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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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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殇又想了想,点头,唇角微扬,低低一字,“好。”

青鸢松开了他的手,拎着裙摆,笑着飞奔,“来呀,你抓我呀,抓得到我,我就是你的……抓不到我,就得叫我姐姐。”

“小东西。”他慢吞吞地走着,满眼的笑,直到她跑出老远了,才拔腿去追。

她说要出宫,可哪里知道路?一顿乱跑,还是在后宫里乱钻。不知不觉,两个人跑上了一座白玉拱桥。

水枯了,几艘小船卧在湖底,隐隐可见鱼的白骨。

生命与死亡离得这么近,让人心生敬畏。青鸢停下来,双手撑在白玉栏杆上,小声说:“你

猜,世人知道大元城重现人间,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君博奕会不会从此睡不着觉了?”

焱殇摸摸她的小脑袋,低声说:“他还挺喜欢你的。”

“怎么说这个?”青鸢转过头看他。

“感概。”他弯腰捡了枚小石子,往湖中的小船上掷去,啪……砸中了小船的窗子,把站在小船上的小珍珠给吓跑了。

小珍珠生气地尖鸣,展翅飞走。

“比赛、比赛……”青鸢指着小船笑,“看谁先跑到那里,你让我五十步,不许用轻功,谁输了就学狗叫。”

说完,她也不等焱殇点头,拔腿就跑,“一,二、三、三点一、三点二……”

“什么鬼东西?”焱殇拧了拧眉,这小妖物又在说她“家乡”才有的东西?

“你才是鬼东西!”青鸢扭头看了他一眼,挥着手笑,“糟糕,我忘了数到哪里了,一、二、三、四……四点一……”

焱殇低声笑,渐渐的,笑声渐朗,身形掠起,直接从小桥跳下,跑去拦截她。他那些被黑夜压抑的童年,让他过年失去了该有的喜怒哀乐。青鸢是把钥匙,把他尘封的、应该属于“一个人”的感情,全都激活了。

他像个大孩子,耍赖皮,作弊,非要用轻功,还躲到了假山后面,等青鸢下了桥,绕过了花坛,气喘吁吁跑来,还不停往后偷看的时候,糯* 米論 壇为您整理制作他突然跳出去吓她。

青鸢果然吓得哇哇大叫,在他怀里拱了好久才肯放过他。

“可恶,皇帝还赖皮。”青鸢的鼻头都红了,指着他痛斥,“我的魂都要吓飞了。”

“你的胆子呢?快学小狗叫。”焱殇拧着她的小脸,朗声笑。

“不学!”青鸢气恼地摇头。

“快学,”他虎着脸,把她往假山上推,“快学春天的小狗叫。”

青鸢脸一红,伸手就挠他的脸,“你才学春天的小狗叫。”

“哦,我教你,你才学?”他双瞳微缩,额头低了下去。

“呸……”青鸢脸越加的红了。

“脸红了……”焱殇低笑着,滚烫的唇寻上了她的粉唇,轻轻摩蹭几下,舌尖往她的嘴里抵。

青鸢张开唇,任他的舌尖进来,再轻轻咬住他的舌尖,吃吃地笑。

“小坏蛋。”他猛地把她抱起来,和她一起倒向了身后的一张玉石桌。

冰凉的桌面,刺激了青鸢紧绷的神经,让她轻呼不止,赶紧用膝盖抵住了他压过来的身子。他的手掌从她的小腿一直往上,摸到了娇软的臀,再慢慢地往前滑来……

青鸢的呼吸越发地急,嘴被他堵着,连呼吸都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浑身软绵绵的,一身燥热。

“要……”当他的唇离开她的时候,她羞怯怯、又大胆地哼了一个字。

“要什么?”他好笑地问。

青鸢立刻掩住了脸,娇哼着,“讨厌。”

他的笑声越加的爽朗,手指勾开了她额前被汗水濡湿的头发,好半天,才低低地说:“我累了。”

