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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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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肯定那些不存在,是一种轻慢的表现。”

贾周谄媚地竖起大拇指,“常侍高论!何不找机会劝劝万岁,以免沉迷于此,荒废了正事。”

“正事?呵,哪儿来的正事,不就是出征打仗讨伐柔然吗?仗一旦打起来就会流血,就会死人,就会有无数的家庭妻离散,说起来,我到情愿咱万岁爷沉迷于一堆无关紧要的闲事。”

“常侍真乃菩萨心肠!”啪的一声在自己嘴上拍了个巴掌,“咳,菩萨——掌嘴!”

说来也怪,晴天娃娃刚挂在廊下不久,漫天的风沙就渐渐停了下来。皇帝老玩兴正浓,将午膳传到了般悦国法师的住所。

萧竹将略显凌乱的御榻再次收拾了一番,擦净了几案。难得如此清净,出门来到外殿的窄榻上睡起了午觉。

眼前的景物渐渐开始模糊,繁星点点,难得一场美丽的梦。

坐在寝殿里的那个女人是她吗?一袭白衣,素净的妆,可看起来又好像哪里不太一样。

迎面走来的那个年轻男又是谁?

她欣然迎上前去,迫不及待地将人抱了个满怀,“望儿,望儿……”一遍一遍的唤着。

背后忽然出现了一个杀气腾腾的身影——拓跋焘,犹如一只虎视眈眈的恶狼,在一片灼人的烈焰之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她大惊失色,平稳的嗓音开始不稳,“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明晃晃的太刃横在眼前,俨然不给她讲话的机会。

“不要……”她苦苦哀求,极不喜欢这样的结局,又仿佛知道这只是一场梦,“杀我,你怎么舍得?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吗?”

“是,这就是爱情,终极的贪婪,全部的占有,容不得丝毫的亵渎与背叛。”说罢,挥手就是一刀……

“啊——”

女人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安乐殿里当下乱作了一团……

拓跋焘一接到通报就急急火火地赶回了安乐殿。窄榻上的人儿已由宫女们伺候着脱去外衣,摘下了笼帽。

“贾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帝横眉怒目,紧握着女人瑟瑟发抖的小手,唯恐他一撒手那抹香魂就飘然散去了。

轰的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不知。一大早还好好的……”

“睡在外殿,莫不是受了风邪?”暗暗责备自己:原该带她去洛阳避寒,不该让她留在这见鬼的地方,“老太医何在?”

贾周赶忙答话,“方才来过。诊断不出病因,此时回太医院查医典去了。”

“怎么?连老太医也查不出病因吗?”一阵错愕。

“正是。”众人皆跪伏于地,不敢抬眼。

守在榻边的宫女突然冒出一句,“或许不是病,乃是巫术所致……”

拓跋焘瞬间抓住了那缕柔弱的嗓音,厉声质问,“何以见得?”

“前些日,奴婢有个在左昭仪跟前当差的姐妹了邪咒,大概就像常侍这个样,两眼发直,抽搐不止。”

“救下来了吗?”隐约看到了希望。

“折腾了七天七夜……死了。”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出于恐惧。

拓跋焘心一惊,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脊背发凉,将空洞的双眼移向拱起胸口,大口吸着气的“阉宠”。

她会死吗?

真的要先一步离他而去了?

一片压抑的沉默,贾周战战兢兢地开了口,“万岁,般悦国的法师乃通灵之人,或许可以请他来此。再不然还有寇天师,凭借玄门之术或可降妖除魔?”

帝仰天长叹,“唉,这世间真有鬼神吗?”困惑地闭起双眼。

“常侍说:痴信是妄,不信是慢。对待未知的事物不可轻慢,应常怀敬畏之情。”贾周自认懂得不多,好歹还能现学现用。

拓跋焘以为对方言之有理,认同地点了点头,“传朕旨意,宣般悦国大法师安乐殿觐见。还有,宣天师寇谦之入朝,偕同护法。”转头凑近贾周耳边,“密令昙曜大师于鹿苑设坛为常侍祈福。”

