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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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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心公子



梦魇

芷容被一阵粗促的喘息声吵醒,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只能把在她身上疯狂纵横的男子看个大概影子。

鼻息间漾着清冷的白玉兰花香。

身体沉重得不能动弹丝毫,头脑却是出奇的清明,这份过份的清明让她想到起死回生。

“我说过,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你不想死都得不到安身,就快给我醒过来男子声音哽咽。

本是极好听的声音,却带着狠,让人听着能从头寒到脚。

一滴水滴滴在她嘴角,滑入嘴中,咸咸的,是泪。

芷容叹了口气,又梦魇了。

耳边雨声浙浙沥沥,有风拂过,冷得刺骨。

芷容心中使劲地喊,醒来,醒来,醒来……

用力挣扎,挣了一脑门子的汗,身体终于有了知觉,才现浑身上下,竟冻得僵了。

‘哐当’一下剧烈的震荡,震得她脑门昏,骨头生痛。

抬头揉了揉涨痛得厉害的头,手上象灌了铅,重得抬个手也觉得吃力。

芷容睁眼,被眼前的一片金光晃得眼花。

怔了一下,将手移开些,自己从来不戴金银饰的手,这会儿指头上戴满了金戒指,手腕上串着的金镯子澄黄明亮得堆了半条小臂。

无论是戒指还是手镯,无一不是做工精细,极尽的奢华。

抬起另一只手,也是如此。

芷容目瞪口呆地看了许久,心想:难道是自己昨夜梦游去打劫了金铺?

可是隐约记得她是从楼台上坠下,当场头破血流,在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将到尽头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带着清冷的白玉兰花香颤抖着抚上她的脸。

她努力地看去,血水模糊了她的眼,看不清他的容颜,只看见一袭被风扬起的白袍。

那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一眼。

看向左右,是厚厚地棺材木板,这么说她是死了的,而这些东西是她的陪葬。

可是自己是谁,又是怎么坠的楼,那双冰冷颤抖的手又是谁的,却完全想不起来。

郁闷得皱了皱眉,当真是摔傻了。

看着手腕上挂着的一大串金镯子,能有这么多金子陪葬,应该是富贵人家。

没等她想明白,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泼溅在脸上,眼前景象瞬间蒙上一层血色,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芷容爬坐起身,现自己一身丧服,坐在棺材里,入眼全是惨无人道的杀伐,穿着丧服的人不断被黑衣人砍死在刀下。

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状况?

抹去蒙在眼睛上的血红液体,不管杀人的,还是被人杀的,不认得一个,手紧扶着棺木,不知这时候,是该爬出棺材,还是躺回去,继续装死。

棺材边一声惊呼,“容儿

一个三十岁上下年级的美貌妇人,妇人双手紧抠着棺沿,直直地看着她,眼眶瞬间红了。

芷容转头看见,一时间竟回不过神来。

妇人见芷容怔怔地没反应,手慌脚乱地来握她扶着棺材的手,“容儿,你没死?”芷容的手虽冷,但终究是活人的体温,妇人喉间哽咽,过了会儿,才出得声,“我是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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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

一个熟悉的人影在芷容空荡荡地脑海里浮现,与眼前的妇人渐渐重合,总算认出母亲月茹,没着落的心,落了下来,还好不是自己孤身一人。

用力在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得抽了口冷气,“好象是没死扫视向四周,“这是怎么回事?”

月茹这才想起现在的处境,飞快地看了眼四周,送葬的家丁死得七七八八,只消再有片刻就会被黑衣人尽数杀死,将芷容一拽,“我们快走

芷容飞快地爬出棺材,晕晕呼呼地被母亲拖拽着前行,望了眼一个个向血泊中倒去的家丁,不忍心地道:“娘,他们……”

“顾不上来了月茹拉着芷容加快步子,逃进身侧的树林。

母女二人一路急奔,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芷容闻声望去,却见林子边上的悬崖边铺着一张竹席,竹席前摆放着一张琴几,竹席上跪坐着一个男子,白袍似雪,垂下的衣角随风轻扬。

