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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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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星星崖高不可攀,常人无法入到崖顶。项羽曾想上崖一看,率兵打造过天梯。后因得知佳人现身,这工程就半途而废。

“还有何人会上崖,取来这东东?”韩淮楚满腹惊疑。

若是那人攀到崖顶,看到那“爱的小居”中的一切,就会明白他韩淮楚拐去了西楚霸王的爱妃,隐藏在他心中的秘密就会大白天下。

韩淮楚二话不说,将身一纵,双手分掌破开窗棂,跃出窗外。

只见一黑衣蒙面人向院墙上窜去,飞身疾走。那份轻功,也似不弱。

韩淮楚不敢出声唤住那夜行人,毕竟这是在萧何府中,那隐藏的秘密不便被萧何知道。他便施展开轻身功夫,尾追那夜行人。

韩淮楚的轻功何等高明,犹如兔起鹘落,几个起落,已在院外将那人追上。

这时韩淮楚已可出声。他轻喝一声:“朋友从何方而来,为何走得匆匆?”

那人料逃不掉,压根也没想去逃。回过头来,嘿嘿冷笑:“韩将军,你做的好事!”

韩淮楚伸手一拂,揭开那人面巾,却见是一位面目黧黑的中年汉子,并不认识。他瞬时一愣。

“阁下是谁,从何而得这只石碗?”韩淮楚手一摊,将石碗示与那人问道。

“这是吾家主人命吾送与将军的。将军看了这碗,有何想法?”那汉子轻松地答道。

“原来这石碗不是这人取来的。他幕后还有个主人!”韩淮楚愈发震惊。

就算杀了这汉子,也是于事无补。只要他幕后主人将那秘密对天下人一说,韩淮楚倒也无事。可随之想得到的是西楚霸王雷霆震怒,佳人虞姬含泪殉情魂消香断。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便客客气气问道:“你家主人是谁,他在何处?”

那汉子道声:“欲知我家主人是谁,将军速到寒溪,一去便知。”话一说完,转身疾走,消失在夜幕之中。

那寒溪在子午道中段,处于南郑以东。汉军逃亡者,必经此地。

那子午道比被烧毁的褒斜道更难走,山势险峻,幽不见底,摔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而且那子午道不能肆意纵马,只有牵着马小心翼翼而过。要到那寒溪,至少也得三天。

而汉王的召见就在明晨。一见到那刘邦,必会问他军国大事,哪有机会脱身,去寒溪会一会那神秘的幕后主人。

韩淮楚心中暗想,“看来只有等明日一早便悄悄溜走,出了城门赶去寒溪。”

但萧何还一心打算明日上殿禀告汉王,请汉王召见与他。这份心思,只有辜负他了。

于是韩淮楚悄悄溜回萧府,回到屋子里躺下。

※※※

这一夜韩淮楚哪里还睡得着。只想那幕后主人究竟是谁,他将自己引到寒溪是何居心?

天刚蒙蒙亮,便听到大门开启之声。却是那萧何起床,去赴早朝。

韩淮楚等萧何一走,立马起身,到马厩牵过战神宝驹,向门外走去。

那门子问道:“丞相上殿去了,正要你呆在府中等候汉王宣见。韩将军要去哪里?”

韩淮楚只说了三个字:“子午道。”也不管那门子阻拦,翻身上马,一径而去。

※※※

这萧何月下追韩信的故事就将上演。萧何追他是真,但韩淮楚并不是要逃。欲知那神秘的幕后主人是谁,读者请拭目以待。

第三十六章 夜走寒溪

韩淮楚前脚才走,一乘小轿来到萧府门前。

萧何急匆匆从轿子里钻出来,径直向门内走去。

那门子愁眉苦脸上前禀报:“大人,不好了,韩将军逃走了!”

萧何立马站住,口张得可以塞进一只苹果,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韩信逃走了!他为何要逃?逃到哪儿去了?”

