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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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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淮楚奇怪问道:“谁是滕公?”陆贾答道:“就是那车夫夏侯婴。自打攻下咸阳,汉王赐他滕公的爵位,现在大家都不呼他名,只喊他滕公。”

韩淮楚恍然大悟:“可是因他手中的马鞭是根藤条,汉王故以滕公赐之?”陆贾呵呵一笑:“是有那么一点意味。”

※※※

次日下午,韩淮楚穿了一套小吏的官袍,带着绶状,来到南郑郊外的汉军军营。

到营门前,韩淮楚通报来意,便有人将他带入军营,去找那顶头上司,主薄王吸。

这王吸也是沛县帮的元老了,早就是樊哙的副手,别人打下咸阳都封侯封君,他却不升反降,只作了个文职主薄,却是为何?

原来这王吸自从函谷关被英布偷袭关隘,便不为刘邦所喜。升官发财的好事,轮也轮不到他。属于郁郁不得志的一类。

韩淮楚在军营中行走,一路上只见汉军皆穿着统一的制服,颜色灰中带绿,整整齐齐。

项羽分封诸侯后,楚军红色战服便为他一家独有。而刘邦,共敖,英布,吴芮等诸侯军便改换战服。刘邦军马最多,光这军队换装就不知花去他多少银钱。

而这支驻军属于长驻军,是不会轻易挪窝的。士兵们也不住帐篷,而是搭起了新盖的营房。

不多时,到了一间宽大的营房,带路的便将韩淮楚引给主薄王吸。

那王吸倒听说过韩信的大名,对他甚是客气,说道:“以韩将军的名头,就做个如樊将军那般的统兵大将,也不为过。怎只做个连敖?”韩淮楚心想那屠夫今后的造化怎及得上小生,嘴上却答道:“如今汉王南巡,见不到他尊驾,萧丞相让我到军营中熟悉一下。”

原来是未来的大将下基层锻炼来了。王吸立马面现敬色,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等汉王回来,韩将军日后统兵只是早晚的事,到时可别忘记提携小将一把。”

“想要我提携,还要看你有没有料。是人是鬼小生都提携,打起仗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韩淮楚便笑问:“不知将军弓马功夫如何,读过几部兵书?”

那王吸是韩淮楚的上司,如今下属反倒要考较上司的能耐。要换了别人,王吸早就动怒。但他知道面前站着的是纵横家杰出的弟子,早就名满诸侯的韩信,半点气都不敢发作,反而要在韩淮楚面前卖弄卖弄。

王吸便道:“小将弓能射得八十步,武艺在这军营之中,也只输给樊将军与滕公。至于兵书嘛,别人看过的小将也都研读过。”

韩淮楚吃惊道:“按将军之能,怎只做个主薄?将军既有如此本领,该当做个先锋大将。”

王吸叹了口气,郁闷道:“还不是因为失了函谷关,败在当阳君英布手下。如今我不被汉王看重,只在军中做些闲差,不知何时才能出头。”

韩淮楚心中一阵愧然。穿小路绕到函谷关之后的计谋是他替英布出的,王吸的不得志可说是因他而起。

胜败乃兵家常事,谁能不吃败仗做个长胜将军?只要吸取失败的教训,今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便是一块好料,可以锻出好钢。

韩淮楚便问:“如果将军再在函谷关与英布打上一仗,有没有信心打胜?”

王吸听韩淮楚言下之意,是有心提携自己了。大喜,立马回答得无比的响亮:“有信心!”

打仗光靠有信心还不够,还要敲打敲打。韩淮楚便道:“将军可知函谷关一战为何致败?”王吸想也没想,说道:“还不是英布抄小路插到了我军身后,趁我军懈怠攻我不备。”

韩淮楚连连摇头:“将军错矣。那英布有多少人马,你有多少人马?”

这一问把王吸问得愣住了。函谷关一战,英布只带了三万军马,而他自己手底有五万大军。英布翻山越岭插到关后,也只区区五千将士,却将自己杀得落花流水。要将战败之过完全推到敌人的突袭,怎么也说不过去。

只听韩淮楚道:“听闻那一战将军麾下将士皆不愿同室操戈,故有那场大败。一个无战心的军队,如何能叫一支军队?将军之败,是败在士卒不肯用命也。孙子云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心气若存,虽寡能胜。气与心皆夺,虽人数占优,焉能不败?”

