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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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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华桐引着他往小屋后面走,大树遮挡着一只铁笼,揭开了黑毡布,露出一个用黑布袋罩着的人影。

华桐拿来长刀,挑开了黑布袋,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个、这个、这个是谁啊?是不是马车弄错了?”华桐顿时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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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和亲没和进去,不许抗议,哇哈哈哈。】

☆、狐狸精的味道120

“人呢?不是说抓到了大元王吗?”秦安宴焦躁地夺过了华桐手里的刀,用力地拍打铁笼,“这人究竟是谁?”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换掉的,难道……”

华桐瞪着赤红的双瞳,死死盯着铁笼里的人。这人穿着天羽林军士兵的衣裳,一看就是一名普通士兵。此时神情恍惚,满脸痴笑,傻乎乎的,一看便知是中了招。

“难道什么?”秦安宴近乎嘶吼了,弄丢大元王,君耀然身陷险境,他和秦兰的王牌可就没了。

华桐咬牙,一拳打在铁笼上,满眼不甘地说:“中途遇上了大元人,但仅一人一豹而已,又没有靠近囚车,很快就被我们击退了,当时囚车被很多人围着,属下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怎么换掉的。妲”

“先放出来。”君漠宸轻轻挥手。

冷啸上前打开铁笼,让冷青和冷衫进去,把这名士兵抬了出来窀。

“应当是中了软筋散。”二人把士兵往地上一放,转头看君漠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桐冲进铁笼,用力跺着脚下手臂粗的木杆,就算用刀砍也得费些时间才能弄断,而这些木栏现在完好无损,一点刀痕都没有。他又在笼子里四处摸索,期望找到机关,结果又失望了。

“属下办事不力,愿一力承担。”他满脸羞愧地从笼子里出来,跪到了君漠宸的面前。

秦安宴一听,胖脸顿时扭曲,手里的刀直接指向华桐的胸口,“好你个华桐,千人押送,也能把人给弄丢了,一定是你勾结大元贼,否则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把人弄走?”

“秦大人先不要着急,也许是和别的车弄混了。”冷啸拉开了秦安宴,小声劝道。

“对,他们可都到了?宸王,赶紧让人去问问。”秦安宴一听,立刻转到君漠宸面前,拱着拳,连连作揖。

“冷啸,立刻派人去问。华桐,你进来回话。”君漠宸眉头微锁,抬步往屋子里走。

华桐一跃而起,大步跟上君漠宸的步子。

“王爷,此事真是蹊跷,除了这一辆,其余五辆囚车上坐的都是天羽林军中精通遁术和暗器的精悍侍卫,不管被劫走的是哪一辆囚车,都能准确地带着天羽林军追踪到大元人。就算大元王想劫走许镇南,也不可能只来一人,难道说他只是来混淆视线,让人浑水摸鱼?我们中有奸|细?”

“有几人知道真正的大元王会来此处?”秦安宴跟在二人身后,焦急地问。

“带上冷啸,一共六人,这地方是我们一起定下的,他是如何知道就是这辆囚车的呢。”华桐轻轻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卫长风呢?”秦安宴前后看看,满眼狐疑地说:“卫长风负责哪一路人?”

“他把兵符给了本王,走了。”君漠宸淡在地说。

“走了?何时的事?他为何要走?难道是卫长风从中捣乱?”秦安宴眼睛猛地瞪,连发数问。

“这绝不可能,大元王是他亲手所擒,若是他所为,根本没有必要回这里来。他只是与顾尚宫之间情断,所以走了。”华桐拍拍额头,惋惜地说:“若长风将军与我同行,必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是袁将军他们,中途不停劝告,非要停下来喝酒……”

他说着,脸色大变,紧张地说:“难道是袁将军与人勾结?否则为何固执地要在那里停下,非要喝酒?”

