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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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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唐,大概比魏还要晚一点?或许还得再过个一百几十年?”历史知识匮乏,心里不太确定。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拓拔焘浓眉骤敛,厉声呵斥:“混账!你是说我大魏国不出百年就会灭亡?”

有些委屈,惶恐地拍了拍胸口,“干嘛发这么大的火?一个王朝由盛而衰直到灭亡是早晚的事,就像是人就必死一样。佛法尚有灭尽时,缘分亦有始有终,天下万事万物哪有无穷无尽的道理?大男人幻想事业永昌,就像小女孩幻想真爱永恒一样,可见男人的智商也不比女人高明。”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42章 禁院妒恨王府阴谋

“住口!一个卑贱的女奴,有什么资格议论男人,评价君父?”拓拔焘狠狠白了义正言辞的混账女人一眼,“懒得跟你计较。这里人多眼杂,快走!”

“去哪里?”被对方拖着一只手,跌跌撞撞的跟在身后。

狠狠剜了对方一眼,“回宫!”心里并非如此打算,还是忍不住要恐吓她一下。

“那——好吧。”方才差点送了命,“小徒弟”难得的乖巧。

“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朕没听错吧?”嘲讽,邪里邪气地瞄了眼女人低垂的脸。

“不想回去,可……说不过去嘛!”自知理亏,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朕比那夹枪带棒的佛像慈悲,懒得跟你计较。”淡然摇了摇头,“走,先回客栈吧。”

“真的不用回那‘笼’里吗?太阳打夜里出来了?”学着对方的口气,将信将疑地眨巴着盛满惊喜的大眼睛。

“君无戏言。”

“那刚才的事——”

“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那群沙门秃驴是冲着你,并非打算袭驾。”牵着冰凉而柔软的小手穿过渐渐平复的人群,信步进了客栈,“苦命的娃儿,你又惹着哪路神仙了?”

“惹着你了……”万恶淫为首——她倒霉就倒霉在独得了这“万女之夫”的宠幸。眼红嫉妒的人儿一帮一帮的。

帝转头张望,驻足良久,将小女人的话意会了大半,“你以为,何人在幕后指使?”

“我怎么知道?树敌太多,园里一大片开败了的花儿就剩下刺儿了。”无奈,隐晦地抱怨。

“你应该知道,只是不愿直说,对朕还有什么要隐瞒的吗?其实,朕心里也猜到了几分。”高昂起棱角分明的下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举步上了楼。

落羽抢先一步,推开掩蔽的房门,“说说,你以为是谁?”转身迎向淡漠的狼眼,“我预感这个人应该不是佛教徒。”

“怎么说?”

“作为佛教徒,对方应该不会在‘行像’的盛大集会,弥勒的法坛前大开杀戒,辱没佛门的形象。”

亲昵地点了点她的前额,“个人偏见!”私密独处,心情不由放松了许多,“如果你阻碍了佛的脚步,就会惹得众位伽蓝菩萨怪罪。刀砍斧砸也是情理之的事情。”

“我哪有?”脑不转弯,并不明白对方话里隐晦的深意。

如果他猜得不错,方才那场风波大概是宫闱争斗的结果。能提起屠刀为难女人,除了嫉妒还有什么?凶手也许如他一般,是那种不再需要观瞻佛像的佛徒,那座龛常在心里,心灯不灭……

乐平王拓拔丕终日郁郁寡欢,一大清早独坐在王府厅,门外忽然有人来报,“王爷,王爷——”屏退左右,伏在主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宫里传出消息,一大早入宫拜谒的王王孙都被拦在了寝宫门外,万岁闭关升仙了……”

“不在宫里?”暗淡的眼光乍然一亮,瘦削的脸庞随之震动了几下。

“小的不清楚。”

“赫连……怎么说,没有消息吗?”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哪怕是铤而走险放手一搏也该找机会通知他。

“什么都没说。”

“该死!”啪的一声摔碎了手里的茶盏,愤愤地咒骂道,“婊  无情,老到了走背字的时候,就像躲灾一样。”

另一名小厮疾步冲到门外,鬼鬼祟祟地朝厅堂里招了招手,“王爷,王爷,有急报!”