那门子多半是个想象力丰富之人,回报道:“想是那韩信没有娶到汉王的小姨子,情场失意,故而逃走。他说去了子午道,一定是投奔雍王章邯去了。”

“一定个头!”萧何大声吼道。

他是搜肠刮肚也想不明白韩信为何要逃。刚刚上朝禀告汉王刘邦,说平息巴郡叛乱的韩信韩将军回来了。那刘邦高兴得紧,立马让萧何回府宣韩信上殿觐见。哪知才回到府中,便听到韩信逃走的消息。

“城门还未开,那韩信尚未去远。赶快备马,本相要去追韩信回来!”萧何立即对那门子说道。

※※※

要说韩淮楚的战神宝驹跑得有多快,那萧何只可用望尘莫及形容。凌晨的南郑,街上还没有多少行人。只见一道红色的闪电,在街衢上飞一样地穿驰。

萧何骑的是一匹羸弱的瘦马。这也难怪他,汉军缺马,好一点的马匹都发往军中去了,朝中大臣就没有几人配马,乘坐的轿子多半是用牛拉的。萧何贵为丞相,这才配了一匹马。不过那高头大马是想也别想了。

萧何想法虽好,在城门开启之前截住韩信问个究竟,可偏偏那马不争气,一路上喘着粗气,任萧何挥鞭猛催,它就是跑不快。眼睁睁看着日头高起,过了打开城门的时刻。

他追到城门,问那守城军兵:“可看见韩信出城?”军兵回报:“韩将军骑着一匹红马,走得飞快,早就出城而去。”

“这怎么成?韩信要是走了,谁领汉军杀回关中?没有他这小子,大家岂不是要坐死在这汉中?无论如何,哪怕追到天崖海角也要把他追回来!”

萧何二话不说,向着西面追去。那守城军士喊问道:“丞相,你这是要上啦?汉王可知你出城?”【】

萧何头也不回,一味催鞭猛追。那样子,就像犯了杀头大罪,仓惶逃命一般。

守门军士警惕性颇高,立马派人去宫中禀报:“萧丞相未得汉王批准,私自出逃!”

※※※

在王宫大殿上等着萧何把韩信领来的刘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丞相也会逃跑?尔等有没有认错人?”那刘邦问道。

“绝没认错。他就是烧成灰吾等也认得出来。”守城军士斩钉截铁地答道。

“丞相为什么会逃?”刘邦环顾左右,纳闷地问道。

建功侯曹参出班道:“想是那韩信志大才疏,并无良策领汉军杀回关中,故而逃亡。萧丞相举荐韩信,见韩信逃走,牛皮吹破,老脸无处搁,因而自愧于心,不辞而别。”

大殿上文臣武将频频点头。推测之下,也只有这个原因能够解释。

“韩信原来在吹牛?他说的带领汉军杀回关中的豪言壮语原来都是假的?世人所谓韩信有经天纬地之才,他原来是浪得虚名?”

“萧何也逃走了,他说过的什么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之类激励人心的话原来都是空话?”

刘邦是盛怒至极。

自打刘邦当了这汉王以来,逃走的一茬又一茬,今天这个逃亡,明天那个不辞而别,听得刘邦快要麻木了。

可谁都能逃走,萧何却不能逃。

萧何是谁?他是从刘邦沛县起事以来就跟随他的左右手,是自从张良被扣楚营以来这汉国的主心骨。军政钱粮一手抓,陈谷子烂芝麻大事小事统统管。有他日理万机,刘邦才落得逍遥自在。他走了,谁替俺刘季分忧?

刚刚萧何还在打包票,说韩信归来,他刘季就可以飞龙在天杀出汉中。可一转眼,萧何就鞋底抹油,与那韩信一道溜了。

刘邦两眼空洞,仿佛天塌下来一般,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骗子!萧何就是一个大骗子!大家一起操他老母!”

