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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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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弘翻了个白眼,“有了美妾,还要折腾我,真是没天理

平阳王睨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拂袖而去。

**********

贤贵妃听完太监的回报,脸上阴晴不定。

一旁冯婉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居然宁肯得罪姐姐,也要维护那个贱人

贤贵妃一直高高在上,这一次算是直接被平阳王煽了一巴掌,也是恼火,被妹妹一哭,更是心烦,怒道:“他这副德性了,你还指着嫁他不成?”

她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

冯婉儿怔了一下,平阳王中了邪毒,任何女子在他身下,都不可能活过七日,她自是不能再嫁他的,但心里就是不甘。

“就算我不嫁他,也不能便宜了那贱人

“他再宠她,沾了她,她也不过七日之命,你有什么可不甘心的?你有功夫在这里哭,倒不如去平阳王转转,看今晚是不是这丫头侍寝

冯婉儿听了这话,蓦地止了哭,“今晚并非朔月

“他有凌弘银针治着,不近女色,不到朔月,当然为不会毒发,但近了女色,又岂能再忍得了邪毒攻心的?”

“如果不毒发呢?”

“如果不毒发,说明这毒有诈贤贵妃嘴角抽出一丝阴笑,如果有诈,皇上那儿便另有算计。

有诈?冯婉儿眼珠子一转,如果他体内没有那毒,或者那毒已经解去,那么他岂不是可以和他成亲?

不等贤贵妃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贤贵妃对这个完全没了规矩的妹妹,也是头痛。

“我去看看,今晚他要不要那贱人侍寝冯婉儿声音未落,人已经跑出门口。

贤贵妃唇边笑意冷去,狠声低喃,“当年你看我不上,令我当众出丑,可想到有今天?”

当年,兄长与蛇国大战失陷,全军覆没,连尸体都不曾找回。

兄长是冯家唯一的男丁,兄长没了,他们家后续无人,坠落是早晚之事。

先皇为了安抚冯家,将姐姐清雅配给那时的二皇子南阳王。

南阳王与她兄长本亲如手足,自不反对这桩婚事,也愿以此来照看冯家。

但当时战事紧张,南阳王只能等平了战争,再回来迎娶冯家大小姐。

因为冯家无男丁,所以南阳王委托三皇子平阳王关照冯家。

还是少女的她因此与平阳王相识,自见了平阳王,一缕情丝就绕在了平阳王身上。

只盼等姐姐嫁了南阳王,再让姐姐请爹娘做主,将她许给平阳王。

哪知先皇驾崩,大皇子继位,众皇子守孝三年,姐姐和南阳王的婚事就此搁置。

再后来高家谋反,南阳王失踪,再没回来,姐姐不肯另嫁,剪了一头青丝,出家伴了青灯。

她之前的梦想,就此破灭,好不容易满了十四,上门求亲的人几乎踢破门槛,偏偏平阳王无动于衷。

她再也按捺不住,寻了机会,当着爹娘的面向他表白,哪知竟被他一口拒绝,说他来往于冯家,全是因为与她兄长的情义,以及受南阳王地委托,并无他想。

他无情的一席话,将她少女的心和脸面摔碎了一地。

那一刻,她就发誓,定要他后悔。

这天地间,能比平阳王大的,只有皇上。

于是她找机会出现在皇上面前,她以美貌和手段终于让皇上拜倒在她裙下。

几年下来,她终于站在了后宫不败的位置上。

她这么辛苦,做这许多,就是要让他变得一无所有,任她踩在脚下。

他中了邪毒,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可以说是上天助她。

她巴望的那一天,渐渐近了,她绝不允许这难得的机会再次远去,哪怕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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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劝

冯婉儿出了宫,被服侍大姐清雅的婆子拦了下来,说大小姐回来了,有急事要见她。

冯婉儿虽然急着去平阳府,但大姐有事,她不能不去。

大姐出家后,极少回家,回来了,急着要见她,看来真的有事。

好在离天黑还有些时间,时间抓得紧些,也误不了去平阳府。

吩咐车夫调转马头,先回家去。

回到冯府,下人说大小姐在她房中等着。

冯婉儿丢了马鞭,急跑回屋,果然见一身尼姑装扮的大姐,坐在桌边。

她从小与大姐是极亲的,许久不见,这时见着,自是欢喜,跑过去,将大姐一把抱住,“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清雅抱着她笑道:“你野得都没人形了,哪里跟你说去

冯婉儿近来大多住在宫里,要么就往平阳府跑,确实极少回家,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时怕耽搁了去平阳府,直接开口问道:“姐姐急巴巴地寻我,有什么事?”

