。
景思瑶哧哧笑了两声,承认道,“妹妹刚刚无意中偷到你们的谈话了。”
柳无忧没吭声,她总觉得这个景思瑶的脑袋不正常。
“您种的花都被他们买去了吧?”景思瑶问道。
“和你有关系吗?”柳无忧淡淡地问道。
景思瑶眼睛一瞪,好像很不可思议道,“怎么和我没关系了,我可是要分一半银子的。”
柳无忧感觉自己遇到强盗了一样,“这话是怎么说的,我的银子怎么就该分你一半呢?”
景思瑶得意洋洋起来,好像那白花花的银子已经到手了似得,“那种花的地是府中的地吧?”
“是!”
“用的水是府中的水吧?”
“是!”
柳无忧倒是想看看景思瑶怎么把自己和她的银子搭在一起。
“府中的东西我们都有份儿,所以所赚的银子我们也肯定有一份,你只要分我一半我就把这件事情拦在肚子里。”
柳无忧闻言,差点没仰天大笑起来,她景思瑶当自己是什么了,嘴皮子一张就要走一半银子,难道当他柳无忧是泥捏得不成,“妹妹,天没黑,你也别做梦了,那银子我是一分都不会给你的。”
“什么,你不答应?”
“我为什么要答应?”柳无忧正视着景思瑶那双燃起熊熊烈火的眼睛,讥诮道,“思瑶,爱财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他人之财,应该敬而远之才是。”
“我呸,我帮你隐瞒你还不乐意,可别后悔了。”景思瑶又一次变脸了,总是验证了天佑的话了,还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
柳无忧笑笑,锁上了院门,离景思瑶而去。
到了花圃,看到天佑正在一人独饮,其中愁绪万千,可他看见柳无忧马上是一脸柔和,“丫头,要不要喝一口?”他把酒壶递了过来。
柳无忧立刻闻到了一股酒味,摇头道,“刚刚屋里的客人是毛大夫人。”
天佑看上去并不奇怪,“她买了你的花吧?”
“是。”
“毛家,周家,裘家,崔家,这四家是帝上放在外边最信任的人,他们替帝上屯粮草,只要是行军所需,他们必须无条件支援,而他们的买卖也得到帝上的保护,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能入仕,他们从中发了不少财,但家族无人考取功名,你啊也是运气好给撞上了。”
天佑的话无疑让柳无忧愣了一下,“你是说帝上采取的是权钱分离的办法?”
“是,”天佑应道后却也疑惑,“朝堂上的事情你也懂?”
“有了权就想有钱,有了钱就想有权,人的贪念无限,其实也不难猜的。”
“也是,你这么聪慧,定是比别的女子想的透彻些,”天佑从未吝啬对自己女人的夸赞,“但是我又很害怕,你要是哪天不要我了可怎么办?”
柳无忧轻笑了一声,抢过他手中的酒壶,仰头便是一大口,咽下之后,一脸正经地问道,“天佑,你实话实说,你真当是一点实权都没有?”
这下子轮到天佑发怔了,他的脸忍不住抽了一下,苦笑道,“丫头,这是从何说起啊?我要是有实权,至于让你种花谋生嘛。”
“还不给我说老实话,”柳无忧把酒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湖里,天佑看到她射来的凌厉眼神,伸出来的手又给缩回去了,只见她又说道,“连武刚都不知道周官人是帝上在外面的暗棋,你在边疆十几年了都知道,这其中不是另有故事又会是什么呢?”
