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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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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帮你实现。”

昙曜款款起身,合十一拜,“阿弥陀佛!贫僧之愿,万岁心了然。贫僧立志复兴佛法,并恳请万岁恩准于万年西郊的武周山开凿千佛石窟,传扬善法,教化民,以保我大魏帝业永昌。”

“准了。”摆手示意萧竹笔墨伺候,努力提高嗓音说道,“朕给大师一道密旨,大师即可自行调派人手去武周山勘测,有什么构想不妨写出来。大战方才结束,国库空虚,百姓尚需修养,大师且先筹备,三年之后朕必将大师的宏愿化为现实。”

萧竹没有拿笔墨,就势把汤药塞进他手里,“对对对,赶紧养好身,有大福报的人应该干大事!”

太拓跋晃的丧事过后,拓跋焘的身体也日复一日的好了起来。按照昙曜师傅秘传的心法,每天按时诵念《百字明咒》虔诚忏悔夕日所造的罪业。

听昙曜师傅说,这金刚萨埵圣尊(胎藏界),背月轮戴五佛冠,右手持金刚杵,左手持铃,半跏而坐。因手持金刚杵又名金刚手菩萨,与观音菩萨、殊菩萨合称“三族姓尊”,分别代表“伏恶、慈悲、智慧”三种特质。 又说,金刚萨埵为消业灭罪之唯一主尊,行者为忏罪解冤,修本尊法,功效最快最大。

萧竹一听说“金刚”两个字就忍不住浑身都打哆嗦,而“萨埵”又是有情,勇猛的意思,总而言之就是勇猛之大士。不得不佩服昙曜师傅慧眼认英雄,一眼就看到拓跋大叔骨里去了。

饭后闲话家常,拓跋焘身体方才有些起色就打算尽快北上盛乐将望儿的遗骨安葬了。萧竹心里舍不得,生怕再把老家伙给累坏了。突然发现那个男人已经四十四岁了,发间零星浮现出几缕单薄的银光。时间过得真快,距离对方把她从野地里捡回来那天眼看就快十年了……

“在想什么?”帝王冷不防执起微凉的小手。

“没,没什么。”拢了拢长过耳根的清汤挂面头,隐约记得读国的女孩都是这样的发型。

呃,国?印象里的片段瞬间定格,既不能前进,也不能回放。

“朕明日一上朝就对众卿家说明,你的确是奉了朕的旨意,绝非矫诏。什么‘挟天令诸侯’,朕得好好问问翰儿,什么时候长了这么大学问?”自己的儿认几个字他还不清楚吗?多半是被什么人当成了枪使。

“过去的事不提也罢。你能上朝,众人的猜忌也就不攻自破了。倒是濬儿,他对我的误会太深了。”黯然垂下眼帘。

“为了什么?”嗅着发间淡淡的菊香。

“濬儿以为景穆太是因我而死。”

“谁告诉他这些?”想来,的确是因为她,因为那封密函。暗自捶胸顿足:一封密函害他失去了两个儿,为了爱,值得吗?

“我无心伤害太,太却因我而死。太弑父反叛,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我过分的爱护给了对方一种错觉。如果这个也算引诱的话,那么濬儿他骂得对。”

忏悔,首先要真正的敞开,不愿再以任何的方式欺骗她,“不必过分自责。朕才是杀死晃儿的凶手。因为你信提到那封密函,朕怨恨晃儿向你泄露了朕的秘密。朕一怒之下杀了仇尼盛道和任平城,还有涉及此事的数十名官员。”用力皱起眉心,长叹了一口气,“唉,晃儿是被朕活活吓死的。朕没想着要杀他,可这孩……”

一口恶气憋在胸口,好容易才释放了出来,“天啊!又是几十口人命……”如果她当初能够听昙曜的劝告留在鹿苑,或许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情绪霎时激动了起来,严厉地质问道,“我不是给你留了一封信吗?我不是告诉你,若再造杀业,我们就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么?你还是杀了那么多人!”

“朕攻打盱眙时突然听说你遁入空门,你知道朕是什么样的心情吗?朕心浮气躁,吃了败仗,大军死伤数万。朕心里有气,朕从没输过!”

