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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月(女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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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然告诉我卫羽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我说我知道。

卫然停住了脱衣服的动作,笑着说:“你知道?”

我点点头,说:“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卫然说:“你说。”

我故意撅撅嘴,说:“我又没说要告诉你。”

卫然看着我,笑着说:“你一定会告诉我的。”

我问:“为什么?”

卫然说:“因为我一进来,就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有事要对我说。”

我也笑了,帮他把衣服脱掉。

第十五章 下毒

月儿第二日便出来了。

可我看她一点都不像只跪了一天的人,简直像一年。

面色惨白,憔悴,眼睛有点内陷,暗淡无光。

我生怕她饿着了,赶紧让两个宫女扶她坐下,给她上了很好的饭菜。

月儿谢过我,痴痴地拿起筷子,慢慢地一点点的吃。

可谁都可以从她眼神中看出,她正在回忆,正在想些什么。

吃到一半,竟然落下了眼泪。

看到她那个样子,不禁让人恻然。不过一天光景,她哪里还是原来那个机灵活泼水灵的月儿,完全已经呆了。

所以我决定,带她亲自去见一见卫羽。

可月儿却呆呆地说:“有什么好见的,他都已经说了。”

我坚持到:“他说什么了?不过是在我们面前承认了你们的关系。”

是承认了,却不该承认。他若心里还有月儿,就不该承认。

不等月儿开口,我继续道:“你知道吗?卫羽昨天一回家我就去了,他竟然病了,还病得很严重,我去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

听说卫羽病了,还病得很严重,月儿立刻放下筷子,道:“他病了?”

我点点头,说:“你想想,这绝不是偶然。说了一阵胡话就病得起不了床。”

月儿也赞同道,声音有点激动:“对,他一定是病糊涂了,才会这么说的。”

然后又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光,问:“是不是?”

我重重地点点头,说:“嗯。”

但是我们都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因为一个人即使生病,再怎么糊涂也不会在这么简单的事上出错。

虽然我们知道这种想法有点自欺欺人,但也愿意怀抱这一丝曙光。

“快吃吧,吃了我们好去看看他。”

我本来想说这句话的,没想到,月儿已很自觉地大口吃起饭来,这话就没必要说了。

每个人吃饭都有不同的心情,月儿能够大口的吃,也有的人吃不下去。

就是那些正在生病,却精神萎靡的人。

我们到总将军府时,卫羽已经醒了,他还在吃早饭。确切的说是有人在喂他吃早饭,他却不吃。

杨云好哄恶哄,他都挣扎着不吃,样子狰狞得可怕。

一见我们来了,他眼睛马上亮起来。从床上爬着要起来。

我叫他不要动,他却根本没听进我的话,伸手向着月儿,满脸的抱歉与惊喜。

月儿也满眼泪光地看着他,马上走向他,一只手握住他伸出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他憔悴的容颜,都快心疼死。

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不用说。

我把屋里其他的人都叫出去,对他们说:“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如果有半个字泄漏出去,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众人害怕地答应:“是。”便纷纷额退下去做自己的活,只有杨云,人虽出来了,却还不停向屋里望。

我问:“你很关心他吗?你喜欢他?”

杨云笑了,反问:“您说谁?”

我严肃到:“少跟我装糊涂,你清楚得很。”

她好像被吓到了,立刻交代说:“是,从第一眼看见受伤的他开始,就喜欢上了。”

“从恩人到情人,你究竟使了什么法术?”

我心里一遍遍地问起这个问题,但我终究没有问出口。

喜欢一个人,她有什么错?想留住他,又有什么错?

如果那里躺的是个好男人,他就不会始乱终弃。就像卫然,我现在对他很信任,他就绝不会始乱终弃。

卫然今夜虽然心事很重,一看见我,却还是立刻扑上来抱住我,问:“想我了没?”

我很享受被他抱着的感觉,故意白他一眼,说:“想你干嘛啊!”

他听过这话,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但并不疼,只觉得浑身痒痒的。

然后说道:“今晚要好好惩罚你,我可是很想你啊。”

我又故意没好气道:“你想我干嘛啊,我又不想你。”

听我说完这话,卫然更是生气,一把将我按在床上,压倒我,说:“再说一次你不想我?”

我笑了,又是这套把戏,每回只要我故意气他,他就会“惩罚”地逼我上床,特别是在准备“春晚”的那些繁忙的日子里。这次,我当然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于是我笑着气他道:“我不想你,我没有想你,我就是不想你。”

正等着他温柔地进攻,没想到,这回,他只是紧紧地把我抱住。

很久,他才说:“我今天看过羽儿了,他,很憔悴。”

我应道:“我知道。”

他继续说:“夏太医诊断是中了罂粟花的毒,而且还是长期服用所致,现在必须戒毒。”

我惊讶道:“长期服用?罂粟花?”