一个凌厉的青獠鬼面具遮去大半张脸,只能看见他削瘦的下颚和极好看的薄凉唇线。

琴几上是一把上好古檀长琴,轻抚着琴弦的手,手指修长,指节均匀,修剪得极好的指甲泛着淡淡光华,半掩在手背上的雪白袖口用沉金绣着重瓣的白玉兰花,琴旁香炉里燃着香,一缕青烟徐徐升起,在微风中消散。

那身影如同幽谷清莲,干净得象是不沾凡尘间一点尘埃,芷容就算在逃亡,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芷容听见身后追赶声渐近,轻咬了咬唇,挣脱被母亲拖拽着的手,向鬼面男子跑去,到了琴几前,一把按住琴弦,琴声嘎然而止,急道:“先生赶紧逃命吧,一群杀人魔向这边来了

芷容醒来就已经看到太多的死亡,不想再让这个陌生的绝色男子,莫名其妙地因为她们丢了性命。

鬼面男子抬起头来,唇角微微上扬,浓如墨染的眸子里深处噙着一缕意味深长的浅笑。

这眼神,芷容竟似曾相识,惊得微张了嘴。

十数个黑衣人从树林中闪出,月茹吃了一惊,拉住芷容,“快走

芷容被母亲拖拽着前行,视线没能离开琴几后的那双眼。

听母亲一声惊呼,回头看去,竟是前方林子中又窜出十余名黑衣人,将她们的去路堵住。

月茹脸色大变,拉着芷容不自觉地退到白衣男子身边。

芷容拧了眉头,飞快地看向身边白衣男子,暗叹了口气,这下又要白白害了这人性命。

黑衣人没如她所想的那样持刀向她们砍来,而是突然齐刷刷地面朝白衣男子跪了下去,低头叫道:“王爷

芷容惊看向身边白衣似雪的鬼面男子,胸口一紧,“这些都是你的人?”

白衣男子抬眼,朝芷容微微一笑,又回头抚自己的琴,“姑娘认为呢?”声音低沉温婉。

“你……”月茹盯着面前的鬼面,想了一下,惊叫出声,紧攥着芷容的手渗出湿汗,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你是平阳王?”

可怕的美男子

芷容不知道平阳王是什么人,环视了一下四周手持血刀的黑衣人,突然间为自己方才的举动感到好笑。

就算没脑子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人是这些黑衣屠夫的头头。

她竟会担心追杀她们母女的罪魁祸的生死,将脸色惨白的母亲拉到身后,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为什么要杀我们

琴声中平阳王云淡轻风的声音传来,“没有人要杀你们

月茹紧张地拉了拉芷容,想阻止她说下去。

鲜血飞溅的血腥场面在芷容脑海里飞过,芷容仿佛还感觉到烫热的鲜备泼溅上面颊的滋味,怒火腾腾而上。

丢开母亲的手,双手撑了琴几,弯腰半眯了眼,瞪向那张戴着诡异面具仍荡人心魂的面庞,眼里的怒火几欲将对方烧成灰烬,“难道你想把刚刚才杀死的那些人全部抹杀?”

“交易而已平阳王抬起起来,目光暖如春江之水,在芷容脸庞上停留了一会儿,才微微一转,在月茹面颊上掠过,重看向自己指下的琴弦,轻飘飘地道:“茹夫人,你说是吗?”

芷容看向母亲。

月茹被平阳王一问,脸色一变,再对上女儿询问的目光,顿时慌了神,忘了自己身在悬崖边,往后一退,脚下一空,身体顿时失了重心,惊叫一声,向悬崖下坠去。

芷容陡然一惊,飞扑上前,一把拽住母亲的衣袖,但月茹下坠之势太猛,竟拖拽着她往崖下跌去。

手腕一紧,下坠的身形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抬起头,直直地望进一双如夜潭般的黑眸,“抓紧了,别松手那双眼方才噙着的似有似无的笑,已经荡然无存。

芷容迷惑,明明是他派人追杀她和母亲,这时候为什么反而出手救她们?

忽然想起,他所说的话,“交易而已难道真的只是交易,可是是什么交易,又是与谁的交易?

