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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给朕跪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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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具有十足风情的脸,太有杀伤力了。

谢临毕竟不是往日里的那个冷静的谢临,她还尚有四五分酒意在脑袋里,被这张脸一恍惚,她只觉脑袋越发昏沉了起来,这一时间,明重谋已解开谢临腰上的衣带,亵衣便露了出来,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趁着白嫩的肌肤,在明媚的灯火下,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明重谋低下头,手指在那锁骨上流连,触摸。

谢临一颤,明重谋已低头,在那里落下轻轻的几个吻,然后辗转吮/吸,在那片肌肤上,印上了个红印,就像给她盖了个章。

明重谋傻傻地笑了起来,把她环抱到床上,执意接着脱她的衣服。

谢临恍惚地想,她从洛石阡手里拿给史红药的迷香,确实下到了明重谋身上,可是那迷香的药效,怎么就发挥到自己身上了呢?

明重谋还在低头和自己胸口上缠绕着的带子纠缠,然后再一拽,衣带被卸了下来,明重谋把它丢到床边,她本来还平坦的胸,立时就鼓了起来。

当明重谋低下头往她的胸口去的时候,谢临醉晕晕的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能让别人发现明重谋的脸换了,所以此时不能找别的妃子或宫女来替。

第二个念头,是自己活到廿六岁,还没尝过情/欲的滋味,估计这辈子可能都要孤老终生了,那便不如……

第三个念头,是怎么才能让陛下和别人都相信,和陛下此夜躺在一起的丞相,只是很纯洁地盖被聊天?

谢临满打满算,觉得还是十分划算的,既赚了陛下的人和美色,还不吃亏。

所以明重谋扒谢临裤子的时候,谢临还扒对方的衣服,比谁扒得更快,谢临胜出。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谢临在明重谋想低头吻她的时候,她就抓着他的头啃回去,还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明重谋刚呆了一下,谢临夹着他的腰,翻转过身,骑到他身上来。

谢临舔了舔唇,将束着头发的束带,解了下来,如墨一样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

她的锋利,和冷漠,在这一瞬间,忽然就褪去了。

她把他扒得和自己一样,如初生的婴儿,她缠住他的腰,沉□去。

她注意到,他的脸颊如火一样燃烧,如云霞一样。

谢临低笑,这张脸真是有欺骗性,如果不是这张脸,她根本没想过和他怎么样。

这夜,芙蓉帐暖,春宵一刻。

不知道是他主动,还是她主动。

他们两人都喝醉了酒,翌日,他不会记得,她也许也不会记得。

她只是在心里,偶尔忏悔一下。

先帝,我也为社稷贡献了,还顺便把你儿子吃了,你……不会介意吧?哈?

XXX

翌日清晨,天朦朦亮的时候。明重谋是被拍门的宫女叫醒的。

自从他把自己的脸换了之后,他就明令禁止宫女在他睡梦的时候走到他面前叫醒他。

他揉了揉眼睛,忽然觉得浑身畅快又疲累,脑袋也有点昏,心觉也许是宿醉之后的症状,便也不以为意,只是恍惚间,似乎抱了一个温香软玉的女人。

但是他观床单整洁如新,自己则除了疲累,也了无痕迹,一身亵衣,穿得好好的,一旁脱下的衣衫,也摆放整齐,他不由有些疑惑,似乎今夜,没什么太大变化。

当他坐到铜镜前的时候,他惊呆了。

里面那个人是谁?!

半晌,他才恍然想起来,这个人是自己,是自己的那张颇为唾弃的脸,太唾弃了,以至于目不忍视。少年的时候,他就想当个将军。但这么一张脸去率军,谁能信服?他自己就不信服。

因此从某时某日起,他便一点一点修了一下自己的面容,把眉毛变得粗一些,浓黑一些,把凤眼弄得大一些,把肤色弄得更男人一些……一点一滴,直至现今这副模样。

后来他将军没当成,当成了个皇帝。

他仍觉得,自己当初的易容,是非常正确的,这样才有帝王的威信,让旁人信服。

他戴了许久的面具,有的时候都忘了摘掉,以致他有时候都忘了自己原来到底长什么样。

究竟是谁,把自己的面具给摘掉了?他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真面目?有没有声张出去?

