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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妆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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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塞进了橱柜里,撇嘴说道。

“那也不成,不能让小姐涉险!”羽坚决的摇头,又冲动道:“若是小姐势要报仇,今夜我便夜探阮相府,要那狗贼的命。”

綪染重重哀叹了一声,无限纠结的说道:“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在很多年前就讨论过了,不行,绝对不行,她死不足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你跟着我那么久,也应该明白,我们这一群人,不但是要报仇,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面对綪染的苦口婆心,羽却摇头道:“属下是粗人,只知小姐对属下恩情如同再造,小姐不可有失,这是底线。”

綪染听后反而奇怪的舒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便没有问题了,放心好了,文湘的计策从未有失,我是不会有事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东西送给八珍楼,还有……要在逸君生产之时,夜探锦祥宫!”

第七十章

似乎,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到了年关,兵部尚书蒙珠带领10万兵马前去救援,却在半路失去了联系,边关战事不明,据说阮相也特别派了自己的亲信,前去调查此事,可毕竟路途遥远,一时半刻也得不到回应。

而相较这危急国家,危急百姓的大事,那女皇后宫中的那些勾心斗角,反倒显得小了,也不知,是烟后真的因为大儿之事,暂避闭关,还是暗地里另有图谋,反正是在这段时间内,真的事对后宫之事,完全不理,就这么眼看着岩君一步步做大,甚至有夺取后宫主位之势,再加上他的三个女儿与阮相之间活动频繁,就更让这江山的未来模糊不清了。

不过,此间也不都是坏事,逸君就在大雪那日产下了一个男婴,女皇即便被边关战况与太女蓄意夺权之事,愁的无暇□,却也还是特地派了芝慧前往,赏赐了一些东西,只是言语之中,仍是遗憾此子是男罢了。

除此之外,还有最最重要之事,就是还有一月便是大寒,而女皇的寿辰也将来临,所以就算宫里宫外,再有不快,再是私下阴谋筹划,再是对那皇位窥视已久,也都会将心思稍稍分出一些,准备为女皇庆生,因为毕竟这天下还未易主呢,不过这当中当然不包括綪染的锦竹宫。

“呵呵,近来是不是石老板大好了?消息竟是来的如此迅速,也不过两个月而已,变化真快,看来,我要好好谢谢百香了。”綪染往后靠着,拿着手中的纸,看完一张,便烧一张。

“应是文湘给的线索起了作用,不然那青梅如何找的到,竟被太女藏到那种地方去了。”想想她当日接到消息,夜探丐帮总坛,也摸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找到被绑已久,全身几乎溃烂的杀手青梅。

“她一向善于如此,这是我所不能的。”綪染放进最后一片纸,似是羡慕道。

“小姐之能,也是她不能的,若不是小姐的老鼠,她也不可能如此之快的达到目的。”羽最看不得綪染自贬,忙帮腔道。

“我这个……才是罪啊……”看着空空的手掌,綪染无比疲惫的感叹道,脑海里许久未出现的杀戳声,最近像是又开始断断续续的折磨她了。

“小姐……你……”羽自知多说无意,可眼看着綪染一日比一日虚弱,心中的疑惑却怎么都解不开。

“逸君现在如何了?”綪染枕在软被上,偏头看着靠在门框上的羽,问道。

“他还能如何,他已经是和咱们坐在同一条船上了,就像那芝慧一样。”羽极是不屑的说道。

“我知道你讨厌不贞的男人,可他也是有苦衷的,毕竟女皇那般,哪个好男人都会在这冰冷的坟墓里寻找温暖。”綪染举手去拉幔帐上的挂钩,脑海里却想起那日独自在房间里生产的男人,那脸上的表情,即便恐慌,即便疼痛,却仍是坚毅的,不可动摇的。綪染不仅想要质问那堪称圣贤的咏文帝女,为何非要将那男子归为废物一类呢,她真的曾经了解过男人吗?为何在她綪染看来,曾经所忽视的男人们,却在她一路走来时,展现出不比女人差的资质与智慧呢?

