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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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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能有的妙曼尽在他眼底。

她虽然能动了,但被他握住腰身,越加挣不出身来,扭动的娇体,更加诱人之极。

他久久凝视,终于轻叹了一声,低头下去,滚热的唇落在那朵欲滴的蝴蝶花上。

她的体温,随着温热的肌肤传到他唇间,淡淡的体香,是他所熟悉的。

无论她口中承不承认,都已经不再重要。

她羞得忍无可忍,哪肯这么老实呆着,任他观赏胡为,挣扎得越加厉害。

却不知越是如此,越将他腹间邪火煽得无法灭去。

这女人本是他爱极,又想极的,无数次在梦中与她邂逅欢好,这时失而复得,在他眼前,哪里还能再忍。

雪肌中的那诱人嫣红在随着她的挣扎不住翕合。

他垂眼看着,体内邪火乱窜,简直要将他浑身血液熬得干去。

长睫轻颤,眸色氤氲。

蝴蝶印记上的徘徊良久的唇,拂过雪肌,挪向那抹欲滴的嫣红,轻吮慢柔地舔了进去。

送上门还推三阻四

她身子一颤整个僵住,支身去推他肩膀,可哪里推得动,灵活滚烫的唇反而越陷越深,到得后来竟寻了那处,圈圈点点地舔了进去。

久违而陌生的酥麻卷袭而来,任她怎么忍,怎么推就,腿间仍不受控制地颤抖,粗促的喘息和从紧咬着的齿间溢出。

而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

再这么下去,真一发不可收拾,芷容用力撑着他的肩膀,喘息道:“停下,停下,我们不能……”

他不但不停,反而将舌尖抵上她敏感的软嫩处,轻捻慢吮,将她已经到了边缘的快意,直送上顶端。

芷容不自禁地收紧了臀,那快意迅速化开,直冲头顶,脑中刹时间空空一片,只剩下绵绵不绝的酥麻快意传遍四肢百骸。

他抬眼起来,眼里噙着谑戏笑意,都这般模样了,还强撑。

芷容对上他满含情欲的眼,大眼里慢慢噙了泪,“我是妖,我会吸人的精元……”

肖华眼里多了几分玩味,语气也多了几分挑…逗诱…惑,“然后呢?”

芷容急急地推他,“会死人的

“为妖的,只恨不得能多吸些精元,哪有像你这样送上门,还推三阻四的?”

“我不想做坏妖,不想被天星子抓住把柄

他指尖划过她已经被挑弄得充血的红蕊,引来她一阵轻颤,低笑道:“这么善良的妖,我更要好好地喂喂你

芷容险些一口血喷出来,见他又再埋头下去,慌得往后退缩,却被他牢牢按住,退不得半点,而他毫不停留地舔吻下去,烫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肌肤,无比的煽情。

芷容受不得他这样强烈的挑…逗,用力扭动身子,试图能脱身出去。

然她挣得越凶,他动作越加撩人,生生地将她带入叫人迷失的欲海情洋。

到得后来,她已经无力再挣扎,身体软得象是要化成水。

汗湿的长发紧贴在绯红的面颊上,她小手紧攥着他肩膀衣裳,无力地抬眼,瞪着埋首在她腿间肆意而为的俊秀面庞。

咬了咬牙,他真是天地间最可恶,最霸道的无耻之徒。

又一次极致的快意冲上头顶,她无奈地微仰了头,强忍着身体不受脑海控制地快意,虚软地喘息,“够了吗?”

他抬眼看来,对上她隐忍的眼,似笑非笑地缓缓起身。

芷容轻咬了唇,避开他的视线,“满意了就让开吧

他凝视着她微微一笑,眼里情欲全不掩饰。

满意?怎么可能满意?

“我想你得紧,停不下来了长指轻勾长袍系带,丝滑的外袍从肩膀滑下,里头中衣也随之滑开,露出里面硕健的胸脯。

她心脏陡然一收,脸上却烧成了一片,这个魔鬼当真的?

