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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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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条命。俟机逃回谷里,惊恐万分地向谷中报告了这个骇人的消息。

谷内立即出现一片恐慌,出谷放牧的族人赶忙驱赶牛羊马匹退回山谷,再也无人敢出谷半步。

项少龙闻言,不由一阵激怒。自己和乌家堡人躲到了大漠,原以为是世外桃源,不想还会遇到这般恶人。自己好歹乃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大侠,岂能容那恶人作恶行凶,袭扰乌家堡的族人。

于是传话,去请荆俊、乌卓、纪嫣然。

荆俊三人来到书房,神情均十分忿怒,原来他们也得到了消息。项少龙令找来猎户乌福,让他带路去黑云峰寻那吸血狂魔。乌福似被那狂魔吓破了胆,初时硬是不肯,待到项少龙答允寻到地头便让他返回,方才答应。

于是项少龙拿了钜子剑,和滕翼四人,一起来到黑云峰。

那黑云峰名字虽说凶恶,风景倒是不错。绿草如茵,百兽咸集。山势平缓,溪流清冽。

到了高处,乌福一指前方一处山洞,哆嗦着说道:“就是那儿。”项少龙点点头,道声:“你去吧。”那乌福更不敢停留,赶紧往峰下而去。

项少龙俟乌福走远,提了钜子剑,迈步走到洞前,俯身便见洞口四具被吸干鲜血的干尸。

他见此惨状,心中又悲又怒。提气高声道:“何方恶人竟做此暴行?项少龙在此,还不出来受死。”

只听洞内传出一阵阴恻恻的长笑,其声森然可怖,仿佛如地狱中飘出:“项太傅,别来无恙?”

项少龙闻言,身躯就是一振。原来那说话之人竟是冤家对头——琅琊剑魔管中邪。

项少龙与剑魔管中邪一场比斗,差点丧命于他白骨吹的邪功之下。此番又遇这魔头,心中一凛。冷声问道:“管中邪,你既败于剑神盖聂之手,为何还要掳我族人,吸他鲜血?”

第二十三章 陷身魔门

管中邪冷“哼”一声,说道:“项太傅,我比武虽然输了,可只答应过剑神不伤你一家老小,并没答应不找你族人的麻烦。”

项少龙道:“何如看在项某的薄面,不再难为我谷中之人,如何?”

管中邪闻言大笑,如夜枭长号:“看在你的薄面?不提你还罢,一提你我就怒火攻心。只恨我落败于剑神,不能食尔肉,寝尔皮,吸你的鲜血,哈哈哈哈!”

滕翼手提一杆长刀,上前怒道:“管中邪,你什么东西不能吃,为何要饮人鲜血害人性命?”

管中邪笑声一滞,咳了几声,干笑道:“管某偏有这嗜好,关你们何事?”

纪嫣然忽道:“不对!这老贼定是受了重伤,在此饮血是为了疗伤。”项少龙闻言,脑中念头电转,道声:“不错!”

滕翼高声说道:“管中邪,我谷中疗伤药物甚多。你只须答应不再伤我谷人,我们就助你疗伤,何如?”

“做梦!”管中邪冷冷抛出一句。

项少龙一声大喝,提着钜子剑,一人冲进洞内。

就见乌影一闪,魔影纷飞,一道强悍的劲波,将项少龙弹了出来。

只听洞内管中邪咳嗽之声连连,显然刚才管中邪的一记出手,又让他伤势加剧了不少。

刚才项少龙和管中邪一交手,对其状况已了然于心。虽被管中邪掌力弹出洞外,却知他已是强提真炁,挺不了多久。便道:“二哥,你我采用车轮攻击,把这老贼累死。”滕翼豪应一声:“好!”

“倏”地一声,一道鬼魅般的人影飘出洞外,漫天的魔影,狂涌而出。万千颗骷髅头,从那魔影中幻化而出,张嘴便噬。

这正是管中邪的魔门绝招——魔影憧憧!

