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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ii-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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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为君分忧的思想啊!哈哈哈”

“不敢,不敢!”两人苦着脸说道。几乎倾家荡产拿出钱财扶助穷苦人,却连名字都不能挂,这还真算得上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

杨秋池又道:“为了防止你玩花样,我会派人监督你的。还有,你这小镇距离京城可不远,既然我已经盯上你了,我会时常派人来打探消息,如果你还勾结强豪,鱼肉百姓,想把发下去的钱拿回来,那咱们可得老账新帐一起算!”

“是是,不敢!小人绝对不敢!”里长忙道。

“你带来的这几个民壮、皂隶,想必也是你的帮凶,平日也没少从赌坊分钱吧,嘿嘿,每人拿一百两银子出来捐助穷人,如何啊?”

一百两可就是人民币十万,可不是一笔小数字。那几个民壮和皂隶都苦着脸连连点头答应。

杨秋池吩咐金师爷、石秋涧带着几个锦衣卫监督他们连夜造表,连夜给镇上的乞丐、穷苦人家发放扶助金。

这当儿,月婵将杨秋池的那块玉佩拿来给他系在腰上,正准备将他们的那一百两银子装进钱袋的时候,杨秋池摆手道:“这些银子咱们也不要了,也分给镇上的穷人吧。”

他堂堂巡抚,到地方后只要身份一亮,那还不是财源滚滚,地方大小官员们孝敬的金银拿都拿不完,当然不在乎这一点银子。

安排妥当后,杨秋池带着冯小雪等人离开了赌坊。

出了门往回走,冯小雪道:“妾身先前发放些馒头,与夫君相比,可真算不得什么了。夫君这样帮穷人,那才真是帮呢。”

杨秋池叹息道:“天下那么多穷苦人,咱们这也只是杯水车薪啊。”四女都点头称是。

云露好奇地问道:“秋池哥,看样子你和芸儿都知道这什么赌神张燕燕作弊了,她是怎么作弊的呢?我怎么没看出来?”

宋芸儿道:“别说你了,我这眼睛练暗器这么多年,这目力应该比旁人强,我都没看出来呢,还是他告诉我这张燕燕的骰盅底座上有机关,这机关十分隐蔽,如果不告诉你,就算把骰盅放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只要按动机关,就能让骰盅里面的骰子翻身变点数。我哥告诉我那机关就在骰盅底座雕刻的龙头眼睛上,让我发暗器打坏了那龙头眼珠子,而小雪姐两次都押对了,这赌神又没办法搞鬼让骰子翻身变点数,自然就输了。”

“是啊?也就是说,后面两局实际上是真正赌运气喽?”云露道。

“当然!小雪姐赌运好,秋池哥胆子大,所以咱们就赢了。嘻嘻。其实,这两局中只要有一局赢了,咱们就会赢。毕竟她要十陪一,只要不作弊,她输不起。”宋芸儿很是高兴,转头问杨秋池:“对了,哥,刚才一直没空问你,你是怎么发现这张燕燕作弊出千的?”

杨秋池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道:“当然是观察喽。”

“怎么观察的?”

“用眼睛看喽!”

“废话,当然是用眼睛看的了,难道还用鼻子闻啊?我是问你怎么发现这机关的?其实你让我用暗器打烂那骰盅底盘花纹的龙头眼珠,我这才估计那龙头应该是机关。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说了吗,用眼睛看嘛!”杨秋池微笑道。

其实杨秋池不是故意卖关子,而是里面的奥秘确实不能说出来。当时他怀疑这张燕燕作弊之后,也看不出是怎么做的弊,于是故意说坐累了站在一边凉快一下。他们先前从客栈出来的时候,杨秋池就将自己的微型数码相机揣在了身上,想着既然要抓老千,相机可能会用得着。

他这相机有高速摄影功能,他站在一旁后,悄悄拿出来隐蔽拍摄,然后借口上厕所,在厕所里将用慢速播放,终于发现有几次张燕燕伸手开骰盅掠过骰盅底座龙头时,都飞快地按了一下。由于动过飞快,且非常自然,而赌坊里照明只有几盏灯笼,光线比较暗,若非高速摄影慢速回放定格观测,根本发现不了。

