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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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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眼里的寒意渐渐退去,“已经无大碍

芷容伸手去解他的衣襟,“给我看看

肖华眸子微黯,任她帮他褪下喜服,里面雪白中衣,已经血红一片。

芷容自从进了生死门,但见惯了生死,受伤更是司空见惯,无论见到多重的伤,也不会多皱眉头。

不能多想想我?

一直觉得,伤势再重,也没什么的,大不了一死,横竖死是最容易的事。

但这伤到了他身上,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怎么看怎么惊心。

解着他中衣的手,禁不住微微地抖,几乎抓不住,他腰间的系带,硬是抖了好一阵,才勉强脱下那件被血染红了半边的中衣。

他的伤口已经处理过,包着绷带,然被她那猛地一推,伤口再次裂开,血流不止。

芷容想到肖华在靖国公府时的习惯,飞扑到一旁柜前,拉开柜门。

果然见里头放着一个药箱,她想也不想,拿起药箱回到床边,打开药箱,里头果然放置着许多药物,以及备着的绷带。

她在蛇国,伤得多了,自然认得伤药,不用他指点,很容易地识别出伤药,打开来闻了闻,浓郁的药香瞬间飘开。

芷容不再耽搁,解了他身上绷带,麻利地给他重新上药包扎。

肖华身子一歪,靠了身边被卷,惬意地半阖了眼,任她折腾。

芷容用干净锦布,紧压着他胸口上了伤药的伤口,等止了血,才轻轻松手,小心地覆上绷带,平平整整地层层缠裹。

他平时看似儒雅,终究是个练武的人,肩宽背阔,芷容几乎整个身子贴上他,手臂才能环在他后背,绷带每一次绕到他身后,便不自觉得靠近他一次,呼吸轻拂着他赤裸的肩膀,耳边发丝撩着他的面庞,直撩得他心魂荡漾。

偏头看着她被红烛映得泛红的俊俏面庞,想着与她两世的种种情缘,如今虽然彼此之间仍横着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的结,但他们终究是在一起了。

恍恍惚惚,竟如同梦境。

等她那双纤纤玉手,好不容易在他肩膀上打上了结,手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直直望进她微惊的大眼。

她的眼,黑白分明,一双瞳仁亮如碎星,清如泉水。

前一世,她出的世时候,她第一次睁开眼,他在她乌黑的眼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便喜欢上,这一喜欢,竟看了两世,仍没看够。

他想,这双眼,怕是看上生生世世,也是不够的。

唇慢慢向她靠近,落在她的眼上,轻轻一吻,顺着她细滑的肌肤向下,眼见要吻上她的唇,芷容将脸一偏,避了开去,“熄灯

他哑然无语,大白天在假山后也做过了,这会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倒还要熄灯了。

身子一侧,躺倒下去,轻闭了眼,“宽衣

芷容半坐起身,视线从他长得极好的身体上溜过,他的上衣已经被她尽数褪去,只剩下身中裤。

这也要她来?

小嘴一扁,“你到底要把我爹怎么着?”

现在父亲蹲在刑部大牢里,生死难料,她哪有心思跟他在这儿颠鸾倒凤。

肖华半睁开眼,斜了她一眼,忽地将她拽了下来,重新将她压住,握了她纤柔的腰身,冷声道:“在你心中,谁都重要,独我什么都不是。就连我们正正经经做夫妻的头一夜,也不能多想想我,少想些其他

不上火妄为男人

芷容狠狠瞪他,“如果你爹关在大牢里,看你能不能没心没肺地与人寻欢作乐

肖华道:“我没爹心想,寻欢作乐?苦中求乐才是真。

芷容将他的身子撑开些,“你没爹,我有啊

肖华没好气道:“你再惹我,没准过了明日就没了

一口气哽在芷容胸口,险些闭过气去,怒道:“你除了拿我爹威胁我,还会什么?”

