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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媳-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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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年轻人去就是了,我还有事,就不去了。”李壮摆了摆手。
这口吻。。。。。。
“四哥你也才二十六岁,哪里算老?”
“反正比你老,这是事实。”李壮也没跟虎头磨嘴皮子,“去吧,把刘姑娘照顾好。”
“你都知道啦?”虎头扭扭捏捏的,“其实我跟她没什么。”
。。。。。。知道什么叫越描越黑吗?
“别解释了,快去吧,别让刘姑娘等急了,我真的待会儿还有事。”
七夕将至,就是这个平时繁忙的小渔村里也多了好多灯笼,每天晚上走在街上跟白天一样亮堂。三两对夫妻牵着手,小声亲昵的说着话,看起来温馨而又安静。
不知不觉间李壮就走到一处低矮的房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叔叔,你找谁?”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儿,手里拉着一个泥捏的小人儿,眼睛明亮有神,正歪着头看着他。
李壮不由得想起来家里那两个双胞胎儿子,跟眼前这个孩子差不多年纪,但是看不到六岁的孩子应该有的活泼与生动。他微微弯下腰,笑道:“你叫虎子吧,你爹娘在家吗?我是你爹的朋友,过来看看他,我叫李壮。”
“叔叔,请进。”看得出来,虎子被教导得很好。
“谢谢!”
小心翼翼的迈过那道比他身高略高一点的院门,入目就是一个不大的小院儿,左边靠墙根种在几垄蔬菜。右边的竹竿上搭着几件刚洗过的衣服,房檐下挂着一排晒干的鱼。李壮往前走了一步,脚就踢到一个东西,一看原来是个拨浪鼓。他拾起来在手里摇了摇。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让他记起来了,石明三还有一岁多的小丫头。
“大管事,你咋来了?”
石明三连忙把手里的一把葱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给李壮提了一条的板凳过去,招呼道:“快坐快坐,家里扁窄,就委屈大管事在院子里坐了。”
顾家船业自然也提供食宿,除了几个管事之外其实,几十号人全都挤在进门两边的大通铺上。单身老爷们倒是可以住,拖家带口的自然就不方便了。船业每月就补给一点钱,让他们在外面自己租房,算是一个比较。
“不妨事。”李壮摇了摇手,坐下来。“石大哥是在帮嫂子准备晚饭呢。”
“是,是啊。”石明三有些尴尬。自己都有媳妇儿,大老爷们还下厨,让人看笑话。
“让大管事见笑了。”
“夫妻和顺,这才是家庭的福气,石大哥是个好男人。”李壮竖起了大拇指。
“相公是谁来啦?”屋子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先把葱给我送进来。”
“不过是一点葱。不放就不放。”石明三觉得被扫了面子。就回头吼了一句。说完又觉得过意不去,对李壮说道:“大管事,我先把葱我那婆娘送去。”
李壮自然没有拒绝:“石大哥你忙。”
“我一会儿就回。”石明三和一个系着围裙的女子走了出来。
石明三介绍道:“大管事,这是我。。。内子,唐氏。”
看那个女子的相貌年纪,李壮才明白为什么石明三吼了之后又服软。石明三已经有四十出头。而他的媳妇才二十刚过的年龄,老夫少妻,难怪这么宠。像他们这种靠劳力吃饭的男人,本就不大好说亲,好不容易有一个女的愿意跟他。自然也愿意宠。
“嫂子。”李壮站起来,拱了拱手。
“快喊大管事。”石明三摇了摇唐氏的手,催促道。怎么一点儿眼力劲儿也没有,那个可是他的顶头上司,能直接把他开除的人。
唐氏有一点害羞,声如蚊呐的喊道:“大管事。”
“行了,那你赶紧去炒菜吧。”石明三怕唐氏应付不来,就支开她,“多整几个菜,我今晚要和大管事好好喝几杯。”
“我也在有此意。”李壮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两坛酒和一斤猪肉干儿交给唐氏,“就有劳嫂子了。”
从石明三家出来,已经很晚了,天上有一丝月牙,街上两边都挂着灯笼,前路很亮,但李壮的心情有些沉重。
到外地做生意的商家总会有这样的顾虑:招本地人吧,又怕本地人抱成一团,稍有不顺就聚起来闹事。不招吧,自己又没有这么多人手,其他外乡人也不一定够。再说本地人也更知晓当地的一些情况,于是就有了廖管事。