刘邦情不自禁,在殿上破口大骂起来。

※※※

萧何的老母早就亡故,那刘邦想操也操不着。而韩淮楚行色匆匆沿着汉水河一路向东,日夜兼程,到了次日早晨,来到一地。

这便是子午道的起点,旬阳。

古人以子为北、午为南。顾名思义,子午道是一条直通南北的栈道。

到了这儿,已不能策马。韩淮楚便牵马而行,小心翼翼地走上栈道,一路艰难地攀行。

不说那路途险峻山路崎岖,不说韩淮楚为替心中的佳人隐藏秘密,是如何的甘冒粉身碎骨的危险,去会一会那神秘的幕后主人。韩淮楚一路翻山越岭,重重关山抛诸身后,不提。

又走了两天两夜,道路忽变平坦,又可以策马而行。这一夜,前方便是一条弯弯的小河,挡住了前行的去路。

没有船,韩淮楚过不了河。但他根本不用过河,只因这便是那神秘的幕后主人与他约定的会面地点。

一枚银钩悬于天穹,万点霜辉洒于水面,一片波光粼粼。

这里的河水水寒如冰,就是在夏季也是如此。寒溪之名,因尔而得。

秋风乍起,吹皱那一池溪水;风扫落叶,河边飞絮簌簌飘零。

韩淮楚到了那神秘主人约定的地点,放眼四望,河边却空寂无人。天高地迥,星空辽阔。

此时他的神情已不似赶路那般焦急,反而十分的轻松与镇定。

他站在冰冷的寒溪边,心就像寒溪的水一般冰冷如铁。

韩淮楚下意识地握紧腰间的鱼肠断魂剑,暗下决心,“管他是谁,只要敢泄露我与芷雅之间的秘密,今日便是他的忌日!”

※※※

溪水的上游,随风飘来幽怨的歌声,字字滴血,句句含泪。如泣如诉,如怨如艾。

“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千古传颂生生爱,山伯永恋祝英台。同窗共读整三载,促膝并肩两无猜,十八相送情切切,谁知一别在楼台。楼台一别恨如海,泪染双翅身化彩蝶,翩翩花丛来。历尽磨难真情在,天长地久不分开。”

韩淮楚的心弦随着那歌声颤动起来,两眼朦胧,如中雷殛。

“是追儿!这是追儿在唱歌!与自己曾经耳鬓厮磨花前月下的追儿竟是那神秘的幕后主人。”

这番震动,韩淮楚来得是无比的强烈。

那《梁祝》一曲,便是韩淮楚教给项追的。当时那心地纯真洁白无瑕的小妮子,还为那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的故事伤心了好几天。谁曾想到,这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的故事就发生在韩淮楚与她之间。

“谁要是敢来抢我的亲,我便一枪刺死他!”辣妹子那昔日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要是追儿今日带枪来向自己索命,就让我死在她的枪下。”韩淮楚想到昔日往事,一念突生。

一叶扁舟,溯流缓缓漂下。那船头立着一女子,琼鼻杏目,粉面桃腮。虽是美艳绝伦,娇靥上却披了一层寒霜。那弯弯的细眉间,笼上了一层怨怼。

清冷的月光洒在那女子身上,她浑身浴着一层圣洁的光华,就像她身上的素裳一般纯洁无暇。

韩淮楚望着久别的项追,心中又是爱怜无限,又是惭愧无地。

他与项追早就定下夫妻的名分,因项追的关系,他被项羽封为诸侯王之一——辛王。哪知他在项羽的新婚之夜,与项羽的爱妃虞姬发生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之后不告而别,来到了她未来的敌国——汉国,将与他哥哥在沙场作争夺天下的殊死较量。

虽然是因为韩淮楚早知道自己使命的缘故,但他这个负心人却是做定了。

而那神情款款痴心一片的项追,竟追寻他到了汉中,想方设法约他相见。

韩淮楚哪有颜面再见到他心爱的追儿?如何敢去面对项追那幽怨的眼神?

更没想到的是,拿出那石碗的幕后主人便是项追。

这只说明项追上过星星崖顶,到过他与心中佳人虞芷雅的爱巢——爱的小居。项追看到那崖顶的一切,不是什么都明白了吗?

韩淮楚便像石雕一般呆呆立在溪边,‘w…r…w…h…u。c…o…m‘望着项追的小舟缓缓漂到身前。

“信哥哥!”一声如黄莺出谷般的呼喊,将韩淮楚从呆滞中惊醒。

小妮子的呼喊还是那么甜蜜,眼神还是那么含情脉脉。仿佛韩淮楚与她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并未发生过。

“追儿!”韩淮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下头不敢看项追那清澈无瑕的目光,一时泪如雨下。

面对这负疚如泰山般沉重的项追,韩淮楚虽是昂长男儿身,也只有跪倒,除了惭愧还是惭愧。

裙裾一闪,项追已跃下小舟,婷立于他身前。

一双纤柔的玉手捧起韩淮楚泪流满面的脸,为他温柔地擦干脸上的泪痕。

“信哥哥不要哭,追儿不怪你。只是你要给追儿一个理由,你背弃我哥出走汉中究竟是为了什么?”项追的一双杏眼,紧紧盯着韩淮楚。

看来任何理由项追都会相信,只要韩淮楚给出一个理由,那纯洁无暇的小妮子就会原谅他作出的一切。

但韩淮楚又能给出什么样的理由?

