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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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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月茹却整个人僵住,脸色瞬间转白。

芷容察觉母亲异样,不经意地向前一步,将母亲护在身后,重看向来人,表面上仍没有任何表示,袖中却挽紧了凤雪绫。

中年男子见芷容无意接话,微微一笑,将视线转向月茹,和声道:“茹夫人,原来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芷容见他一口喊出母亲的真名,而且脸上欢悦也不象装出来的,看样子真是母亲的旧识。

月茹向中年男子微微一拂,“先生认错人了说完拉了芷容就走。

中年男子急道:“茹夫人,这些日子,靖国公寻得你好苦,也想得你好苦,好好的身子垮得不成样子,我这旁人都看不过眼。茹夫人有什么误会和难处,为何不摊开来说个明白,以靖国公对夫人的情意,哪能不为夫人做主。茹夫人这么藏着躲着,岂是办法,何况芷容也快到婚嫁年纪,茹夫人真忍心她这么漂在民间?”

他一席话说完,不等月茹回话,对护在身边的护卫道:“赶紧去请靖国公,就说寻到了茹夫人,让他赶紧亲自来接夫人回府

芷容见母亲不管怎么否认,对方仍一口咬定,可见以前与母亲是极熟悉的。

再看母亲,母亲眉头紧锁,眼里拢着寒意,不由得眉头微皱,看来母亲是不愿承认这身份的。

但她不记得过去的事,不知这里面的纠葛,不好自作主张,静立在原地,任母亲自己决定,如果执意不理会此人,她拼着伤了这人,带母亲离开就是。

到了这时候,月茹渐渐恢复了冷静,在燕京撞上了他,他不肯放过她,她根本不可能能和女儿一起离开。

拢了拢耳边被风吹乱的发缕,转头对芷容道:“芷容,娘和这位先生有些话说,你先回客栈等着娘

芷容好不容易才救了母亲出来,怎么敢把母亲交给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人手里,拉着母亲的手不肯放。

月茹轻拍芷容的手,柔声道:“这先生与你爹相交多年,娘不会有事

母亲除了刚陷身蛇国时,编排说她的父亲是一个海外商人外,绝口不提她父亲的事。

现在,母亲承认中年男子是父亲的旧认,也就承认了靖国公夫人的身份。

但既然是靖国公的夫人,却宁肯在蛇国踩着刀尖苟且偷生,也不肯回到燕国,必有难言的苦衷。

芷容摇头,这种情况,她越加不放心将母亲一个人留下,“我陪着娘

月茹知女儿不肯弃她,心里软软暖暖,有女如此,她还什么不能忍的。

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抬手将被风吹到芷容额头的一缕碎发绕到她耳后,微笑道:“娘躲得太久了,不能再躲。有些事,娘确实要向这位先生问个明白,等问明白了,就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你先乖乖回客栈等着。一会儿,我们怕是要回家了

芷容微张了嘴,眼里闪过诧异,“家?”

月茹点头,“我们一会儿再说,这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

芷容不放心地瞥了车上中年男子一眼,“真不会有事?”

月茹轻点了点头,低声道:“他是当今皇上

芷容微微一愣,怪不得这人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燕皇?”

月茹又是一点头,将芷容轻轻一推,“娘一会儿就回,不要胡来

车里人一双眼一直停驻在芷容身上,喜悦之色丝毫不掩。

但不知为什么,芷容觉得被这样的眼光看着,十分不舒服,就好象那个人要将她剥光了细细地看一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人看出芷容的犹豫,从腰间取下一块腰坠递给身边护卫,示意护卫交给芷容。