来到这里一个月多一点,他和廖泗安就交手不下十回。廖泗安的手段也不是有多高明,都是一些小麻烦,李壮还能解决,就是有些觉得厌烦。他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二天廖泗安对他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甚至连明面上的面子都不顾了,处处与他针锋相对。顾家船业的一二把手不和,弄得下面的人也都人心惶惶。虽然李壮的本事他们也看在眼里,但廖泗安在这里有十多年的关系,甚至弄走了钱管事,大多数人也觉得李壮干不长久,被弄走是早晚的事。李壮名义上是大管事,但说的话还不如廖泗安的话顶用,那长久下去他这个大管事还有什么威信可言?想到临走之前贾老板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李壮揉了揉太阳穴。
廖泗安是一块很不好啃的骨头。
他今天去的那家叫石明三的,是手底下几十号人的隐形头目,会说话,会做人,除了廖泗安的话之外,他的话大家都愿意听。李壮本意是看有没有可能把这个人归拢到自己旗下。但饭桌上推杯论盏的,他刚起一头就被石明三给岔开了,三两番下来,李壮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没这个实力,背景,别人信不过啊。李壮微微抬头,长出一口气,难啊!
“再难,也得熬。”李壮自言自语道。
摇晃摇晃脑袋,李壮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几十秒后,他又恢复到平时的自信。
“回家睡觉。”他道。
谁知刚走了一步,一个人倒在他面前。
☆、九九、 悲醒
李壮吓后退的一步,然后下意识的偏头看向那人被甩出来的方向——春风楼。
妓院。
哼,能进出妓院的,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想招惹是非,脚下一转就准备绕远路回去。
“四。。。四哥。”这时躺在地下的人却吐了一口血,喊道。
“虎头?”李壮立即转身,蹲在那里,半扶起地上那人,一看果然是虎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李壮惊讶,“你不是和刘姑娘在一起吗?”
李壮还没有惊讶完,春风楼里就呼啦走叫出来一大票手拿棍子的粗壮大汉。
看这些人来者不善,李壮下意识的把虎头护住,“你们做什么?”
为首的一个大汉就问道:“你是这小子什么人?”
“我是他四哥。”
那大汉就在李壮和虎头的脸上看了看,然后道:“你是他四哥,正好,你把他欠的一百两银子还来,老子就大发慈悲,不打断他的一条腿了。”
“你们敢?!”李壮怒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大汉冷笑一声,用棍子一下一下的轻打他的手,“今天老子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做王法。”说罢,他偏了偏头。
立马有几个大汉拥上来,按住了李壮,不让他动弹。
“干什么,还不给我松开?”李壮使劲动了动身子,但他一个人怎么抵得过这么些孔武的大汉。
还是那个大汉扭了扭脖子,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双手握着棍子的一端,狞笑道:“你不是想知道什么叫王法吗?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
“不关他的事,你们别伤害我四哥。”虎头伸起一只手,想站起来挡在李壮面前,却又重重的摔倒在地。这本是他的错,怎么能让李壮帮他背?这群人是真的敢杀人的。
棍子拿起来的那刻。李壮就知道这群大汉是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的,说不定以前就是一些亡命之徒。可他不想在这群宵小面前露了怯,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人。
“不要——”
李壮以为他够勇敢,可随着棍子的越来越近。他还是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当闭上了眼睛,其他的感官就变得灵敏。
或许知道他在劫难逃,李壮的脑海里掠过许多人影,最后定格在杜氏身上。
还是放不下她,哪怕说已经放弃。可是。。。。。。没有可是了。。
。他听见有一道劲风呼啸而来。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李壮心里在咆哮!