青鸢哑然,慢慢地放下了双手。

“而且,我们身上好多沙子……我可不想你装满肚子的沙子……”他又笑,深遂的双瞳里有亮亮的月光在闪耀。

青鸢面红耳赤,想反驳都找不出话。

他低笑了片刻,把她抱进了怀里,手掌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抚摩。

她能感觉到他正喉头微颤,呼吸急促。

“阿九,如今我有国,有家,有妻子……二十年了……”

青鸢轻轻点头,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他的心跳很快,像是手最快的鼓手在敲打一面厚重的牛皮鼓……

“谁回去给他们报信?不然让小珍珠去吧。”青鸢小声问。

“小珍珠目标太大,凤芹对它很熟悉,让豹子去吧。”焱殇摇头,负责引凤芹去陷阱的侍卫人还没有发出消息,也不知把凤芹给困住了。

“但冷啸他们还没到,我有点担心。”青鸢仰头看他,担忧地说。

焱殇眼神黯了黯,沉声说:“天亮之后,待形势明了,我们再去找。”

“菩萨保佑,万事大吉。”青鸢双手合十,冲着西边拜。

“累了吧?我们去那里住一晚。”焱殇看向湖边的水榭,沉声说。

青鸢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问:“我们能进来,别人也能进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些江湖大盗们离这里也不远,我们安全吗?”

“放心,大元城在升起来的时候,附近的机关和陷阱也都同时启动,这些江湖人虽然凶狠,但还不至于有这样的本事。”焱殇沉着的说。

“那就好。”青鸢放下心,跟着他往水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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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中心的震动,让远处的人以为是沙尘暴,都躲得远远

的,直到能淹没一切的沙潮涌过去,才一个一个地从沙里钻出来。

“呸,他

娘的,这破地方哪有豹子。”有人不满地大骂。

“哎,看在一万两黄金的份上,再找找吧,反正拿着帖子就能得到一千两,这也是好买卖。”有人拍打着头上的黄沙,大声说。

更多的人附和,围到了二人身边,大家互相取笑了一番,开始清点人数。

“那个红冬儿一直跟着那一行人,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来头?”

“那娘们狠毒,你们离她远点,别被她剥

光了皮,还以为自己在逍遥乡。”

“咦,那里的光怎么有些怪?”终于有人发现了大元城的亮光。

人群最后面,半只银月面具覆面的一群男子慢慢近来,看向了前方隐隐透来的亮光。

“通知主子,大元城出现了。”领头的人偏过头,低声吩咐。

跟在他身后的人立刻从背篓里取出黑鹰,往天上抛去。

黑鹰直飞渔村的方向。

“你们是什么人?”有人扭头,好奇地打量这群突然出现的面具男子。

“来找宝贝的。”为首的人笑笑,指着前面说:“你们看,宝贝就在那里,那里埋着绝世宝藏。”

“宝藏?哪有这么好的事。”有人嗤笑道。

“是真的。”男人缓缓取下了面具。

笑声戛然而止,随即响起的是倒吸凉气的声音,男子的半边脸覆盖着大红的火焰纹身,在月光下显得极为诡异妖冶。

“那里就是大元城,你们不知道吗?”男子笑笑,拔腿就往前走,“大元城随着黄沙消失,如今重现世间,这是我们的造化,现在那里是空城,若我们能进去,就能大捞一笔。”

“大元城?”

这群大盗的眼中冒出贪婪的精光,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人物,贪字让他们无恶不作,又怎会放过大元城这传奇的地方?

“消失了二十七年,真的出现了?”

“你们这么多人,还怕过去看看。”

戴着银月面具的人从他们中间穿过去,有一人大声嘲讽道。

“哈,怕什么?兄弟们,我们有缘才聚在这大漠里,若真是大元城,那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就过去瞧一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吵吵嚷嚷的,上百人踏着黄沙,直奔前方。而戴着银月面具的人却不慌不忙地跟着,始终和那些人保持着十多步的距离。

“主子为什么要把这些人都召唤过来?”有人不解地问。

“主子一是想用这些人把焱殇他们拖住,另一个,大元城机关重重,主子不想我们有无谓的牺牲。这些人飞天遁地,都有几把刷子,拿他们试水,再好不过了。”领头的傲然地笑笑,冲着东边拱了拱拳,低声说:“我们主子是这世间最有智慧的人,焱殇和君博奕都自以为聪明,呵,我看,他们都只是我们主子手里的玩

物罢了。这大元城一定是我们的。你们听着,只要我们今晚试探出了进城的路,以后我们就是主子身边的大功臣,从此青云直上,门庭有光。”

“是。”众男子齐齐抱拳,跟在他身后,直奔光亮透来的方向。

————————————————分界线————————————————

青鸢在阳光和水声中醒来,眨了眨眼睛,只见金色的阳光从雕花的窗子扑天盖地地涌入,把她笼了个酽实。

焱殇不在!