旨意下达不久,寇谦之与般悦国大法师相继来到了安乐殿。仔细分辨了常侍的症状,一致认为是被歹人下了毒咒所致。咒者双眼瞳仁处能看出一道很明显的灰线,由此可以判断并非原之人下咒的手法。

“大法师可有解咒之法?”比起符咒的出处,拓跋焘更关心如何把他的奴儿留下。

“此咒乃西域萨满巫医常用之术。符咒因血而起,只要寻得下咒者,起坛作法以其血破咒即可。”

“这下咒的人……”应该就在这宫里,只是找起来比较困难。指使禁军前往各宫各苑逐一排查,又恐伤了他与各苑妃嫔的和气。

寇谦之恰似猜到了天的难处,不疾不徐地从宽大的袖管里掏出个竹筒,捻髯上前道,“不妨事,待贫道摆挂推演个吉凶方位,一览便知。”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75章 情敌蛊咒现世女神

进封为右昭仪的柔然公主听说了安乐殿里的情况,遂命侍从尽快将暗藏宫内的萨满巫师送出万寿宫。

随公主陪嫁到魏宫的侍女塔娜自门外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沉声通报道,“公主,大皇帝已下令宫城戒严。不见万岁爷的手谕,万寿宫各门不得出入!”

“这可如何是好?”郁久闾昭仪心急如焚,在大殿里转来转去。垂在额前的玛瑙珠串左右摇晃,身后的松石流苏沙沙作响,不时望向手持铃骨,脸上画得花里胡哨的老萨满。

塔娜眉心一紧,咔的一声拔出镶嵌着玛瑙的小巧腰刀,“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话未说完,一个箭步上前,闪亮的刀锋已捅进了萨满嬷嬷的肚里。

暗红的血液噗的一声喷了出来,顺着刀身上的血槽染红了看似纤弱的小手。半晌,老萨满披着五彩布条的身躯轰然倒在了地上,塔娜镇定地抹去手上的血迹,扬声唤来殿外的内侍,“快来人啊,把尸体抬出去,连同密室里的那些法器通通丢进井里!捣毁密室里的神像,再把这里打扫干净……”

右昭仪惊魂未定,拍着砰砰乱跳的胸口轻声埋怨道,“杀死侍奉神明的萨满,会惹恼突伽女神,会受到惩罚的!”突伽即是难进母,是西域部族对杜尔伽女神的称呼。

塔娜厉声抱怨道,“顾不得那么多了!萨满嬷嬷若被发现,大皇帝一样会惩罚我们的!般悦国遣使来朝,巴不得大皇帝马上出兵讨伐柔然,以解除可汗在般悦边境上燃起的战火。公主若在此时激怒了大皇帝,便是我柔然汗国的千古罪人!”

面对同胞的指责,右昭仪紧咬下唇突然掩面而泣,“塔娜,我已经是个罪人了……原本可以找机会杀掉他的,可我却——爱上了他……”

“大皇帝英明神武,龙颜虽伤却难掩盖世气魄。但凡一个女遇到他就会动心的,这是上天的安排,不是公主的错。”

“可他不爱我……不,他爱过!自从那个宦官被接回了安乐殿,他就被迷住了。”伤心抽噎,小手不停地抹着眼泪,“我不懂,他为什么放着如花似玉的女人不爱,单单钟情一个阉货?”

“萨满嬷嬷说,她下咒时分明看见突伽女神就站在大皇帝身边。因此,她担心自己违背了神的意志——那符咒可能杀不了那个宦官,甚至还会给她自己、公主您、甚至整个柔然带来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你是说,那个宦官是突伽女神的化身?不,一个卑贱的阉人怎么可能是活女神?”

“听说,被大皇帝宠爱的那名宦官长着三只眼,塔娜宁可相信那是神迹。”

“不,那只是个寻常的疤痕!”不久之前,她曾亲眼见过那个家伙。她并不觉得她额前的伤疤有什么特别的。真正让她嫉恨的是那张脸,一副比女人还要娇媚的脸蛋!拒绝相信什么神迹,沉沉发笑,仿佛是在安慰自己,“血咒发作,他很快就会死去。这足以证明他不是女神的化身!”

争辩尚未结束,身披银甲的禁军已飞扬跋扈地闯进了宫门,为首的小将冷冷扫过右昭仪惊慌失措的脸,未曾参拜,大喝一声,“搜!”