石老板是,岩君是,烟后也是,逸君与怜君更是,就连芝慧那被糟蹋的情人,所散发的生命力也让她赞叹,这其中就更不用说,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允瑶,她想,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会比他还要对爱执着,还更有毅力了。

“她背着自己的妻主,与她人生女,就是不对,小姐也别想让属下改观了。”羽抱着剑,赌气似的转过头,继续吹她的东风。

“好好,不提他,只是文湘和蒙珠约好之事,咱们总要办吧。”綪染指了指刚刚烧出的炉灰,笑道。

“那是自然,蒙珠她为了儿子夫婿,居然肯交兵符给我们指明的人,还提拔了她,可见她也没有那般爱国,亏她还是女皇的手帕交,从小一起长大的。”羽似乎厌乌及乌,讨厌儿子,自然也跟着不喜老娘。

綪染到一眼看破道:“只因,给的那人,她也是看好,虽然是刑部的,可与兵部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次她不也借此机会将其调入兵部嘛,现在放着她栽培栽培也好,日后定有大用。再说,蒙珠知道,我不会去害女皇的。”

“哼,她到是聪明人。”

“这宫中哪里来的蠢人……”綪染捏动着手指的关节,冷笑道。

“那属下尽快会与八珍楼联系上,想个办法将那逸君和他女儿偷带出去,和那青梅汇合。”羽眼看通风通够了,也就关上了门,走了进来,毕竟虽然她感觉不到周围有人,可难免不会有疏漏,这种事,关上门说会比较好。

“恩,早点去,顺便也把福儿和孟公子带出去,有福儿在我们手里,芝慧便不敢乱来了,这事记得不要牵连上苍家。”綪染知道梧桐的脾气,若是知道此事,必会前来助自己一臂之力,但……她已欠她太多,何况梧桐又不是一人。

“知道了,人……属下会带回八珍楼。”羽细想之后,点点头。

“呵呵,石老板估计又会将这笔帐记下,怕是,日后这欠债,我是还不起了……”綪染打趣的说着,可看那样子,到是一点还的心都没有。

“这……属下到不担心,因为当时他们的人就事先让我们将人送到八珍楼去。”羽正从柜中拿出夜行衣,一听綪染这么说,到是犹豫了。

而綪染本欲去取水杯的手,也同时停在空中了,“石老板,何时慷慨起来了?”

“需要属下去查查看吗?”羽最终还是揪出夜行衣,提着剑走了过来。

綪染沉下了脸,闭上眼睛,一会儿才睁开摇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与他也不是第一桩生意了,他不会傻到出卖我们,只是最近殷情……莫非,是百香的缘故?”

“这……属下就不知了,不过属下最近得到消息,说是金赤国恐怕会乘着女皇寿辰,前来拜寿。”羽慢慢坐在床边,看着綪染的表情说道。

“是嘛……”綪染像是想起极为怀念之事般说道,接着出了口气,淡淡道:“你去吧,记得通知文湘,我想,她会比我更不愿见到那里的使臣,而且……算了,就这些,让她多加小心。”

“是!小姐。”

“羽,将人送出去之后,记得不要忘记文湘事先交代的事情,现在时机已到,可以开始部署了。”綪染耳听羽迅速穿上夜行衣,且已提剑走至门口,才侧身唤道。

“知道了,小姐。”

今夜,是萌动之夜,也许是因为难得的天晴月圆,也许是因为平静太久,总之,在这笼罩在银色月光下的皇城中,在这看起来一条条繁华的街道,这一座座雕梁画栋的完美楼宇,这一片片白日喧嚣,夜晚宁静的百姓安乐居住之地,此时正悄然的成为掌权者们,藏污纳垢,计划阴谋之地。

“主子,小心夜深路滑。”