肖华气得笑,“没威胁你的时候,也不见你柔顺手滑落下去,三下五除二解了她的衣裳,强分了她的腿,试了试地方,不理会她如何抗拒,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的身体。

虽然他并不粗鲁,芷容被他毫无前奏地强入,仍是痛得把到嘴边的骂人话给咽了回去,紧绷着身子,强忍着那痛,直到他完全进入,不再动弹,才长松了口气,开口要骂,他却飞快地吻落下来,堵了她的嘴,身下缓缓而动。

等她身下湿润,他便再不顾忌地狠进猛出,每一次都重得象是要将她整个贯穿。

她觉得自己象是要被他撞飞去,疼痛中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渐渐地痛意渐退,快意一浪高一浪地涌来,生生逼得她想骂也无力再骂,然被他这般肆意妄为,也是不愿,小手牢牢扶住他的肩膀,深吸了口气,在他再次猛地撞进来之际,用力一绞。

他身体一僵,狠狠地瞪着她,墨潭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怒意,更多的却是无奈,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过了好一阵,身体突然涌上的极致快意慢慢褪去,体内完全不能尽兴地欲望横冲直撞,然刚刚泄身,一时间却是无可奈何。

芷容小计得逞,垂着眼,不敢看他,得瑟地笑意却从忽闪的眼角溢出。

他瞪着她此时装出的一派柔弱,气得真想扒开她的小脑袋,看看她到底想些什么。

芷容垂眉低眼,半晌不见身上的他动弹,体内他那物,正慢慢回缩,留下一片骚痒空虚,突然有些懊悔,然一想到牢中父亲,心里又堵得难受。

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噪音,“真不想与我一起?”

芷容吸了吸鼻子,将将才后悔,就听到这么一句,堵气道:“是

他道:“你该知道,不与我一起,你只有死路一条

靖国公派人刺皇,一旦被查实了,是诛连九族的大罪。

这之前朝里朝外对靖国公已经是极度不满,全因他封她为后而强行压制,但靖国公又来了这么一出,他想压也难压,他心里本是烦燥,只有与她一起时,才能有片刻欢悦,偏偏她一口一个靖国公,真真是他哪儿最烦,她往哪儿戳。

她被这个不省心的夫人闹得急了,才强行为之,只求这般堵了她的嘴,也能好好过了这夜,她却生生将他弄得泄了。

他虽只要她一个,但他是正常的男人,有情也有欲。

情被她乱七八糟的事掺杂得千疮百孔,这欲还得不到满足,不上火都妄为男人。

霸道女人

芷容本是故意气他,被他一问,加上之前的憋屈,也来了牛脾气,倔强道:“你不让我快活,我也偏不要你如愿

肖华偏头一笑,再看向她时,眼里多了几分谑意,“你的心,我得了,你的身子,我也得了,我还有什么没如愿?”

芷容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拿眼神把他戳死,“是啊,你什么都得了,你也无需再留恋于我,我们以后还是各走各的好

她嫁他是为了保住楚家,如今怕是保不住了,她又何必再和他缠在一堆?

难道要她亲眼看着他诛杀她全家,然后再等着看上天来收他吗?

她就算再强悍,也经不起这许多的生离死别。

肖华深浓地吸了一口气,猛地离了她翻身下床,“好,我成全你

这是芷容要的结果,但听见他生硬的话音,呼吸仍是一窒,胸口闷痛难忍,用力吸了吸鼻子,才把涌上来的泪咽了回去。

转头过去,见他手臂一伸,搭在屏风上的袍子如蝶翅般覆上他姣好的身子,头也不回地揭帘而去,只剩下珠佩相撞的叮咚声。

泪从芷容眼角慢慢滑下,他真的怒了,也真的走了。

她想要的结果,却让她如此心痛如绞。

芷容捂了脸,真想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但她只是抹去不断涌上的泪水,起身去衣柜中翻出一件轻便衣裳,细细穿好。

又坐到镜前,如平时一般将头发简单地挽起。

做好这一切,便听见门外传来木泽的声音,“娘娘可有起身?”