目光下意识地转向母亲。

就在这时,一阵布裂的声音传来,却是母亲的衣袖不堪受力,撕裂开来。

月茹慌乱地望向女儿,“容儿芷容的心顿时抽紧,但这时候,她除了眼睁睁地看着那片衣袖的裂口越来越大,再没有其他办法。

任芷容再怎么急,衣袖最终完全裂开,月茹尖叫着没入崖下深瀑。

芷容整颗心沉了下去,回头怒视正要用力,欲将她拽上去的平阳王,“我娘死了,满意了?”

低哑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无意杀你们,茹夫人是生是死,与我何干,有何可满意的?”

芷容胸口被一股闷气憋住,怒气明明要将胸口撑破,对他的话竟反驳不了。

他又再淡淡开口,“下头风大,冷得很,上来说话

芷容望向已经没有母亲身影的深瀑,眼里都充了血,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上去落入他手中,任他操纵她的生死?

笑话,她死也不会任他摆布。

望定他漆黑的眼眸,她眼里的寒刃象是要将他生剥活刮,冷笑了笑,将手缩紧,从那串金镯子中退出来,平阳王只觉得她柔没的小手从掌心中滑落,眨眼间,手中只剩下从她手腕上褪下的金镯子。

诡异的地方

芷容的身体如一片残叶,瞬间被瀑布卷没。

一条浅紫色的艳丽蛇尾披着银光破水而出,仅一瞬又再次没入水中。

他深吸了口气,将手中金镯子紧紧握住。

亲卫上前,“王爷

平阳王冷道:“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亲卫应了声,退下,片刻间便带了人寻着小道往下崖下搜去。

平阳王在崖上徘徊,仔细查看崖下情形,忽地站住,望定一处,眸子半眯,再不迟疑,身子从瀑布一侧滑下,陡峭如削的石壁,他漫步而下,衣袂飘飘,竟如行平地。

***

芷容坠入瀑布,随波翻卷而下,几口水呛进,意识模糊中,隐约看见一条艳丽的银紫蛇尾破水而出,在水光中泛着流彩光华向她卷来。

芷容蓦地一惊,急流拍来,又一口冷水呛进,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醒来。

翻身坐起,向前望去,刹时间,被眼前诡异的景象惊得呆了。

眼前是一个清澈见底的巨大水潭,潭边摆放着一张藤榻,榻边站着几个手捧着瓜果酒水的侍女,水潭四周幽山如画。

一个长得极美的女子浑身赤裸,正在水中抱着一条深褐色的巨蟒于水中戏耍,粗大的蛇尾不时破出水面,让芷容想起昏迷前所见的那条银紫色的艳丽蛇尾巴,心脏陡然一紧,不觉得惊叫出声。

巨蟒听到人声,斗大的蛇头探出水面,朝岸上看去,瞧见芷容,三角眼眸忽地一闪,飞快地向岸边游来。

芷容吓得小脸白,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人猛地往前一推。

回头才现,身后站着一排护卫,象一堵墙一样拦住退路,而她的母亲月茹被两个护卫紧紧抓住,嘴张得老大,恐惧地望着前方。

芷容重新转头看去,只见那巨蟒已经驮着女子游上岸来,一个粗大的紫黑东西从女子腿间慢慢滑出。

那女子面色陀红,气喘吁吁。

芷容这才惊觉自己看见了什么,刹时间被眼前荒谬的景象惊呆了,竟忘了此时处境。

周围那些护卫和侍女丝毫不为所动,象是对这荒谬之事习以为常。

过了会儿,美艳女子气息平复下来,才向芷容和月茹撇眼看来,全然不在意自己身上不着一物,离了巨蟒,笑瞥了芷容一眼,“好漂亮的一个人儿轻拍了拍巨蛇蛇身,“赏你了,好好享用