那孙子兵法王吸也不知读过多少遍,自诩深通其义。而韩淮楚只挑出其中一句,便一语道出了函谷关战败的真正原因。顿时王吸面红耳赤,知道自己学的还很浅薄,与这位纵横家高弟领悟的远远不如。

那王吸便拜道:“多谢韩将军提点,王某受教了。今后有暇,王某愿向将军求教兵法。”

真是孺子可教。韩淮楚微微颔首,说道:“好说,好说。”心想若将他收为心腹,今后小生帐下便多出了一员虎将。

※※※

闲话谈完,二人便开始谈论正事。王吸交代了韩淮楚职责,不外乎是一些联络与接待的琐事。

要接待的除了汉王刘邦,就是些来营中探望老朋友的将军。那刘邦似乎挺喜欢往樊哙军营里跑,隔三岔五就来找他小弟一起喝酒侃大山。故此这连敖要办的事情还是不少。

末了王吸拿出一册账薄,对韩淮楚说道:“这是前任连敖傅容留下的账册,你去核对一下,看有没有错误,核对好了明日给我。”

原来汉军进入汉中后,逃亡的将官士兵每日不绝。刘邦知道禁止不了,也就干脆大开绿灯,只要提出理由申请离开,也不管那理由是真是假,统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律放行。

结果收到的申请多得可以塞满一屋子,那理由个个都声泪俱下,或是老妈卧病在床无人照料,或是妻子死了儿女无人抚养,什么家发大火片瓦不存,什么老爹亡故要去送葬奔丧,反正无人去查,每个理由都叫人不得不同意放行。

那傅容乃是前任连敖,前不久也提出个理由,说是家里被大水淹了,等着自己这点饷银去救命。军中便同意他回乡,只是要等继任者到来才可走。于是傅容便留在军中等待。

那连敖官职不大,过手的银钱却不少。大凡外交与接待上峰,都是用银子浇出来的,什么安排仪仗,准备鼓乐,置办酒宴,请来歌姬助兴,说不定还要找姑娘陪寝,末了还有礼物赠送,迎来送往,哪一样都离开钱字不行。

这便是那傅容记下的帐薄,上面用蝇头小隶刻着一列列帐单,哪年哪月哪日汉王巡视,购酒肉几何,买鞭炮几钱,请歌姬花去多少,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汉军大将过营来访花费情况,无不记得清清楚楚。

韩淮楚望着那账单,心想就这笔烂账,还要一夜的工夫核对?放到未来,小学生来算都是小菜一碟,小生不到一刻钟就可算出了,要不然白读了一场大学。

他便笑嘻嘻道:“不用明日,韩某这便去核对。”王吸道:“这账册这般复杂,没有一夜的工夫也算不明白,还是先安排住下,晚间慢慢算吧。”韩淮楚道声不必,说道:“王将军稍等片刻,韩某这便算好。”说完拿着那账册踱出营房之外。

王吸讶然,“韩信这是什么意思?他真要现在算账?还说要我等着,这不把我给晾着了。”

须知那时解决算术问题主要依据西周时期的著作《九章算书》。中国的数学那时已很先进,可以计算田亩,粟米,比例,开平方立方,解一次方程及二次方程,计算体积,用勾股定理及相似定理。甚至还能用模糊数学安排赋税,假设有余或不足来解决一些难度较大的问题。

而先进归先进,要核对帐薄主要用的是加减法与乘法。造子未发明,在竹子上刻字,光写那些数字都累死人,更别说把它算个清楚。

王吸也坐不住,走出营房外看韩淮楚如何算账。

只见韩淮楚不用算盘,手拿一根树枝,在地上蹲着写写划划。那划的都是一些奇怪的符号,便划边抹。划得飞快,抹得也飞快。

王吸凑到韩淮楚跟前,问道:“韩将军,你这是划的什么呀,怎么看像是天书?”