以他的脾性,就算她告诉他,自己已经成妖,体内种着蛇鳗,如果与他做这事,她体内蛇鳗会拿他采补,也是无济于事。

他根本不会在意。

但他不在意,她在意啊。

芷容急得想哭,屈腿蹬着青石往后逃窜。

吸成干尸

身子刚动,便被他的手臂勾住腰间,揽入怀中,赤裸丰润的胸乳紧压上他结实的胸膛,柔软的小腹紧贴他硬实的小腹,腿间更是压了他硬硬的一块热铁,肌肤摩挲,亲密无间。

她呼吸一窒,没等推拒,他已经低头下来,吻住她咬得红艳的唇,她的味道在彼此唇间流转。

她羞得整个人都要燃起来,忙将他推开,仅得一退,又被他紧揽入怀中,他腿间硬烫却在这一退一进间,生生抵进。

芷容低叫出声,扶着他肩膀的手蓦地抠住。

虽然她方才已频频被他的唇舌送上快意云端,早已经湿濡润滑得不成样子,但他身下尺寸,终是粗壮于常人,难以进入。

欲进不进,更生生涨得他五腑俱焚,偏偏怀中人儿,百般不肯依他。

再顾不得怜香惜玉,捧了她结实弹性的臀瓣,猛向压向自己,同时挺身而上,硬撞了进去。

紧窒烫热的包裹,让他终于舒服地透出一口长气。

这时突然感觉到她身体深处有软软湿凉的东西妖娆地缠上他,轻轻吮弄。

她滚热柔软的紧窒,加上鳗儿冰冷的缠绕吮吸,那感觉十分诡异,却又销魂至极,如果不是他定力极好,又有心理准备,只这一下,便能泄了身。

他眸子微黯,果然,她体内果然是植入了蛇鳗,而且与蛇鳗融于了一体,她的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加销魂,让男人沾上她,便再也离不得她,即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

她如今就是一朵天地间最诱人的毒鳗花,如果她坠身为魔,天地间将抛起一场涛天的腥风血雨,这也是天星子一定要将她擒下的原因。

然这一切,对他而言,又有何惧?

她不需要别的男人,有他便好,至于那些为了私欲想占有她的,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一双他杀一双,就算掀起血浪,又有何妨?

大不了他同她一起坠身为魔,揭去那些所谓‘正义’的假面具。

放开她的唇,贴上她的耳,“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此生此世都得绑成一处,谁也别想离了谁

芷容微微哽咽,眼前的男人,是她爱极,又恨极的,每每面对着他,都是冰里火里地翻滚,爱他,何尝不想亲近他,但恨他,却又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体内的蛇鳗会吸取他的精元,他这样根本是将他逼上绝路。

这时被他紧揽在怀中,再无间隙地融于一体,爱与焦虑同时涌上来,对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相对,憋红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真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

他身体一僵,随即重新放松,肩膀上虽痛,心底的郁积却随之散去,于她耳边低笑,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耳边发缕,“解气了吗?”

她松开口,瞪他,解能如何,不解又能如何?

“你再不滚开,就要被我吸成干尸,到时你拿什么来说此生此世?”

“不过是只鳗儿,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他笑吻向她,将她放倒,揽着她慢慢律动。

能更无耻些不

“你……你知道了?”芷容微微一滞。

“别怕,有我他声音温柔低哑,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揽得更,慢慢加快身下进出。

她不愿意又能如何?他已经与她紧密接合,这时已经无法让他停下,芷容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

他轻吻上她微湿的眼角,将她赤裸的柔弱的身子紧裹在自己身下,与她赤身相拥,肌肤相磨,再无顾虑地深深抵入退出。

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技巧,全凭着心意慢慢动作,只想与她这么紧紧厮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爱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

