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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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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已经早一步睁开眼,恰好看见她闭眼的一瞬,微微一笑,翻身过来,手臂环拢,将她单薄的身子完全贴向自己,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贴在她发烫的额头上,低声谑戏道:“怎么?想与我做点什么?”

一手将她环紧,一手从她后背,顺着她柔美的背部曲线慢慢滑下,抚过深凹进去的纤腰,再抚上她挺翘的臀瓣,揉了几揉,捧得实了,按向自己,胯下硬涨之物实实地压在她腿间,暧昧危险的气息瞬间传开。

芷容呼吸一窒,继续装睡,身子却不露声色地往后挪挪,刚刚离了那尴尬之物,又被他极快地压了回去。

再挪再压。

芷容终于忍无可忍,再装不下去,睁眼向他瞪去,“你不是说睡觉的么?”

肖华无辜道:“我真在睡觉

芷容微屈了腿,在他那处轻轻踢了踢,“这算什么?”

肖华无奈道:“它的反应并不受我控制

芷容哑然,不自在地又挪开些。

肖华叹道:“你再动,它便要控制我了

芷容老实在伸直身子,不敢再胡乱动弹,狠声道:“你管不住它,我就阉了你

肖华不以为然地笑笑,“睡了,睡了

将她的脸按入自己肩窝,当真闭上眼,一动不动。

芷容虽然与他有过好几次的欢爱,但这般如同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却不曾有过。

即便他一动不动,她的一颗心仍是怦怦乱跳,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绷得紧紧得,极是不安。

再加上在训练营时,一个人警惕惯了,哪能习惯与他人同榻。

芷容本是极累,又一直僵着身子,不久就腰酸背痛,小心地试着放松身子,松了一点,等了一阵,不见他动弹,便又放松些,再等,他一直没有反应,才慢慢地将身子完全放松。

小心地转动身子,找着最舒服的姿势。

肖华微睁了眼,垂眼看着在怀中如同猫儿一样乱拱的芷容,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芷容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完全舒展的姿势躺好,舒服得长透了口气。

后背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脯,腰间是他结实的手臂,从来不曾有过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满足地闭上眼,其实这头狐狸有时也挺好用,比方说这时便能驱散潜埋在心底的恐惧和不安。

睡不着

芷容望着被月光映印在墙壁上,他将自己紧拥在怀是的影子,眼眶慢慢地热了。

他低头见她怔怔地看着前方,不知想些什么,随着她的视线望向那双投影,心里软软地陷下一块,将手臂又紧了紧,如果能一直这般拥着她,该有多好。

轻咬了咬她的耳朵,“睡不着?”

芷容轻摇了摇头。

肖华的唇在她耳廊上轻蹭了蹭,“在担心靖国公?”

芷容轻叹了口气,“我爹如今如何?”

肖华轻吻着她的耳的动作停下,“他自从进了刑部,一言不发

芷容又问:“也不进食,是吗?”

肖华轻:“恩了一声,有些事瞒不了的。

肖华虽然知道此言一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将紧张,但他不愿骗她。

他静静地等着,等着芷容反弹,结果芷容一动不动,默默地闭上了眼。

肖华暗叹了口气,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也不再言语,既然注定他们这一世难以太平,那这片刻间的温存对他而言,也是极为珍贵。

经过这许多事,芷容已然明白,许多事由不得肖华,也由不得她。

既然她无法做到对这一世的亲情不理不顾,那么就注定与肖华分多聚少。

现在能在他身边,就什么也不想,只用心记下他此时的温柔。

就算在分开的时候,也能多些回忆。

本以为是会一夜无眠,不料放开心思后,这一夜,反而睡得很沉。

次日醒来,身边空空,肖华已经离去。

芷容轻轻抚过身边他睡过的地方,眼里流露出一抹难舍的温柔。

外头木泽小声问话,“娘娘可有起身?”