风止,原本随风而扬的一缕头发又自然垂落在李壮肩头。
耳边有一大群人在笑。
李壮慢慢睁开眼睛,心提到嗓子眼儿的虎头也重新跌倒地上,幸好只是吓唬。
为首的大汉捏着李壮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脸。“臭小子,记住了没有,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滚回去筹钱吧,三天之内我要是见不到一百两,你就等着让你兄弟下半辈子在床上过吧。”
他一扬手。然后所有的大汉都回到春风楼里面,围观的人也慢慢散开。
风吹起,李壮才发觉他的后背都湿了。
“四哥,我被人算计了。”虎头痛苦道:“那刘姑娘根本就是。。。。。。”
李壮伸手捂住了虎头的嘴,既然难过,就不必再揭一次伤疤。
“先不说这些,回去把伤养好再说。”李壮把虎头的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把虎头背了起来。
“四哥。”虎头低着头,额头抵着李壮的背,无声的流泪。最后慢慢传出抽泣声,低低地,却带着疼痛,疼得李壮也含满了泪花。
李壮背着虎头没有说话。但一步一步走的很稳。刚才那一刹那临死的感觉,他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只身追强盗的夜晚,人有逆鳞,触之则死。
或许他一向表现得都太过善良,让人以为他真的没有胆量。
今晚的事情。廖泗安,是你吗?
石明三捏了捏娇妻的手,道:“回吧。”
“李大管事是个重情义的好男人。”唐氏称赞道。
“是。”石明三承认,他今晚上是在李壮身上看到了新的闪光点,却还是不足以让他站队。重情义是好,可是光有义气,终究有一天是会被一起拖累的。他知道李壮的意思,但弟兄们相信他,他就不能辜负了他们,更不能拿他们的生路赌。他们只是平头老百姓,想讨口安生饭吃,并不愿意介入上层这种争权夺利。
***
春风楼最豪华的一间雅间里,灯光明亮,香气扑鼻,廖泗安一手搂着一个丰乳肥臀的妓女,一边听刚才的那个大汉回话。
虽然他最后也是要让李壮出面背下债务,现在当面碰到李壮,让他这个计划显得更完美了些。他满意的点点头,“我知道了。爷很满意。”
最后四个字是对他身旁的一个美女说的,说话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大汉听着也很满意,满意的意思是有赏银,他做这些不就是为了钱?
满意,他怎么能不满意?
大汉拱手,然后微曲着身子退了几步,走了出去。
这时廖泗安却一把推开两个女子,站起来抻了抻衣裳,就往外走。
“爷,再多留一会儿嘛。”绿衣女子从背后围着廖泗安的肩,用丰满的胸蹭他的背,撒娇道。不过这种挑逗暗示性的动作不但没有让廖泗安留下来,反而被他扼住手腕,一把狠狠推开。
“跟杨妈妈说,下次我不要再看见她。”
红衣女子矮身应是。
“廖爷?”侧坐在地上的绿衣女子慌忙道。
红衣女子忙拉了绿衣女子一把,让开了路。
廖泗安虽然喜欢在风月场所逗留,但从来没有过过夜,或是和哪个妓女上过床。虽然绝了一些别有心思的人的念头,但对她们这些不争不抢的人来说还是好的。廖泗安出手也大方,她们也心甘被吃些豆腐,总好过陪睡的。
“我忘了提醒你一句,廖爷是从来不在春风楼里面过夜的。”红衣女子说道。
绿衣女子是昨天新来的,自然不知道这些。
“这样啊,”绿衣女子释然,随即八卦道:“他不是不行吧?”