清雅拉她坐下,“听说你处处为难平阳王新进门的姬妾?”

冯婉儿顿时垮了脸,肯定是太子向爹娘告了状,而爹娘把这事告诉了大姐,“那贱人无法无天,连我都要打,我就不信三哥为了这么个贱人,连与我们冯家的情义也不顾了

清雅自然知道妹妹的性子,叹了口气,将她的手拉得更紧,“这些年,平阳王照顾冯家,容你胡来,全是看在大哥对二皇子忠心的份上。但大哥和二皇子去了多年,这份人情早晚会淡,你一味胡来,平阳王还能容忍你多久?”

冯婉儿不以为然,“三哥本不是多情的人,这些日子,死在他府里的女子数也数不过来,真打杀一个,三哥能怨我什么?”

清雅蹙了眉头,三妹小时候并不是这般性子,自从二妹进了宫,她常跟在二妹身边,竟变成了这蛮横跋扈的性子。

“都是爹娘所生,怎么能任意打杀?再说平阳王没遇上喜欢的女子,自然不往心里去,但真遇上了,岂能任你胡乱打杀?平阳王是什么人?别看他看在死去的大哥面子上,凡事不与你计较,但你真惹恼了他,他未必放得过你

这些话,太不顺耳,冯婉儿沉下脸,“难道大姐回来,就是为了训我的?”

“婉儿,大姐都是为了你好,平阳王身中邪毒,日子本就不多,你能乖乖巧巧地,或许在他离去之时,还能记得你的好。如果你再任意妄为,只会让他有生之年,厌恶与你

清雅苦口婆心,她虽然伴了青灯,但哪能不知道皇家之间的勾心斗角,二妹已经陷了进去,她不愿还年幼的三妹,再执迷不悟。

冯婉儿冷笑,“姐姐与二皇子订下婚约,二皇子守着孝,打着仗,姐姐在家里等着,几时见他在意过姐姐?给姐姐捎上一封信,送上一样事物?二皇子死了,姐姐为着二皇子长伴青灯,二皇子在地下看着,也未必能记得姐姐的好。姐姐愿做这透明人,我却不愿

任性

清雅一口气噎在喉间。

南阳王第一次同大哥一起到府上,她就将他深深地装在了心里。

他那么清冷,英武,往那儿一站,好象日月都失去了光芒,天地间,只剩下他。

那会儿,虽然没有明着封太子,但所有人都知道先皇最看好南阳王。

所以先皇才频频让他出征,饱挣功勋。

等他打下坚实的基础,封太子,继皇位,就不会有任何异议。

他英勇擅战,是有报复的人,与兄长亲如手足,拜了把子,所以常到府上来。

但他来,总是与大哥谈军事,论兵法。

她在他们跟前为他斟茶倒水,哪怕是不小心将茶斟撒出来,烫了他手,他也只是不在意地把茶水拭去,两眼不离铺在面前的地图。

他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存在,他甚至没注意到她的长相。

兄长死了,他却毫不犹豫地答应先皇娶她为妻。

她知道,他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与大哥之间的情,为了护住冯家不倒。

她同样知道,他并非对她一个人无心,而是他心有大志,心思不在男女之情上,他身为皇子,身边别说没有姬妾,就是通房都没有一个。

能伴在他身边,她满足了。

哪料到,他未失陷于战场,却伤于高氏叛乱,下落不明。

她苦等不着,最终死了心,才伴了青灯。

婉儿说的不错,她在南阳王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

但南阳王已经没了,透不透明,还有什么关系?