项少龙骤遇强袭,不敢大意,钜子剑一挥,施出一招“以攻代守”,划出无数圆形剑茫,去抵挡那漫天的魔影。

管中邪一击不中,却不恋战,身形如星丸跳掷,跃了一丈来高,踏到一处高坡,转身便向峰下而逃。

滕翼说道:“老贼要逃,快追!”项少龙、滕翼、荆俊、乌卓、纪嫣然各提兵器,便向管中邪追去。

管中邪虽受了重伤,却身形飘忽形如鬼魅,脚下轻功一点也不含糊。看那数丈高坡,他只如一步台阶,一纵而下。足甫一点地,更不停留,又身如利箭,径往山下窜去。

项少龙五人哪里肯舍,追赶不辍。但那相隔的距离,却越拉越远。

项少龙不由心生佩服,“这魔头到底是入世三剑中的人物。重伤之余,还有如此威势!”

※※※

“希律律!”山峰脚下一声马嘶。一位瘦小少年,手提一把长剑,正策马向黑云峰驰来。

管中邪一见那少年,脑中电光石火般闪出一念。足下一点,鬼魅般的身影从高处滑翔而下,直扑那纵马少年。

少年正是项少龙之子——瘦猴项布。他见父亲和几位叔伯,还有纪姨一起去黑云峰寻那吸血狂魔,便暗中跟来,想看个究竟。

不料这吸血狂魔不是别人,而是入世三剑中的剑魔管中邪,一个连他老爹都难以对付的大魔头。待到发觉管中邪如一只大雕般从峰上扑下,欲想闪避,却哪里还来得及。

项少龙老远看到管中邪袭击的目标是项布,不由暗自心惊,叫一声:“布儿,小心!”

项布急忙挥动长剑,斫向管中邪。管中邪枭叫一声,左手鬼爪箕张,绝招“凌神抓”施出。飒飒掌影,立即将项布周身笼罩,项布只觉肩头一凉,一股寒气直逼而下,半身便动弹不得。

管中邪跨上马,伸出手如击瑟一般,点了项布穴道。一提马缰,那马如离弦之箭,直向天边逸去。

项少龙又急又愤,高声呼道:“管中邪,你记得可答应过剑神,不得为难我一家老小。”管中邪如鬼魅般哈哈大笑,抛下一句:“放心吧,你儿子死不了。”话毕,身影已消失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

※※※

项布被管中邪挟持,在马上一路飞驰,也不知这老魔将如何处置自己,心中是又惊又骇。

忽感到身后管上邪身躯剧震,随之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天上白云如雪,地下绿草如茵,在空旷的大草原上,管中邪策马疾驰。身周景致虽优美如画,项布却无任何心情欣赏这迷人的大漠画卷。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管中邪择了个僻静的山林,驻马停了下来。

他将项布置于一旁,马栓于树桩上。自个盘膝危坐,右手拇指、食指、无名指对接,小指朝天,搭了一个诀,运起功来。

不多时,只见他的印堂处乌影流转,一束黑气从天灵直透而出,在脑门处聚而不散,形如一朵乌菊。丑陋的脸庞整个扭曲起来,变得极其狰狞可怖。

项布望着这魔头运功的状貌,心中充满恐惧,只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比平时不知快了多少。

管中邪这一运功就是两个时辰。

斗转星移,日已到子时。

忽然只见管中邪额头乌影消失,替代而生的是一蓬白雾,那聚如乌菊的雾气。也重新钻入管中邪脑门。

管中邪开始瑟瑟发抖,脸色发白。不多时,脸上渐渐罩了一层寒霜,慢慢凝聚结冰。

冰越积越多,越积越厚,管中邪的脑门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具冰雕。而那结冰之势,似乎还未停止,还要向下蔓延,缓缓朝胸前扩展。

“原来这老魔头是寒毒发作。”项布心中已经暸然。

管中邪初练魔功之时,每日便会在子午二时遭受两个时辰的冷热煎熬,苦不堪言。只是在魔功大成之后,这寒热二毒被魔功压制,再未有发作。

他那日与剑神盖聂对了一掌,被那盖聂用闭门三推中的第二式“二推推开水中天”,破去了自己聚集全身魔功发出的一招“魔神出窍”,身受重伤。于是他体内的气机便受到牵掣,再也无法用魔功控制住体内的寒热二毒。只有每日去擒捕活人,吸他们的鲜血,来熬过这如冰窖火炉般的痛苦煎熬。