有没有觉得,这货是个冒牌的,以前那个神武英俊的皇帝去哪了?被偷换掉了?

明重谋觉得,这是一件大事,他得小心一点。所以他就又把面具又贴回到脸上去,他又成为了那个相貌英俊、气宇轩昂的万兆皇帝。

“来人。”他说。

宫女推门而入,服侍他更衣起居,要给他洗脸的时候,他照常说,他自己来。

过了一会,明重谋不经意地问:“昨儿夜里,有谁来过?”

宫女正给他系着衣扣,闻言答道:“您昨儿喝醉了,是丞相大人扶您回来的。”说着说着,宫女还笑了起来,脸上有抹淡淡地红晕,“您非要丞相大人来服侍,还把奴婢们都轰了出去。”

……你说话就说话,脸红什么?

明重谋有些莫名不爽。

他又问:“那谢临是什么时候走的?”

“丞相大人是半夜的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似乎还拎着一个布袋,说是宫里有杂物,他拿去扔,奴婢还说这点小事,奴婢做即可,丞相大人却说:‘既然是小事,那谢某就顺便带着丢出去,也就不劳烦各位姑娘了。’”

谢临要扔什么,明重谋没有多想,他只是莫名地为谢临还回答宫女问话,有些不爽。而且……

他低头看看那几个宫女脸颊绯红的模样,更是心里憋屈。

你说你出宫也就罢了,还勾引一下朕的宫女?你家里的三个妾侍还不够?

明重谋憋屈地去上朝了。

朝中没有一个人指出,他的脸变了这件事。他还频频望了几眼谢临,只见谢临老神在在,一如既往,面无表情,该议事的时候,还正常议事,该说话的时候就说话,不该说话的时候,她决不插嘴。

明重谋有几分疑惑,心里一直抓心挠肝的,想着谢临到底发没发现,他换了一张脸这件事。

他还恍惚间,朦胧地觉得,那一夜,他似乎抱了一个女人,软玉温香,他至今没有遇到一个女人,能与他如此契合。可是醒来之后,他既没有看到床单上的落红,也没有看到任何其他情/事之后该有的痕迹。

他盯着谢临,莫名觉得,谢临能解答他的疑问。

等临退朝时,明重谋立刻欢天喜地地说:“其他人退朝,丞相留下来,朕有事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写明重谋真面目的时候,俺一直觉得,这也许是个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要开饭了罢。昨天的更新今天才出来。

晚上还有一更。

46、最新更新 。。。

谢临昨儿夜里;和明重谋纠缠了大半宿。

一次之后;谢临又扯着明重谋纠缠了大半宿。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场剧烈运动,两个人都很欢快地运动着;结果太颠簸了,明重谋接受度降低;晃得脑袋有点晕。

他本就是因为迷香而起产生欲望的,等又泄了一次身之后,明重谋恍恍惚惚地,酒意上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谢临只庆幸;自己没吊在半空中;起码自己还是经历了从低谷到高/潮,从高/潮到低谷,这样循环往复的过程,没有被折腾到半空,一点儿也没着落的好。

谢临把明重谋稳稳地拖着,让他横躺过来,然后把亵衣给他穿上。

尽管明重谋有一张小白脸的面容,有一对小白脸的眉毛,小白脸的皮肤,小白脸的头发,小白脸的眼睛,“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眼眸宛若星辰”,说的就是他啊就是他!但是,这家伙喝醉了酒之后,依然改不了他很重很沉,肌肉结实,爱锻炼,武力值爆棚的事实。

所以谢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搞定明重谋的衣着,铺平了他身上的各种褶皱之后,她又花了一炷香的时间,用来喘气。

刚剧烈运动完,还这么折腾不休息一下,是人也受不了啊。然后还把床单抽掉,换上了橱柜里的新床单。她把床单团起来,包裹着,淡定地走出去。

沿途,遇到伺候明重谋的宫女,谢临先发制人,指着手中的床单道:“谢某要把寝宫里的垃圾清理出去,这玩意儿,你们不要吧?”