带来的人马抱拳接令,轰然四散开来……

“你们好大的胆!话也不说清楚,平白无故就来我这里一通乱翻?”眼看着大群士兵一路乱翻乱砸,右昭仪忍不住上前质问。

“昭仪做过什么自己明白。我等乃是奉万岁旨意行事!”

“怎么不去左昭仪那边搜,单单怀疑我?摆明欺负我是柔然来的!”

“寇天师算出你这宫里暗藏杀气。”

“就凭一个臭道士的鬼话,万岁他就相信了?我是大魏国的右昭仪,是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我倒要亲自问问他,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个把时辰后,奉命搜查巫师的禁军匆匆返回了安乐殿。结果,一无所获……

守在“阉宠”榻边的拓跋焘死死按下女人奋力抓打的双臂,很想知道她在梦境里看见了什么,是什么让她感到如此的恐惧?惶恐打量着她惨白的小脸,恍惚发觉她微张的唇轻轻动了动。胸脯忽然高高拱起,吃力地吸进一大口气,挣扎了半晌,豁然跌落回榻上……

“宗爱?宗爱——”帝王的喊声剧烈颤抖,分明已带着一缕哭腔。

老太医赶忙凑上前来诊脉,轻轻点了点头,借以告诉至尊,榻上的人儿只是昏迷,此时还活着。

拓跋焘轻轻抬眼,但见爱人的唇角缓缓泻下一缕暗红的淤血。脆弱的神经骤然绷紧,瞬间冲破了极限。豁然起身,对着候命的禁军歇斯底里地大吼,“传朕旨意——除皇后一人,宫所有妃嫔即刻前往安乐殿见驾!”不就是凭血破咒吗?大不了用最笨的办法,一个一个取血,一个一个地试……

“万岁……”众人异口同声,纷纷捏了一把冷汗,以为此举不妥。心暗暗盘算:往后见到这名“常侍”,万不敢再将其当做一名奴才看待了,称其为“千岁”也未尝不可。事实证明,万寿宫里所有嫔妃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这条命贵。

寇谦之对自己的卜算相当自信,连忙拱袖劝谏,“万岁息怒!依贫道所见,不如先将右昭仪传来寝殿。若解咒不成,再请诸位娘娘前来不迟。只是这取血一事,还要劳烦万岁亲为。娘娘凤体尊贵,诸位将军怕是不便行事……”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76章 残暴情种笑看死神

怨恨的郁久闾昭仪,忽然接到了前往万寿宫见驾的旨意。来者不善,事情怕是已经败露了……

由塔娜伺候着穿戴整齐,战战兢兢地登上了停在殿外的步辇。颠簸着转了几个弯,远远望 见安乐殿宽大的瓦檐。

不停地问自己:她究竟错在哪里?

她不该爱他吧?以她的卑微,不该爱上一个自在能胜的王者。他是主宰苍生的神,不会钟情于像她这样的凡间女。唯有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宦官”例外。

或许正如萨满嬷嬷所说,那是化身凡间的突伽女神。她悄悄地来到了大魏国皇帝的身边,在不知不觉引导他盖世的功业走向衰败。这或许正是柔然万民俯首乞求的结果,那名内侍,终将阻止大魏国残暴扩张的铁蹄……

刚一落辇,一把短刀和一个银碗已呈上面前,随即听到贾周阴阳怪气地嗓音,“昭仪娘娘莫怕。万岁只是问娘娘要几滴血来解咒,娘娘不必为性命担心。”

“血咒若是解开了呢?”这样问,基本上等于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行。

“这个得问万岁,奴才可说不好。”谄媚一笑,柔声奉劝道,“昭仪娘娘,咱们就别再耽搁了,万岁还等着救人呢!”

“我要见万岁,我有话要对他说!”

“哎——万岁选择回避,是不想伤了与娘娘的感情。”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感情?”冷不防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此乃一袋磷粉。他若执意不肯见我,我就引火自焚。那样的话,他一滴血都得不到!”