水声很近!

难道又是倾心太后在往湖里倒水?

她揉了揉脸,爬起来,跪在贵妃榻上往窗外张望——昨晚还枯干的小湖此时满满的是莹蓝的水!

焱殇正在湖里游泳,从小湖的那一头,不慌不忙地往她这边游来。

“喂!”她跪直了身子,兴奋地冲他招手。

他从水里浮出上



身,一头长发海藻一样在水里浮着,水珠反射着金色,从他的肩头滚落,结实的胸膛一半在水下,结头微动时,说不出的性

感!

“下来。”他冲她笑。

青鸢左右看看,见没有人,于是飞快地扒下了长袍,只着肚

兜和ru裤,爬上了白玉栏杆,伸开双臂高呼,“我来了……”

纵身一跳,砸得水花四溅……

清凉的水冻得她直打哆嗦!

她忘了,这是冬天啊!

“焱殇,好冷,好冷!”她哆嗦着,尖叫着,在水里乱扑腾。

焱殇哑然失笑,飞快地游到她的身边,双掌在她的背上和胸口上揉搓,试图让她尽快适应水温。

“好冷。”青鸢苦着小脸,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脖子说。

“那你上去。”焱殇哭笑不得地把她往岸上送。

“可我身上好多沙子,得洗干净。”青鸢又哆嗦几下,唇都白了。

“就这样

。”焱殇掬了水,往她脸上、脖上,身上乱揉几把,不由分说地抱着上岸,回了水榭。

青鸢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沮丧地拽掉肚

兜,高举到他的眼前,“没有换的了……”

他的视线往下低,一双粉粉的花苞儿就在他眼前立着,诱得他热血急涌。

“那就不要了。”他把她往后一推,正推到贵妃榻上,头埋下去,一口就含住了一朵花苞。

青鸢一声娇呼,弓起背,抱住了他的脑袋。

嘶啦一声响……他把她粘在身上的ru裤也扯裂了,随手往地上一丢,强悍的身体直接抵进了她的身子……

青鸢被他顶得头顶紧贴在墙上,他是站着的,她上



身横在贵妃榻上,小腿在他的双掌中。

他把他的激动、他的兴奋、他难以言表的心情,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每一次的进攻,每一次的亲吻,每一次的紧拥,每一次热汗滴打,都让她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他传递来的热情。

小珍珠在窗子上落下,歪着脑袋认认真真地看。

“出去。”焱殇的俊脸潮红,眼中闪过一抹羞

潮,挥手赶它。

青鸢嘻嘻地笑,翻身看向飞了一圈又落下的小珍珠,冲它伸出手。小珍珠飞过来,落到她的掌心,小尖嘴往她的头发上轻啄,给她梳理湿漉漉的长发。

焱殇趴下来,一臂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摸小珍珠的羽,慢吞吞地说:“卫长风在附近?让他不要犯傻闯城,机关无情,到时候可别怪我。”

青鸢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那怎么办?他不会已经受伤了吧?”

焱殇眉头拧起,微微有些不悦。

青鸢看着他这表情,怔了一会,伸手就打他,“焱殇,你敢套我的话!”