巧云道:“还没起身,木公公晚些再来吧

木泽应了声。

芷容在屋里听见,知道是关于蛮人族接回来的女子们的事,翻身坐起,扬声道:“进来吧

巧云忙推开门,放了木泽进来,而她则进里间服侍芷容起身。

木泽隔着屏风行了个礼,道:“娘娘,从蛮人族救回来的女子,都照着娘娘的吩咐安置下去了,但有一个姑娘说她是牧民的女儿,她的家人被蛮人尽数杀死,无家可归,也不肯接受银两安置

芷容虽然已经身为皇后,但不喜欢宫廷复杂繁琐的装扮,仍如平时一般穿着。

收拾起来也极容易,转眼间已经收拾妥当,转身屏风,“是那个华衣锦服的女子?”

“是木泽抬头飞快地看了芷容一眼,他没对那女子做半点描述,便被她猜到了,果然是个心思细密的,怪不得能让皇上焦头烂额。

芷容在桌边坐下,“你带她来见我她既然接下了这担子事,就得做好了,免得被那头狐狸小看。

木泽退下去,芷容刚用完早膳,便见木泽领了昨日所见的华服女子进来。

那女子一见芷容,便跪了下去,声泪俱下地道着苦肠。

她叫美秀,说法和木泽所说一致。

按理蛮人并不独占女人,女人都是共同享用,但是有玉珠的事在前,美秀的话也让人寻不出破绽。

有问题的女人

肖华吩咐过,回长寿宫不用喊唱,他迈进门槛,芷容才发现他回来。

他扫视了屋里情形一眼,自然地坐到芷容对面,巧云立刻送上茶水。

肖华接过,轻吹慢饮,坐在一边闲看芷容办事。

在蛮人部落,美秀是见过肖华的,当时遍地的血污狼籍,他已经耀眼地让人不敢直视,这会儿更是浑身的优雅高贵之气,又是那般万人无一的容貌,美秀一看之下,心怦地一跳,简直如同见着天人。

他只淡淡地扫过场中,视线在她身上掠过,却象是根本没看见她的存在,便看向坐在上方那极年轻的女子,燕国的皇后。

这位燕国皇后,美秀昨天就见过,但昨天芷容满脸血污,实在难辩真容,刚刚进来时,又不敢多看。

这时瞧见,才发现这个杀人不眨眼,如同鬼刹般的女子竟长了张人鬼共忌的脸容。

不由得奇怪,这位燕国新君,竟舍得让这么个娇滴滴的皇后独闯蛮人族,并任由她一个人身陷蛮人族的重围。

要知道她一旦被蛮人王所擒,真是生不如死了。

忽地一个念头闪过,难道这位皇后长得虽美,却并不得新君宠爱?

她在蛮人部落巳久,在蛮人部落,再美的女子也只是男人身下的性奴,玩得久了,也会失去初时的兴趣。

所以芷容虽美,但肖华未必爱她,在美秀看来,也是不足为奇。

芷容见美秀望着肖华怔怔出神,眸子闪烁不定,也不知想些什么,眉头微蹙。

木泽察颜观色,心里暗骂,真是不知规矩,竟敢当着这小姑奶奶的面,盯着皇上看,这不是找死吗?

故意咳了一声。

美秀惊回神来,见芷容有些不耐烦地把玩着茶杯盖,吓得脸色一变,忙垂下头。

芷容飞快地睨了桌对面的肖华一眼,后者只顾喝自己的茶,好象来就是为了喝茶的,向美秀问道:“你为什么不肯接受安置?”

美秀道:“美秀不到六岁就被掳到蛮人部落,给燕国的太太上皇做婢女,因为同是燕国人,所以太太上皇对美秀也极为照顾……美秀从小没在外面呆过,除了服侍人什么也不会,也害怕……”

芷容一手撑头,一手把玩着茶杯,目光却不离美秀,“你这身衣裳应该是由燕国送去的上好锦缎

燕国每年给蛮人部落送去的锦缎,虽然都是极好的,但美秀身上这件衣衫却是最好的。

据肖华所说,蛮人燕落索要锦缎主要是为了玉珠,既然如此,这么好的料子,怎么会穿到一个侍女身上?

