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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破后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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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殿被内务府的人把守着,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撵车停在外面,明渊一路走进大殿,两旁的太监侍卫不断跪下高呼万岁,他却丝毫没理会,只定定地走进去。

原本应该卧病在床的月扬夫人已经下了地,可是应该毫无意义的陆芳仪却是躺在床上,明渊心下有些预感,穿过门窗紧闭的晦暗大殿来到里屋,却只看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陆溪。

那个前些日子还对他笑得安静美好的女子此刻面容憔悴,脸色蜡黄,而宫女们站在一旁,满面愁容,回头一见皇上来了,齐齐跪在地上,又惊又喜地颤声叫着“皇上万岁”。

明渊被这样的场景震了片刻,目光停留在勉强还算镇定的碧真面上,“发生何事?为何你们主子竟然病成这样?”

碧真目光戚戚,沉声道,“回皇上,主子已有身孕,这些日子因害喜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所以……所以瘦成了这样。”

身孕?!

明渊的身子一僵,哪怕早有预感,却仍是震惊地望着床上闭眼沉睡的人,“陆芳仪……有喜了?”

两颗泪珠从眼里滚落,碧真颤声道,“奴婢不敢欺瞒皇上,主子在皇上走之前就已被诊出喜脉,当日奴婢和小顺想要拦下皇上,禀报这个消息,却被人打昏在殿外,没能及时将消息带到……”

被人打昏?

明渊的眼眸瞬间暗下来,怒气浮上面颊,“是谁这么大胆?那太医呢?为何不请太医?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就让你们主子这样病下去,连太医都不知道请一个来吗?”

碧真的眼泪越掉越厉害,声音却还勉强保持着镇定,“皇上有所不知,是主子不要奴婢们去请太医的,只怕有喜的消息一走漏,孩子就……就……”

“就什么?”

“就保不住了……”终是忍不住了,在场的宫女都低低地哭出了声。

明渊大怒,“什么叫保不住了?有谁要谋害朕的皇儿?碧真,你给我说清楚,若有半点欺瞒,朕就立马摘了你们的脑袋!”

于是含着泪,碧真一点一点说完了这些日子以来点点滴滴,从月扬夫人无故小产到陆溪怀孕,从他们在殿外被人打昏到映玉带着李太医端来滑胎药……

“索性李太医最后没有给娘娘喝下那碗药,而是事先就准备了安胎药,骗过了映玉,否则,主子恐怕……”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明渊的面容已经隐忍到极点,此刻已然濒临爆发,只哑着声音吩咐高禄,“去,给我把太医院所有的人都叫来!包括李义才在内,统统叫过来!”

声音里的怒气显而易见。

高禄不敢迟疑,匆匆地就往外走,而明渊顿了顿,才走近床榻,看见双目紧闭的人眼角渗出点点泪珠,晶莹剔透,摇摇欲坠。

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似蝶翼般轻轻颤动着,他甚至能想象到她藏在被子里的手是怎样紧紧拽着手心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哭出声来……

一时之间喉咙被堵住,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相信月扬夫人,明知眼前这个女子不会是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却仍是在临走之前任由内务府的人把她软禁起来,而今她有孕在身,竟然……竟然病成了这样……

脑子里忽地浮现出那些日子她是怎样含笑望着他,说着那些吴侬软语,像个忙碌的小妻子一般为他做着荷包,冒着夜寒站在床边等候他。

他几乎能看见清音殿门口夜夜摇晃着的明亮灯笼,分明是她执着等着他的真心。

“朕在这里,不要怕了……”他只能这样轻轻地对她耳语,看她把头埋在他臂弯里,一言不发地掉着眼泪,像只呜咽的小猫。

太医们匆匆赶来,一个个跪在地上不敢说话,他冷冷地扫过他们,“先替陆芳仪请脉!”

是院判第一个上来,战战兢兢地请脉完毕,面色惨白地说,“启禀皇上,陆芳仪……陆芳仪有喜了……”

明渊一脚踢开他,“有喜了?朕还敢信你吗?好一个院判大人,竟敢以下犯上,欺瞒于朕!朕问你,月扬夫人当日滑胎一事是真是假?”