“来人,传袁杰、左志林来见本王。华桐失责,护送不力,先把华桐拿下,等查清事实再行发落。”君漠宸高抬下巴,缓缓合上眼睛,挥了挥手。

“来人,马上给太后和皇上送信。”秦安宴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唤进随从,让他们快马加鞭赶回京中。

“王爷,不好了。”一名侍卫大步流星地冲进院中,神情慌乱地说:“有大元人往城楼射了一箭,这是挑战书。”

冷啸迅速拿过挑战书,快速扫过上面的字,脸色微变,小声说:“大元王确实已被救回,他说让我们交出卫长风的头,不然每天杀我们一名人质,把人头送到城楼来。还说,马上就要驱兵攻打江夏王,拿他的头和宏王的头一起当球踢。”

“除了宏王,到底还有多少人落进他们手里?”君漠宸拧眉。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共掳去了地方官和家眷十九人。”冷啸略和沉吟,低声说。

“哎呀,杀那些人都无所谓,最重要是把宏王救回来。把卫长风找回来,砍了他的脑袋,拿去换人。”秦安宴拍着桌子,大声说。

“秦大人自己去杀吧。”冷青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嘲讽道:“他如今孤家寡人一个,想必绝不是秦大人的对手。”

“冷护卫,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夫不成?老夫就亲自前去捉拿卫长风,哼。”秦安宴被他抢白,脸色铁青,拂袖就走。

“小人。”冷青盯着他的背影,不屑地说。

“行了,让他去折腾吧。”冷啸走到君漠宸面前,小声说:“王爷没受伤吧?”

君漠宸摇摇头,沉声说:“我没事,抓紧去办事,成败在此一举。”

“是。”冷啸几人肃然行礼,大步退下。

院中风正大,铁笼孤伶伶地立于树下,君漠宸盯着铁笼看着,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角悄然现出一丝疲惫。

通往大元旧都的通道和钥匙迟迟无法找到,新建的大元城被毁,大元百姓开始焦躁不安,而他再继续在天烬国活动,又有了阿九在身边,迟早会露出马脚,他必须立刻想办法稳定民心。

地图和钥匙,到底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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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天烬皇宫,灯火辉煌下,细雪纷飞。

秦兰和君博奕面对面坐着,神色都极难看。

“秦大人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这叫凤芹的人?太后为何要悄悄招募这样的谋师在身边?”君博奕眉头紧锁,不悦地质问秦兰,她未施脂粉的脸在琉璃灯下,显得有些苍老。

“哀家并非为了自己,只是耀然立誓要学君漠宸,当一个护主的大将军,哀家怕他经验不足,会吃亏。所以才拜托兄长,为他找来高人出谋划策,这也是为了皇上。”秦兰拧紧锦帕,急匆匆地说:“哀家哪知这凤芹也没什么本事,出了这个馊主意。”

“太后还以为他没什么本事?他分明是故意诱着耀然去送死。”君博奕把手里攥着的紧急密报往桌上一丢,看着秦兰说:“你看看这个,在深谷之中,耀然被围着打。秦安宴那个蠢货,耀然没经验,他一大把年纪了,会不懂这是兵家大忌?为何要私自拦下耀然派去通知宸王的人?依朕看,秦大人难逃其责。”

秦兰摇摇头,忿然说:“哀家如何知道?哀家只是听兄长说此人足智多谋……”

“什么足智多谋,分明就是个奸细,不用想了,这人一定是大元人,太后这是引狼入室。”君博奕站起来,焦躁地在大殿里来回踱着。

秦兰越发心焦,看着他来回走,忍不住问:“皇上倒是拿个主意,现在到底怎么办?”