然平阳王此时处境,生与死又有什么区别?

拉住冯婉儿,“平阳王身中邪毒,已经不是正常人,你再嫁不了他的了

冯婉儿将姐姐的手摔开,“或许有一天,他能好呢?”

清雅苦笑,平阳王身边的凌弘医术天下无双,也束手无策,只能将他的邪火控制到一个月发作两次,至于治好,根本是痴人说梦了。

再说,也正因为好不了,皇上才容得下他……

不过,这些话,她不能说。

“婉儿不要任性

冯婉儿冷哼了一声,“姐姐们,又何尝不是任性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能任性了?”

“南阳王死了,大姐不听爹娘苦口婆心的劝,不顾父母抚养之情,执意伴了青丝,长住奄中,岂不是任性?冯家失了男丁,仗着父亲手中的那些权势,虽有南阳王和平阳王撑着,但也是后续无力,本该借此归隐养老,二姐却使足了手段,睡在了皇上龙床上,迫得父亲不能安稳隐退,以年迈之身周旋在权势争斗之中。二姐又何尝不是任性的?

你们可以任性,为何我就不能任性一回?”

清雅一口气堵在胸口,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冯婉儿眸子突然黯了下去,“姐姐此生求一个南阳王,我此生也只求一个平阳王,我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如果他真的没治,他死了,我也剪了发,和姐姐作伴去

清雅心里一痛,越加哽得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出声,“傻丫头

冯婉儿此时已经出了门口。

前世夫妻

芷容回到平阳府,想着怎么能解去平阳王的心结,答应用母亲交换解药。

但她亲眼看过,香凌终日与烂融融的男子纠缠于床榻上的惨态,知道平阳王虽然现在表面看上去与正常人一样,但这些日子来,以生欲对着冰冷死尸的可怖,又岂是常人能够体会到的。

这样经历过来的人,对生死哪还看得极重,他要的是报复。

这样的情况,想以一个蛇胆换回母亲,根本不可能。

但除此之外,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左思右想,结果心里乱麻麻地一团,竟全无头绪。

歪在锦榻上,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梦中,她再次进入过去常梦到的烟雾弥漫的梦境。

烟雾散去,这次却与过去不同,并没有置身于绿潭边,也没那条虺。

却见一个一身锦袍,身量修长挺拨的年轻男子,轻抚了怀抱着婴孩的青衣女子的面庞一阵,突然将青衣女子往旁边一推,“这结阵是以我的命来结的,就算我死了,他们也破不了这个结阵,你带着孩儿走暗道,进入后山,无人可以奈何得了你

芷容看不清他的模样,却能感觉到他温柔不舍的神情。

“芷容不能无夫君,芷容与夫君共生死青衣女子抱着孩儿,扑上前要去开那结阵。

远处传来雷鸣之声,男子沉下脸,“孩儿可以无父,却不能无母

青衣女子不肯听,“真容也不能无夫君

眼看结阵要被青衣女子打开,男子声音蓦然冷了下去,喝道:“住手

青衣女子怔了一下,抬头,对上夫君痛楚的眼。

男子沉声道:“我即便是被父君所弃,也从未求过任何人,如今只求你保住我们的骨肉

两行泪从青衣女子白玉般的面庞上淌下,最终紧抱着怀中孩儿,坐倒下去,怔怔地望着两步之遥,却如隔千山万水的夫君。

男子温柔地望着妻子与她怀中孩儿,微微一笑,那一笑,竟令天地间失去了颜色。

大队的天兵天将从天而降,落在男子身后。

带头的将军瞥了眼坐在地上的青衣女子,道:“世子,天皇有令,只要世子交出那个妖女和她所生的孩儿,今日之事,就此揭过,世子仍回天庭受封太子,日后继承大位

男子冷笑,“当年父君弃我,我只得这一妇相伴,如果没有她,也没有有我的今天。要我抛妻弃子,倒不如饮我血,食我肉来得痛快

将军见他执迷不悟,垮下脸,“既然如此,今日只有得罪世子了

男子冷道:“要战便战跃上半空,化成为一条背着双翼的应龙。

众将脸色大变,不自觉得往后一退。

青衣女子再忍不住,放下怀中孩儿,飞扑上前,痛呼,“夫君

婴孩在这时哭了起来,胖乎乎的小脚踢开包裹小身子的小云被。

芷容清楚地看见,婴孩手臂上缠着一条小小的双头蛟龙。

青衣女子听见孩儿哭泣,终于回身重抱起婴孩,流着泪向空中应龙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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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缠身