“你若真想和他来往,除非他向我俯首称臣,幻尘宫为我所用。”焱殇坐起来,淡淡地说。

“懒得和你说。”青鸢爬下贵妃榻,把他的衣裳捡起来往身上套,再把她被他撕烂的ru裤往他身上丢,“皇上穿这个吧,皇上的腿美,可以光

着,臣妾腿短,羞于见人。”

焱殇抓着破烂的绸布,哭笑不得。

青鸢冲他做了个鬼脸,趿好鞋,快步出去。

后宫之中,衣裳应当随时可得。那些垂幔方能保持新鲜颜色,衣服也应该如此。

倾心太后和穆飞飞昨晚就在帝宫,这二人衣衫怪异地出现在她们面前时,都赶紧侧过了脸。

“怎么弄得一身湿乎乎的,这么冷,也不怕着寒了。飞飞,去把刚清出来的衣裳拿过来。”倾心太后小声责备。

穆飞飞应声,飞快地跑去龙榻边,捧过两身衣裳过来,羞红着脸递给青鸢。

“哥哥,嫂嫂,快换上吧。”

青鸢抚摸衣裳,冰凉的淡红色绸缎上绣着精美绝伦的凤凰穿云。金银头饰也已经摆在妆台上了,铜镜中映出她的模样。

焱殇长长的袍子套在她的身上,她就像偷穿长辈衣裳的小孩,正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奇妙的世界。

太后和穆飞飞避了出去,等他二人穿戴完毕。

焱殇的衣服是他父亲的,黑色的龙袍,是用暗金线绣的九龙飞天,若静站着,只隐隐看到花纹,但一走动,那龙就随着光线的变化显现出来,就像真有龙在黑色的天空翻云覆雨。

“戴上这个。”焱殇用帕子给她擦了湿发,把一顶凤冠给她戴在头顶。

沉甸甸的黄金压得她脖子缩了缩,随即兴奋地用双手捧好,在镜前左右摇动脑袋,看着金流苏在耳边晃动。

“焱殇,我真感觉像作梦一样。”

他负着双手,站在她旁边看,被她率真的动作弄得心情大好。

“王,冷啸他们还没有消息,不过皇宫大门打开了,王要不要去城中看看?”冷青在门口低声说。

☆、193。这是我们的宝宝【193】

“走吧。”焱殇扭头看了他一眼。

青鸢赶紧把凤冠拿下,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背上,水珠直往脖子里钻,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把这个戴着。”焱殇找了条雪白的狐狸毛围脖给她戴在脖子上,眉头微锁,视线盯住她潮红的小脸上,“是不是受寒了?”

青鸢用帕子撸鼻子,连连点头。

“飞飞……”焱殇转身就叫穆飞飞窠。

“不要……”青鸢立刻捂住他的嘴,小声说:“她会毒死我的。”

“我只是让她好好扶着娘,我们一起出去看看。”焱殇哭笑不得燔。

青鸢干笑几声,用锦帕捂着鼻子,嗡声嗡气地说:“那我弄点滚滚的开水喝了,马上就能好,我是无敌铁金刚。”

“什么是铁金刚?”焱殇好奇地问。

“就是强大的人。”青鸢抬头,皱了皱红通通的小鼻子。

“走吧,小金刚。”焱殇反正是听不懂,索性不问,揽着她的肩往外走。

白天大元宫比夜晚看上去更加庄严宏大,皇宫建筑群大都以白玉建成,上盖碧玉和金色琉璃瓦,阳光落在上面,晶莹剔透,每一栋宫殿的屋檐上的守护兽都是豹子,但动作神情千姿百态,威猛、憨实、矫健……

但,也仅此而已。

当皇宫之门缓缓推开之时,先前的兴奋在满目疮痍之中,荡然无存。

城毁了!

除了皇宫保存完好,民宅大都成了碎砖瓦砾,从黄沙里钻出的断壁残垣下,还有未来得及逃出的大元百姓的白骨,还有少数勉强支撑、未倒下的小屋也破败不堪,不可能再为人遮风挡雨。

青鸢的脚步缓了缓,抬眸看他。这不是想像中的美好!就算百姓迁回来,这里还得重建。

他神情严肃,稳步踏上了厚积黄沙的大街。每一步踩下去,黄沙都直接没到他的小腿处。所谓的机关,原来保的只是皇族之根,不是百姓之家。

青鸢不敢看黄沙下的白骨,双手掩面,从指缝里悄悄看路。

倾心太后突然停下,指着一处堆着碧瓦的废砖,大声说:“殇儿,你来,这就是当年的琅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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