“近前来!”长叹一口闷气,缓缓站起身,“何事慌慌张张?”

“这……”看了看立在一旁的探。

“但说无妨。”

“方才集市上出了大事。行像的队伍里杀出几名和尚……”

“刺驾?”前后联想,深信他那皇帝哥哥出了宫门,藏身陋巷。

“正是。”并不知道那夺命利刃针对的是雁落羽。当街刺杀非同小可,谁会专门针对个女的?

“结果如何?有人受伤吗?”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如果拓拔焘死了,他须在第一时间占先起兵。

“死了个过路的。‘他人’——有众侍卫护着。”

“唉!”闭目哀叹,“天不佑我。”

“王爷莫悲,小的探到那对私下偷欢的人儿并未回宫,住进了佛庙街口的广升客栈。”

“哦?”大喜于色,仿佛喝了鹿血一样振奋,“本王翻身的机会到了……成者王侯败者贼,事关生死存亡,胜败在此一举了!”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43章 仁者痴心女儿多情

时近正午,大街上闹红火的人群渐渐散去。雁落羽扒在窗口,眼看着沿街的商铺开了张,用镌刻着吉祥祝福的“新桃”换下了“旧符”。

三五成群的秃小在街道上玩耍,从细碎的炮灰里翻找着未曾炸裂的鞭炮,时而用手里燃着的半截土香点燃,扔向来来往往的路人脚下。随即顽皮地吐一吐舌头,一溜烟地逃进了深巷……

“徒儿,还有没有胆量到集市上闲逛?”拓拔焘盘坐在榻边的筵席上抱着加了香片的碳盆,一脸嘲讽的坏笑。

“那得问你还有胆量带我出去吗?”雁落羽满心挫败,靠在窗口百无聊赖地搅动着衣襟。

帝王轰的一声站起身,微微提起嘴角,换了一脸浑浊的表情,“不怕死的就跟我来!”音色平稳,听不出是戏谑,还是赌气。

“谁不去是小狗!”近乎挑衅似地直视他的眼睛。

“去哪里?”先她一步到了门口。心里以为:行像的人群里出了人命,此地断然不宜久留。不担心被“有心之人”查到蛛丝马迹,也得预防被官府稽查,到时候盘问起他的身份可就不好办了。

“过年的时候,你这当主的总得派送个什么新年礼物吧?我亲爹活着的时候还给压岁钱呢!”

大掌托起她的后脑,欣然笑叹道,“好——你就当我是你亲爹吧!”嘴里忿忿嘟囔,“一大早已经被店小二坏了心情,刚忘了,你又来?”

“想歪了,我才没有糗你的意思!”抿嘴一笑,挽上健壮的手臂,“师傅,打算送徒儿些什么好东西?”

“你以为这集市上有什么可送东西?”天下的好玩意儿自然都进了宫里。

“谁知道呢?去看看嘛,宫里的姐妹们都托采办代买漂亮的首饰。当朝的皇帝老平日里不喜奢华,宫里造办处的工艺废弛,做出来的东西跟外面的根本没法比。”

帝微敛眉心,“怎么从没听人跟朕提起?”

“那些美人嫔妃们都忙着讨好你,一个比一个穿着朴素,哪儿像是贵族妇女啊,跟农妇差不多。女主们深明大义,德才兼备,平日里嘱咐我们这些下人,你老人家搜刮来的银是用来打仗的,不是给女人造首饰做衣裳的。”阴一句阳一句,噼里啪啦地一通数落。

“什么——搜刮?掌嘴!”在冻得微红的香颊上轻轻拍了一巴掌,“那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切!你确定天下的人都那么想打仗吗?多半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称王称霸的野心。”

释然轻叹,举目望向窗外,“朕只知道天下万民都盼望着自己的国家强大,没有烽烟战火,一片富庶繁华。朕的野心合民心顺天意。”低头看了看满眼仰慕的小女人,“呵,干嘛这样看着朕,朕今天不过是个做点心的伙夫。”

“呵,哪有伙夫称孤道寡的?”一口一个“朕”,总是改不了口,“再说,做点心的也没这个野心,没这个气度。”

当下扯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几乎让人忽视了脸颊上的伤疤,“朕刚发现,你也挺会逗人开心的,平日里怎么总是跟朕对着干?你看在这几句漂亮的奉承话份上,朕就破例送你几件奢侈的东西,随你挑——咱们拿了就跑。”

“拿了就跑?”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嘴里小声嘟囔,“难怪你下辈会做强盗……心理这么阴暗,哪里像个皇帝?”