院判只差没跪地求饶,浑身颤抖地闭眼道,“下官罪该万死,犯下欺君之罪……求皇上赐臣死罪!”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我真的是亲妈……哭泣中。

被大家说是后妈,心都碎了……挠墙去了……

☆、真相【二】

第六十章

宫女太监乃至太医们跪了一地;有人浑身发抖,有人低低啜泣;有人磕头求饶,有人全身僵冷。

明渊只觉得心下一阵寒意,他信任的妃子和臣子竟然都欺骗了他,他这个皇上究竟是有多好欺负?

“朕看你们一个二个都是嫌命长了,是不是要朕将你们全部问斩!”

面色阴沉到极点的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地跪倒的人,怒极攻心;却忽然察觉身后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这才意识到在这种场合下还有一个身子极度孱弱的人。

陆溪拽着他的袖子,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温柔而有力地摁住;“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朕就好,你身子弱,不要起来。”

陆溪定定地望着他,声音有些虚弱,却十分从容,“皇上,苏州皇陵遭到雷击,这本是自然所使,可难免惹来有心人的非议,说是……”她顿了顿,“说是凶兆,因此嫔妾恳请皇上暂且绕过他们,不要把事情扩大了,带来不好的影响。好在嫔妾和孩子都没事,能平安盼到皇上回宫,嫔妾……嫔妾已经很欣慰了。”

明渊看着她,很久也没说话。

就是那双明亮温柔的眼眸,好像永远都笼着一层无言的眷恋,这样不计付出地将他放在第一位,好像全世界在她眼里都只有他一个倒影。

明明自己已经受了这么多苦,却还是首先为他思量……

明渊握住她的手,“你且安心养好身子,朕自有分寸,不要忧心。”

他转过身去看着跪在面前的宫女太监,重重地道,“主子有难,没能及时上报,是为大过;主子病弱,伺候在跟前一丝不苟,是为大功。今日功过相抵,朕便不与你们计较,好生伺候着陆芳仪,若是再有半点差池,朕唯你们是问!”

安抚好陆溪,明渊来到清音殿的主殿里,先是指定了三位太医从今以后全权负责陆芳仪的身体状况,接着遣退了众人,独独留下院判和头破血流的李义才。

他只是冷冷的扫过两人一眼,两人就扑通一声齐齐跪下。

李义才没说话,院判颤声道,“下官罪该万死,求皇上饶命!”

明渊端起茶喝了一口,面无表情地说,“既是罪该万死,又谈什么饶命呢?”

院判发现自己失言,悔不当初,重重的磕了个头,“启禀皇上,下官不是要和月扬夫人一起欺骗皇上,实在是情势所迫,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这才隐瞒了她的谎言,望皇上看在下官没有参与谋害皇子一事的份上,从轻处理。”

明渊的茶杯砰地一声在他面前炸裂开来,下一刻,隐忍的声音怒道,“做了几十年的院判,竟然犯下欺君之罪,今日还敢跟朕讨价还价!还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给朕从实招来!”

李义才看着面如死灰的院判,深吸一口气,“皇上,请让下官代替院判大人陈述此事,院判大人确实是被下官所拖累,并不知情。”

他从月扬夫人找上他那一刻开始,连同小舅子触犯王法的事情也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月扬夫人是如何威逼利诱,又是如何设计陷害陆芳仪,全部交代的一清二楚。

明渊的面色一点一点沉了下来,最后几乎是哑着嗓子问了句,“你是如何良心发现,将滑胎药换成了安胎药?”