低沉的听不出男女的声音,在一条空荡的巷子里显得格外阴森,随之而来的,除了一声低应外,还有踏在石子路面重重的脚步声,以及破冰的吱呀声。

像是早有人在前面候着,巷子深处的人很快便迎了过来,此后,一行三人,便进了一间极不起眼的民宅。

“真是的,这么大冷的天,还让本君出宫,还选在这么个鬼地方。”刚一进门,看似主子的那人忙是打开围在脸上的围巾,哈着冷气,不悦道。

“父君……您看,这不是为了保险嘛。”正抱着一个手炉,全身貂皮的女子,瘦白的脸颊带着粉色的润彩,黑葡萄一般的大眼滴溜溜转着,灵动的含着一丝笑意,眼角嘴唇各处,都可看出她对面男子脸上的影子。

“霜儿,你也是的,明明与你姐姐不同,是个文人,怎得也做这等躲躲藏藏之事。”与女子相似的男子,看起来约莫30多岁,容貌艳丽,就连说话的姿态,都有着平常男子没有的风韵,到不是说,他长得如何绝世无双,艳冠天下,可那骨子媚,却让他本就不俗的容貌,衬托出如水般,如花般,浑然天生的娇色。

“父君……您就是太耿直了,都这种时候了……”火晗霜走了过来,将自己手炉塞入男子的怀中,还顺便蹭了几下,撒娇道。

“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哼!本君就不信了,本君有两个女儿,还能怕了那老男人不成!”妖娆的男人抱着手中的手炉,漂亮的秀眉蹙起,脾气到是火爆。

“父君,现在咱们的敌人可不止烟后,还有太女,甚至……还有母皇,您可千万别忘了。”火晗霜叹了气,摇摇头,拉着自己的父亲来到里间,也顺便招手,让贴身心腹端过烧红的炉火。

“都是那该死的小孽畜,自己想死就算了,还多什么嘴,那箭真该一开始就射死他。”一提到女皇,岩君就想起自己死对头的儿子,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气得嘴唇发抖。

“怎么?那箭……不是父君的人?”火晗霜显然吃了一惊,顿了顿,小心问道。

“本君到是希望了,要真是本君的人,本君会那么傻,让他说那么多吗?现在事情败露,你母皇是忌惮你姑家表姐的兵权,还有你奶奶家的财势,不然,你以为你父君还能如现在这般,来去自由吗?”岩君不提此事便罢,一提就更是火冒三丈,仰着头,瞪着自己的女儿,大声的喝道,手中的手炉都差点扔出去。

“哎呀呀,父君,你且莫要着急,这不是先问问嘛,不过……若不是父君,那么……会是谁?”火晗霜扶着自己父亲的肩膀,安抚道。

“本君也想知道,居然可以在女皇的禁卫军守门之时放箭,想必也不是小角色。”岩君压了压火,拍着自己女儿的手说道。

“会不会是太女?”火晗霜试探的问道。

“本君如何得知,不过……也难说,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连自己的弟弟都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岩君提都不想提那个眼中钉,总觉得污秽的令人恶心。

“若不是太女,也还有可能是阮相的人,毕竟……只有她的事儿,陛下还没听着呢。”火晗霜凑到父亲耳边,轻声道。

“你是说……她故意的?”岩君一惊,随即摆手道:“不可能,不可能,她已与你姐姐约定,大事要是成了,她可得候位,必不会拖你姐妹二人后腿。”

“父君,这可由不得我们自家人说,她应是这么应了,可看她做的事,姐姐可是怀疑,那耀里国的事儿,恐怕……与阮相脱不了干系。”火晗霜弯着腰,搂住自己的父亲,撇着嘴恨恨的说道,也希望自己的父亲及早看清这点。

“你是说,她……她屯兵了?”岩君说完,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父君,这是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说,她现在的儿子是不可能有女了,毕竟母皇都那样了,可不代表,她不能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到时候,不论她儿子有没有火家的血脉,都无所谓了。”火晗霜翻了个白眼,坐到岩君身边,继续说道。

“这……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啊……”岩君手一哆嗦,怀里的手炉,可真的应声而落,滚到墙角去了。

