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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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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突如其来的一问让除却面具的英俊小生一阵胆寒:这双天人利眼实在是太厉害了,一眼就猜了他的身份!怪只怪他这副酷似生父的容貌,正因为如此才会时常带着面具。好在母亲身怀甲时,迫于无奈嫁给了斩草喂马的养父,并无确切的夫人身份。

镇定片刻,沉声回应:“不知其人,素无瓜葛。”

拓跋焘将信将疑,没再多问,转向蓬头垢面的“轻浮女奴”:“药呢,熬好了吗?”口气看似平静,实则酸到了骨里。

落羽暗自回忆起躺在棺材里那天发生的事,猛然回了神,“呀,糊了!”一路小跑冲向架在炉上的药罐,急急火火地掀开滚烫的盖,“糟糕……嘶,好烫!”跳着脚,扯了扯冰凉的耳垂。

拓跋焘懒懒散散地凑上前去,望着药罐里黑乎乎的一团药渣诧异地问道:“所煎何药?”

“蒲菖。”眨巴着清澈如水的杏眼。

“蒲菖?”咔的一声折下根枝条,在药罐里漫不经心地挑了挑,“此乃何物?甘草?”

听到甘草二字,小女人终于睁大眼睛仔细瞧了瞧,“是甘草!貌似刚刚放进去的样,多半是刚刚那个‘死鬼’干的。”

“朕若记得不错,大戟反甘草,同煎颇具毒性。由此推测,那刺客并非冲着朕,而是冲着琅琊王等人而来。”

“若非各为其主,那家伙到也算个忠勇之士。”小女人襟怀坦荡,神经大条,意犹未尽似地赞叹到。

拓跋焘心里当即打翻了醋坛,狠狠剜了对方一眼,脸色一沉,愤然拂袖而去。这臭丫头是成心刺激他吗?就算他从前风流了一点,也不代表她可以这般水性杨花!

“喂——”怎么了?小女人望着阔步而去的背影,随手拨开眼前的碎发。这家伙到底抽什么疯啊,她又说错话了吗?

是,是错了!

拓跋焘沉着嘴角,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咒骂:司马宝胤乃是谦谦君,一个蓄谋投毒的刺客也成了忠勇之士。混帐女人,满口的过誉之词!他算什么?混蛋、暴君,除此之外没听到过任何赞美之词。”

莫名其妙!

雁落羽望着烧得焦糊的药罐,无暇理会皇帝老突如其来的莫名火。重新备齐了草药装入洗净的罐,烦躁不安地煽动着破烂不堪的蒲扇。

日上三竿时,终于将熬好的汤药分送到几位大员的宿帐,集体毒的将帅们早已泻得卧床不起。端着最后一碗汤药进了宝胤的宿帐,男人脸色青灰,有气无力地侧卧在毡铺上。隐隐有些窝心,小心翼翼地跪下身,凑近男人耳边轻声唤道:“宝胤,宝胤——起来喝药了?”

对方疲惫地张开眼睛,急不可耐地握住端着陶碗的小手,玉腕一抖,动荡的药汤洒在急促起伏的胸襟上。

“他,没有为难你吧?”讲话吞吞吐吐,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问。天恩浩荡,说什么为难?那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放心,不会。”吃力地托起男人的脊背,淡淡敷衍道,“别胡思乱想,来,吃药。”

宝胤微微点了点头,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望着女人羞赧低垂的俏脸,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惟愿生生得卿相伴榻前。”

落羽诧然举眉,心已经散了……

他是说要娶她吗?好容易碰到个可以包容她所有过往的归宿,她还要继续在那条没有尽头的岔路上徘徊吗?

她承认,她心里真正在乎的依旧是拓跋焘,可面对这样一个万里挑一的丈夫人选,她还要犹豫吗?