贾周一听当下慌了神,赶忙稳住对方,“昭仪息怒,奴才这就去禀报万岁!”穿过几进的院落直入寝殿,连滚带爬地跪在主脚边,附耳说道,“昭仪到了,闹着要见万岁,还说……”

拓跋焘本不想离开病榻,生怕自己前脚一走,后脚人就断气了。无奈,那个见鬼的女人偏要逼他!轰的一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出了寝殿,伏在地上的众人一片惶恐,清楚地感觉到帝王周身散发出来的腾腾杀气。

右昭仪抓起托盘里的刀几欲割破自己的血管,心绪忐忑,迟迟下不了手。她忘不了连日的缱绻,忘不了他曾经给她的宠爱……

他或许从来没有真的爱过,可她的爱却是那么执着。她不能眼看着他毕生的丰功伟绩因为一个“内侍”而毁于一旦,她要带走他的祸患,不能留下解开血咒的机会。

她应该马上烧死自己!

然而对方会因此而感激她吗?流着眼泪,不停地质问自己:她真的要为了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而引火自焚吗?

嗖的一支冷箭飞出,她已经来不及想了。鲜血从握着箭身的指缝里汩汩溢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愤怒地大喊,“他会毁了你的……杀掉他……否则,他将耗尽你的每一滴血,甚至,葬送你的性命!”

几名内侍挣功似的冲上前去,很快就将猩红的鲜血装满了银碗,一转身,撒欢似地冲进内院。

站在御门内的拓跋焘放下弓矢,缓缓步下玉阶,眼隐约有泪。

蹲下身久久注视着奄奄一息的女,沉声说道,“一个帝国不会永远强大下去,即使是圣明的帝王也逃不过一死。人总归是要死的,再精彩的人生也不过是以漫长的消耗来成就死亡。换而言之,死亡才是最终的目的。生前所做的一切就像序曲,不过是让死亡变得更加令人向往。

不久之前,朕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挚爱与死神根本就是一个人。爱的真谛就是为了所爱日复一日地消耗生命,在死亡的一刻达成最终的圆满。这不是一件可以投机取巧的事情,唯有真实的付出,才能被死亡印证。那时,人就能欣然面对死神的脸,因为那就是你深爱的人,你在死亡的一刻回归了她的怀抱。

大多数人可能不会明白,她是朕选择的归宿,朕早已将墓碑立在了那里,朕不能允许任何人毁掉朕的坟墓,即使是以爱的名义……”一个自在的王者,不但能够控制生命的轨迹,更要有面对死亡的清醒。了知归宿,死亡就像个温暖的居所,下一段旅程就由他收藏在那里的种开始。

爱慾难断,他跳不出轮回,也从来没想过要跳出轮回。他宁可在无尽的轮回苦等,在挫败的梦境自得其乐。像他这么死心眼的情种,只能在爱情圆满的一刻达成涅槃。灵魂合二为一,彼此的世界变成了一个,那时,他便一无所求了……

一场繁冗而花俏的法事过后,血咒终于解开了。帝王整夜守在榻边,静静凝望着自己废了牛二虎之力才召唤回的“死神”。在大多数人眼里,他这样的做法可能有点傻。然而他知道,自己是太想爱了……

昏迷的萧竹终于在次日一早摆脱了那场令人胆寒的噩梦。醒来不久就听到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右昭仪因为在宫廷里使用巫咒而被诛杀,愤怒的大魏国皇帝终于下旨向柔然汗国宣战了!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77章 烟花烽火依依别情

短暂的夏季一晃就过去了,枝头的花儿被萧瑟的秋风吹得无影无踪,连绵的秋雨打湿了铺满落的石阶。空气清澈得有些凛冽,宛如深深刺入心底的离别。

帝王温柔的大掌抚过柔顺的发丝,薄唇贴上微蹙的枉凝眉,“又在为朕亲征的事发愁么?”

“嗯。”圈上他的脖,“也不全是……”愤愤地嘟起小嘴。

“呃?”

“恨你——为什么让贾周伴驾出征,干嘛不带我去?”舍不得他走。长久的厮守,忽然一个人会不适应。

“朕是去打仗,不是去打猎,会有危险的!”金陵一役让他心有余悸。她差一点送了命,而他为此付出了惨重的牺牲——权利、爱情,甚至幼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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