“哈哈哈,父君,这话说的,咱们谁没有罪,都有罪,只要为了那个位置……”火晗霜偷偷的虚起双眸,意味深长的说道,然后又像是刻意的补充道:“当然了,我可不是做女皇的料子,只要等日后姐姐上了位,封我一个逍遥王,让我好吃好喝,好乐就行啦。”

“你这丫头,从小就这样,要不是为了你姐姐啊,你恐怕也懒得掺和这浑水,你啊……就是个没志气的。”没有察觉出什么,岩君用手指顶着自己女儿的额头,笑骂声中,饱含无数宠溺。

“哎呀呀,父君你就会数落我,我可不干啊……”火晗霜躲着手指,戏笑道。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你们也要加快点速度了……”突然,岩君收了笑,拉住自己的女儿,严肃道。

火晗霜见状也不玩耍,恭敬的低下头,应了。

“哦,对了,宫里锦竹宫那人,也不知是谁保着,但不管是谁,本君不想在你母皇的寿诞之时,还看到她!”岩君说着,眼神中就闪烁出一道嗜血的光芒,而每逢此刻,不久后,便有一道生命,从这世上消失。

“那是自然,姐姐也不想恒生事端,阻碍的人越少越好。”火晗霜跟着自己的父亲,也露出几乎一模一样的笑意。

此时,屋外似乎更冷了……

第七十一章

阮相府深夜,在一片早已凋零的桃花林深处,有一盏孤灯仍旧亮着,昏黄的光晕在夜风中摇曳,好似人心的摇摆。在那灯下,一人像是焦急不安,四处翻找着书籍,来来回回的对照,只可惜无论如何寻找,都一无所获,直到她最后压制不住满腔怒火,一把将桌上的书籍统统推翻落地,造成一片狼藉。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不慌不忙,带着节奏,却仍是无法安抚屋内人的心情……

“谁?”屋内人的声音里,依旧带着怒意。

“母亲大人,是清雅。”门外恬静的声音,如同泉水,与屋内人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么晚了,你怎不睡?”屋内人坐在桌边,并无打算开门。

“是清雅有事,想请教母亲大人。”清雅并不离去,也像是听不出屋内人的不耐,继续说道。

“有什么事,在门外说吧,我……已经睡了……”站起身,捡起一本本的书籍,屋内人丝毫不觉得说谎会被拆穿,或者是说,她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想法。

“是,母亲大人……”清雅放下手,恭敬的站在门外,放低声音继续道:“媳妇想请教母亲大人,下个月便是陛下寿辰,这筹备……”

“你不是兵部的人吗?怎么管起户部的事情了?”屋内人一下打断她的话,质疑道。

“大礼自然是户部管的,只是,媳妇的意思是,我们当臣子的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清雅平静的解释道,极为耐心,仿佛是对着自己的母亲。

“这事,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管家自会告诉你的,你不用操心。”屋内人重新坐回桌前,打算继续看书。

“是,母亲大人,那……媳妇就先回去了。”清雅说完,也不管里面的人看到没有,都仍是按照规矩,行了大礼,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了。

岂料,刚没走过两步,屋里的人又发话了,“听说,你们兵部里调来一人?”

清雅转身应道:“正是,名叫端木茶,由刑部过来的。”

“那人如何?据说是兵部尚书蒙珠介绍过来的?”屋内人撑着头,无意识的翻着手中的书,脑袋里不知想些什么。

“恩,说是前些时候,端木茶犯了点事儿,所以被调过来了。”清雅重新回到房门外回道。

“知道犯了什么事儿吗?”窗户上这时明显照出了人影。

“媳妇暗地里查问过,说是当日初灵宫走水,她第一个去了,却像是得了疯症,妨碍刑部调查走水原由,还破坏了现场。”清雅看到那人影,不觉往后退了几步。

“是嘛……那蒙珠怎么识得她的?”人影摇动,声音也跟着生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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