现实,有太多的例证明,凡是执着相爱的大都逃不出分手的结果,凡是混搭组合的多半都白头到老了。情人的眼里容不下沙,正因为苛刻,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的错过。

忽然间感到迷惑,女人要的到底是归宿还是爱情呢?当爱情因为诸多原因,不能与婚姻的轨迹重合,归宿意味着幻灭后的平淡,而爱情意味着轮回不尽的伤痛。

抉择是苦——

她该在新婚的烛火涅槃,还是继续那场镜花水月般的春闺夢?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73章 你的痛苦我的快乐

四目相接——

动摇了……

一路磕磕碰碰。或许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寂静的归宿。守着一个规规矩矩的男人,生个活泼可爱的孩。所谓的幸福人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帐帘哗啦一声掀起,身披银甲的“狗腿”阔步进了营帐,“万岁传旨提审今晨抓获的人犯,请木兰军医堂下作供。”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司马宝胤心一惊,有些担忧,知道自己错过了重要情节。

“清晨,有人趁我熟睡时在汤药投毒,多亏万岁及时赶到,我才得以脱险。”落羽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朝皇帝老派来的人马浅鞠一躬举步走向门口,转身回望,淡淡说道,“安心养病,我去去就来。”

军营里防备森严,士兵们早已个就其位。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军帐,人还没进门就看见了主位上脸色阴沉的拓跋焘。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跪在门旁,下意识地瞄了眼堂下被五花大绑的英俊小生。

该死!

醋意大发的皇帝老忍无可忍地咬紧牙根,大手在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上揉了一把,“军医,你可认得此人?”心思烦躁,恨不得直接命人将人犯拉出去活埋掉。

“忙了一夜,小的煎药时昏昏欲睡,此人趁机往配有大戟的汤药投放甘草。小的当下惊醒,险些被其当做人质胁迫逃亡。幸亏万岁出手相救,方得脱险。”

“人犯,你可知罪?”帝王神色轻蔑,“姓甚名谁,如实道来。”

“罪民无话可说,但求一死。”大义凛然,言简意赅。

“何人指使你所为?坦白招认,可免受些皮肉之苦。”大手摆弄着几案上的证物,细细梳理着混乱的情绪,“这宝剑、灯笼,还有帐外的那匹战马都是你的?”

“万岁要杀便杀,不必多问?”犯人紧闭着双眼,一心求死。

雁落羽看了看几案上的灯笼,又看了看冥顽不化的花样美男,和颜悦色地劝说道:“小的斗胆插言:万岁惜材,有意放生,侠士不要辜负了万岁一片仁义之心。”抬头瞄了眼堂上懒懒坐直了身体的男人,以为得到了默许,再次转向人犯,“人证物证俱在,万岁轻易就能找出指使你行凶的幕后黑手。侠士不妨仔细考虑考虑。”

人犯轻挑唇角,神色轻蔑,看似不以为然。

拓跋焘十分好奇,以为这颗与众不同的小脑袋里又有了什么鬼主意。扬声唤来帐下的亲军将犯人押出了帐外。“军医有何妙计,不妨与朕说说?”

“这个人真的不错,就这么杀掉太可惜了。”人才难得,大战在即,长于杀人放火的人才就更难得了。

一番善意,到了拓跋焘的耳朵里就全然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逼视着清朗的双眸,阴阳怪气地质问道,“军医究竟是惜才,还是惜人?”

“噢——”后知后觉,终于明白他一大早抽的什么疯了,指着对方的鼻半真半假地调侃道,“弄了半天,是吃醋了。”忽然想起某月某日某人对自己说过的一番话,当即借用,“小人善妒,我这辈最见不得拈酸吃醋的男人!”

“混帐话!朕会为一名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吃醋吗?”高昂着欠扁的下巴,死不认账。

“你不是觉得自己老了吧?”数落别人短处的时候,往往是在暴露自己的短处。

“你——”横眉怒目,恨不能冲上去踹她两脚。哪儿疼戳哪儿,她就不能收敛一点吗?他是皇帝啊!