芷容接过,见是刻着龙纹的玉牌,这东西除了皇帝,无人敢随意佩戴,知道这个人确实如母亲所说,是燕皇。

燕皇面色温和,道:“在下以人格担保,一定把你母亲完好无损地送回你身边他既然是微服,便不以朕自称

但他毕竟是皇帝,一言九鼎,芷容这才向旁边让开,对月茹道:“那我先回客栈

月茹‘嗯’了一声,走向马车,虚拂了拂,“先生请

燕皇的马车极宽畅,除了他坐的那排坐椅,对面还设有软座。

他指了指对面软座,“上来吧护卫马上搬了脚踏,撩开车帘等候。

月茹微垂着头,“妇人不敢

燕皇有些不悦道:“我今天是微服出来,无需在意那些君臣之礼

月茹略为迟疑,终是扶着护卫的手臂上了马车,车帘垂下。

芷容见燕皇竟让母亲同车,足可见母亲的身份地位不一般,或许这要归功于她的‘父亲’靖国公。

她很想知道母亲和燕皇谈什么,但是这大白天的,燕皇身边又跟随着好些护卫,她不可能靠近马车。

再说既然母亲不愿当着她的面谈,她也不敢冒然偷听,惹母亲不快。

好在有燕皇许下承诺,不必担心母亲的安全,望着马车离去,转身走回客栈。

燕皇轻揭着窗帘,望着芷容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久久才收回视线,似回味无穷地一叹,“上次见她,她才不到十三,两年不见,这丫头竟出落得比你当年更加美丽动人

月茹脸冷了下来,“你休想打她的主意说话间全无敬意。

燕皇不以为然地笑笑,“我不过是当初见着她生得伶俐可爱,提了句等她大些,接她进宫,你就不顾与靖国公多年的夫妻情分,令她诈死,然后带她出逃?”

月茹冷道:“她并非诈死,只不过是命大,并未当真死透,送葬途中颠簸醒来罢了

身子比以前还软

燕皇嘴角扯了扯,露出个根本不相信的笑容,“以靖国公的地位,她在宫中,有谁敢欺她半点,再加上我宠着,后宫中,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好?”

月茹脸色煞白,眼里恨怒交加,“你绝不能纳她为妃

燕皇哼了一声,也冷下脸,“我知道你看我不起,但如今全天下,就连你丈夫见着我,也得磕头跪拜,你还有什么不满?除非……”

“除非什么?”月茹垂在两侧的手,几乎抠进身边锦垫。

“除非她是我的女儿……”燕皇眸子半眯,锁紧月茹瞬间惨白的面庞,突然一把抓住月茹的手腕,将她拽了过来。

月茹随着他的力道跌扑在他胸前,还没来得及反抗,下巴被他另一只手钳住,迫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厉,“她是我的女儿,所以你才百般阻扰,对不对?”

“不是,她不是你的女儿月茹眼里流露出慌乱的惧意,拼命挣扎。

她的神情落在燕皇眼中,更深信自己的想法,突然翻身,将月茹压在身下,手隔着衣裳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揉捏,“你这身子,比两年前更加柔软诱人

月茹又羞又怒,恨不得就此死去,用力推他。

燕皇却将她压得更紧,空手出来,解开她身上布衣,扯去里头褥裤。

月茹羊脂般的丰润身体抖烁着裸现在他眼前。

燕皇眼里贪婪和欲望丝毫不掩,在月茹美她的身体上一点点看过,直窜脑门。

他后宫养着许多美人,可是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能让他如此着迷。

马车仍在向前行驶,不时有车轮压过石子,颠来颠去,他却已经无法忍受,微撑起身,宽衣解带,突然抬眼,见月茹用力咬舌,飞快地再次钳住她的下巴,森然道:“听说芷容这丫头极维护你这个做母亲的,如果你不老实听话,那么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儿,而是我的暖床侍儿,她为了母亲,一定很愿意在床上取悦于我。而靖国公看见他失踪的夫人死于我的车中,会怎么做?”

月茹两眼滚着泪,“你这个畜生,不过是在那位置上坐了几年,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

燕皇的脸蓦地冷了下来,继而笑道:“如果你丈夫听见你这句话,你说他会不会亲手勒死你?”

