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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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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斩草除根的事,她不是没想过,而万岁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书女会因为区区崩漏之症而 死。

“娘娘,常侍求见。”贞贤一路小跑,上前通报。

“快请!不,本宫亲自去迎。”终于等到来问话的人了。好在是由宗爱经手,若是皇后派人来审,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怕是也难逃干系……

夜时分,拓跋焘终于带着大队人马驰回了万寿宫。下旨先将崇孺收了监,趁夜传召山王安乐殿觐见。

“宗爱何在?”一面问话,一面展开双臂任几名宫女伺候着换下袍服。

“回万岁,常侍傍晚时得知御药房的钱管事吞金自尽,随后便去了德妃宫里。”立在一旁的小宦官上前回话。

拓跋焘赫然沉下面孔,极不耐烦地抱怨:“有什么可查的?孟大兴说得还不够明白吗?朕意已决,德妃高欢儿降为常在,暂入左昭仪宫内当差。还有,速将宗爱那混账奴才给朕叫回来!”

“万岁息怒,万岁息怒,奴才回来了!万岁回宫,小奴未曾接驾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宗爱连滚带爬,一路踩着告饶声进了殿门。“万岁当真要贬谪高娘娘吗?娘娘着实有冤!”

“冤?冤在何处?拖延病情是否她的主意?”袍袖一甩,屏退左右,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主仆二人。

“是。可下令杀人绝非娘娘的意思。”立在一旁,恭谨地顺着眉。

“杀人……哼,你都查到些什么?”认定孟大兴所言不虚,他那奴儿果然死得蹊跷。

“书女服用的汤药出了错,御药房煎药的小厮和管事皆已畏罪自尽。”

“死无对证——你又怎么知道此事非高妃所为?仅凭一面之词,还是收了大把的好处?”抿了口茶,咣当一声将茶盏按在几上,“朕信书女非她所杀才将其降为常在,暗使太医拖延病情就不该受罚吗?”若非心如明镜,也不会将其安置在左昭仪宫里。严惩之外,亦有庇护之意。冯秀珠为人耿直,软硬不吃,皇后想要有所行动,也要给对方留几分面。

“陛下可曾记得,数月前冯昭仪曾因为一盒胭脂赌气悬了梁。把人放在那里,只恐……”

“哼,咎由自取!平日里树敌太多,到头来就是这个结果。朕深知左昭仪男儿性格,嘴上刻薄却素有肚量。过去的事顶多惹得她冷脸挖苦几句,人放在那里全无性命之忧。”她高欢儿也该清心自省了,他平日里将其捧在手心,对方却持宠而骄越发得不像话了。

“万岁圣明!哦,不知万岁打算如何治罪孟大兴?”不方便提及落羽,转弯抹角的询问。

“唉——”拓跋焘郁闷长叹,眉心微微敛起几缕风波,“尸首不见了……”

“呃?”宗爱诧异抬眼,迅速略过龙颜。

仰视殿顶的雕梁,凄然苦笑,“呵,朕知道你心里挂着她。人已经没了,朕不妨与你交个底。朕宠她,容不得你这狗奴才恋慕她!恼火,却又不想因她坏了我主仆的情谊。所以,自那夜之后,朕故意疏远她,意在缓和你我之间紧张的关系。谁知……”鼻发酸,猛然背过身去,霎时红了眼圈,“宗爱,朕恨你。”

“小奴罪该万死!望万岁节哀。”佳人已去,伤心背后是淡淡的释怀。难得主一席肺腑之言,对他的倚重之意溢于言表,主仆二人和好如初,“祸水”一去,万岁想必不会再追究下去。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43章 流言蜚语如来如去

时近四更,拓跋辰尚在房与侍妾寻欢作乐,忽然接到宫里的传召,才知道护送灵车北上的人马除崇孺一人之外,全军覆没。

眼前一黑,整个人瘫倒在榻上,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倒霉的事都能让他摊上!书女的尸首不知去向,让他如何向万岁交代?

连着裤带的香饽饽那么多,皇后娘娘却偏偏抬举他出马。早料到这趟出去是凶多吉少,十有八是拓跋丕在背后搞鬼!