李义才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也无所畏惧了,“下官虽然利欲熏心,为了一己私利帮助月扬夫人欺骗了皇上,但下官从医多年,从未刻意伤害过无辜生命。下官可以违背良心帮月扬夫人制造出怀孕和滑胎的谎言,却断然不能亲手毁掉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他看着地板,却仍是隐瞒了一件事。可是事关妻儿性命,绝不可以说出来。

明渊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最后闭眼靠在椅背上,只觉得一阵倦意涌上心头。

“高禄,把他们交给内务府,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这句话令院判白了脸,却让李义才松了口气——只要不会累及家人,他死而无憾。

所有人都出去了,明渊静静地闭眼很久,心知肚明刚才那些最多不过是帮凶,真正的主谋……却是他信任宠爱很多年的那个女人。

“摆驾长乐宫。”

一日之内,皇上二度来到长乐宫。

月扬夫人眉眼弯弯的,盛满笑意,出来接驾时笑得温柔美丽,一如既往的好看。

明渊不紧不慢地随她走入大殿,却淡淡地吩咐宫女们都出去,不用再跟前伺候了,接着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她。

月扬夫人隐约觉得此刻的皇上有些令人捉摸不透,那样复杂的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情绪太过迅疾,她只来得及怔了怔,亲手端起桌上的茶壶为他斟茶,“皇上,请喝茶。”

明渊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注视着她。

月扬夫人的手僵在半空,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眉眼依旧温和,声音柔软而清澈,“皇上此番前来,是否有事要问臣妾?”

目光就这样碰在一起,谁也没有挪开。

明渊却忽地说,“朕来的时候算了算,你在宫里待的时间差不多也有六七年了,不知朕有没有记错?”

月扬夫人浅浅一笑,“皇上没记错,臣妾十六岁那年进的宫,如今已二十有三了。”

明渊道,“你自进宫以来,一向礼仪甚好,不与人争斗,朕说你是与世无争的人,便赐了这长乐宫给你,寓意长乐相伴,不为凡俗所扰。”

月扬夫人点头,“臣妾记得。”

明渊的声音一直稳稳的,面容也很是安静,直到沉默上演了许久,才终于听不出情绪地说了句,“可朕竟是没想到,原来七年时光都不足以看透一个人,朕以为朕看到的,其实并不是真实的。可笑朕一直相信自己的眼睛,却从未想过会有一天会大失所望至此。”

月扬夫人心中已然有数,温温柔柔地抬眸对他笑,“皇上有话不妨直说,臣妾没什么接受不了。”

她的笑容智慧明达,眼里已经有了洞察一切的光辉。

明渊看了她很久,才问了一句,“为何要害陆芳仪?”

假怀孕也好,落胎药也好,都不过是为了对付一个陆溪。前者是栽赃陷害,后者是直接打击,两件事情均是凶狠万分,心肠不硬的人又如何能做到?

月扬夫人一瞬不瞬地望着明渊,眼神自始至终都很温柔,不曾改变过,“皇上既然已经认定臣妾害了陆芳仪,又何必追问理由呢?这后宫里的所有争斗,不过就是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若是臣妾这样做了,理由当然也不会例外。”

明渊的眼神骤然冷下来,有痛心,有失望,“朕信你,宠你,却从未想过你是一个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子,竟能想出这样毒的计谋去害一个无辜的生命。月扬,朕到底是看错了你……”

未等月扬夫人回答,大门忽的打开,守在门口的映玉哭着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地不起,“皇上,一切都是奴婢的意思,奴婢怕夫人失宠自己也会跟着遭殃受罪,所以串通了李大人编造了假怀孕一事!也是奴婢担忧陆芳仪有了孩子之后会取代夫人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所以骗李大人是娘娘的意思,要他送落胎药去了清音殿。求皇上明察,不要误解夫人,一切皆是奴婢一人所为,与夫人毫无关系!”