月茹一个哆嗦,咬紧了唇,这欺瞒天下之事,一但泄漏出去,第一个要置她于死地的,必是她深爱的丈夫。

而她的丈夫也再不能活。

眼前的燕皇再也不是当初处处需要靖国公扶持的假货燕皇,现在的燕皇已经坐稳了那个位置,靖国公权势太大,又知道他的底细,反而让他不安。

整天想寻机会打压下靖国公。

如果靖国公看见自己的夫人死在他的身下,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一旦有所行动,燕皇就能寻到机会,将他除去。

何况他已经知道了女儿的下落,要保证芷容的安全,哪能与他硬来。

受辱

月茹深知这些利害关系,骂是骂,却不敢当真咬舌自尽,颤抖的腿被强行分开,干涩的身体蓦地一痛,被他猛地撞入。

泪无声地滑了下来,她恨死了在她身上纵欲的男人,也怨死了深爱的丈夫。

冷冷道:“我以后可以服从你,但我有条件

月茹白虎的身子,是其她女子不能相比的美妙。

燕皇正在妙处,听了这话,停了下来,“什么条件?”他可以强迫她这一次,但她终究是靖国公的夫人,不能想近她的身就能近她的身,这也是他这些年最嫉恨靖国公的原因之一。

“一,我们之间的事绝不容任何人知道;二,我要我丈夫稳坐靖国公的位置;三,你绝对不对动我的女儿,我要她太太平平,快快活活地嫁夫生子

燕皇想也不想,“我答应你他正兴头上,不想败了兴致,再说他虽然顾忌靖国公,但有平阳王在,他还得用到靖国公对付平阳王,至于芷容到底是谁的女儿,他还得弄明白来,自然不能随便碰她。

月茹缓缓闭上眼,耳边是她厌恶至极的喘息,当年她无可奈何,现在同样无可奈何,只能如死人一般躺在坐椅上,任由这身子被狠狠地蹂躏。

躲了这么久,终是躲不过去。

既然躲不过去,只能慢慢再想办法,起码暂时不必担心女儿落入虎口,沦为他的玩物。

而且女儿可以回到靖国公府,只要靖国公不知道当年的那件肮脏事,就会对女儿宠爱下去。

至于她……早已经是残破之身,还有什么可顾惜的,只要能保住丈夫和女儿,一切都不重要。

时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燕皇终于将那玩意从她体内拨出,在她肚子上留下一滩粘稠的东西,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

如果不是顾忌靖国公,能将她留在榻上,时时享用,真是人间一大快事。

月茹厌恶地将他推开,掏出帕子抹去小腹上让她作呕的东西,仔细穿好衣裳,拢好头发,免得一会儿被女儿看出蹊跷,坐过对面锦凳,冷道:“记住你说的话

燕皇刚刚得了舒服,心情大好,捏了她的下巴,凑嘴上来,就想亲她的嘴。

月茹偏头避开,“我丈夫此时恐怕已经快到了

燕皇拧了拧眉头,暗骂扫兴,退了回去,慢慢着衣,“往后,皇后传你入宫,你可不许不来,否则……”

已经惊动靖国公,她想再逃,已经不可能,月茹两眼含泪,只能默许。

*********

芷容久不见母亲回来,开始坐不住,起身拉开房门,恰好见母亲由燕皇陪着,上楼而来。

松了口气,迎了上去,飞快地看了燕皇一眼,后者一脸慈爱地望着她,芷容却觉得浑身不舒服,拉了母亲的手,“娘,你没事吗?”

月茹轻摇了摇头,“没事

楼梯声响,随即传来压抑着的沉重噪音,“夫人?”

芷容看见母亲身体一僵,眼里有泪光闪过,只得一闪而过的喜悦,接着便是刺骨的痛楚,但这抹痛也很快消失。

身份

月茹慢慢转身,望向扶着木栏而站的高大身影,拜了下去,“将军

来人四十上下年龄,浓眉大眼,面目黝黑,面颊上隐隐能看见微微突起的一道刀疤,使他原本英武的面庞变得凶悍匪气,让人望而生畏。

但芷容看着这张脸,却觉莫名地觉得亲切。

来人深目里瞬间带了湿意,大步上前,将月茹一把拉起,细细打量,“真是你,月茹,真是你。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叫我找得好苦

月茹即时红了眼眶,垂下眼睑不敢看自己的丈夫。

靖国公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才看见站在月茹身后的芷容,惊得张大了嘴,唇动了动,半天才不能确认地唤道:“芷容?”