风拂低花叶,隐约能看见在紧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抵死纠缠。

花影斑斓,花香徐徐,喘息,久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海中才渐渐地静了下来,暖风卷着翻飞的花瓣,轻落在仍紧紧抵死缠绕的两条人影上留连一阵,又再翻卷飞去,道不尽的春光媚意。

她眸子微阖,轻颤的长睫被天边余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出剪影,神情恬静慵懒,身上酸软地一动不想动。

不止一次地怀疑,他会一直这么做下去,直到彼此死去。

直到刚才二人再次一同从极致的快意云端坠下,他粗促满足地喘息吹拂在着她的耳,她才相信终于结束。

光裸的身体被汗水打得透湿,有风吹过,阵阵清凉。

他缓缓睁开,略撑起身,垂眼看着身下汗渍满面的娇俏面庞,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抬眼起来,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

“我真想杀了你

他眼角的浅笑,蔓延到眼底深处,荡开醉人的笑意,“看来我得给你上一味药

“哦?”芷容愕然。

他漫声道:“把这身功夫化去,这样,我才能活得久些接着声音变得暧昧,“才能与你多行些鱼水之欢

芷容心脏猛地一紧,砰然乱跳,扬手就打,“无耻

他轻巧地擒了她的手,压过头顶,修长的手指拂开粘在她脸庞上的湿发,“男欢女爱,何来无耻之有?难道你方才不舒服?”将仍埋在她体内的那物往里压了压。

蚂蚁爬过般的痒在她体内瞬间化开,芷容绯红的面颊象要渗出血,偏又拿他没有办法,沉了脸,“你能更无耻些不?”

他低笑了一声,眸子里又染上浓浓情欲氤氲,低头含去落在她唇上的花瓣,向她的唇吻覆下去。

她心里一咯噔,不安地扭动身子回避,却被他牢牢摁住。

“看来,还不够累他微微粗砺的手掌滑下,一点点揉过她软如水绵的身子,牵起她修长的腿,搭上肩膀,手掌落在她臀瓣上,轻轻重重地揉捏一阵。

埋在她体内的软活之物,又再硬挺如铁。

她再次被他撑紧,脸色微变,乱了心神,胡乱求着,“别……不要了

“别什么?不要什么?”他笑着撑身而起,猛地往里一送,将她的求饶声压碎在声中。

再疯些又有何妨

不等她回神,身体微倾,再不似之前那般轻柔慢送,深送猛撞,直将她白鱼的身子撞得如同水波般乱晃。

她手足无措,只得重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你是疯的,快停下

“再疯些,又有何妨?”他非但不停,反而进出间,更加凶狠快速,别说疯,就是死在她身上,他也是愿意的。

他同样恨她,恼她,但她就是他的克星,他离不得她。

直到抽干了她最后一丝气力,他才心满意足地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欲望,脑中一片空,只得与她才会有的极致快意,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软俯在她身上,将她揽住,再不愿动弹,在她耳边轻轻一叹,“真想能让你怀上个孩子

她僵了,久久才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该知道这是在玩火

他浑不在意地哂然一笑,“雾竹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翻遍了增城,独漏了靖国公的那密屋,所以芷容这些日子藏身哪里,他已经有了答案,他想知道她体内为什么坐植入蛇鳗,而且他体内的朔月为什么会死去。

事到如今,芷容已经不能再瞒,把那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说的粗略,但肖华哪能想象不到其中的凶险,虽然凶险,但她终究是撑过来了,轻嘘了口气。

他的封印已经渐渐被冲开,本想和蛇侯再耗一阵,等封印解了,便送他再进一回第六道轮回,永世不得操生。

靖国公却先他一步,把蛇侯送上第九重天。

这么做,看似将蛇侯送去接受该得地惩罚,实际上却是保他一命,免得落得个永不操生的下场。

如果蛇侯在他手中落下个永不得操生,他逆天之行自然走得远了,坠身为魔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而芷容为了他,自是从此与天别,一头栽进魔道。

肖华哂然一笑,他这个岳父为了女儿当真是机关算尽。

芷容见肖华嘴角攒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也不知他到底想些什么,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一把。

肖华吃痛收敛心神,望向眼里带着嗔怒的芷容,将她拥紧,在她脸上轻吻了吻,柔声问道:“怎么?”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

芷容将他撑开些,“你在想什么?”