“你在怨我?”

“是!是在怨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替朕担待一些,你若能多为朕想想,朕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犯错。死了那么多将士,朕还有什么颜面回来?朕无地自容,只得把那个霍乱朕心的罪魁祸首抓出来。贾周,他不该给朕送那封信。所以朕把他剁碎了抛尸荒野喂狗。”

提到朝夕相处的贾周萧竹的眼簌簌地落了下来,“贾周有错吗?他若没有写信报你,回京之后,你会放过他吗?”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你居然说他辞官回乡了,原来都是骗我的……骗,你自始至终就是个骗!”轰然起身冲出殿外,惊愕地察觉到远远的御门之外数百名朝臣正气势汹汹地向她走来……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54章 群臣逼宫请杀阉宠

人群如潮水一般袭来,沉重的脚步声响彻天籁……

“我等来此求见万岁,有劳常侍进殿通报。”吴王拓跋余上前一步,眼隐隐透出几分傲慢的神采。景穆太病故,剩下的两位皇兄早已被排除在储君的人选之外,如今,父皇除了立他还能立谁啊?

“吴王亲率各部院的大人们直闯安乐殿,貌似一副逼宫的架势,是要求见万岁吗?”萧竹淡淡瞥了对方一眼,凛然呵斥道“退出去!”

“拿下!”吴王一声令下,候在门外的禁军齐刷刷地开了进来。

“谁敢?”帝王挺拔而威仪的身影出现在安乐殿外的阑干旁,傲然扫视着聚集在院落的人群。嗔怒大喝,“退下!”

禁军一见至尊现了身,立即放下武器以示效忠。大臣们口称万岁,伏地叩拜。

“没有朕的旨意就带兵围了安乐殿,你们想干什么?”语调低缓,狼眼的寒光让人心惊胆颤。

“万岁百日未朝,臣等是替万岁的处境忧虑。”为首的几名老臣异口同声的附和道。

“朕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是不是打算诛杀‘宗爱’,然后,拥立吴王称帝?”

“臣……”揣摩不透天的心思,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哦,吴王经过这一年多的历练,已大有长进,这些都是我等有目共睹的。”后面有个不知死活的冒出了一句。

拓跋焘死死盯着那颗找死的脑袋,咬着牙根问道,“是吗?长进在何处?说,一条一条的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是欺君,当灭三族!”

“这……微臣该死,万岁饶命,饶命啊……”

拓跋焘大手一挥,禁军立即上前将吓尿了裤的家伙拖了出去。冷冷地扫视着静默的人群,“何人还有话要说啊?”

“我!”英气逼人的青春少年说着话已阔步进了御门。

“濬儿?”拓跋焘努力平复着荡动的心绪,眉心攒起深深的沟壑。

少年伏地一拜,“孙儿有话要说!”

厌烦,冷冷注视着对方的脸,“说!”

“孙儿恳请皇祖父下旨诛杀宗爱,除阉党,正朝纲,以告慰我父亲的在天之灵。”拓跋濬双目低垂,神色凛然,已然抱定了求死的决心,“内侍宗爱倚仗皇祖父对他的宠爱,广植党羽,陷害忠良。皇祖父连年忙于战事,疏于内政,朝大事几乎全由宗爱一人独断,朝臣所奏之事往往先经他手才能呈报祖父。

为了震慑朝的诸位大人,宗爱处处安插眼线监督官员的一举一动,稍不顺其心意便巧立名目制造冤狱。

阉官不明时政,完全根据自己的好恶处断案,还处处标榜遵照皇祖父的旨意。自受封秦郡公,朝大臣要见万岁都须经过他的安排,皇祖父的诏书也要他先看过才能下发。我父景穆太在世时,一举一动都在此阉逆的监控之下,深受其害却不敢向祖父进言,以至于身患重病,郁郁寡欢而终……”

“够了!”拓跋焘侧目扫过花容失色的萧竹,又愤愤望向玉阶下口若悬河的孙,“皇孙的意思是,朕老糊涂了,任用阉宠,乃至逼死皇储,坏断朝纲?”