杨秋池估计到这龙眼睛就是操纵骰盅里骰子翻身变点数的机关所在,回来之后,将宋芸儿叫过来,让她用暗器打那龙头。宋芸儿借着昏暗的灯光,在张燕燕拿着骰盅在空中摇晃的瞬间,悄悄掰了一小粒碎银子作暗器,凌空击中了那骰盅底座的龙头眼睛。

由于骰盅正在摇晃,骰子哗啦啦的声音盖过了击中底座的声音,而光线黯淡,又在运动中,也就没人能发现宋芸儿发暗器了。不过也幸亏是宋芸儿,换成别人,这等高难度是难以完成的。

由于杨秋池发现作弊的是依靠数码相机,这玩意当然不能告诉宋芸儿她们,所以杨秋池便耍赖不说。

宋芸儿撇撇嘴:“哼!不说拉倒!稀罕啊,如果我姐在这里,一样能看得出来……”

冯小雪见杨秋池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黯淡下来,扯了扯宋芸儿的衣袖。宋芸儿也回味过来了,暗自责怪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时,她们正好路过先前遇到的那母女两身边,宋芸儿忙转开话题,说道:“这两母女孤儿寡母的真可怜!”走过去,蹲下身问那小姑娘:“几岁了?”

小姑娘认出他们是给她母女馒头吃的恩人,脸上满是感激,小声回答:“四岁。”

“真懂事,叫什么名字?”

“叶冰岚。”

“好淡雅的名字!”宋芸儿赞道,心想能取出这样名字的人家,应该不是普通农户。又道:“这名字真好听,谁给你取的啊?”

“我爹。”

“那你爹呢?”

小女孩嘴一瘪,眼泪滚出了眼眶,轻声抽噎着说:“死了。”

宋芸儿忙伸头给她抹去腮边的泪珠:“冰岚乖!不哭啊!你们准备去哪里呢?”

“不知道……”

“啊?那你们从哪里来啊?”

“浙江定海”

“来这里做什么呢?”

“到京城告状,可衙门的人不理我们,还把我们赶出城来了。我娘带我要饭,没吃的,娘又病了……”

宋芸儿转头望了一眼依旧斜躺在墙角的那少妇,见她精神萎靡不振,似乎病了。便伸手过去,在她额头上一探,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好烫!”

杨秋池刚才听这小女孩名字里有颗“冰”字,由此想起了柳若冰,禁不住对这对母女升起一种亲切之感,现在听宋芸儿说那少妇病了,仿佛看见柳若冰正在某处伤心欲绝之下,发烧病卧床上一般。心中顿时一阵酸楚,抢步上前,蹲下身伸手探查她的额头:“烧得很厉害!芸儿,你抱她,咱们送她去看郎中。”

宋芸儿伸手要去抱这少妇。少妇挣扎着摆手:“不……不要!大爷,我没事……”

宋芸儿听了她称呼自己为“大爷”,顿时明白她为什么不让自己抱她,忙一把扯下帽子,一头秀发飘了下来,低声道:“大姐,我是女的!”

少妇定睛一看,这才无力地放下了手:“多……多谢姑娘……”

宋芸儿将她拦腰横抱在怀里,月婵拉着小女孩,找人问明了郎中药铺的方位后,很快找到了郎中。敲开店门,郎中把脉之后,马上开药吩咐药童煎熬。

药喝下去后,少妇昏昏沉沉的神情稍稍清醒一些了,望着杨秋池他们,用孱弱的声音表示感谢。

杨秋池问:“方才我听你女儿说,你们上京城告状来了。究竟怎么回事啊?我京城衙门里有些熟人,或许能帮上忙。”

“真的?那太……太好了,冰儿,快磕头谢谢恩公大爷!”

那小女儿正要跪倒磕头,被杨秋池一把拉住了:“她小名叫冰儿?”

“是啊,她是冬至的时候生的,那天下大雪,屋檐下挂着冰凌,她爹就给她取了这个小名。有什么不对吗?恩公。”

想起柳若冰,杨秋池神情黯淡:“没……没什么……,——你们要告什么状呢?”

“我相公死了之后,我夫家和娘家的家产都被没收充公了,我和冰儿生活不下去了,找官府衙门想讨个说法,但从地方到京城,都没人理……”

“你相公是做什么的?”