芷容吸了口气,将憋闷得几乎透不过气的胸膛充实,“进来

房门推开,木泽领着个太监进来,那太监手中端着一个小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清酒。

芷容视线落在那杯清酒上,国家与私情难两全时,他终于抵不住各方而来的压力,选择了国家,舍弃了她。

嘴角露出一抹如释重担的浅笑。

木泽小心地道:“娘娘,这个不会让娘娘痛苦

芷容轻点了点头,或许这真是与他就此了断的最好办法。

木泽见她应允,松了口气,示意那太监上前。

太监上前,将酒杯递到芷容面前,“娘娘请

芷容毫不犹豫端起酒杯。

木泽问道:“娘娘可还有什么话,要奴才转告皇上?”

无论说什么,都是给对方增加烦恼,倒不如什么也不说,芷容摇头,端了酒杯凑到唇边,却又停了下来,道:“代我转告肖华

她直呼肖华的名字,木泽不敢直接回答,低头道:“娘娘,有什么话要奴才转告皇上?”

芷容道:“你告诉肖华,如果他敢封碧瑶为妃,我做鬼也不放过他

木泽心里一‘咯噔’,心想:“这个可不是我做主

芷容想了想,又道:“不光是碧瑶,就算是别的女子,也不行,他娶了我,既然不休我,就算我死了,他也不许再娶他人,只能孤寡到老

木泽呆了,这话他如何敢传?

他不知,那个被要求孤寡到老的人,此时正立在门外墙边。

为难人

肖华低头看着脚边夜影,夜风轻袭,吹起一方衣角,清瑟萧然,然他嘴角却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打心眼里浮上来的欢悦笑意。

芷容瞪了呆若木鸡的木泽一眼,问道:“可有听见?”

木泽惊了一跳,“娘娘,可还有什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中苦涩,唯恐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没有了,不过如果你不把话带到,如果他娶了别人,推说不知我说过的这些话。除非你们两个别死,否则黄泉路上不会让你们好过芷容回答得干脆,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木泽苦得脸快捏出了汁,他这是服侍的什么怪胎主子啊?

这话传的话,不知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砍了他的脑袋,如果不传的话,却是不得好死。

端酒的太监更是吓得双腿一颤,见木泽递了个眼神,赶紧随木泽一同退了出去。

太监赶在木泽身后,小声问道:“木公公,这该怎么办?传还是不传?”

木泽心想,我哪知怎么办?问道:“你是想好死,还是不得好死?”

太监苦道:“都不想

木泽焦头烂额,心想,我也不想啊。

迈出门槛,眼角飘过一方白色衣角,顺着衣角上看,看清月色下清俊的面庞,长松了口气,那话估计是不用传了,矮身就要往下跪。

肖华手抬了抬,“免了

木泽低声小心道:“娘娘说……”

肖华点头,“我知道了,下去吧转身迈进门槛,芷容已经趴在桌缘上,人事不知,眉心却微微地蹙起。

他上前将她扶起,将她靠进自己怀中,令她可以舒服些,芷容蹙紧的眉头随之慢慢舒展开。

凌峰迈步进来,看见偎作一堆的两人,怔了一下,转身外走,脚迈了出去,才想起是肖华叫他来的,只得又退了回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直接看那两人,“是上路,还是……你们继续?”

肖华轻飘飘地望了凌峰一眼,“你说呢?”

凌峰眼角一抽,又不是他怀里搂着个女人,叫他说什么?

现在人家是皇上,皇上睡不睡女人,难道还要他说了算?

转念又想,这祸害精长得跟妖精似得诱人,而肖华身上有伤,把这祸害精留在这儿,没准能把肖华祸害得体力不支,重伤不愈,还是带走的好,“上路

肖华再是玲珑心,也不能想到凌峰肚子里的这些弯弯转转,虽然时辰还早,但早有早好,也不反对,“去吧抱起芷容走向门外。

凌峰偷瞟了一眼,肖华臂间弱得象芦草的芷容,不放心道:“娘娘……真的行吗?要不……还是我去

肖华好笑地瞥了凌峰一眼,这家伙真是好了疤,忘了痛,“你忘了手臂上的伤?”