丞相说要处理垃圾,宫女怎能接茬?就算他说处理的是寝宫里的值钱玩意儿,宫女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讨好道:“这点小事,奴婢做即可,不敢劳烦大人。”说着,便要来抢。

谢临赶紧道:‘既然是小事,那谢某就顺便带着丢出去,也就不劳烦各位姑娘了。”说着,一个扭头,转了几个弯之后,谢临的身影就消失在宫女的视野里。

谢临刚一回门,正琢磨着这半夜三更的,守门的小厮,只怕早已开始要打盹瞌睡去了吧,这大门还能开了不?

谢临上前,试探着敲了敲大门前的虎头兽面衔环。

丞相是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丞相府是天下臣子的表率和典范,吸引着天下读书人前仆后继地读书考科举,自也不会太寒酸。

谢临银子多,肯贪污,也肯花钱,会花钱,是个肯花银子装点门面的人。所以这门面也刚刚好,红木大门,兽面衔环,门前大理石阶梯,两个石狮,分翼两侧,十分气派。

最气派的,当属其大门之上,匾额上书“丞相府”三个题字,龙飞凤舞,有那么几分大家的个性,但隐隐的,有那么几分抖动。

这匾额上的三个字,是先帝临终前题的,知道此事的,都不由恍然大悟,难怪这三个字,看着刚劲大气,实则笔锋不足,后劲无力。

按说这样的字,是不能摆在丞相府大门前的,可是这是先帝御赐,不挂,就是大不敬,挂了,这是大悲剧。全府上的人都为谢临抱屈,谢临却道:“头上三尺有神明,先帝他老人家时时刻刻都在看你们呢,不能不懂敬老尊贤。”

众人一寒,这事就不了了之,无人再提了。

这夜里,谢临上前,手握兽面衔环,敲了敲门,不想刚敲一下,丞相府便登时灯火通明。

谢临正待心说:“莫非闹鬼?”

刚见门,“呀”地一声,开了。

走出来一个人,男的,面无表情。

又走出来一个人,女的,面无表情。

又走出来一个人,女的,面无表情。

又走出来一个人,女的,面无表情。

一男三女。

灯火硬着三张面无表情的脸,惨白得吓人。

XXX

谢临便打来个哈哈:“哟,都没睡呢。”

洛石阡冷着一张脸,“你去哪儿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谢临道:“和陛下陪着大臣和新科进士们,喝了两杯酒,一直喝到现在,刚散。”

洛石阡冷眼看她,“哦,刚散?”

谢临理智还不是那么清醒,没看出洛石阡的脸色比以往十倍的不好,只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嗯,刚散。”

一旁绮罗哼了一声,“这么晚了,还流觞曲水谈诗歌谈师道,爷,你好雅兴啊。”

谢临听到她提到“流觞曲水”,那定是已知道此次陛下问众新科弟子话的事情了,遂微微整理了一下衣领,谢临露出“不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的表情,反问道:“你知道了?”

绮罗看谢临毫不反省的样子,不由气苦,“是!我知道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了!”

淑霞叹了口气,“绮罗,你又何必气爷?”她把披风披到谢临肩上,叹道:“傍晚入夜之后,尉迟大人便来丞相府,跟我们说宴席早散了,又提及爷您喝醉了,还醉得吐了,怕要醉昏在路上,所以让我们赶紧驱车去接您。”

“我们找了府里最精明能干眼神也最好的,驾马车在宫门那边等您,结果愣是没看到您的影子,回来的时候,还被洛大人训了一顿。我们还道,莫非您醉在路上了?”淑霞叹道,“好在您回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说着,淑霞一副感谢上苍的样子,只是十分温柔地看着谢临。

洛石阡哼道:“就这么算了?我可不乐意,宴席明明散了那么久,这家伙却还不回家,一定有猫腻!赶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合着原来她是尉迟正给卖了?