“发这么大火干什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老人家要修身养性,情绪过于激烈很容易爆血管的。”痛快!对方痛的时候,自我才能感到快乐。如他一样,她也渐渐喜欢上了“折磨他人”的感觉,被压迫的农奴终有一天会翻身。

人性通常是黑暗的。世人天生就喜欢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小到一对情侣,对幸福的判断常常不是依据自己给予了对方多少,为对方做了什么,而往往是在炫耀对方如何顺从自己,为自己付出了多少。

大到整个天下,判断成功的标准多半是炫耀自己从他人手搜刮了多少,占有了多少;而非为他人创造了多少,奉献了多少。

佛说,是人就有残暴、贪婪而自私的一面,就像卡莉狰狞的脸。

此生得见邪佞观瞻酷刑,淫虐女眷,争权厮杀;往世目睹恶徒泄密隐俬、盗发艳照、虐畜踩猫……

五浊恶世,诸生愚痴,以伤害、窥测他人的方式满足卑微的快乐,麻木得就像鲁迅笔下围观屠杀革命党人的民众。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74章 狐狼多智妖兽过招

拓跋焘恨得咬牙切齿,凝望着妖媚的眸,扬手捏起女人尖尖的下巴,“刁奴,胆敢取笑朕?圣躬壮美,春秋鼎盛,这一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长指抚过红润的香腮,狼眼邪魅,化作一汪深邃的潭水。

“不清楚。”雁落羽眨巴着白痴似的大眼睛,成心唱反调,“话说,有比较才有差距。春秋鼎盛?无从比较。”

“该死的想法!”意欲“红杏出墙”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吗?“看样,朕的确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不过眼下朕更想知道,对于那名人犯,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挣脱了卡在下巴上的铁钳,点头谈论起正事,“我不是第一次遇见这名人犯,若是记得不错,被送往金陵陪葬的途,就是这个带着副‘鬼脸’的家伙把我从棺材里弄出来劫走的。”眼波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途幸得宝胤相救,此人背一箭落马。万岁不妨使人借故验伤,看看到底是不是他。”

“你是说,前后两件事互有关联?”

“嗯,我是这么想的。大概是宝胤无意搅了某人的精心布局,此人才会借机报复。”

“你以为那幕后之人会是谁?”

“那家伙设计针对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我才会步步该灾,处处倒霉。印象里,被我得罪的人一大堆。宫内有大把的嫔妃,宫外还有你那两个变态兄弟。”转身走向案头,拔下灯笼上燃烧了大半的蜡烛,“喏,这蜡烛就是最好的证据。”

拓跋焘满心惊异,疑惑地望向对方。

“奉旨入帐之前,我已查验过疑犯的战马。马身上虽没有任何标识烙印,但蹄铁却与军营的战马统一无二。马粪的里看得出消化不完全的豆瓣和苜蓿,由此推断这马多半是来自府宅的马厩,而不是草场。”长出一口气,将蜡烛递到天手,“这蜡烛是谁家的?”

“寻常之物,市井随处可见。”打量着残损的蜡身。

“也就是说,这蜡烛不是宫之物。”

“不错,剩下的就只有两位王爷了。”此外,还应该加上二人的一干党羽。甚至,一直对他这宠奴颇有微词的崔老头。

“昨夜众将腹泻到天明至多一个时辰。案犯自出发到入营蜡烛只烧了一小段。刨去奸细通风报信的时间,出发地点不在京城,粗略估算就在烧掉那段蜡烛的马程之内。”

拓跋焘击掌称赞道,“甚妙!然此事不宜张扬,就由军医随朕乔装暗访。”

“满营的将领都吃坏了肚,我哪有空?在说我也不太善于骑马,还是叫别人陪你去吧。”之前答应过宝胤去去就回,没理由就这样被这家伙拐走。

“吃坏了肚?你确定不是有人投毒吗?”敬酒不吃吃罚酒,忽而沉下脸色。

“呃……”心一惊,错愕地望着那双阴鸷的狼眼。

“那大戟是怎么回事?如何混进了琅琊王的酒席?”歪着脑袋,假意询问。

恍然大悟——

哎呀,怪不得他一早翻看药渣时就嚷嚷着“甘草反大戟”,都怪她一时分心没有细想。这颗双核酷睿2的脑袋非常人可比,看见蒲菖就联想到大戟。这下糟了,宝胤……

“朕从厨口得知,昨晚的宴席是司马宝胤命人预备的。”佞臣用心歹毒,多半是成心搅和君父的好事。

“喂,琅琊王是他亲爹哎,你以为作儿的会下毒谋害亲爹?何况,连他自己也未能幸免,你想事情到底用不用脑?”抓住最有说服力的证据狡辩。

“那家伙的目的本不是为了杀人。若真想杀人干脆用砒霜,又何必选择大戟?其居心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朕。他自食其毒,乃是为了在自己的亲爹面前摆脱嫌疑。”

雁落羽撇着嘴角,恶狠狠地翻了对方一眼,“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你不清楚吗?”赫然皱起眉头,“明知故问!”