难道说他是一个穿人,来自两千年后的未来,知道自己将是那兵仙神帅韩信,故而背情弃义出走汉中?

难道说他韩淮楚一直牵挂着佳人虞芷雅,为了她不惜将对他一往情深的追儿遗弃?

前一个理由韩淮楚不敢说,后一个理由韩淮楚说不出口。

韩淮楚只有沉默,只有哑口无言。既然事情已经做下,追儿要怨要恨,就让她怨恨吧。

项追千里迢迢地追到汉中,又岂是只想看到韩淮楚一个哑口无言?

在项羽撤去军士修筑那上星星崖的天梯后,那工程却并没停,而是继续秘密施工。这主使之人便是项追。

天梯修好,人报崖顶发现一茅屋,家什俱在,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项追秘密从辛国潜回高陵,一看之下,心都要碎了。

那负心薄幸的信哥哥,竟与她的嫂子虞姬,在这杳无人迹的崖顶筑下了一个爱巢!而她自己还痴心一片,等着信哥哥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虽然她早有怀疑他的信哥哥还不能对虞姐姐忘情,虽然她屡次从韩淮楚的眼神中读懂了他对虞姐姐的情愫,但她只希望这不是真的。当亲眼见到这“爱的小居”,这份打击,任谁都不能承受。

无论如何,她要得到一个答案,听到她的信哥哥亲口对她说,为什么会如此?

于是她涉足那难于上青天的栈道,翻越秦岭来到这寒溪,派人用石碗将韩淮楚引来。

今夜信哥哥就在她的面前,他就算执意不想开口,项追也要启开他的嘴。

突然韩淮楚只觉项追的柔荑一松,已脱开他的脸颊。旋见寒光一闪,项追翻腕掏出一把匕首,直向她颈间抹去。

韩淮楚大吃一惊,急忙伸手去抢那匕首。

他急切间夺下项追的匕首,虽然手快,但到底还是慢了一分。

殷红的鲜血从项追那雪白的颈项淌下。那白色的长裙上,尽染鲜血,如同盛开的桃花一般艳魅。

而韩淮楚被那匕首的刃峰划伤,也弄得满手是血。

韩淮楚哪里管手中的伤痛,一把抱住项追,那刚被项追的玉手擦干的泪水又如泉水一般涌下。

“追儿,你何苦如此!”韩淮楚拖着哭腔问道。

项追依偎在韩淮楚的怀中,杏眼紧闭,凄笑道:“信哥哥,你这一次能救追儿,可能救下一次吗?你要是不给追儿知道理由,追儿这便去死。”

追儿岂能死?就算他韩淮楚去死,心爱的追儿也不能死。

蓦地韩淮楚大声吼道:“你想知道理由是吧?我这就全部告诉你。就怕你听了,会受不了!”

项追俏眼睁开,望着她心爱的情郎,毅然道:“没有什么追儿会受不了。信哥哥请讲,追儿听着呢。”

韩淮楚深吸一口气,收摄一下心神。缓缓对项追讲诉一个如天方夜谭般的故事:

“一个两千年后的未来人,穿越时空,来到了这陌生的秦末年间。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要做的是在史书上书写过灿烂辉煌的汉朝开国大将军韩信。而他苦恋的意中人,竟是他的对手西楚霸王项羽的未来爱妃。

那人知道与心爱的人不能结合在一起。若是强求,会致时空大乱,成为人类的千古罪人。于是忍受心中的煎熬,刻意地避免卷入这场感情纠葛,不对他苦恋的意中人作任何的争取。但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对方。

而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纯洁的少女闯入了他的心。这少女不是别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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