美秀平时只恨不得能穿好些,这时却恨不得身上是件最差的衣衫,“太太上皇平时极为孤单,只有美秀作陪,所以将不穿的衣裳赏给了奴婢

芷容笑笑,这话,她不信。

玉珠不再是燕国公主,这些上好的锦缎一年也才有一次机会获得,就算做成衣裳,想必也是极珍爱的,随非穿得旧了,否则怎么舍得赏人,但美秀身上衣裳分明是新做不久。

陪她玩

芷容装作奇怪道:“太太上皇穿女装?”

美秀知道说漏了嘴,忙道:“太太上皇是女子美秀亲眼看见太太上皇被射杀,被装上马车,自然不会为个死人掩饰。

她见芷容不信,突然低了头,眼里滴下泪珠,“其实太太上皇赐这身衣裳给奴婢,是想让奴婢服侍老蛮人王

后宫女子一旦年长色衰,就会失去宠爱,她们为了拢络皇帝的心,往往物色年轻美貌的女子献给皇帝。

玉珠也是皇家中人,对这一套自然懂得,这么说,倒也有几分象模象样。

肖华听到这里,已经不耐烦,茶盖‘当’地一声磕拢在茶杯上,他好不容易将能办的事办了,能推的推了,过来看看她,却遇上这担子事,而且这女子满嘴胡话,就没几句真言,如何能不烦?

如果不是这事交给了芷容,以他的性子,差人给些银子给她,直接丢出宫去,爱要不要。

芷容眼角余光瞧见他不悦的神色,心情突然大好,这些天事事被他算计,能给他添点堵也不错。

之前想的是,问明来龙去脉,让人将她送出宫去,如果她不愿接受安置,就只给她银子,让她爱干嘛干嘛去。

但这时,却改变了主意。

问道:“你不肯接受银两安置,那想要什么?”

美秀道:“我除了会服侍人,什么也不会,又不敢去外头,只求娘娘把奴婢留在身边,服侍娘娘和皇上

芷容睨了肖华一眼,怎么服侍,在床上么?见肖华眉头不经意地蹙了蹙。

道:“那你就留在长寿宫

肖华越是不待见美秀,她就越是将美秀搁在他眼皮底下恶心他。

另外,她还有一个想法就是,隐隐觉得这个女人不妥,到底怎么不妥,又说不上来,留在近处反而容易观察。

美秀喜得连边磕头谢恩。

芷容扬手,示意巧云领了美秀下去。

打发了美秀,芷容挑衅地睨了肖华一眼,肖华有些无奈地轻摇了摇头。

他直觉这个美秀有太多秘密,但他没兴趣知道。

因为对他而言,灭了蛮人族,解决了太太上皇,太太皇太后交了大权,这事就到此为主。

甚至其他人,再怎么兴风作浪,也抛不起浪花,不必浪费精神。

至于芷容想恶心他,就恶心着吧。

他与芷容初初合好,她要玩,他也不愿拂她的意,陪她玩这场游戏便是。

反正他恶心着,芷容也未必不会恶心,只要她忍得了恶心,他自然也是无所谓的。

虽然芷容和肖华你去我来的眼神有些奇怪,但木泽自动归为皇上和皇后新婚调情,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

芷容哼了一声,木泽溜得更快。

肖华将她瞧了一眼,又一眼。

芷容被他看得浑身发麻,不自觉得往旁边挪了挪,再挪了挪,半边挪出了凳子,再挪就坐到地上去了。

对面那位仍没转开视线的意思,芷容终于憋不住,狠狠地瞪了回去,“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故意放水

肖华面无表情,眉头却拧在了一起,“丹心要见你,如果你不想见,我马上帮你打发他滚回晋国去

那神情哪象是帮她打发,分明是他很想把小十七一脚踹出燕京。

芷容怔了一下,脸上的狠劲顿时有些松散,这几天发生的变故太多,几乎忘了小十七的存在。

而且小十七之前就说过,等她三天,三天内她不去寻他,他就放弃的,按理这时候,他早该离开燕国。

“他在哪里?”起身就走。

肖华轻飘飘地道:“如今你是有夫之妇,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去会别的男人,怎么也该表现得矜持些,是么?”