谢临一听,她还诧异着,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一个都中邪了,脸色煞白煞白,跟抹粉了似的,敢情原来都是来找她茬的。

谢临笑了,“真没什么。“她反问洛石阡,“你不是应该在皇宫么?怎么闲着没事,跑到丞相府来了?”

洛石阡哼哼道:“我就是来看看你,看看你还活着没。你不是鞭伤没好么?来,我来给你抹抹!”说着,往身上七摸八摸地掏过来,又掏过去,终于掏出来个瓶子来,就要往谢临身上凑。

谢临忙道:“不必了,用不着,我伤早就好了。”说着身子一矮,便从大门缝里钻了进去。

洛石阡赶紧追上去,“喂,谢灵儿,你站住!——”

XXX

当晚,谢临好不容易逃脱了洛石阡魔爪,倒过头来,就想直接睡。

谢临没敢给明重谋的身上留痕迹,可明重谋给她留的痕迹,却不少,尤其以锁骨上那一块青红最为明显。以往谢临还不在乎自己被看光了的事,她本就觉得,自己估计要孤老终生,何况洛石阡本就是她的未婚夫,她给对方袒露身体,而且只是袒露后背,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谢临不会让他看了。

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

她虽然看不见后背上到底有什么痕迹,但是凭明重谋那股酒醉后的理智,她不觉得后背上的痕迹会少了。

以往,谢临总要抱着个美人儿睡觉,今日,谢临不敢抱什么美人儿睡觉了。

还是睡自己吧。

结果当晚睡梦中,谢临恍惚之间,觉得有一人在怀,搂着正热乎,谢临忙挣扎着醒过来,睁眼一看,淑霞睁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谢临睡得已经褪去了几分酒意,见状,面无表情道:“你来干什么。”

淑霞盯着她脸的目光,移到她半敞开的衣襟,衣襟敞开处,一枚红印,正正好好地,光明正大地,印在她的锁骨上。

“……”谢临面无表情地将扣子扣上,然后才道:“你怎么发现的。”

这是个陈述句,但是淑霞决定把它当疑问句来听。

淑霞幽幽道:“洛大人是个男人,即使他再细心,也抵不过我们女人,所以他没发现,我们发现了。”

“你‘们’?”谢临抓住重点,问,“你们三个都知道了?”

“墨儿未经人事,她不懂,”淑霞低下头来,“可是我和绮罗,都已看出来了。”她抬起头,看着谢临的眼睛,“爷,那个人……是不是……是不是……”她仿佛喉咙哽住了一样,咬了咬牙,方才发出一丝悲鸣,“是不是陛下!?”

淑霞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许是因为骇怕,也许是因为想到了谢临奸佞之臣的身份,也许是想到,谢临身为先帝所定的一国丞相,却与陛下……先帝定会认为,这是苟且。

“爷,您怎能如此糊涂?”淑霞哽咽道。

和皇宫掺和上的,能有好结果么?如果谢临是个愿意呆在皇宫内院里,等着皇帝临幸和偶尔施舍的那么一点爱的人,也就罢了,但她明明却又不是。

“爷,您明明是个心怀天下的人,这如何使得?您……您也如何甘心哪爷!”

淑霞不是一个容易哭泣的人,当她家道中落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再落泪,当她沦落风尘的时候,她的泪,早已干涸。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禁潸然泪下,仿佛这支撑着天的柱子倒了,仿佛这万事的混沌,更混沌了。

她流泪流得忧伤,谢临则按住她的头,顺着她的如墨长发,轻轻地抚摸。

谢临轻轻道:“只这一次,容许我,只这一次。”

恍然忆起,那一日春暖花开,青天碧如洗。谢临在那一片明媚的时候,遇到了那一个相貌清俊,白皙如透明通透闪耀着的少年,她那时候,还没有被丞相这个枷锁套住,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将成为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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