崇孺收押候审,疑心对方在万岁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那皇帝哥放着劫道的不抓,抓个押车的娈童干嘛?还是赶紧派人去东宫走一趟吧,也好让太殿下提前有个准备。

东宫夜夜歌舞升平,宾客盈门,时至三更方才散去。太寝宫里只剩下三五个王室宗亲百无聊赖地摇着色,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皮。

“听说太殿下今儿走霉运,私下里被书侍郎一通数落,可有此事?”问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太晃的姑表兄弟司马金龙。

“不提也罢,提起来窝火。本宫不过是派左右近侍私底下经营了几个庄园,补贴东宫的吃穿用度。父皇生平节俭,只靠朝廷给的那点小钱儿够干什么?这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王室宗亲谁人名下没几片私产?可那侍郎高允偏就拿着鸡毛当令箭。教训本宫道:

天地不存私心,所以能承载万物;帝王不存私心,才能宽容养育百姓。太殿下是帝国的储君,是国家上上下下的典范,怎能私下经营个人田产,甚至派人去集市上摆摊贩卖与市井小民争夺小利?

如今出入太府上的俊杰之士很多,但是近来侍奉您左右的人,恐怕并不是合适的人选。盼望殿下能排除奸邪陷佞小人,同忠厚善良之士亲近,将您名下的田地庄园,赏给贫困的百姓。”

拓跋翰赶忙接过话来:“太休要多心,高师傅这番话想必是那崔老头的意思。司徒大人不方便亲自教训太,所以总把本王的老师当枪使。”秦王翰生就好色,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转向司马金龙扬起一脸坏笑,“荣则表弟,来前听说你那兄弟游猎时得了个美人?”

“秦王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午后才发生的事,半晌就传到了你的耳朵里。”如此看来,胤哥哥怕是瞒不住父亲了。照这样传下去,明日一早父亲就得去他府上兴师问罪。

“京城巴掌大个地儿,亲戚家的事儿谁能瞒得住谁?总有那闲人传闲话,你这儿刚放个屁,一转眼连父皇都知道了。”

拓跋晃笑容高深,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事儿能瞒得住父皇啊?不闻不问,并不等于没看见。奉劝哥儿几个还是老实点,别让父皇看见太多不希望看见的猫腻儿。父皇的法眼时刻都在背后盯着我们。正因为无处不在,所以无处不去;亦因为一直都在,所以无所从去。玄高大师因而喻其为‘如去如来’。”

山王派来通风报信的小厮跟在内侍身后进了东宫。不久,太晃告别了寝殿内的几名兄弟跨进佛堂的大门。信使按照主的吩咐将眼下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太凝望着龛上的佛像,脸上浮起一抹愁云……

拓跋辰急急忙忙地换上朝服,奉旨连夜入宫觐见。步上安乐殿的台阶时,只觉得两腿打颤,双脚活像踩着棉花。抬眼看见宦官宗爱打老远迎上前来,连忙作揖打问,“辛苦公公。敢问万岁此时心情如何?”

“王爷问的是废话!书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万岁他老人家高兴得起来吗?”先给对方来个下马威,生怕分量不够赶忙添点作料,“主自午前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一回宫就贬了德妃。眼冒邪火坐了半宿,怕是正学没着砍谁的脑袋呢。”

忽听殿内暴躁大喝:“宗爱,哪儿那么多废话?还不叫那混账给朕滚进来!”

拓跋辰憋着半口气,蹑手蹑脚地跨进殿门。尚未来得及跪拜,就听见屏风内那张“阎王脸”先开了口,“拓跋辰,你可知罪?”

砰地跪在地上,“臣弟办差不利,罪该万死!恳请陛下降罪。”

“万死——哼!朕若要砍你,一死足矣,用不着万死。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崇孺俱以招认。说,何人指使你所为?把人藏哪儿了?”趁眼前这憨货心里没底,抓住机会先诈唬一下。   “把什么人藏哪儿了?皇上莫非以为是臣弟把书女的尸首藏起来了?冤枉啊!书女活着的时候臣弟不敢有一丝非分之想,如今赐葬金陵,就更不敢了!”趴在地上,当下憋出一脑袋冷汗。

“朕可没说你把尸首藏了起来,你藏的是活人!棺材里的奴婢并没有死,半路上被人劫了去。”砰的一拍榻沿,轰地站起身,“少拿那些银鼠化魂的鬼话来糊弄朕,朕又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孩!”