天佑忍不住惊叹,摸着下巴,笑道,“我是不是应该佩服自己的眼光,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被你猜出个一二来呢。”
“那你打不打算告诉我实情呢,”柳无忧双手攀上天佑的脖子,极为诱惑地说道。
天佑这次没留恋温柔,拉掉柳无忧的手后,正色道,“时机未到,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记着,此生今世,只要是你柳无忧还在,我景思安一定不会丢下你不管。”
柳无忧的心微微一颤,没有继续问下去,但凡能说的事情天佑是一定不会隐瞒她,现在不能说怕自然有其中道理了。
“那你也要记得,只要是我柳无忧还在,你,天佑一定不能弃我而去。”
“一定。”天佑无比坚定地应道,有妻如此,死而无憾了。
“下午我想去大哥家一趟,把银子先还掉。”柳无忧本来打算是告诉天佑这件事情的,谁知一打岔,差点忘记了。
天佑‘嗯’了一身,揽过柳无忧的腰肢,一同坐在湖边欣赏湖景了,“告诉你之后,我心里舒服多了,不然总觉得坠坠的,喘不过气来。”
“这才对嘛,来,让本娘子亲一个……”
两人倚靠的身影让那刚发芽的柳绿都羞涩了起来……
午后,两人正准备去武刚那里,老太爷和太夫人携手而来,天佑没有让他们进屋的意思,因此四人就站在院子里说话了。
老太爷拿眼睛瞟了柳无忧许多次,直到天佑厌烦地问道,“有事说事。”
“怎么和我说话的,”老太爷见到天佑总是拉长着脸,“我好歹也是你老子。”
“老爷,好好说,别动气,”太夫人劝道。
老太爷瞅着柳无忧就问道,“银子呢?”
柳无忧一听,马上想到了今天从毛大夫人那里得到了三百两银子,准是景思瑶告诉他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故作不解道,“您说的是什么银子?”
“别给我装傻了,”老太爷急不可耐,便不兜圈子了,“今天有人买了你花圃里的花,也付了银子给你,我说的就是这个个银子。”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天佑同样也没好脸色,“那是无忧辛苦培育的花,难不成你们还想分一杯羹不成?”
“老子就这个意思,”老太爷果然是奔着那三百两银子而来。
天佑冷声一哼,说道,“你好意思管她要银子?等你把府里的一切都吐出来再说。”
“放肆,你胡说什么?”老太爷顿时急了,好像小辫子被人揪住了一般。
“老爷,不动气,我们说理,好不好?”太夫人继续安慰道。
“说什么理,你瞧瞧他那个样子,也就你对他还上心,”老太爷朝太夫人吼了一声,太夫人立刻红了眼睛,哽咽道,“他是凤儿的孩子,自然也是妾身的孩子,老爷,您说说看,妾身对他不上心对谁上心啊?”
柳无忧看不明白了,这一黑一白地唱得是哪出?
“你瞧瞧,你给我睁大眼睛瞧瞧,你莲姨对你多好,你们却想独吞了银子,没你们这么不孝的,”老太爷唾沫横飞地开始讲道理,“你娘死的时候只有你只有五岁,要不是莲姨照顾你,你能有今天?你做梦!”
“通通给我滚,”老太爷的话也不知道触动了天佑的哪根神经,一下子暴怒了起来,“你们没有资格提我娘。”
柳无忧生怕天佑失控,紧紧地抓着他的大手,不敢松开一丝。
“混账东西,你今天到底是交出银子还是不交?”老太爷怒目圆睁,要不是太夫人拉着,恨不得上前给天佑一个二耳光。
“老爷,息怒,息怒。”太夫人一味地劝道。
“放开我,”老太爷一把扯掉了太夫人的手,整个身子朝前方扑了过去,这是凹槽不评的院子,这一扑下去,整张脸怕是要见血了。
柳无忧以为太夫人拉得够紧的,可是老太爷稍稍一推就松手了,那眼底地不经意流淌出来的笑意是难以捉摸。
“老爷,您怎么样了?”太夫人飞身扑在老太爷的身旁,将他扶了起来,更柳无忧预想的一样,额头鼻子还有下巴都已经有了血痕。
“哎呦呦,你轻点,”老太爷拍掉了太夫人摸他脸的手,“老子今天就是被他害死也要回那几百两银子。”
柳无忧抬眼望着天佑,他不仅紧紧地夹紧了眉头,双眼怒得发红,“丫头,我们走。”
天佑说完,带着柳无忧从老太爷和太夫人的身边越过,谁知老太爷一把抓住了柳无忧的衣裙,撕拉一声,腰间的裙子破了。
柳无忧目瞪口呆,这是公公应该对儿媳妇所能做出的事情吗?