肖华道:“在想,我这个岳父当真护短得厉害,唯恐我把玉帝太子怎么了,再回不得九重天,害你跟着我受累

芷容脸一沉,她与蛇鳗合二为一,要吸人精元,他不能再碰她,这才是重点,好吧?

结果关键的东西,他不去想,想的竟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臭着脸道:“你以后再碰我,我把你吸成干尸,然后再找下家

肖华眉稍微微一挑,“你敢

芷容鄙视地‘嗤’了一声,“你死了,还管得了我?”

肖华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似笑非笑,“不就是元阳之身么?”口气轻松得如同去街边捡几片菜叶子。

芷容险些吐血,不就是元之阳之身么?

等你回来

天地间如今在世的神仙只得紫微大帝修成了元阳之身。

哼了一声,“你没有修成元阳之身,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

他揽住她肩膀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背线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挺翘的臀上,将她压向自己又再抬头的欲…望,暧昧地蹭了蹭,“我们再来一次?”

芷容的脸径直黑了下去,当她的话是放…屁吗?

他权当没有看见她的黑脸,轻舔上她的耳根,“不是说修成元阳之身就可以

芷容的手推着他的胸脯,把他撑开些,“你修成了吗?”她跳进铸剑炉的时候,他都不是元阳之身,到了凡间却变成元阳之身了?当她是诺诺?就算哄诺诺都未必哄得过。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翻身下来,拾起一旁散乱的衣裳,见她雪白肌肤上点点爱痕,漆黑的眸子不由得一黯。

芷容许久不曾与他亲热,这会光天化日的袒身在他面前,脸上瞬间染上红霞,夺过他手中衣裳,掩去身上羞处,“我自己来

肖华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捡了自己的衣裳,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穿戴,他结实的胸腹,好看的腰线毫无遮掩地落在芷容眼中,芷容越加羞涩,“转过身去

肖华眼里浮上一抹戏谑,却没有再为难她,背转身去。

北疆王及亲王都死在了增城,至于死因虽然已经传开,但北疆太后不会相信,再加上增城被燕国所占,北疆太后自会认定,北疆王和亲王被燕军杀害,这笔账自然是算在他头上。

北疆太后只有两个儿子,现在两个儿子都没有了,江山易主已经是难免之事,北疆太后如何甘心?

所以定会倾其所有之力讨代增城,打下增城,再以增城为据点攻打燕国,为两个儿子报仇。

肖华早算到了这一出,芷容对他而言固然胜过性命,但他来了这一世,承了这个身份,又岂能弃满城的军民而不顾?

虽然一早做下安排,由张阅和贾亮驻守增城,但战事不比儿戏,他既然在增城,又怎么能不亲力亲为?

进城之前,便收到消息,北疆大军离他只得一日行程的距离,他与芷容经过这场缠绵,北疆大军应该很快就到城下,他必须回去主持大局。

他已经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由着芷容穿着妥当,便带了他返回总督府,送进自己的房间,吩咐木泽安排丫头过来服侍,轻抚芷容额角的蛇鳗花,慎重道:“在我回来前,不要离开房间。我会设法通知丹红,带诺诺过来见你

等芷容答应下来,便转到屏风后,随意用凉水冲洗一翻,返回里间穿上铠甲,拿起许久不曾用过的紫金九龙重剑,神色是少有的凝重。

再回头看她时,却是温柔一笑,“我很快回来

芷容呼吸微微一窒,以前在乌山时,他只有在将去面对强大的敌人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突然一抹不安袭上心头,上前踮着脚尖,给他戴上头盔,理了理头盔上的红缨,“我等你回来

手痒

肖华轻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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