“万岁恕罪,万岁恕罪!什么银鼠,什么化魂?臣弟冤枉,臣弟真真不知。”

当真不知?

拓跋焘微眯起赤红的狼眼,缓缓踱出屏风,厉声质问,“朕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说,你都知道些什么?若有一句虚话,休怪朕不念手足之情,取了你的狗命!”

“臣弟冤枉!臣弟以为,此事乃乐平王与赫连皇后内外勾结,故意设计陷害臣弟,望万岁明察……”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44章 蛛丝马迹一兽钟情

拓跋辰被凶神恶煞的皇帝老拷问了半宿,天色大亮时,才被放了出来。侥幸没有被治罪,也看不出他那皇上大哥今后有什么打算。只是因为案情牵连到皇后和乐平王,勒令他三缄其口,以免打草惊蛇。

刚一出门就碰到了候在殿外的太,据宗爱说对方也是奉旨入宫的。万岁之所以耐着性一一问话,是避免他们私下里碰头串供。

拓跋晃一身朱红,踱着方步款款入殿。神色镇定从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孩儿叩见父皇。闻听父皇一夜未睡,恳请父皇保重龙体。”

“书女的灵柩送往金陵途被歹人劫持,尸首下落不明,随行人马全军覆没。唯一的幸存者说,亲眼见到书女幻化为一只银鼠乘风而去,到叫为父如何相信这样的口供?”

“荒诞不经,不足为信!依儿臣所见,那做供之人定是被歹人吓破了胆才编出这般离奇的故事。”挺身长跪,拱袖做答。

“呵,朕也这么想。可朕在北去途当真被一只银鼠惊了驾。”

“那就更说明做供者未曾欺骗父皇。银鼠出没,书女失踪,一来一往,许是巧合吧。”

“恶徒只消取走陪葬金银便是,劫持一具尸体作甚?朕实在想不通。”最大的可能就是,人没有死。崇孺不是说众人听到棺内有动静吗?他宁可信其还魂,诈尸——不太可能吧?

“哦,父皇,孩儿忽然想起一事。昨夜孩儿请几位宗亲兄弟到东宫小叙。谈笑间听到一件风月趣事。琅琊王司马楚之那位大公昨日与荣则表弟北出京畿同往浑水之滨游猎。据说途得了个美人。不知这两桩事情是否有关联?”

气息释然一沉,仿若一块大石落了地,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儿,欣然提起嘴角,“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大战在即,当尽量缓和朝各派的矛盾。晃儿,为君者重大义轻私利,侍郎高允一翻忠谏之言,乃是出自对你的一腔厚望啊!”

常侍君侧,雁落羽早已习惯了早起。鸡刚叫了三遍,便起床倒好了洗脸水。伸手摘下额上的“天眼花钿”,习惯性地摸了摸浅浅凹陷的细长疤痕。好端端的身,被那混蛋男人糟蹋得遍体鳞伤,也或许正因为遍体鳞伤,才格外难忘。

那个司马宝胤堪称她两辈见到的第一君。对方断定招惹不起,就在第一时间划定了安全距离。有人或许会觉得这样的男人稍显懦弱,可她不这么认为。所谓一见钟情多半是色迷心窍,知难而退也是一种处世智慧。

哪个曾曰过:唯女与小人难养也,远则怒,近则不逊!有男人追吧,就嫌弃人家好色;人家不追吧,心里还多少有些失落。她本人目前就是这个感觉,谈不上伤心,只是有点伤自尊。

奇货可居的谦谦君往往让人觉得腼腆而淡漠,反倒不如某些强势而凌厉的“禽兽”容易让人动心。女人的美是静态的,妖娆的身姿,漂亮的脸蛋;男人的美却是动态的,在他举手投足间的势态与张力。

有道是“男不坏女不爱”,最原始的吸引或许就来自于男人灵魂最残酷的兽性,用自然科学的观点解释,体现为过量分泌的雄性荷尔蒙!