老太爷一手中握着柳无忧衣裙的布料,一手还想抓住柳无忧的手臂,天佑忍无可忍,手一挥,将老太爷掀了出去,落在了院墙角上的草垛之上,然后滚了两圈滚落了地。
‘咚’地一声,听着都生疼。
天佑和柳无忧都也不回地出了秋苑,留下身后老太爷的谩骂和太夫人的哭声。
天佑带着柳无忧骑着烈焰一路朝武刚府邸而去,到了门口,天佑迟疑了一下,说道,“不如先买件衣裳,这裙子……”
“他们是自家人,也没什么,”柳无忧穿着的里裤都已经若隐若现了,“再不济找大嫂要一条穿穿也可以。”
武刚见到柳无忧又被欺负了,又一次摆了大舅子的架势说天佑,“我说天佑,你就这样护着我的无忧妹妹啊?”
“大哥,”柳无忧嗔了一眼,摇头道,“和他无关。”
“那也是他们景家的人干的,”要说武刚认了柳无忧当干妹妹得了最大的便宜是什么,那就是从小弟变成了大舅子,而且还可以时不时地借着柳无忧教训天佑。
天佑觉着自己理亏,任由武刚编排他,武刚一个人没劲,说了两句就住口了。
“武刚,陪我喝杯,”天佑难舒心中苦闷,开始讨要酒喝了。
柳无忧没有拦着,自己去找严春说话去了。
严春精神奕奕,手中正捧着一点儿山楂羹在吃,见敲门的人是柳无忧,赶紧让随红去开门,自己则挺着腰拿吃食。
“大嫂,别忙活了,我这是吃饱了过来的,”柳无忧拉过严春的手坐了下去,开门见山地把今天来的目的告诉了她,“喏,今天是来还你银子的,三百两银票。”
“你哪来那么多的银票?”严春诧异地问道,不过十来天的功夫,这银子怎么就还回来了。
柳无忧把毛大夫人定了她家牡丹花的事情说了一边。
“原是这样,妹妹你还是真福厚之人,那牡丹话可是值钱的很,你大哥每回回府都要去瞅上一眼,嘚瑟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严春笑得开怀,把武刚的糗事说了出来,“他说宫里也只有皇妃宫殿里有这些花,他现在占有一盆,也享受一下帝上的待遇,你瞧瞧他是不是很孩子气?”
“就是弥足珍贵,所以妹妹这次能赚上一些银子。”
“那也不着急还,万一人家反悔了,可怎么办?”严春不放心,又把银票推给了柳无忧,“我手上还有一些,等你宽裕了再给我也不迟。”
“大嫂的好意我心领了,牡丹都已经开了,等修剪一下送过去就行,再说了,我和毛大夫人的关系,他们也应该不会做出要我退还银子的事情来。”柳无忧相信毛大夫人的为人,更相信帝上的眼光,他都能重用,自己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严春见柳无忧坚持,只要退让道,“那就依你吧,不过有需要的时候找我拿就是去了。”
“好,”柳无忧应下后,从严春手中的碗里勺出一点山楂羹放在茶盏里,搅拌了几下,都给喝了下去,“酸酸甜甜的才解渴。”
“妹妹,说起来,王妈弄的红果羹总没有你弄的好吃,你要是没事,再给嫂子弄一回呗。”
“听说红果极为难得,也就宫里有,嫂子从何而来啊,”柳无忧奇怪了,从侯府到武府,几个来回了都不见有人卖的,严春怎么来得那么容易。
“是皇后娘娘爱吃的,所以连着我和其他有身孕的夫人都得了一些,时不时地送来一点儿,我就按着你得法子弄起来吃,还能泡茶喝,比生吃美味多了,”严春说完,拉起柳无忧往厨房去了,“我也看看,跟着学上一点总是好的。”
把山楂果子去核剁碎,锅里烧水放糖,最后放入山楂碎一起烧到汁水透亮红润为止。
“果然是好办法,”严春忍不住点头,“回头我给其他夫人送一些过去,让他们尝尝你的手艺。”
严春能和其他夫人交好,自然是一件好事情,柳无忧见她变化这么大,欣慰不已。
天佑喝得酩酊大醉,而武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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