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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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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妙清音!”韩淮楚闻着那笛声蓦然一震。

博浪沙天池真人弟子姬风以一曲万妙清音吹得秦军千军万马陷入沉睡,而今这安期生拜赤松子为师,竟也学成这手惊世骇俗的绝技。

就见那仙鹤一个俯冲,停在死人堆旁。那安期生跳下仙鹤,先将韩信的尸体抱起放在鹤背,又抱起安若素的尸身,向那仙鹤一跨,就要离去。

山岗上传来一阵怒喝,呼喇喇一下子从暗处跳出十余人来,正是吕雉布下的暗桩,齐向死人堆奔来,便欲阻拦安期生抢走尸体。

却哪来得及?只听一声鹤唳,仙鹤载着安期生与韩信安若素两具尸体,直冲云霄摩云而去。

韩淮楚望着那仙鹤在空中翱翔的身姿,内心一阵激动。

“到底是血浓于水,安期生一个仙道中人,也不会忍心他孙女暴尸荒野。那韩信是他孙女婿,他也一并将尸体抢走。安期生既然到此,不知天池真人可在左近?”

白云悠悠,并不能回答韩淮楚心中所问。

第二十九章 心有慧根

骊山东绣岭顶峰,云烟飘渺,人迹罕至之地。

两只巨大的白鹤前,一位仙姿佚貌的道姑手抚一具尸身,连连摇头。

“徒儿,这不是为师要找的人。”赤松子对那安期生说道。

安期生有点发愣,怔道:“这身材,这相貌,如何不是我那孙女婿韩信?”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韩信练成他纵横家绝技胎息大法,便用布袋罩住了头也不用呼吸,哪会像这般张大口状?若是他施展先天真炁护住心门,这把竹签如何能捅进他心窝?这尸体太阳穴突起,只是江湖一流高手。韩信武功练至化境,早已返璞归真从外表看与常人无异。死在长乐宫钟室大殿的,是另有其人也。”

安期生听得一呆:“照师尊这么说,他并不是我在论战大会上见到的韩大将军?”

赤松子肯定地点点头:“清溪隐叟生前曾看出刘邦乃真龙天子,韩信是知道的。他奉他先师之命,忠心扶汉,开创大汉江山,如何会做这谋反之事?为师初闻此事,犹在奇怪。今日见到这尸体,再无疑窦,韩信是找人代死也。”

“找人代死?”安期生不解道:“韩信为何要找人代死?”

“立下不赏之功,功高震主,韩信早知有今日之祸,故而找人李代桃僵,急流勇退方是智者之为。”赤松子赞道。

安期生听得明白,将那尸体狠狠一踹,怒道:“也不知这厮是何人,居然阴谋造反坏了韩大将军一世英名,却害得我安家蒙受夷族之灾,连累我那孙女儿为他自杀。枉费我将这尸体带到这峰上来,原来是个冒牌货。”

赤松子轻轻一笑:“你安家有夷族之灾,皆乃命数使然。徒儿既入仙道,世俗之事早该抛开,却还是这般堪不透,看来入登仙门还须多年修炼。如今你那孙女儿尸体已抢到手,就该择一佳地将其安葬,从此尘念尽断。这人已经身死,就是有万般罪孽也偿还得干干净净,你又何必踹他一脚泄一时之怒?”

安期生被赤松子责备,脸被窘红,低下头来说道:“师傅教训得是。”

“为师还要去访察那韩信的下落。这人纵是个冒牌货,也与你孙女夫妻一场。你就将这尸体一并带走,让他夫妻得而同穴,也算极点功德。等为师访找到那韩信,再回天山与你相聚。”赤松子嘱咐道。

※※※

水声淙淙,银练般的瀑布垂下,韩淮楚正对那张良说起安期生抢走韩信安若素尸体之事。

“看来安老夫子是将韩信当成了为兄,竟也一并抢走。却便宜了那厮,不至暴尸荒野。”韩淮楚笑道。

张良横了韩淮楚一眼:“韩信为你替死,你难道忍心让他尸体暴露荒野,遭野兽嗜咬吗?”