芷容固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宁肯在蛇国担惊受怕,也不肯回靖国公府,但既然母亲认了夫君,她也就跟着唤了声,“爹

靖国公不知女儿为什么还活着,这会见妻子和女儿双双出现在面前,大惊加上大喜,竟无法把持,当着众人的面,泪便涌出眼眶。

燕皇在一旁看得极是不耐烦,加上见靖国公和月茹夫妻相见,情深意切的模样,心里恼怒,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表露,故意轻咳了一声。

靖国公这才醒起,旁边还有一个皇上,忙抹了泪,转身燕皇磕谢下去。

燕皇含笑虚扶了靖国公一下,令他起身,“爱卿,不必多礼,朕见你夫妻团聚,也深感欣慰。茹夫人在外奔波这许久,想必也累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

靖国公含泪答应,那模样,此时燕皇叫他死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剖心以示忠心。

芷容看见这一刹间,母亲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心里惊了一下,更加确信,母亲离家必有原因,而且可能与燕皇有关。

靖国公送了燕皇离开,将芷容看了又看,终一手拖着夫人的手,一手拉了芷容,“我们先回府

茹夫人突然问道:“雪琴可好?”

靖国公神情顿时有些不自在,“娘以为你……半年前让我将她扶为正妻

芷容反应过来,父亲还纳有妾室,他们以为母亲已经死了,半年前将那个妾室扶正了,眉头微蹙,这个家看来不那么太平。

茹夫人神色一黯,轻挣了挣手,靖国公脸色微变,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不容她脱手而去,急道:“这都是娘的意思,我本执意不肯,但娘以死相逼……”

靖国公扫了芷容一眼,这些事,实在不该当着女儿的面说,但见夫人沉着脸,哪还顾得了这些,“我对不住你,不该依了母亲,现在你回来了,她顶多也是个平妻

月茹微微一笑,淡道:“以前只是个妾,都迫得我难以容身,如今已扶正,我岂能还有容身之处。这府,还是不回了吧

芷容心里一痛,看来母亲过去过得真是辛苦,很想就此拉了母亲离开,去过她们过去所说的生活,寻个地方安居下来,平平淡淡地过一世。

回家

靖国公惊痛交加,“夫人,你我夫妻好不容易再见,你如何还能再弃我而去,何况芷容一个姑娘家漂流在外,也不是办法

现在的芷容,哪还怕漂流在外,但她看得出,母亲对父亲是有情意的,她也不好在二老没谈妥前横插一手。

如果母亲决定离开,她二话不说,带母亲离开。

如果母亲选择回府,那个什么小妾欺负母亲,她定打得那小妾满地找牙。

月茹看了芷容一眼,犹豫起来,这一年,芷容过得太过辛苦,她哪能不心痛,如果回府,能选个好人家嫁了,她后半辈子也无需再受苦。

但一时想着燕皇,一时想着府里的那些让人烦闷的事,有些拿不定主意。

靖国公见她不说话,咬了咬牙,道:“我虽扶她为正室,却没碰过她的。如果夫人不信,我回去仍将那妇人贬为妾室

雪琴已经扶正,没犯七出,是休不得的,再说雪琴是靖国公的母亲楚太君的心尖肉,动了雪琴,老夫人闹起来,全府都不得安宁。

月茹一直隐忍的泪滚落下来,“我自是相信将军,也罢,我随将军回府,但我有一个要求

靖国公激动道:“夫人请说

“妾身如何,倒是不重要,但万万不能让芷容受了委屈月茹仰头直视靖国公。

靖国公瞪眼道:“芷容是我的女儿,又是我楚家嫡女,谁还敢委屈了她,夫人难道不信我?”

“我自是相信将军的,但仍是想将军亲口承诺月茹不让步。

芷容岂能自己过得舒服,却让母亲受委屈,拉了母亲的手,道:“娘,既然这么委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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