卫羽服用罂粟花本就令人怀疑,如今还长期服用,更让人不解。

卫然点点头,说:“初步怀疑是有人在他的食物中下毒。”

我说:“而且还是亲近的人。”

卫然笑着看我,点点头,说:“但规定都城是不让任何人种植罂粟花的。”

我又接过来,说:“所以只要查出谁私自带了罂粟花的果实之类的物品,就可以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我跟卫然之间也明显有了默契。

卫然显然也这么想,所以他开心地捏捏我的鼻子,放开我,说:“对,而且我还要在总将军府彻底搜查,看有谁私藏罂粟花的果实。”

说完就跟我平躺在一起。

无比轻松地呼了一口气。

这样做确实可以解决问题,因为若将军府真有人对卫羽下毒,这一搜,绝对可以搜到。

如果没搜到,那此人一定是将毒品销毁了,那么他要想再继续害卫羽,就必须从外地重新运回来,而都城关口又有人把关。

如果他不行动,这样也好,因为卫羽暂时是安全的。

后花园里一直风平浪静,虽然日子正在转暖,但还是冬天,冬天很少有这样的天气。

正像我已有几日不见单妃跟赛妃一样难得。

但今日,她们却出现了。

单妃笑脸盈盈地跟我行过礼,就问到:“姐姐能否帮妹妹一个忙啊!”

她一开口喊姐姐妹妹,我就知道又是在假情假意。

便随口答道:“你说。”

她笑得有点羞涩了,久久在开口道:“姐姐能否帮妹妹问问,大王什么再跟妹妹促膝长谈?”

“再?”我心里疑窦丛生,卫然什么时候跟她促膝长谈却没有跟我说?

但是我却没有表现得很惊讶。

只是淡淡地回答道:“大王若是跟你约好了,他得空自然会去的,若是没约好,他不喜欢的事,谁也不能逼他做。”

言外之意就是,卫然不喜欢跟你们促膝长谈,没人能让他那么做。

这回轮到赛妃笑了,她们两人好像真像一对亲姐妹,似乎从来没有分开过。

赛妃笑着说道:“大王确实这样答应过单姐姐。”

我内心无比震惊,一道防线好像轻易被人捅破。

我不说话。

可赛妃跟单妃却没停过:“大王前几日来单姐姐这里坐了一个下午,一直在讨论人生。还说,一个男人的一生确实有很多女人,特别是帝王家。以后会经常来看单姐姐。”

“我以为大王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就是妹妹误解了,姐姐不要放在心上便是。”

她们走后我问月儿如何看待她们两人的话,信还是不信。

月儿只是说不信,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以前,她一定能一语道破她们的来意,哪是真话,哪是假话,可现在,我知道,她的心玄着卫羽,根本不再这里。

怪不得不准宫女动春心啊!我心里苦叹着,不禁嘲讽地笑了起来。

第十六章 调查

如果换做别的女人做王后,这事绝对不会对大王说,免得大王闲她心胸狭窄,肚量小,这种事也值得计较。

但我显然不是这种女人。

当晚我便对卫然摊牌,质问他为何要埋我骗我,疯狂地打他,闹他。

等我打完,闹完,卫然才开口解释。

“她们说我跟单妃促膝长谈了一下午?”

“她们说我说过男人的一生确实有许多女人?”

“她们说我会经常去看单妃?”

卫然连问了三个问题都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他不禁握紧了拳头,反问到:“她们有没有说我是为了卫羽被毒一事才找单妃聊天?她们有没有说我说了那句‘男人的一生确实有很多女人,特别是帝王家’该死的话紧接着说的是‘但我想挑战一下奇迹,看看我的一生是不是只有赵湘摇一个女人’?我不仅说了以后会经常去看单妃,还有赛妃,这不过是句客到话。”

我看着发怒的卫然,吃吃道:“没有。”

卫然皱起剑眉,说:“你怎么就听信了她们的一面之辞?”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我理亏,所以我沉默,但卫然沉默,却不是因为理亏。

半晌,我才说:“我还不是担心?我太在乎你才。。。。。。”

不等我说完,卫然便说:“我也在乎你,很在乎你,但我相信你。你任性地在成功拿到你爹卖国契的那天一个人跑了,跟山中的人结为朋友,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那个人甚至愿意为了你去死。我怀疑过吗?当初有宫女向我报告你跟他有□,我怀疑过吗?现在,我把他当作最得力的大臣,最好的朋友,我有埋怨过吗?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我支吾了半天,却还是无话可说,他说的那个人是离言。

我从未见他真的生过我的气,这回,他确实是生气了。

也许是因为我的不信任真的伤害到他,也许是卫羽的事让他心烦意乱,也许是朝廷中也有很多事困扰他。

不管为什么,我只知道,他现在确实是生气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便一口吻住了他的嘴。

既然我胡闹的时候他用行动来解决问题,那么,我也可以。

这招果然很有效,不久,卫然就恢复了往常的状态,紧紧地抱着我,拼命地索要我的吻,重重地将我压倒。

有很多计划都有用,也有很多计划无用。

可是抓对付卫羽的人的这个计划显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有用,不仅没抓到任何人,在戒毒的第九天,他偏偏又被人下了毒,犯了毒瘾,打伤了十几个看守他的人。

受伤的不止有被打的。

月儿跟我同样难过,只怕卫然更甚,朝中大臣更震惊。

月儿不知道,卫羽什么时候才可以恢复成原来意气风发的样子,而我跟卫然,不仅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更担心究竟是谁要害他,到底为什么要害他。而朝中大臣则惊讶卫羽平日为人客到,谦厚,对谁都好,谁会跟他结下愁怨害他。

月儿始终是担心不过,要我跟她一起去总将军府看看。

卫羽正痛苦地被人五花大绑着,独自一人关在一个无窗的黑暗屋子里。

月儿终究是怒了,质问门外的人道:“你们怎么可以把卫将军关在这种地方呢?”