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总是跟禽兽来电,起初是席乔政,后来是那混蛋“暴君”。大概因为她对情慾天生比较迟钝,需要高出寻常N多个单位的荷尔蒙才会起反应。

“姑娘昨夜与大公聊到三更,今儿还起这么早?”身后忽然响起的苍老男声吓了她一跳。

“您是?”看到身后走来的老头儿系着围裙,手里端着热腾腾的早点,猜测对方是府上的厨。

“小老儿从前也曾跟随大军冲锋陷阵,转战南北。现在不行了。心气儿有余,腿脚不灵便了!”遥想当年,一副老骥伏枥的悲壮慷慨。举步进屋时,雁落羽方才注意到对方拖着一条伤腿。

赶忙迎上前去,接过对方手里的托盘,“老伯这腿是战场上立下的功勋吗?”

“呵呵,都是些压在心底长了毛儿的陈年旧事,姑娘要是不嫌老汉唠叨,老汉就给姑娘讲个故事解解闷。”说着话,一瘸一拐地跨出了门槛。望着初升的朝阳拉开了话匣,“明元帝驾崩那年,老汉正当壮年,新帝即位不久,就被征入军服役。一晃二十年,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儿……”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45章 战神英主形迹败露

“当年,柔然国主牟汗纥升盖一听说太宗驾崩,欢欣鼓舞,亲率万骑兵直奔云,妄图攻克我国都盛乐。那时,大魏尚未迁都,当今万岁的皇叔拓跋范帅兵出战迎敌。结果,在云被柔然铁骑团团围住。

兵临城下,满朝武要么主张迁都,要么主张退守平城。

新主方才登基,不过十五岁的年纪,人不大,志气可不小,当下对着那些懦弱朝臣愤愤说道,皇叔若是死了,他就御驾亲征,不到漠北誓不回头!万一丢了性命,就请另立他人为帝。

说罢,少年英主便亲率三万轻骑直奔云,老汉有幸,正在那支队伍里。

跋涉了三天三夜,终于赶到了战场。纥升盖一见御伞华盖,立即下令围剿。

铁骑重重,足足围了五十余层。换作古来任何一名君主,别说是十岁,就是十岁,也得吓得屁滚尿流!

敌阵严如壁垒,虎狼杀气腾腾,我等见柔然大军依次排开,直逼圣驾,心里都十分惧怕。然我主天生骁勇,神色刚毅威仪,岿然不动。众将士如有神助,遂即镇静下来。

阵前敌将乃是纥升盖的侄儿郁久闾於陟斤。相视片刻,我主忽而挽起强弓,一箭射对方心口。敌将当即落马,我军群情激愤,奋勇拼杀……

敌众我寡,我主身数十箭,依然身先士卒,亲斩柔然大将数十名。纥升盖又惊又怕,调头就跑。众蠕蠕闻风丧胆,溃不成军……”跛脚老汉正说到兴头上,远远看见司马大公款款行至廊下,转头跟屋里的小女人打了个招呼,意犹未尽地退了下去。

雁落羽刚喝了几口稀饭就听到门外响起温和的男声,“看‘木三爷’那副神气活现的样,多半又在姑娘面前遥想当年随驾亲征的事。”

“呵,蛮壮烈的。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带着三万部下杀出五十层重围。”手拿汤匙,脑袋里填满了“转轮战神”的见鬼影。生就凶神转世,十五岁就把那个什么什么盖赶回了老家,摆平她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二十年——他亲宰的人恐怕比她见过的人都多吧?

“吾皇一战成名,声威远播,此后二十年就从来没有停下过。这不,秋凉之后又要亲征了。天平生不喜奢华,不好女色,国库的大半开支都用在了经年征战上。”

雁落羽不以为然:不好色?你怎么知道的?

万女之夫还不算好色?

心压着一股莫名火,打算尽快结束眼下的话题,“木三爷的腿就是在那场战役瘸了?”

“嗯。因功负伤得了几亩薄田,怎奈世代游牧不善耕作。最终卖了田产托人在我父王帐下寻了个打杂的差事。如今,年事已高,不能再随军出征了,姑念其多年为司马家效力,遂将他留在我府里。”

“他家里的人呢?孤身一人吗?”

“圣主开疆辟土,国人兵役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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