芷容人影一晃,凑到肖华面前,“肖狐狸,你醋了?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肖华微微抬眼,“我就醋了,如何?”

芷容瞪看着他,男人不都是好面子的,这种时候不是醋了都该装作大方吗?

肖华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道:“我醋了,你是不是就可以不去见他?”

芷容哭笑不得,“你能再无耻些吗?”

肖华单手支额,从容地看着她,“身为夫君不喜欢自己妻子去约会其他男人,不是无耻,是痴爱

芷容站直身,从高处俯视他,“是自私

肖华笑了,“那你是去见他,还是不见?”

芷容道:“见

肖华起身,她的鼻子几乎擦上他的面颊。

芷容忙向后退开,警惕地望着他,“你又要做什么?”

肖华道:“给你带路而已

芷容被噎得说不出话,皇宫里有多少宫人,还用得着他这个当皇帝的巴巴带路?

肖华从她身边走过,见她不动,漫不经心地问,“是不见了么?”话落,也不等她回答,立刻一地坐了回去,又端起他喝了半杯的茶。

芷容瞪了他半晌,却见他自己给自己又斟满了茶,当真没有走的意思,胸口一团火气慢慢升起,深吸了口气,道:“我记得我前世的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与他比起来,委实差了太多

肖华刚好含了一口茶在口中,听了这话,险些喷了出去,手中的茶杯一歪,茶水撒出,衣襟湿了不是一点两点。

慢慢半眯了眼,看了她好一会儿,赫然起身,向屋外走去,从她身边走过,不忘携了她的手。

芷容将他的手摔开,“又不是小孩子,拉拉扯扯地做什么?”

肖华道:“这皇宫虽然算不得大,但不小心丢失个把人还是容易的仍将她的小手携了回去。

芷容哼了一声,道:“你军营数万营帐,我也没砍错脑袋,还能在这破地方走丢?”

肖华淡瞥了她一眼,“那是我故意放你进去

那时蛇国常派芷容刺杀燕京来的督军将领,企图激怒燕皇,将肖华担回京去问审,最好能问他一个蔑视君王,砍了他的脑袋。

妩姹万万没想到,蛇国第一号鬼杀夜华,竟是平阳王的亲哥哥南阳侯。

夜华表面上是听令于妩姹,派鬼杀去刺杀燕国督军,暗里却是帮肖华灭去眼线。

两个打一个

在派人刺杀的同时,又故意放出风声传往燕国,让那边知道督军被蛇国鬼杀所杀,激得满朝文武对蛇国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能早些灭了蛇国。

妩姹坐在蛇国还做着自己的美梦,浑然不知她搬了石头是砸自己的脚。

芷容好几次去刺杀,都太过容易,早已经起了疑心,不过她只是听令行事,人杀了,任务也就完了,至于其他,她不关心,灭了蛇国,她求之不得。

所以就算发现了异样,也不往上报,于是妩姹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地干着这桩蠢事。

这会儿听肖华这样说,毫不犹豫地相信。

她辛辛苦苦完成的任务后,被人告知她被人利用,仍是可气。

但这时,实在不是与他算旧账的时候。

见他方才磨磨蹭蹭不肯走,这会儿却风风火火地,象是恨不得立刻到约见小十七的地方,不禁起疑,道:“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自己去就好

肖华撇脸过来,冷飕飕地道:“我不去,怎么能让你看看什么叫男子汉

芷容更觉得不妙,紧张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肖华嘴角微扬,轻笑道:“让你看看为夫如何灭了想跟我扮女人的人,连自己女人都守不好的男人,自然称不上男子汉

芷容瞪了他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是要灭小十七……

反应过来他把她气他的话听进去了,不过把这个男子汉用在了不是地方的地方,悔恨得渗了一脑门子的汗。

先不说小十七不是肖华的对手,就算能敌得上肖华,在燕国的地盘上,用车轮战也能把小十七给轮死。

把肖华拽住,“人家只得几丁人,你去欺负人家好意思吗?”

肖华回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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