韩淮楚正容道:“当然不是。当我在岗上看到韩信的死状,就像那一把竹签是插在我自己身上。他尸骨有人收敛,为兄也觉得心安。”

张良叹息一声,说道:“那韩信也是绝顶聪明之人,心思绵密工于心计。谁能想到,他竟会在云梦泽买上一块地?他竟会从未央宫到长乐宫挖这么长一条地道来?只可惜心思没有用于正道,一心想着颠覆大汉江山,终有此报。却让你一世英名毁在他手中。倒是他夫人,那般才貌双全的美人为他自杀。想当年那安若素未出嫁之前,齐地多少才俊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真是红颜薄面,我见犹怜。”

张良话一说完,螓首悠悠望着天际,仿佛出神一般。

“良妹,你在想些什么?”韩淮楚看着她发呆,禁不住问道。

“小妹在想,那安期生拜在天池真人门下,才几年工夫就能学成那万妙清音,有如此道行让凶禽忘去嗜食。若是小妹能见着那天池真人,学她道术,不至于求仙无门也。”张良幽幽地倾吐道。

张良原听商山四皓讲解道经,研读道经由来已久。只是她心志高远,不欲只做一个像四皓那般的地仙。近段日子,四皓被请进太子府中做了刘盈的幕宾,张良更连讲解经文的人都没有,便只能自行揣摩。此刻听闻安期生师从赤松子才几年光阴就已练成如此法力,顿生一股羡艳之情。

韩淮楚听她口吐心声,心中一阵苦涩。明明自己与她是一对爱侣,却只因那刘邦一句话,让张良今世都要留在这汉家朝堂,两人做不得夫妻,张良这才生求仙之念。说那安若素命苦,张良又何尝不是。

韩淮楚双眼有些朦胧,搂住张良的纤腰道:“良妹,咱俩纵做不得夫妻,能够像这般时时见面,在此骊山相伴一世,也算不错。那仙道飘渺,古往今来有多少人皓首穷经却不能得窥门径,你又何必去踏那条艰难之路?”

“韩大将军此言差也。心有慧根者,仙道求索,虽难亦易矣!”就听那瀑布之后轻轻一笑,一人手舞拂尘拨开那珠链,从那瀑布之后笑盈盈转出一道姑来。那瀑布喷溅如梭,道姑身上却未沾湿半分。

韩淮楚一见那道姑,原来是赤松子,大喜,倒头便拜:“原来是真人驾临。晚辈拜见真人。”

赤松子将韩淮楚手一托,道声免礼。韩淮楚这才站起。

“韩信啊,果然你还活在这世上。贫道听说你阴谋造反被汉室所诛,差点不能相信。那死在长乐宫之人又是谁?”赤松子微笑问道。

“真人面前,实不敢隐瞒。晚辈本名韩淮楚,这些年来实是盗用他人之名。死在长乐宫的才是真正的韩信,他是晚辈找来的一个替身。”韩淮楚如实禀道。

“真亏你想出这诈死之计。汉天子非容人之人,你立下如此功勋,又怎能独善其身?楚汉纷争五年,纵横门一干弟子死的死,亡的亡。如今你能逍遥于江湖之中,鬼谷道友在天之灵也能欣慰了。”赤松子话一说完,双眼向张良望去:“这位姑娘,你便是毅城仙翁传其《太公阴策》的留侯张良么?”

张良被赤松子看到与韩淮楚的亲昵状,此刻已脸色绯红。此刻再被赤松子道出她女儿身份,更是羞窘难当。

但她刚才还说欲拜赤松子修练仙道,此刻赤松子就在她面前,而赤松子方才夸她心有慧根,言语中隐隐含有收她为徒之意,哪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张良双膝一倒,拜倒在地:“民女张良,有幸得见仙长,想是与仙长有缘。愿拜在仙长门下,随仙长学道。求仙长念吾赤诚,收民女为徒。”

赤松子并未当时答应,而是面孔一板,正色道:“修仙了道,必先斩切世俗之念。那儿女之情,你能放下么?”

张良被她一问,不由自主俏目向韩淮楚望去,眼神中露出一丝不舍。

“禀仙长,民女能够放下。”张良答这话有点言不由衷。

韩淮楚听着那话,胸口就像一柄大锤击下。虽然听出张良话中那言不由衷,但听张良亲口说出要与斩断情丝,还是酸涩不已。

赤松子看张良神情冷冷一笑,又问:“汉天子要你留在他身边,时时辅佐,你能随贫道遁迹尘世么?”