韩淮楚望了王吸一眼,心想这阿拉伯文你哪里知道。边笑边点头:“你说是天书,就是天书好了。”

韩淮楚双手不停,算得飞快,转眼那大腿粗的账册被他翻开了一半。

王吸越看越奇,指着翻开的竹牍问道:“韩将军,这些都算完了吗?”

废话,不算完翻过去干吗?韩淮楚笑着点头,算是回答。

又过片刻,韩淮楚立身而起,说道:“那傅容贪污了五万七千八百三十四钱,请将军将他拿下查办。”

五万多钱,那可不是小数目,在汉军中按律该当杀头。王吸吃惊非小,问道:“韩将军算得可对?须知这关系一条人命,可错不得。”

“连微积分小生都算得清清楚楚,几个加减乘法还错得了?”韩淮楚笑道:“提来傅容一问不就知道了。”

※※※

这贪污的钱数算得如此准确,哪还容傅容狡辩。面如死灰的傅容,对罪行供认不讳。

那王吸大怒,将准备蒙混过关携带巨资回乡的傅容拿下收监,准备禀告主将,将他问斩。

同时他对韩淮楚算账之法啧啧称奇,大拇指翘得老高,说道:“神了!只听说韩将军会统兵打仗,没想到算账也这么精通。”

韩淮楚心想,“小生会的东西多着呢,你哪里知道?”

于是王吸安排一间营房给韩淮楚住下,说是等明日点卯过后,带他去看汉军的操练。

第十六章 冤家路窄

咚咚咚,战鼓敲响。汉军三三两两,一阵慢步小跑涌往校场集合,有的衣甲还未穿好,丝毫没有紧迫之感。

校场外一僻静之处,韩淮楚与王吸在远远观望。像他们这种文职人员,是不用出操的。

韩淮楚连连摇头。像汉军这般集合法,哪能与在特种部队相比。那时一听见鸣号声,就急匆匆披衣叠被整装冲向操场,生恐慢了一分被头儿开鸟,接下来的惩罚不是做五百个俯卧撑,就是围着操场跑上十圈。

最怕的是半夜鸣号,听见高音喇叭一阵高喊——紧急集合!好像真有仗要打似的。

结果急冲冲起床整装来到操场,头儿又一声令下:解散!气得人直要骂娘。

一场好觉就这么搅黄,结果一晚上睡不着。

“这汉军何时能像未来的部队那般,个个有紧迫感?”韩淮楚暗暗在想。

将士们来到校场,分左中右黑压压排成三个方阵。却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窃下里说说悄悄话,嘈嘈杂杂,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昨日又不知逃走了多少士兵,那方阵也排不整齐。有的行人多,有的行人少。对士兵的逃亡汉军已司空见惯,没人把这当一回事。

那左右两个方阵皆有领队的将军站在前排,而中间的方阵却无人指挥,前排空空荡荡。看得韩淮楚一阵挠头,“这中间方阵不知是哪位老兄带的?难道连领队的将军也逃了吗?”

转头问一下王吸,得知那老兄名叫雍齿,便是他在沛县见过的那位黑道老大。

王吸说道:“那雍齿曾降魏相周市,害得汉王失掉老家丰邑,后来又降了汉王。汉王说是不计前嫌,却并不器重与他,只在樊将军帐下做了个偏将。想是见出头无望,偷偷逃了。”

韩淮楚心想,像雍齿这等反反复复的小人,要再落到刘邦手中,刘邦不扒了他一层皮才怪。

一座高台上,一骑飞快驰来,马上之人顶盔贯甲,眉如漆刷,脸似墨装,赫然便是刘邦的樊哙。

只见樊哙滚鞍下马,有侍者接过。那樊哙煞有介事的在端来的一盆水中净了一下手,又在一条白巾上擦来擦去。

韩淮楚心中暗笑,“樊哙封了侯,派头越来越大了。可他那双黑爪子擦得白吗?”

那樊哙擦完手,手舞令旗,走上一案前。士兵们嘈杂之声减弱了不少,却并不见停。

樊哙拿铜铃般的牛眼向下一看,不见雍齿,高声喝问:“雍齿何在?”