今夜子时,正是他寒毒发作之时。

此刻管中邪只需一出手,便可掐断项布的脖子,饱饮鲜血来渡过今日的难关。但他已答应盖聂不再伤害项少龙的家人。这魔门中人,性格乖戾喜怒无常,做事狠辣凶残,但他们却十分讲究一个“信”字。既然战败,便要信守诺言。

于是他放下伤害项布之念,一意运功,只欲用一身的功力,来抵抗这难熬的寒毒。

他的魔功功力练得越深,中的寒热二毒便越深。此时发作起来,与刚修炼魔功时遭受的滋味,不知要难受几倍。

项布忽然腾身而起。原来在这当口,那穴道自解了。

项布心中闪过一念,“若提剑宰了这老魔,岂不正是机会。看那老魔头,似乎正在运功,动弹不得,我此时出手,他怎奈我何?纵然得不了手,我也可跨上我的马,逃之夭夭。”

那项布小眼珠滴溜溜乱转,脑中充满了各种念头。

管中邪一边运功抗拒寒毒,一边也冷眼暗自观察项布。只要他有一点异动,管中邪便会破冰而出,取他性命。

项布终于还是不敢动手,却捡起地上枯枝,走到管中邪身旁,拿火折点了一堆篝火。

这堆篝火一燃,热量辐射到管中邪身上,令他身躯一暖。心想这小子还算不错,没有趁老夫运功,突然发难,更没有想到逃跑。

管中邪头上结的坚冰慢慢融化,一滴一滴地从他脸上淌落,最后坚冰消失,惨白的脸开始有了血色。

终于熬过了子时,管中邪渡过了他毒性发作的时刻,遂收了功,站了起来。

他用一双干涸的眼凝视着项布,问道:“小子,你为何要生火?”项布讨好卖乖道:“我见前辈正在练功,料想前辈寒冷难耐,便生火助前辈驱寒,不知有无效果。”

管中邪点头道:“不错!看来老夫与你小子有缘。何如你就拜我为师,做我剑魔的徒弟?”

管中邪的武功比起他老爹来只高不低。若项布未见过管中邪毒性发作的状貌,他立马就会答应。但刚才见了管中邪受尽煎熬的惨样,哪里敢应承?遂支吾道:“前辈武功盖世,小子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拜师之事,还需得家父同意才可。”

“啵”地一声,管中邪手掌已按在项布头顶。一道真炁透贯而下,瞬时项布只觉全身经脉一震,一身功力已荡然无存。

项布大骇,惊道:“前辈,你这是?”

管中邪冷笑一声,说道:“拜师便拜师,还需何人同意?老夫已用魔功化去你的功力,为你种上了魔种。今后你只有练我魔门神功,才可有进益。若练其它门派武功,必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提醒你。”

“世上还有如此收徒的?”项布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魔门中人,真是性情异于常人。

转念一想,“这老魔已用魔功将自己一身的内力化去了。从今以后,我项布也成了魔门中人。我只有练他的魔功才能有进益。敢不成我也要象老魔头那样,变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天啊!”项布望着管中邪那张丑陋万分的脸,心中顿时充满绝望。

管中邪望着项布那副绝望的表情,十分得意,“项少龙,我不能难为你的家人,却可以把你的儿子引上魔道。你若知道,不知作何感想?”

第二十四章 妙虚宫主

于是管中邪将魔功口诀,传于项布,硬逼项布修炼。项布无奈之下,只有按那口诀,练了一晚上魔功。管中邪却也认真,见项布练功有了偏差,便及时予以指导修正,倒似一个好师傅的样子。一夜下来,项布已筑上魔基。

管中邪为项布种上魔种,也不怕他逃走。次日上午,带他去了匈奴一个部落,掳了一个胡人回来,又饱饮了一顿鲜血。

项布望着管中邪嗜血的模样,心中愈加发毛,“如今自己身陷魔道,不知如何才能解脱。”

管中邪饮了血之后,又盘膝危坐,运功疗伤。

突然他身躯一振,口中狂喷出一口鲜血。项布急问:“师傅,您怎么了?”管中邪叹了口气,说道:“为师被剑神盖聂所伤,伤已透入丹田,看来是难治,早晚要到阎王爷那里报到了。”项布讶道:“师傅您伤得已无法医治了么?”管中邪桀桀怪笑起来,赞道:“好个盖聂,好个闭门三推!”