“朕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指望宸王,找到耀然的下落。”君博奕深深吸气,摇头叹道:“希望宸王能早点打探到消息。”

“他?皇上别指望了。”秦兰咬牙,冷冷地说:“兄长派人送信,宸王根本没打算去找耀然,也没打算和谈。皇上,依哀家看,君漠宸没安什么好心思,他坐拥重兵,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对了,皇上仰重的卫长风把兵符也暂且交于他的手中,这卫长风也真是奇怪,自己的女人被夺了,还要把兵符给他,皇上看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她抱怨着,见君博奕脸色难看,赶紧又岔开话,“皇上,你仔细想想,为什么君漠宸那晚会出现在你的褐羽军那里,而不是深谷?他到底是去解围,还是想阻止褐羽军去深谷?若君漠宸心怀不轨,与大元人相勾结,皇帝的处境可不妙,还是多加防范才对。不如派心腹过去,先从他手里夺了兵权,这才稳当。”

君博奕看了她一眼,脸色愈加铁青。秦兰所说的一切,正是他担心的。但是他却没办法解除君漠宸的兵权。他不是父亲,父亲威望高,他却初登帝位,事事都被秦兰和君漠宸压制住。

尤其是君漠宸,他行踪诡异,他早就察觉君漠宸有些不对劲,但跟踪了三年,也未能找到他每年消失的那一个月到底去了哪里。只有一年,他成功地跟着他到了曼海京城,亲眼看着他远远站着,去看倾华公主当众比武招婿。只是没想到,有两个公主,不知君漠宸当年去看的到底是哪一位。

若能以其中一位牵制住君漠宸,那就好了。

“还有,大元人已经拿下了边境的三个小城,虽不重要,但却围住了江夏王。其间,宸王一直不出兵,不知是何意。”权和掀了掀眼皮子,小声说。

君博奕揉着额心,轻轻摇头,“朕给他下过旨,他却说要再等时机。”

“皇上,你别走来走去了,哀家都要急死了,依哀家看,大元人要卫长风的头,那就去把卫长风抓来,还有那个顾倾华,一起送给他们去,换回耀然再说。”秦兰见他走来走去,忍不住拍案而起。

“依奴才看,云罗国也有他们的亲眷被大元人捉去,可否请他们出面斡|旋?”权和小声建议。

“呵,算了吧,云罗与大元那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大元人死前曾发誓,只要有一人活着,就要灭掉云罗和天烬。”秦兰嗤之以鼻地一笑,不客气地说:“况且云罗近些年来越发势微,兵弱地贫,两代帝王都是靠着我天烬皇帝的帮助,才能登上皇位,若天烬国把他们和西海各国通商的路截断,他们的百姓将饿死大半。”

“还有一人。”权和想想,一字一顿地说:“浮灯主持。”

“他?”秦兰愣住,想了半天,轻轻点头,“对,浮灯主持!”

“为何是他?”君博奕不解地问。

“浮灯主持是海川主持的徒弟,海川主持圆寂前,是天烬和大元皇帝面前的座上宾,他二人每年都会结伴前去拜访海川主持,当年天烬和大元国开战时,海川主持亲自带寺中弟子赶去,排成人墙,想要阻止你皇爷爷坑杀天烬士兵。圣帝临死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也是海川主持。所以,让他的弟子前去最为合适。”秦兰抚额,疲惫地说:“浮灯主持民望甚高,希望他能说服大元人,接受我们的条件,让耀然回来。”

“那就让浮灯去吧,宣他进宫见驾。”君博奕若有所思地点头,让权和去宣旨。

秦兰看着权和出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在额前合十,对着窗外的月儿连拜三下,口中喃喃有词:“菩萨保佑。”

君博奕看着她的侧影,眼中浮出一丝嘲讽。

“太后请歇着,朕先回去了。”待她拜完,君博奕又温和地安抚了几句,离开大殿。

众侍卫在他身后跟着,直到走出太后宫,他才小声说:“陈檀,你亲自去找卫长风,一定要弄清他的下落,这人绝非池中物,他若成了朕的敌人,那太可怕了。”

陈檀小声应道:“皇上放心,属下这就出发。”

眼看陈檀的身影很快就没入夜色之中,君博奕挥退了跟在身后的奴才,独自缓步在雪地上,不知不觉就到了花泠萱的寝宫外,大门里灯火明亮,他驻足看了会儿,脑子里闪过了青鸢那明亮的双眸,忍不住一笑,自言自语道:“朕现在终于明白父皇的感受了,有些人,还真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得忍着啊……”