凌峰愕了一下,想起一年前的一桩事,面色尴尬。

那年,燕皇新派了督军前来督战,肖华似有所察,令他前往接应。

当时他很不以为然,心想那督军带着的亲兵,都能组成一个军,那太庞大的保护队伍,也能被人杀了,那些人还不得草包成什么样子?

绑人是苦差

觉得肖华过份小心,虽然不敢违反军令,但去接应时,也并不如何急赶。

结果在半路上,就遇上前方逃出来报信的亲兵,说督军被袭。

他吃了一惊,紧赶慢赶地到达地方,督军已经被人宰了,而他只望到了杀手的一个影子。

他是负责来接人的,现在人接没了,回去哪里交得了差?

丢下众人,向那影子死追下去。

他不但能打仗,拳脚功夫和追踪本事也是极了得的。

而那杀手虽然宰了督军,但也委实费了些力气,撤退的时候,自然慢些。

于是被他追上。

那蛇国的鬼杀身段极其娇小,就象还没长大的孩子。

他看见后,便没觉得这半大孩子有多厉害,认定是督军在燕国过的太过舒服闲散,他闲散,手下的兵又哪来好兵?

所以被人杀了,定是那帮子人过于草包。

这一轻敌,不但没能将那鬼杀干掉,反而被他所伤。

这一耽搁,又有人来接应那孩子,他手臂受伤,又是以一敌二,自是不敌,只能逃了。

那个伤宰督军,伤他的半大孩子的就是蛇国的九九,也就是后来的芷容,而来接应她的人,正是小十七……

为这件事,他耿耿于怀了许久。

平心而论,他的功夫在九九之上,但九九身形神出鬼没,又是个不要命的打法,如果任其发挥的暗杀,要暗杀的对象是他,没准他也得栽在她手上。

想到这件事,凌峰神情间便有些悻悻,干咳了一声,“我这不是担心娘娘安危吗?”

肖华性命无忧,凌峰早忘了恨不得把芷容砍死在剑下的事。

然他哪知,芷容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早一字不漏地传进肖华耳中。

肖华笑笑,也不揭穿她,抱着芷容出门,将她送上外面侯着的马车。

凌峰从角落抽出一条麻绳,回头道:“我可绑了啊?”

肖华“嗯”了一声。

凑风望了眼芷容那双细皮嫩肉的手,仍不放心地道:“我可真绑了

肖华眉头微挑,“你几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凌峰碰了个钉子,却松了口气,上前把芷容的手背到身后,牢牢地绑了起来,这头刚刚绑好,就开始心虚。

芷容肌肤极嫩,麻绳刚刚上手,便开始泛红,时间长了还不知会怎么样。

但不绑实了,万一在路上跑了人,那么他们的计划就全盘落空,小声嘀咕,“这可是你让我绑的,绑出问题,可别赖我

肖华好气又好笑,“哪来这么多哆嗦,还不快走?”

凌峰这才放心地跳上车辕,亲自驾车出了皇宫。

肖华望着远去的车影,眸子黑得不见一点光亮。

亲兵牵马过来,肖华翻身上马,低道:“走声音沉稳坚毅,却隐隐透着一股杀伐之气。

亲兵追随肖华已经多年,见他如此,便知道即将有场大仗要打,顿时来了精神,飞快上马,紧随在肖华身后,朝午门而去。

芷容被一阵颠簸摇醒,还没睁眼,便听见马蹄声以及马轮碾压路面的声音。

送人一份大礼

紧接着便感觉到手脚被綑绑,立刻发现自己还活着。

因为黄泉路上是不用绑脚的,而且也不会有马车给你坐。

意识到这点,本能警惕起来,身子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睁一睁,静听着身边动静。

夜风袭袭,除了马蹄车轮声,便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更让这夜衬得死沉沉一般的静。

一帘之隔,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从他们的呼吸可以断定,一身功夫都是已经出神入化的。

“娘娘醒了?”外头传来凌峰的声音。

她已经刻意放缓呼吸,但是还是被他察觉,芷容苦笑。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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