有知情者报道:“雍将军昨夜不告而别,想是逃走了。”

樊哙顿时火起,破口大骂:“狗娘养的雍齿!先头降了魏军叛俺大哥,俺大哥不计旧仇收容与他,他竟招呼也不打,又私下逃走了。俺要抓住他,定把他脑袋砍下来做尿壶。”

左右劝道:“雍齿小人一个,将军不要因他烦恼。如今大军集结,还是开始操练吧。”

樊哙便任命了一将顶替雍齿的位置,手一挥,对将士高声宣布道:“操练开始!”

看来樊哙这几年军旅生涯也不是白混的,那屠夫出生的他居然也玩起了大型实战演习,还是攻防对战。防守者据了一排长长的垒好的土墙假作城池;攻击者驾起云梯,搭在那土墙上向上攀登。而云梯之下堆起厚厚的沙土,防止士兵坠梯受伤。

攻的一方一阵乱吼,数百架云梯一起竖起,执盾争先攀登。守的一方则用力推梯,用包了头的木箭射击,用木棍击打攀上者,不让对方得逞。

到底是演习,攻守双方均未出动伤人的兵器,场面看似热火朝天,却并不激烈。

守城容易攻城难,那竖起的云梯接二连三被墙上士兵推倒,虽说是摔不死,那一跌也是不轻。而攻城者有几次攻上土墙,又因后继无人,被守方依仗人数优势频频赶下墙来。后来甚至那攻击一方的统领攻上土墙,也被守方一阵乱棍打了下来。

韩淮楚心中嘀咕,“这演习看似热闹,在真正的战场中又能派上多大用场?真要攻陷人家城池,人家还不矢箭如雨,滚木礌石加火油一起上?而攻的一方也会用上撞城车,投石机等大型战械,而不是只用云梯这般单一。”

那樊哙见攻城受挫,不由一个劲地跺脚,嗷嗷乱叫。仿佛那指挥攻城的不是手底下的将领,而是他自己。后来看得不对劲,忽然高喊一声:“让俺来!”

只见他黑爪子一扯,把那身战甲脱了,露出胸前黑肚皮上幽幽一丛黑毛,真正的赤膊上阵。

他左手提了一面大盾,右手操了一杆木棍,走到土墙边,吼道:“架梯!”

将军有令,士兵们哪敢怠慢。把那推倒的云梯又架了起来,扶梯的人数是其他的两倍。樊哙大足一抬,登梯直上。

墙上人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寥寥射下几支木箭,都被樊哙用盾挡住了。只见他那黑影直窜直窜,一忽儿就攀上了土墙。

一排士兵拿棍便打。樊哙一边招呼后继者跟上,一边棍盾齐发,横冲直撞。那守的一方可能不敢真地与这樊屠子较真格的,存心相让,连连后退。樊哙更是得意得嗷嗷乱吼,越打越精神抖擞。

不到一会,攻方后继者接连登上土墙,人数越来越多。局部的兵力优势逆转,一杆大旗插上了土墙,攻方得胜!

四下里万千将士一起高喊:“樊将军威武!樊将军威武!”叫得一个比一个起劲,喊声是震天动地。

樊哙立在土墙上,得意地大手一挥:“今日操练结束!大家造饭!”

“每日就操练这么一会?质量还这般低劣?”韩淮楚看得一愣一愣。

在郯城时韩淮楚也练过兵,那可是精疲力竭加码法,每日早午两练,虽说比不上他在特种部队经受的魔鬼训练法,效果却十分明显:他练过的兵,战力明显提高,在楚军中首屈一指。

而他独创的步,骑联合军事演习,红蓝两军各出阴谋诡计,狠招毒手,只到消灭对方为止,一直在楚营中被人津津乐道。后来韩淮楚免了都尉之职,由季布接替,季布一军一直在沿用韩淮楚创造的练兵之法。

那樊屠子的练兵,质量连韩淮楚的十分之一也及不上。就凭这批战力低下的汉军,也想杀出汉中与西楚霸王项羽争夺天下?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算了。

韩淮楚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

“今日我私下令人烧了几样小菜。韩将军,走,咱们饮上几杯。去”一旁王吸盛情相邀,打断了韩淮楚的思绪。

※※※

觥筹交错,韩淮楚与王吸边饮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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