赤身款款走向潭边藤榻,立刻有侍女上前,为她抹去身上水滴,披上半透明的柔软便袍,服侍着她半躺上藤塌。

她不再搭理正游向芷容的臣蟒,闭上眼小睡。

芷容看着慢慢向自己靠近的巨蟒,惨白着小脸,向母亲靠近。

月茹挣脱出身,扑过来,将芷容抱住,紧张地望着已经到了面前的巨大蛇头。

巨蟒在芷容面前停下,身子沉了下来,硕大的蛇头与芷容只得半尺之距,芷容甚至能感觉到巨大蛇口中喷出来的热息。

芷容紧张得呼吸都停止,明智地选择了一动不动,眼角余光扫向身边最近的一个护卫腰间的佩刀。

母亲紧紧抱着她,束缚了她的双手,难以动弹,不由得微微蹙了眉头。

有进无出

巨蟒看了一阵,突然长尾扫来,将月茹扫击开去,月茹跌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娘芷容欲扑上前去救母亲,脚上一紧,却被巨蟒飞快缠住,陡然一惊,眼见蛇尾向她缠来,身体突然象没了骨头,生生折了下去,避开卷来的蛇尾,身体回弹之际,却拨了那侍卫腰间佩刀,向巨蟒狠狠劈去。

那刀砍在蛇身上,如同砍在了一块铜皮上,擦出一道火花,蛇身丝毫没有受损。

芷容心一沉,乘机退开,收刀紧护在身前,死死地瞪着巨蟒,防着它做下一步的攻击。

卧在藤榻上昏昏欲睡的女子,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咦’了一声,这小丫头那一招虽然无力,但极为敏捷,竟然可以一招砍中巨蛇,这么快的身手,实在难道。

微微坐起,饶有兴趣地重新打量芷容。

只见她虽然一身丧服,又满身血污,但那张脸却是她不曾见过的绝色,还没长成的身子骨虽然单薄,却更显得楚楚可怜,也怪不得享用过无数美人的蛇夫会心动。

轻拍了拍手掌,巨蟒却没象以前一样顺服地退回她身边,越加觉得惊讶。

赤脚步下藤榻,走到芷容身边,凑近她闻了一闻,突然出手,擒住芷容,动作快得让芷容根本无法反抗。

美人一手擒了芷容,一手伸入她怀中,从她怀里掏出一个香包,放到鼻下闻了闻,飞快地瞥了芷容一眼,放开芷容,仍退回榻上躺下。

巨蟒尾随她身后,回到榻边。

芷容忙奔向母亲,把母亲扶起。

美人媚声开口,“真是个惹人怜惜的小美人,多少岁了?”

芷容想也没想地开口,“十三话出了口,才赫然惊悟,原己十三岁。

美人对芷容这个年纪十分满意,“你们从哪里来?”

芷容茫然了,她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能记起的就是醒来时所见地杀伐。

月茹道:“我们是南阳人南阳在海的另一边。

“既然是南阳人,怎么会到了这里?”

“我丈夫是从南阳过来经商的商人,已经六七年了,也不见他回去,我带着女儿来寻丈夫,可是丈夫没寻到,女儿却水土不服病死……”

她说到这儿,看了芷容一眼,“今日出殡路,路上遇上匪人抢劫,棺材落了地,才现原来女儿并没死,只是一时卡了痰,被那一颠,痰就出来了,人也醒了,我们母女被人一路追杀,不知怎么就到了这地方,并不是有心冲撞夫人

芷容记不起以前的事,但隐约觉得母亲在说谎,因为那些人是平阳王的人,而不是什么抢人钱财的匪人。

平阳王说是交易,能与一个王爷做交易的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一个远洋而来的商贾弃妇,怎么可能一个王爷亲自出面做买卖……

美人见月茹叫她夫人,‘咯咯’地笑出了声,视线在芷容身上扫过,她的脖子的手腕上戴着不少金玉陪葬品,嘴角慢慢勾起。

对月茹的话虽然并不全信,但无论她说的是不是真话,都没有关系,因为只要进了这片林子,就再也出不去。

生存的资格

美人捏了那个香包起身,深瞥了芷容母女一眼,“带她们回去

芷容母女被推进一间豪华的居室,上方是一张花梨木大床,上面盘着那条大蛇。

方才潭边所见的美人已经换上一件华丽的七彩锦袍,手中把玩着从芷容身上得去的那个香包,舒服地斜依在大蛇身上,与它耳鬓厮磨,形态亲昵得如同情人。

大床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他站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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