管中邪笑声忽止,说道:“徒儿,看来为师要带你去个地方。”

项布问道:“不知师傅要去何处?”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雁门关内的妙虚宫。为师这伤,只有妙虚宫宫主才能治得。”管中邪说道。

※※※

管中邪抢了一匹骏马,和项布各骑一匹,下长城,穿雁门,这一日,来到一座幽静的山林。

却见林中枝叶繁茂,树身上缠绕了大大小小千百条紫藤。横柯遮日,松柏高耸,树影疏斜,幽静飘渺。时有一两只百灵鸟掠空飞过,恰恰而啼,给林间更增一分空寂。

在那入林之处,一株大柏树被剥了皮,用朱漆赫然写了四个大字:入林者死!望去十分醒目。

项布道:“师傅,这林中必有古怪,不可轻易冒进。”管中邪冷笑道:“区区山林,何惧之有!”

他武功已臻化境,哪里会被这四个字吓到,说道:“徒儿,你在林外等候,待为师进去瞧瞧。”

于是管中邪独自一人,迈步走进密林。

刚踏了十几步,忽尔脚下一物撞到,却是一粒小石。

骤然之间,管中邪只觉天旋地转。

眼前只见千百条藤蔓,杂乱无章地抖动起来,沙沙作响,树上枝叶,簌簌纷落,斑驳迷离,令人目眩五色,方位难辨。

大地一阵凹陷,管中邪脚下一个趔趄,俯了下来。他心知已触到机关,异变将至,不由攥紧蛇形魔剑,凝神以待。

眼前紫影一幌,一条紫藤荡悠悠横扫过来。管中邪略发一掌,将紫藤迫到一边。殊知这一动之间,又触动了无数机关。千百条紫藤,化为千百只灵蛇,蜿蜒游至,一起噬来。或如毒蛇吐信,或如绳索缠身,或如铁鞭抽打,或如罗圈天降。乱藤齐至,已将管中邪裹于一团藤影之中。

好个管中邪,左手铁爪挥出,千道魔掌呼啸而出,右手蛇剑一撩,空中响出一阵裂帛之声,万道剑光如排棱般铺出。

左手千魔掌,右手万魔朝宗,管中邪一身魔功,强横至极!

一招过后,那千百条紫藤,尽数化为碎片,纷纷飘落,如落英缤纷,蝴蝶飞舞。

蓦地树上一只赤色朱果,光芒四迸,霞光万道,骤然膨胀开来,化为一张红色大网,向管中邪兜头罩落。

管中邪再用蛇形魔剑去绞那红网,不料网丝极为柔韧,竟尔不能奏功。

大网铺天盖地,叫管中邪避无可避,无处遁形。管中邪不及躲闪,被红网套了个正着,只觉网丝细如蚕丝,又锐如利刃,嵌入皮肉如遭刀割。

管中邪不及细想,魔门真炁迫出体外。只见他周身红芒一闪,“噗噗”之声大作,人化为一团火焰,那只大网旋即烧作灰烬。

管中邪所练魔功,便是由两股寒炎真炁修炼而成,此时用那炎功,一招便毁去了大网。

寂静的树林中,响起一声轻脆的掌声。掌声骤停,一婉柔的声音从林中传来:“何人敢闯此处?”

一株合抱粗的大树后,现出一位美妇,年龄看上去只有三旬,浅发削掠,淡扫蛾眉,婉风流转,仪态万端。

美妇这一现身,只让林外观看的项布惊艳不已,心想纵是纪姨和清姨,姿容也不过如此。

项少龙的老婆美是美,可只是尘俗中的美。而这美妇有一种飘逸出尘的神仙玉骨,仿佛幽兰出于深谷,不沾一丝俗气,却不是纪嫣然、琴清之流所能比拟的。

美妇秀目凝望管中邪,似乎笼含了一丝怒气,问道:“阁下是谁?难道未见入林处那四个字么?”

管中邪叩头便拜:“徒弟管中邪拜见师娘。”

管中邪练那魔功之后,人变得又老又丑。而这美妇望去只三旬上下,管中邪居然呼她为师娘,让项布听得一头雾水。

美妇闻言身躯一振,诧道:“你称老身什么?”管中邪解释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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