☆、一百、 坏人心底的柔软
“别瞎说。”红衣女子捂住绿衣女子的嘴,“人家廖爷儿子都娶亲了。”
很明显就不是不行了,那么就只剩下一条,嫌弃她们脏呗。
世上的男人哪个不偷腥?绿衣女子才不相信,有钱的男人会守着他那个黄脸婆过一辈子。
即便不爱也要相守,这算是有情有义吗?
或许吧。
“好了,我们伺候了廖爷,今晚也不用接客了,洗洗睡吧。”红衣女子摸了摸后脖颈。
还有这等好事?绿衣女子双眼明亮,想到刚才廖泗安说的话,她拉着红衣女子的手,说道:“红姐姐,下次你在廖爷面前帮我说说话,求求情呗。我也想和红姐姐一起伺候廖爷。”
哪是想跟她一起伺候廖泗安,怕是听到伺候廖爷有这等好处才这样说的吧。红衣女子只是微微点头也没有开口承诺什么,她如今都只有被选择的份儿,哪容得上她多嘴?再者她跟她的关系可不熟,凭什么这样帮她?
“我就知道红姐姐人最好了!”绿衣女子立即喜笑颜开。
也不知道杨妈妈是从哪里找来这个缺根筋的姑娘,喜怒都挂在脸上,单纯得可以。
***
廖泗安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推开了门。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点着一盏煤油灯,灯火如豆,让习惯了灯火明亮的廖泗安感觉屋子里更黑了。
他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适应了屋里的黑暗。
撞到好几次板凳后,廖泗安才轻叹一口气,一手撑在桌子上,用银签子把灯芯往外拨了拨。等燃的更旺,才看清楚床上背对着他躺着的一个女子身影。
“这么早就睡了吗?”他侧坐在床上,摸了摸女子的长发,“谢谢你为你留灯。”
其实床上的女子根本没睡,她睁着眼睛。但是没说话。
“你从来都不等我,从小到大,不管任何事。”廖泗安近乎哀求的说道:“就等我一次好吗?”
此刻的廖泗安脸上带着伤痛,眼里有深深的迷恋。完全看不出白日里的那些阴狠模样。
女子的心微微一颤,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更何况两人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她狠不下心说出绝情的话。但她不爱他,要不知道重申多少次,她不爱他。女子的眼里有深深的疲惫,这话说过多少次,他怎么可能就装没听见,为什么就不肯放她走呢?
“我知道,以前的我是个穷小子。给不了你富足的生活,所以我没有争。可是现在呢,我有钱了,有能力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喜欢我?”
女子没有说话。但廖泗安没有终止“自言自语”。
“泗安。”那女子喊道,声音宛如黄莺。
“是我,我在。”廖泗安激动地问道:“宛如,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放我走吧。”说这话的时候,女子没有转头,语气平淡如常,却立刻让廖泗安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他拒绝得斩钉截铁:“不可能。你做梦。”
“你还想怎么样?我帮你生了儿子,他如今也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了,你有什么好不知足的?以你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以?别忘了,名义上我还是别人的妻子。”
“够了!”廖泗安起身。一连深呼吸了几口才压下心中的怒火,“你知道的,这些话我不爱听。”
“但这是事实。”女子转过身,平静的说道。随着她的动作,屋子也响起一阵锁链碰撞的声音。
“你为什么总是要与我作对。为什么就不能温柔一点?”廖泗安越来越找不到平时引以为傲的冷静,“他有什么好,这么多年你还忘不了他?”
“忘不了,也不敢忘,如果我忘了他,那我这辈子是真的生无可恋。”女子继续说道。
她知道这话说出来会刺伤他,但这是实话,更何况她想让他清醒过来。
“别忘了他是个天阉!”廖泗安点出事实。
女子的眸光一闪,“可我还是爱他,这辈子都爱!”
廖泗安扬起一巴掌,停在半空中半晌还是下不了手。他握拳,侧侧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明亮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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