“是……是定海县定海守御后千户所的镇抚,名叫叶军强……”说到这里,这少妇脸上显出一抹愧色。

杨秋池有些纳闷,问道:“你相公既然是千户所的镇抚,那是从六品武官,是朝廷的人,什么原因要拿你们的房产充公呢?”

“几个月前,倭寇袭扰定海县城,我相公是守城官,在家中自杀死了。定海守备说……说我相公贪生怕死……,临阵脱逃……,害怕追究,所以畏罪自杀了,然后下令把我夫家还有娘家的家产都充公了……”

杨秋池皱了皱眉,和宋芸儿等女相互看了一眼,这才知道原来她们救助的是一个在抗倭战斗中临阵脱逃的败类的妻女,禁不住有些哭笑不得。

少妇看出了杨秋池他们的不屑,不知道是惭愧还是高烧的缘故,一张脸通红:“他们充公了我夫家家产,我没什么话说,但他们把我娘家的祖宅和家产也充了公,将我们全都赶了出来,我父亲又气又急,一病不起,没几天就……就没了……。我想不通,我已经嫁给了我家相公多年,我相公就算有什么错处,也不该将我娘家的房产充公啊,所以我带着冰儿到处告状,想要回娘家祖宅和家产。因为没有这些家产,我和冰儿就没办法活下去了……”

杨秋池已经兴趣索然,对这少妇道:“按理说,出嫁随夫,你已经嫁出去了,你夫家的事情不能株连你娘家,所以,守备大人下令将你娘家产业也充公,的确不对。只不过,你相公抗倭不力,临阵脱逃,那是死罪,没有株连你们母女已经是万幸,还在乎这点家产!算了,你的事我不想管,等一会会有人找你们登记,天亮前会发给你们一笔扶助金,然后投奔你们亲戚去吧。”

杨秋池站起来,转身出门,冯小雪歉意地瞧了一眼她们母女,带着月婵低头跟了出去,云露往地上轻啐了一口,跟着出了门。

第三节 穿越,只为了来世的约定

 宋芸儿瞧了一眼那少妇,哼了一声:“早知道你相公是贪生怕死之徒,就不该管你们!”转身要跟着出门。

小女孩叶冰岚突然大声叫道:“我爹没有贪生怕死!我爹打仗很勇敢,我亲眼看见的!

宋芸儿一愣,转过身来,看见这小女孩两眼如同要喷出火来一般,正恶狠狠盯着自己。常言道小孩子不会撒谎,看这小孩的神情,似乎不像是在作假。

宋芸儿走回来蹲下身:“你亲眼看见你父亲打仗很勇敢?”

“是!那天我在城墙上看见的,我父亲杀死了好几个倭寇!”

“骗人的吧!城墙在打仗,你一个小孩子家如何能上去看呢?”

“我没说谎!我偷偷跑出来去找我爹,上城墙看见的,我躲在城墙上的一堆木头后面,倭寇退走了,我叫爹,我爹才发现我的。然后爹把我抱回家交给我娘,我娘见我爹身上中了箭,让我爹休息一会,然后带我去找郎中,等我和我娘回来的时候,看见我爹死在客厅里了,地上都是红红的血……,后来,家里来了好多人,他们说我爹贪生怕死畏罪自杀,要赶我们走,我就骂他们。我说我亲眼看见我爹杀死好几个倭寇的,他不怕死……呜呜呜……”

说到后面,小女孩瘪着嘴哭了起来,一边哭着用衣袖擦眼泪,一边抽噎着说着:“我爹没有贪生怕死!我看见了的!他回来的时候肩膀上还插着一根箭呢!呜呜呜……”

宋芸儿转头瞧了瞧那少妇:“孩子说的是真的吗?”