张良心中一滞,不能作答。

赤松子叹息一声,说道:“毅城仙翁生前曾对贫道说,你是这世间难觅的良材美质,若是学练仙道,进境要比任何人都要快速。只可惜你身负家仇国恨,不能弃世修行。这才传你一部《太公阴策》,让你挥斥疆场定国安邦。今日一见,果然乃修仙的上上人选呢。说不定你要学吾那玉鼎道法,反比贫道还要先一步成就大道。只可惜你心中情丝未斩,君王之命难违。贫道不能收你为徒也。”

张良被赤松子拒绝是大失所望,又听赤松子提及黄石公用了“生前”二字,失声问道:“仙翁他过世了么?”

“天道定下汉兴楚亡,魔界却要颠覆天道。垓下一战虽是楚汉之争,也是仙魔之战。仙翁在那场攸乎仙界存亡的大战中力拼魔帝姬风,与魔帝同归于尽。”赤松子透着一股哀思道。

“仙翁!”韩淮楚乍闻这噩耗,悲呼一声,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他师傅鬼谷悬策生前最好的两位道友便是黄石公与赤松子。自师傅仙去后,韩淮楚对这两位仙长就像自己最亲的师长一般。听到黄石公罹难,世外三仙而今只剩眼前赤松子一人,韩淮楚焉得不悲伤。

张良哭得更是像泪人一般。她能辅佐刘邦成为一代帝师,一身本事全是从黄石公传给她的那本《太公阴策》而来。她心中对黄石公一直怀有一股感恩之情。听到黄石公已死,就像痛失亲人。

“仙翁以身正道,正是死得其所。二位毋须太过悲伤。仙翁形灭之后,神归毅城山,有空二位去那毅城山下见到一只裂开的黄石,那便是仙翁神之所寄,二位为他上一炷香。贫道今日见到韩大将军已经心安,这便去也。他日有缘再与二位相会。”

韩淮楚与张良耳边只听到赤松子轻轻嘱托。只见赤松子将拂尘一拢,足尖一点,已去得远了。

※※※

韩淮楚将眼泪一拭,转头见张良犹在垂泪,跪在地上削肩一颤一颤,仍在伤心。

“良妹啊,死者已矣,咱们还是节哀顺变。你这身子骨,哪经得起这般痛苦。”韩淮楚有点怜惜的说道,伸出袖子就要为张良擦泪。

张良突然自个站将起来,不等韩淮楚动手,已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将脸颊上泪珠插去。一双剪水瞳子,直勾勾望着韩淮楚发愣。

“良妹,你又在想什么?”韩淮楚出语问道。

“信郎啊,你说对于这亘亘历史长河,咱们俩这点儿女之情又算得什么?”

韩淮楚闻言一呆,顿知赤松子刚才之语已将张良心思触动。

“当然不算什么。”韩淮楚耸耸肩,笑道:“能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那可是世人想都不敢想的福分。是为兄误你。有为兄在此,坏了良妹拜师的绝好机会。”

张良将眼光从韩淮楚脸上一收,又滴下两行清泪。

“纵是小妹能斩断情丝,那君王之命又将奈何?小妹要想修仙了道,只有待皇上百年之后也。”张良幽幽长叹。

※※※

自那赤松子来石瓮谷之后,韩淮楚知道张良求仙之意愈坚,也就有意对她疏远。那石瓮谷也去得少了。往日是隔三岔五去过一回,如今是一个月去上一次。张良对他的疏远也不见在意,见到他只说些朝中大事,二人相待如宾。

韩淮楚还在等待骊山老母现身,那老母殿的香又恢复天天去敬。而北方的战事却在激烈交锋。

那自立为代王的陈豨自恃有重兵在握,外有王黄、曼丘臣与韩王信为援,欲与来围剿的诸侯联军决一死战。

陈豨这么想也有他的理由。那些在楚汉之争中历练出来的精兵大部分被他带来河北,刘邦的军马大半是新招的兵。说是三十万诸侯联军,可人心各异,未尝不能各个击破。再说有韩信在关中呼应,一旦成功,对大汉朝廷就是致命的打击。