“不知道才会问。”人命关天,不该认的坚决不能认。

该死!非要逼他说出来吗?

罢了,说就说。一个女人都不怕丢丑,他怕什么?上前一步,猛然凑近女人不逊的脸,几乎碰到挺秀的鼻尖,“刁奴,与朕如实交代,你与那司马宝胤之间是否存有儿女私情?”

他若不问,她还一直盘算着如何开口,借这个机会,干脆把话说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鉴于对方人品还不错,我考虑嫁给他算了。”

目光黯然沉向地面,照进帐门的阳光仿佛一层凝白的薄霜,“他的意思呢?”

“他?不好意思问。”她可没有白痴到向这只手遮天的家伙兴高采烈地坦白两人的暧昧情事,“再说,事情最终的结果如何根本不在于他怎么想,不过是万岁的一道旨意。”算她倒追好了,万一有个闪失她一个人扛。

“这——”故作为难。十指暗一攒,掌的蜡烛啪的一声断成了两半,“不瞒你说,朕的昭公主一向对司马宝胤颇有好感,朕早前曾答应将其招为驸马。君无戏言,你若死心塌地的要嫁这个男人,只好陪嫁过去做填房了。”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75章 孽海无岸伴驾出巡

见鬼的许诺!

明知她想要个专一的男人,他却成心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

忿恨直冲头顶,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感觉自己的身体骤然下坠,脑袋却卡在狭窄的井口。上不去下不来,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头顶,不是在窒息恐惧等死,就是掉进深渊里溺死。

拓跋焘的脸色淡漠得像一泓止水,“望你三思而后行。若拿定了主意,朕替你做主。”

直勾勾地望着面具下邪佞的眸,忽然苦笑起来,“多谢万岁的一番好意,谢谢你打消了我最后一点点奢望。”一滴热泪落下,熄灭了生命里最后一点微光。幸福无望,却也谈不上失望。

“怎么?”故作惊讶,很高兴听到她打消了那个该死的念头。

“我恨你……”别过脸,淡淡的一句,几乎不像是抱怨。

“无力抗争的时候,认命是明智之举。识时务者为俊杰。别忘了,朕是皇上。”伸手揽过微微颤抖的脊背。

“事到如今,我只求你不要为难宝胤。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关系。”落寞,目光僵直的散在前方。

“那是当然,料想公主也不愿意看到朕处罚他。”唇瓣贴上她额前的天眼。

挣扎着推离他的怀抱,狠狠抹了吧眼泪,抽噎道,“走吧,我陪你出营查案。”

头顶碧空如洗,天边浓云舒卷。

“会下雨吗?”落羽换了身素净的白袍,跨马跟在一身石青战袍的男人身后。两人在一队亲军的暗护卫下,低调地出了营门。

举头仰视苍穹,随口回应,“或许。秋雨断肠,一但下起来就是几天。我们得从案犯栓马的树林开始,循着马蹄的痕迹一路搜寻,务必赶在下雨前找到案犯藏身的地方。”拓跋焘哗的一声收起手上的地图,扬鞭打马,“驾!跟上。”

人际稀疏,沙土松软,阡陌土垄上的蹄印清晰可见。忽而几丛野草湮没了线索,在不远的前方再度接续绵延。

马儿一路狂奔,雁落羽费尽牛二虎之力还是被落下了老远。沿着断崖边的小路俯冲而下,扬起一片赭黄的烟尘。细长的峡谷间流淌着潺潺的涧水,蹄印沿着河谷绵延数里,依稀没入清浅的水底……

“还要过河吗?”落羽策马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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