猛一抬眼,“孙儿不敢!皇祖父也是受害之人,这些全是宗爱罪过。此非孙儿一人的私愤,满朝武怨声累累。请皇祖父当机立断,阉宠不除人心惶惶,势必动摇我大魏国的根本!”

“臣以为,皇孙所言极是!”跪在地上难于收场的老臣们赶忙附和道。

“臣附议。”雅游一抱拳,始终对崔司徒的死耿耿余怀。

“皇孙所言极是,恳请父皇三思。”声音跟着脚步一起进了御门,正是匆匆赶来的拓跋翰。报应终于到了,死去的叔孙王妃想必可以瞑目了。

“臣附议!”鲜卑王公,曾与乐平王拓跋丕交往甚密。

“臣等附议!”上百名胡汉官员俯首叩拜,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

“臣等附议!”来势汹汹的人流如潮水一般涌入御门,以至于偌大的庭院再无落脚之地。

拓跋焘万万没有想到他的“阉宠”会成为满朝武的眼钉。一袭宦官的酱袍宛如一道鲜明的界限,将他和整个天下对立起来。

全天下都在逼他,他能不答应吗?若不依照他们的意思下旨将她处死,连他自己的性命恐怕也保不住了……

忽然发现他不再秉承天意,天意正在与他对立的地方逼迫着他……

他——还算个天吗?

不,神的光辉已经从他的身上彻底了消失了。

梦的天道消失了,命的阿修罗道也消失了,彻底沦落为一介凡夫,务必面对痛苦的抉择。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

一缕过分软弱的嗓音打断了沉闷的气氛,“宗爱不该插手朝之事,但也未见什么僭越之行,看在对方多年来尽心尽力侍奉至尊的面上,可否……咳。”一片压抑的静默,拓跋余只觉得汗毛倒树,没有胆量再说下去了。

无人附和,阴沉的天空下只有呜咽的风在人群的缝隙戏谑地穿梭。

萧竹打量着那个向来缺乏立场的少年,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该谢他。对方带兵前来,不是打算杀她吗?此时,干嘛又替她说话?

而那个能够替她讲话的人此时却一言不发。隐约觉得,她又一次被对方抛弃了……

是的,又一次!

脑海里填满了伤痛的记忆。丢失已久的记忆在爱情的美梦即将结束时突然回来了,定格在她被关进囚车,通向死亡道路异乎寻常的颠簸……

她的望儿没了,她又得到了什么?

罪已然是罪,那爱呢?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55章 假意投毒阉官有孕

帝王空灵的目光穿透了密密匝匝的人群,薄唇微微一动,“收监,详查。”吴王那半句话给了他一线机遇,暂时的妥协或许还有转机。

萧竹被禁军押送着走出御门,隐隐啜泣,仿佛跌入了寒潭。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繁花落幕,终究是过眼云烟……

四目相接,他很想冲上去安慰她一句,残酷的分离深深考验着爱的信心。双目紧闭,扪心自问:朕的贪婪依旧,难舍难离……

不由想起那个猴和笼的故事,恍然明白:都不出去的。凡夫只能在各自的笼里相望一生。世间难得一个“信”字,信有多深,爱就有多坚定。

天牢幽深,暗无天日,已然丧失了时间的概念。萧竹没有等到毒酒和白绫,那是不是说明他并没有放弃?

静下来想一想,她已体谅了对方的处境,指尖轻轻地触碰小腹,她只是有些不甘心……

注定是有花无果,正应了那道血咒。因果有报,不是宿命,是业力。

KARMA……KALI……恍然听到那句魅惑的咒语。

心一惊:羯磨?