结果韩信没有在关中呼应,反而被吕雉诛除。他最赖以自信的“精兵”也出了问题。

刘邦用陈平之计,对陈豨的部下采用诱降的政策。

他们都是刘邦的老部下,对刘邦敬若神明。听说圣上亲自挂帅来讨,那还不临阵倒戈。

结果联军连连得胜,叛军兵败如山。不仅击溃陈豨,而且将来援助的王黄、曼丘臣连同带领匈奴军马的韩王信一并收拾。王黄、曼丘臣与韩王信战死,陈豨彻底失败,逃往代郡。汉军趁势收复河北。汉室江山终于稳固。

刘邦这般大胜,可谓扬眉吐气再展楚汉争霸中的雄风。这便留下周勃对付陈豨率得胜之师,凯旋回到长安。

他在前线已得报吕雉诛杀淮阴侯韩信之事。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当廷封赏这次韩信事件的功臣。

丞相萧何诳韩信有功,加封五千户食邑,并赐甲士五百人,组成相国卫队。

建功侯府教头栾说因揭发韩信造反有功,受封慎阳侯,侯国都城在今河南正阳县北。

王吸等御林军将军擒拿韩信有功,各加封两千户食邑。

疯了!简直是疯了!刘邦对这次立功者赐给这么厚的封赏,究竟是为什么?

韩信造反只有淮阴侯府舍人告发,并未查出丝毫罪证。刘邦这么厚封,就是要坐实韩信造反之罪。

那萧何算是撞大运了,就凭几句诳言又平添五千户食邑外加五百甲士。

※※※

散朝之后,刘邦立即秘密找来吕雉询问。

“婆娘,你好大的胆子!那韩信乃开国功臣,立下不世之功。未经朕之许可,你将他族灭,如何能堵天下人悠悠之口?”内宫中刘邦佯怒对吕雉问道,老脸板得紧紧。

要不是刘邦身为皇帝,吕雉早就开骂了。

“刘季,少跟老娘来这套!老娘干掉那韩信去掉你心腹之患,让你睡觉也睡得安稳。你不夸奖老娘,还要说老娘的不是。”吕雉心中暗骂。

在刘邦面前话可不能这么说。吕雉眯着眼笑问:“不知皇上说的天下人之口,究竟是些什么人?”

“当然是彭越,英布那些异姓诸王。”刘邦脱口而出。

“原来就是那么几个人啊,臣妾还当是千人万人呢。这里正好有一封密报,告那梁王彭越谋反。那彭越乃开国功臣,皇上不回来,臣妾不敢自作主张。此番皇上凯旋归来,就请皇上裁夺。”吕雉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卷竹简,递给刘邦。

那密报是彭越的车夫,也就是梁国太仆所上。报的是彭越听闻韩信被杀,兔死狐悲,密谋造反。

造反要有罪证,可是这份密报却并无确凿罪证。只说那彭越每日聚集一些部将于密室议事,商议起兵造反。

诸侯王召集一些武臣秘密议事那是很平常的事,人家是君臣之间商议国家大事。刘邦心想这是个什么事啊。

“就凭这封密报如何能断彭越之罪?”刘邦举着那卷竹简问向吕雉。

“前番皇上征讨陈豨,彭越奉诏不去,理由是病重。彭越能每日与重臣议事,看来他那病是装的。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诛杀。”吕雉冷酷地说道。

刘邦对彭越奉诏不来之事早就窝火,吕雉一席话就将刘邦心中的怒火烧旺。那梁王彭越的末日也就到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三十章 彭越之死

刘邦此刻虽有除彭越之心,但自己又拿不出除彭越的计划来。直到做皇帝多年,刘邦还是那老脾气,但凡遇到难题,主意都是别人拿。

“那彭越擅长游击。若是兴兵征讨,破敌不难。但他若逃入巨野泽,则如鱼归大海也。且此人号召力极大,会联络其他异姓诸王一起反朕。除他不易也。”刘邦对他婆娘一点也不隐瞒,说出心中的担忧。

吕雉咯咯一笑,说道:“除彭越何须兴兵。只须派遣若干好手潜入梁都定陶,突然一击将他拿来便是。”

绑架一国国君擒来长安,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绑架不成,被彭越意识到刘邦的杀意,逼急造反。

刘邦对吕雉的胆略不由吃惊,有点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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