看门的人有四个,为首的回答道:“小的们也不想啊。老爷原本是在自己房里的,可是今天突然毒瘾发作,我们都拦不住,也不敢拦啊!是夏太医说要把老爷关在这里的。”

月儿面色微红,问:“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看门的回答:“能。不过老爷刚吃了夏太医开的药,正在昏迷。”

月儿点点头,轻声道:“没事,我去看看就好。”

屋里一片安静,静得就像没有人。

半晌,月儿才红着眼睛从里面出来了,还轻轻地关上了门。

我们走到大厅坐下,我还没有的意思。

叫来管家,我问:“今天卫将军见过什么人没?”

管家道:“有。”

月儿立刻问:“谁?”

管家想了想,然后答道:“除了平日送饭的几个下人以外,今天杨姑娘来看过老爷,还给老爷熬了汤。”

我问:“他喝了吗?”

管家答:“喝了。”

听到此,我勃然大怒,不禁一拍桌子,喝道:“外来的东西你们也敢个他吃?”

管家立刻吓得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这汤奴才们检查过的,况且,杨姑娘是老爷的救命恩人,她又怎么会害老爷呢!”

我想想觉得也是。虽然就今天的情况看,这个女人最可疑。但她若真是罪犯,又怎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惹人怀疑呢?

我喝了两口茶,叫管家起来,又问:“你们家老爷跟单妃娘娘可有交情?”

管家见我怒火已息,擦了擦冷汗,回答道:“没有。单妃娘娘从未来过总将军府。”

回答完,他又觉得疑惑,不禁问了句:“王后娘娘为何这么问?”

我答道:“大王跟我说过,罂粟花并不是哪里都能种的。但浣水有个小城,却盛产罂粟花,就是因为罂粟花,才繁荣起来的。”

管家听罢,似醍醐灌顶般,说:“哦,单妃娘娘来自浣水国,您怀疑她。。。。。。”

不等管家说完,月儿就怒斥他道:“放肆,王后的心思是你能揣度的吗?”

管家马上住口,唯唯诺诺道:“是。是。”

月儿这一斥,倒把我的斥醒了。不错,怀疑归怀疑,可是这种事,你怀疑谁,就得藏在心里,最好做个局外人,日后才扯不上麻烦。

况且,这件事没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能信,跟谁都不能讲真心话。

差点就。。。。。。

我不禁出了一点冷汗,喝完了杯中剩下的茶,对管家说:“你别怕,我也不怪你。在这么大一个将军府当管家,辛苦你了。有些事情你想多了,也很正常。”

管家立刻说:“多谢王后娘娘体谅。”

他见我杯中茶已喝完,便迅速命人重新满上,然后问道:“不知娘娘还有何吩咐?”

我性格本来贪玩,以前,我早就该离开这里去跟月儿玩,去找离晴玩。

但现在,卫羽这一病,牵扯到的是整个朝廷。

卫然正在筹划统一大计,正是用人的时候,卫羽这个猛将一倒,多少士兵的士气也跟着倒了。

士兵的士气不好,被士兵们保护的大臣们多少也有点担惊受怕。

月儿心系卫羽,自是开心不起来的。

卫羽病了,卫然重用离言,离晴也跟着要忙不少。

所以现在绝不是玩的时候,也没人能玩得起来。

但情况也没有想的那么糟,至少还有离言,还有蓝天两个大将。

于是我摸摸茶杯,说:“也没什么,你坐下来跟本宫聊聊天吧。”

管家大惊:“聊天?”

我笑笑,说:“不错,请坐。”

聊什么?当然是卫羽的生活,跟什么人来往最频繁,跟什么人关系最密切,又跟什么人发生过矛盾。

但聊了一两个时辰,始终没有我想听的答案。

无非是知道卫羽公务繁忙,朝九晚五,不是在朝堂就是在军营。

偶尔得空在家,也是在书房看书,想事。

他不喜欢结党营私,所以很少在家招呼什么人。应酬都是在外面。

倒是杨姑娘,经常来找卫羽,亲自炖汤给卫羽喝,卫羽也很喜欢喝。

不喜欢结党营私?一般情况下,这种人,其实很容易树敌的。

我正想着,不料,管家却惊叹一声:“啊!奴才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也惊问道:“什么事?”

管家说:“有天中午,老爷在家吃饭,杨姑娘得知便亲自送汤过来了。吃过午饭,她并没有走,而是跟老爷交谈得很愉快。突然有一个陌生面孔冲进来,被我拦了个正着,我不禁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是蓝将军府的奴才,过来通报杨姑娘,单妃娘娘在等她。”

杨云跟单妃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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