明渊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月扬夫人,也不回头去看映玉一眼,在映玉不断的磕头声里,终于冷冷的说了一句,“月扬夫人身子虚弱,从今后还是不要再踏出长乐宫一步了吧。就在这里安心养病,清静些自然病也好得快。宫女映玉,蛇蝎心肠,拖出去乱杖打死。”

他毫不迟疑地朝外走去,却在月扬夫人蓦然白了的面色里停住了脚步,对门口的高禄道,“陆芳仪有喜,为保孩子健康,吃了不少苦,即日起,晋为正四品容华。朕念在月扬夫人身子不好的份上,本欲将二皇子送去清音殿交予陆容华抚养,然陆容华有孕在身,此事可稍缓,暂将二皇子送去萧招媛那里。”

宫中妃嫔须得正四品以上才能抚养孩子,明渊如今此举,无非是为了陆溪将来也能亲自抚养自己的孩子,而非将孩子交给其他妃嫔。

月扬夫人一听,脚下一软,这才失去前一刻的镇定,重重地跪在地上,朝着那个决绝的背影道,“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犯下的错,皇上大可惩罚臣妾,臣妾毫无怨言!可是皓亦是无辜的,皇上怎么能让他离开生母,跟着别人?”

明渊停下脚步,头也不回,“有你这般狠毒的生母,朕只怕会带坏了他。”

“皇上,皇上!”那个声音终于不复往常的温柔冷静,头一次显露出惊慌失措的意味,“皇上你不能这样做!皓亦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啊!不可以送去萧招媛那里……皇上……”

那种惊慌失措令明渊有些怔忡,可是这样静静的走着,却觉得那些愤怒和失望全部都消失不见,如今心里空空荡荡,一丝情绪也没有了。

“高禄,若你是朕,你会怎么怎么做?”

“回皇上,奴才惶恐。”

“无妨,朕恕你无罪,就假定一次,若你站在朕的立场上,你该如何做?”

作为一个帝王,信一个人不容易,信一个人这么多年更不容易。可是这个他信任的人,最终粉碎了他的信任。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愤怒,觉得失望,觉得难受,可是此刻所有感觉都远离了他,他只有茫然和困倦。

高禄当然不敢回答这种问题,却只听到明渊望着远方,不知情绪地说,“朕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做了。”

七年的信任,七年的宠爱,哪怕不是心动也不是迷恋,他总归是对那个女子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和信赖。

可是正因为这样的感情和信赖,才会在那份美好的认知破灭以后显露出巨大的空洞与茫然来。

作者有话要说:眼皮再次打架,困死我了。

皇上对陆溪的做法是渣了点,可是又不全是渣,总之也有可怜之处。

月扬夫人的下场不够惨,留待之后慢慢虐。

真相没有揭露完,太医不可能是因为忽然良心发现,这太牵强了。

晚安╮(╯▽╰)╭下章继续。

☆、无题【一】

第六十一章

宫中的消息都跟长了腿似的;一下子传遍皇廷巷陌。

陆容华怀上皇上骨肉,升了品级不说;风头更盛;而与此同时,月扬夫人却不知怎的惹恼了皇上,竟然令一向对她宠爱有加的皇上一怒之下将二皇子送去了萧招媛那里。

萧招媛当然是十分高兴的,毕竟二皇子的品行德性样样出类拔萃,若是不出意外,今后是很可能当上太子的。眼下皇上将他送到了自己这儿;他日若是真的立二皇子为太子,她这个母妃纵然和皇后抢不了太后之位,至少也是个太妃。

捧着茶盏,她勾唇一笑;娇艳的面容更显风华绝代,轻轻吹了吹面上的茶叶,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茶泡的不错,赏。”

伺候在面前的宫女面露喜色,规规矩矩地跪下了去,“谢娘娘恩典。”

晌午的时候,才刚吃过午饭,负责照料二皇子的嬷嬷就带着二皇子来了和欢殿。

看了眼与皇上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二皇子,萧招媛忍不住挑了挑眉,所以说月扬夫人还真是有能耐,过去的七年里不仅一直保持着受宠的姿态,连生个儿子也这么得天独厚,秉承了皇上的五官。

若不是今日月扬夫人倒了台,恐怕她还真得为皇后能否坐稳那个位子捏把汗。

毕竟一个是失势皇后,一个是盛宠宫妃;一个无所出,一个生下这般酷似皇上的优秀皇子……不过只可惜,现下她倒了台,这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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