昙曜师傅说,KARMA(羯磨)即业力。一切万法无不基于因果之法。今日之果必有前时之因;每一个行为都像链条般一环扣着一环,冥冥被一种强大的惯性推动牵引着,这就是业力;而众生无一不被这种的惯性捆绑着,仿佛宿命,不得自在,这就是业缚或者业绳;今日所得的结果,原是累世的业报,一步一步走死的棋。

牢门的锁链哗啦啦响起,大概是到了开饭的时间。天牢里的饮食与安乐殿里无异,她认定自己没有被抛弃。

万年的气候长不出稻米,而她这十年来一直享受着特殊的待遇。不知道有多少农民、车夫、杂役、厨娘在供养着她,这所谓的粗茶淡饭实在矫情。

放下所有的情绪乖乖端起饭碗,刚吃了几口就觉得腹内绞痛难忍,额头迅速冒出了冷汗,大声呼叫守门的牢头,“来人啊,救命……有人……有人投毒……”

天知道,投毒事件的制造者此时正坐在阴山下的广德宫里兀自发愣:老太医说,那种药不碍事的,至多泻几天肚。不知她此时有没有接到他的口信,老太医在信承诺,一定会把话带到。

移驾广德宫也是权宜之计,他若在京每天必定会被人不断施压,逼着他处决她。一个人的时候想明白了许多事情。众朝臣直入安乐殿,针对的是他,那个女人不过是替他受过罢了。

杀崔浩,惹恼了汉臣。晃儿一去,鲜卑人内部又起了纷争。濬儿被一股势力推到了前台,背后的人无非是想让他郑重的表个态。如果他杀了那丫头,濬儿就成了实实在在地讨逆领袖。这就可以作为登上储君之位的资本。

余儿也不傻,朝没有可借的力,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跟他绑在一起。所以在关键时刻才说了那半句。

事情逼到了这个地步,得表个态啊。久久眺望着为雪白头的远山,终于提起御笔:“加封已故景穆太拓跋晃之拓跋濬为高阳王。改封秦王拓跋翰为东平王,燕王拓跋谭为临淮王,吴王拓跋余为南安王……”照理说,濬儿是嫡亲皇孙,不能封藩王。他这样封,对方就与他的叔父辈平起平坐了。这不寻常的恩典暗含着他的偏袒爱护之心。可单封一个,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难免会引起对立的声音。一并改封,或许可行。

老太医此时已赶在第一时间进了天牢,服侍萧竹吞下了提前预备好的止泻药。伸手扣住脉门许久,压低声音轻问:“常侍有多久没有服用曼陀罗丹了?”

“您不问,我都快把这事儿忘了。万岁轻率南征,一半是为了那药。‘宗爱’自觉罪孽深重,宁可焦虑燥闷而死都不会再吃那药丸了。每日心神不宁时就在供养舍利的法坛前兀自忏悔,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了那种躁乱不安的感觉。”

“难怪。”捻动胡须,换了只手诊脉,“公公以后的饮食起居可要格外注意了,身太过虚弱,须精心调补,老夫隔几日再来,看看究竟用什么方。”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小声安慰道,“万岁说:信他。他有难处,嘱咐你仔细照顾自己。”

萧竹用力点了点头,难掩心的喜悦之情,“我信他,等着他。”

老太医呵呵一笑,“依老夫看,过不了多久常侍就能出去了。你等得,‘肚’可等不得。一剂泻药下肚,老夫险些铸成大错。老夫的意思你明白,您是位‘公公’——不该!”

萧竹当即明白了对方的话,激动地问道,“是真的?”自身有些感觉,始终不敢妄想,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做母亲的机会了。感谢老天又给了她一个圆满爱情的机会,只要她有命活着,就一定要替他把这个孩生下来。

“老夫不会看错。只是不知万岁他是忧还是喜?”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龙胎败露游说太医

惦念数日,拓跋焘终于接到了来自京城的回信,老太医顺利地见到了她,并嘱咐对方不要心急。再往下看,淡漠的目光愕然定格,拿着书信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有喜了?

当下喜上眉梢,口却俨然是郁闷地苦笑,“呵,好好……”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浓重的阴云遮蔽了心头的喜悦:为什么每一次“幸福”来临的时候,都是这么的不凑巧?

是业债吗?血腥杀戮的报应?亦或真的应了那道血咒:生生相错,有花无果?

可她总不能在狱产,更何况她名义上是个宦官。用力拍了拍前额,这个孩的来临,把他之前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妊娠的症状越来越明显,萧竹食欲大减,控制不住的频频作呕。努力在狱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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