“是!我相公当时肩头中了一箭,脸上、身上铠甲都是鲜血,连腰刀都砍卷了刃。……我和冰儿带了郎中回来,见我相公死在客厅里,脖子上一道很深的口子,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手里握着他的腰刀,刀上全都是血……,定海守备黄克宁黄达人叫仵作检验后,说我相公是自杀的,然后,城防协守孙智高孙大人说他亲眼看见倭寇攻城的时候,我相公逃走了,说我相公贪生怕死,畏罪自杀……”

杨秋池站在门口,静静听他们说话,听到这里,忽然插话道:“倭寇攻城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县衙门里和其他人准备送上城墙的饭菜,所以没注意冰儿什么时候跑的。后来我相公抱着冰儿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冰儿去找他父亲去了。”少妇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向小女孩招招手:“冰儿,过来,咱们不告状了,认命了……”

“娘……!”小女孩扑进少妇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句“冰儿”,在杨秋池心中掀起了阵阵波澜,叹了口气:“好吧,看在冰儿的份上,我且信你们一回。你们跟我一起去定海县,我要调查此事,不管怎样,至少把你娘家的家产要回来,好让冰儿有个安生之处。”

这少妇虽然不知道杨秋池是什么官,不敢乱问,但听他说调查这件事,那肯定是个不小的官,不由心中大喜,挣扎着要下床叩头感谢,却被冯小雪上去就搀扶住了。

少妇当然不知道仅仅因为自己女儿小名叫冰儿,这才让杨秋池这位巡抚大人决定管一管这件事。

冯小雪很同情这对母女,总觉得她们母女并没有错,不该受此苦难,本有心帮她们一把,只是夫君说了不管,她不敢自作主张,只得跟着夫君离开,却还是一步三回头。现在夫君决定管这件事了,冯小雪不由喜上眉梢,忙碎步过来,将冰儿抱了起来,吩咐月婵拎着郎中开的药,让宋芸儿搀扶那少妇,一起回到了客栈。

到客栈后,冯小雪又开了一件上房给母女住,见她母女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又让店小二打来热水,吩咐月婵帮她母女洗浴了一番,将烂衣裙扔掉,另外拿出一套自己的服装给那少妇换了,只不过没有小孩衣服给小女孩冰儿穿,而现在镇上的店铺都关了门了,没处买去,所以,冯小雪又亲自动手,将自己的一套衣裤改小给冰儿换上。

常言道“人是桩桩,全靠衣裳”,小女孩冰儿洗澡换装后,变成了个粉雕玉琢唇红齿白的小可爱,而少妇洗了澡换了装之后,竟然是位绝色美女,虽然比不上柳若冰和红绫,姿容却也不输于杨秋池的其他妻妾,而且更多了几分成熟女子的丰韵。

这少妇服了汤药,又泡了热水澡,有了些精神,在月婵的搀扶下,带着女儿冰儿过来拜谢。冯小雪等已经换了女装,那少妇这才知道除了那老爷做派的杨秋池是大老爷们之外,其余几人都是女子。

介绍后得知,这少妇姓蔡,闺名雅莲。既然杨秋池决定管这件事,当然也就不用隐瞒自己的身份了。当蔡雅莲得知自己的恩公竟然是当朝锦衣卫指挥使,镇国公,现在替天子巡狩各地的巡抚大人之后,顿时又惊又喜,这下子告状有了着落,忙不迭拉着女儿跪倒磕头,叩谢巡抚大人。

月婵将她搀扶了起来,杨秋池让她母女坐下后,又细细问了事情经过,得知她夫君叶军强是浙江定海卫定海守御后千户所的一名从六品镇抚,原来镇守定海后所,由于倭寇经常袭扰定海县城,所以被指派带一支军队到定海县城协助守城。事发当日,倭寇数千人大举来袭。城上浴血奋战,城里乱成一团,蔡雅莲不知道丈夫究竟怎样了,只是后来听女儿说她看见父亲杀了几个攻上城墙的倭寇,但小孩的话没几个人会相信,而守城的协守孙智高坚称亲眼所见一开战,叶军强就溜走了,并有多名当时在城墙上的军士作证。所以,定海守备黄克宁下令将叶军强所有家财全部抄没充公,连带蔡雅莲娘家的产业也被抄没充公了。

蔡雅莲和女儿无法生活下去,找定海守备理论,被乱棍打出,找亲戚借了些盘缠,来到定海所属的宁波府衙门喊冤,被告知军队上的事情只能找军队去处理,地方衙门管不着,于是又到宁波卫去喊冤,连军营门都没让进。蔡雅莲无奈,带着幼女长途跋涉又到省会杭州府都指挥司衙门喊冤,更是无人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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