“皇上。”门口的太监看到他,赶紧跪下磕头。

“起来吧,别告诉皇后朕来过。”他摆摆手,沿原路回去。

太监们怔怔地看着他背影,也不敢抗旨,安静地站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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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的夜,越发清冷,京城之外的运河边,几道高大的黑影正在上船,其中一人黑色披风从头裹到脚,一抬眸,瞳孔就像两颗妖冶的红宝石,月光落进去,化成了冰凉的潋滟水波。

随从撑开油纸伞,给他遮去飘落的雪,小声说:“主子,您的目的都达到了,天烬国已乱。秦兰嫉妒心太重,君博奕也不是省油的灯,君漠宸心思叵测,三人相争,国之大难。”

“呵……”男子笑起来,掸掸袖子,转动了几下雪玉般的脖颈,伸手往半空一抓,冰凉的雪花在他滚烫的掌心里化开,笑着说:“我倒要与他一赛,谁能更快心想事成。”

“当然是主子您,家里那位主子肯定高兴极了,就等着主子您回去庆功。”随从也低笑起来。

“别轻视他。”男子手指一弹,猫腰钻进了乌篷里。

小船在黝黑的水面上缓缓前行,船浆划开黑水,载着几人前往潼水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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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已经在榻上翻滚了十八个来回,终于听到门外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绝对是君漠宸!她鲤鱼打挺一般灵活地跳起来,钻出帐幔去找他。

他都四五天没回来了,听说是大元人每天都要砍下一颗人脑袋过来,他满世界在找大元人,也不知道找到没有。而她怕再让他生气,白天也只能带着冷阳,在城中胡乱转几圈,然后早早回来等他。

可等上四五日,也太难熬了,冷阳是个狡滑的家伙,不管问他什么,他都打太极,半字有用的也问不出来。

她匆匆拉开门,只见他的身影正往后院的温泉而去。

“王爷。”她大声叫他。

他停下来,扭头往这边看,见她披着小袄站在门口,于是折返回来,摸摸她的小脸问:“怎么还没睡?”

“你今天怎么不理我,这几天去哪里了?”青鸢大胆抱住了他的腰,往他的怀里拱。

他揽住她的小腰肢,低声说:“要去军营,要找宏王,事太多,你自己好好玩,让冷阳陪着你就是。”

“可是……”青鸢犹豫了一会儿,笑着说:“我想你。”

他的呼吸沉了沉,身子往前一靠,把她压到了墙上,下巴紧抵着她的头顶,沉声问:“真想?”

“骗你的。”青鸢笑嘻嘻地摇头,鼻尖在他的胸前蹭动。他身上有好闻的香,是女人身上的!笑意渐浅,狐疑地抬头看他,小声问:“冷柔伤好了吗?”

“好了。”他点头。

“可是……”青鸢又往他的身上闻,小鼻子连连吸气,“不对呀,你身上有狐|狸|精的味道。”

“哪来的狐|狸|精,就是你这只小狐|狸|精。”他拧眉,拎着她的肩,把她往房里丢,“去睡吧,我还有事要办。”

“君漠宸,有太多女人,你会生病的。”青鸢扳着门框,极认真地说:“女人吸了男人的阳|气,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男人可就被吸干了啊,您老人家悠着点才好。”

“胡说八道。”君漠宸抬手就弹她的嘴巴,“哪里学的浑话。”

“你能做浑事,我不能说浑话?”

青鸢冷笑,用力关上了门,摸着被他打痛的嘴唇,回味他身上的香味若没闻错,这是掺了桅子香露的头油。古代保鲜的技术不好,若想把桅子香露保存到现在,得家里有点钱,挖了地窖,长年存着冰才行。看样子,往他怀里靠过的女子家境不错,难道是那位白雪妹妹?

君漠宸推了推门,沉声说:“把门打开,几日不见,你越发胆大了,快开门。”

“不开,你本来就不是来见我的,赶紧把身上的香味洗干净吧,我闻着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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