“不跑怎么办?朕身上了可没有那么多银。”

“那就拿几个小钱买盒胭脂什么的,礼物就是个心意,原本无所谓贵贱。”想了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是不是碰到了历史上最寒酸最小气的皇帝?特指对待女人方面。看看人家唐——唐什么宗,霸占杨贵妃的那个?”

“该死,管他什么宗。朕把钱花在女人身上,老夫们会上表直谏。朕把钱花庸兵打仗上,你又来笑话朕?”伸手往衣襟里摸了摸,大掌一摊,“喏——这个!朕破天荒才命人造办出来,你居然把它丢掉?”

掌心灵光乍现,正是那只贝母天眼,落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安抚着心底荡动的感伤,“你在哪里捡到的?武周川那么长,当初,你走了多久,找了多远?”

用力将她压向怀,回味着离别的苦楚,“路长水长情更长,月圆天圆人难圆……心里想着念着,管不住腿,天知道走了多远……”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44章 佛宝耳坠民铺御批

前后把街面上的胭脂摊儿、首饰铺转了个遍,雁落羽终于被一对看上去并不怎么名贵的耳坠绊住了脚步。

雀跃着撇下并肩同行的男人,兴高采烈地奔向陈列着各色首饰的紫檀大案,指了指那个最小的锦盒,“老板,这个——多少钱?”

店里的小伙计笑呵呵地迎上前来,或许是生意太小,端坐在正堂上的胖老板连看都懒得看。“姑娘问的可是这件?”小伙计话语轻柔,双手将半敞的缎面锦盒呈上眼前。

“是啊,就是这对耳坠。”

“姑娘来得正巧,今儿个是大年初一。正逢小店以小件答谢诸位乡亲,物美价廉,这件只卖纹银二钱。”

拓拔焘凑上前来,疑惑不解地端详着盒里的“宝贝”,“怎么单单看这个?赶明儿朕——咳,真是的。赶明儿给你妹卖对儿更好的。”差点忘了自己不是皇上,顺便想起她眼下是一身男儿装扮。

赫然警醒,方才想起自己“是个男人”,“哦,这对深蓝色的宝石很好啊,上面还闪闪发光,不知道是什么石头?我妹妹她一个小孩家,用不着太贵的。”

“青黛。”帝掏出耳环,轻轻托于掌心,“佛云‘碧琉璃’,药师如来身如其色。西域传说,此石可去病健体。”

“呃,跟如来有关吗?还有保健功效?那就要定它了!”兴奋,欣然发亮的眼睛活像对闪烁的铃铛。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你呀!总是这样,一提到‘佛’字就像鬼上身一样。”

“误会误会。不怕你笑话,我一直以为佛家说的碧琉璃是亮晶晶的透明的玩意儿,我们台湾的古法琉璃不知道有多漂亮,当初花了我不少银。今天才知道是张冠李戴,郁闷死了!”

“呵,不是温哥华吗?你们台湾又是哪里?”

“呃……琉球附近?隔着海峡——瀛洲?”这个时代肯定不叫台湾,凭印象找了个名字。

“哦。”这个地方还不算远,脑袋里大致有了具体的位置。《史纪·秦始皇本纪》记载:徐福上书所称,海上有三神山:蓬莱、方丈、瀛洲。这“瀛洲”到了东汉后便被称为夷洲,“鲜有倭邦人漂洋过海,西来我朝。你那瀛洲想必比那倭国更加蛮荒不开。”

“有没有搞错,人家说的是一千几百年后的瀛洲,比海峡这边发达多了。”

“呵,弹丸之地,早在《尚书》就提起过这岛夷之地,原系华州之内的国土。朕有生之年若度了长江,定将它收归囊。若百年之后,朕的后人也会将它纳入版图。”