应龙回眸过来,四目于空中痴痴相对,应龙突然温柔一笑,再次转开视线,眼里只有冷煞的凌厉,展翅向身前密布的天兵冲去,刹时间血肉飞溅。

青衣女子软坐下去,将头埋进婴孩怀中,不敢望那血肉飞溅处。

许多天兵向青衣女子冲来,却被无形的结阵绞得血肉横飞,却无人能靠近青衣女子半步。

突然间,芷容感觉胸口紧得透不过气,继而被沉重地压迫感压得醒来,有风吹过,浑身上下无处不冷,一身衣裳竟被冷汗湿透。

深吸了几口气,才从梦中的紧张压抑中缓过气。

梦中的残影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身上的压迫感却越加清晰,甚至感觉到有只冰冷的手在她覆在她胸脯上,轻轻重重地揉捏。

惊得睡意瞬间全无,睁开眼,对上一双妖孽邪媚的眼,吓得险些失叫出声。

压在她身上的竟是失踪近一年的蛇侯。

芷容下意识地去摸带在身边的赤水剑,却被他抢先一步握住手腕,将她死死摁住。

蛇侯低头下来,伸舌在她唇角上轻轻一舔,“我真小看了你这丫头

芷容感觉到蛇侯的蛇尾撩起她的裙摆,探进里头褥裤,在她小腿上来回轻扫,又痒又麻,呼吸一窒,白了脸。

蛇侯冰冷的身体轻轻蠕动,轻磨着她的身体,撩人之极,却让芷容身上爬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一直在你身边,不过睡了个沉长的觉,刚刚醒来,却见美人酣睡,着实动人蛇侯的唇顺着芷容的下巴滑下,咬着芷容的衣领,将她的衣裳慢慢牵开,露出里面似雪的肌肤,低头向她美好的锁骨吮下。

芷容一个激灵,他一直在她身边?

脑子飞转,脸色大变,难道是小绞儿?转头向身边装着小蛟儿的锦囊看去。

锦囊果然空空扁扁,不见小蛟儿的踪影。

心底一阵发冷。

低头见蛇侯又咬了她的衣襟,正慢慢拉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已经发育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细腻饱满的柔白勾得人甚想一口咬了下去,似梅的那点嫣红正一点点展现,更荡人心魂,让人恨不得将她剥光了狠狠在蹂躏在身下。

“才一些日子不见,竟出落成这般诱人,叫本侯如何还能忍得?”蛇侯紫色的眸子琉光晃动,浮上浓浓情…欲。

芷容惊怒交加,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推,竟将他推了开去,飞快抓起枕边赤水剑,向他刺落下去。

蛇侯正在情浓之际,没想到芷容竟能还手,一时大意,竟被赤水剑刺进肩膀。

他身体一僵,不能相信地抬头看了一眼芷容。

原来实打实地身体突然变得透明,很快在芷容眼前消失。

芷容急忙拉拢衣裳,翻身坐起,四处乱看,哪里还有蛇侯的身影,而小蛟儿却躺在身边,睡得正熟。

芷容拭了把额头冷汗。

回想着蛟龙生前的话,让她寻到世子,送小蛟儿认祖归宗,除妖孽……

看好妖孽

(这几天姑娘们都很乖,加更加更!如果姑娘再努力些呢,无心晚些回家会再加更的,姑娘们乖不乖呢?)

难道蛇侯被蛟龙施了什么禁术,封在了小蛟儿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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