小伙计听到有人当街称孤道寡,惶恐到下巴脱臼,干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拓拔焘自知失言,轻咳两声,尴尬地敷衍道,“顺嘴胡说一句。咳,二钱银是吧?”忙伸手从荷包里掏钱,冷不防被窜到身后的胖老板吓了一跳。

“这耳坠只当是小民送给二位的贺礼,新岁一始,讨个好彩头。”满脸堆笑,谄媚地仿佛见到了祖宗一样。雁落羽站在一边窃窃发笑,不禁想起《食神》里的那个经典台词:好轻功!轻功的威力就在于能让一个像猪一样胖轻松飞到半空……

皇帝老定睛端详着笑容可掬的大胖脸:难怪此人家资丰厚,到底长了一对辨音妙耳,识人慧眼……未曾说穿,欣然点了点头,大手一摆,“笔墨纸砚。”

“还不快去!”老板急切地呵斥着小伙计,瞬间改变了主意,“不不不,我去,我去,我亲自伺候‘客官’用笔。”

须臾,笔墨具备。帝遂命店内闲人退避三舍,大笔一挥单单写下一个大字——“御”,掀纸遮了起来。大笑一声,招呼着手捧耳坠的“小徒弟”双双出了门。

“如来一个句金刚经,价比无量恒河沙金。朕这个字卖贱了,你该要件值钱的东西。”

“不是钱的问题,重要的是喜欢。金刚经也是一样,对有福受用的人是金,对了无善根的人是沙。我带着这个,就好像药师如来随身。因为你,宫里是不准供佛的,这个,只咱们俩心里明白就好。”

“朕宠着你,由着你,换做别人,断然不许!”温柔抚过娇媚的欢颜。

“我也该送你点什么东西?看,胡同里仿佛有个铁匠铺,去转转,我预感能捡到一把称手的兵器。”

“‘干将莫邪’都在万寿宫里,市井间哪儿去找削铁如泥的兵器?”

“莫须有。说不定什么‘冷月孤星剑’,‘天涯明月刀’就藏在这铁匠铺里。”脑袋里装满了温哥华粤语频道的武侠长片。

“借你吉言,朕等着你从那堆破铜烂铁里翻出一位当世的欧冶。”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45章 废弃利刃应时厚礼

炉火烧得通红,铁匠铺里叮当作响。尽管在十冬腊月,打铁的大师傅依然裸露出半拉牛腱似的肩膀。

“二位客官想置办点啥?”体态丰腴的老板娘放下手里的大铁锤,抹了把鼻涕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大姐过年好。大年初一也不歇业吗?”未等身后的凶神开口,雁落羽便率先套起了近乎。

“铺里活计太多,过了年,大伙还等着用农具呢!”

困惑地挠了挠头,没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农具每年都要换吗?”

“生铁一块,出征时变成斧钺,种田时变成耒叉,过年时家里人口多,或是菜刀,或是马勺,看春耕种的时候再溶掉。”

“这还不把人麻烦死了?”郁闷地撇了撇小嘴。

“咱老百姓都乐意这么干,三练两练,这生铁就成了精钢。能砍能砸,锐不可当!犁锄锋利,庄稼都种在了山坡上。”老板娘得意地扬起通红的圆脸,掂了掂锻造不久的新锄头。

“你说,打仗时变成斧钺。这店里也做兵器吗?”

“做,什么刀啊,剑啊,做得多了。”指了指堆在墙角的一堆铁剑,“客官是要锻造防身兵器啊?那边大刀,短剑,匕首,什么都有,想要就自己挑。”

落羽应声翻弄着兵器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佛狸,你看,这个——这个是什么?”

紧走几步,望着轻薄细长的刀身,“这个是横刀。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宫里的守殿宿卫都配带这种兵器,称之为‘横刀常带’。”

“我一直以为忍刀是日本——不对,倭国人的发明,又是抄袭!”拿起来比划了两下,“たち,不错,印象应该再弯一点,窄一点,再长一点。”

“这有什么?”拓拔焘接过钢刀,不屑地看了看还没有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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