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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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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是酒酣而散,苟参到了家,已经是戌时了,换了衣服在后院一如既往的跑步、射箭、挥刀。
锻炼完毕到了前面,花红说杨恽刚刚的派人给送来了一个盒子,还说明早回来乌衣巷这里接苟参。
苟参打开了盒子看,竟然是一个制作成功的风铃,这风铃果真是用薄薄的镂金片、打磨好的玉石和铁片组合在一起的,看起来比自己做的那个纯竹板的风铃上档次多了。
苟参随手提起来,吹了一下,这风铃就发出了清脆的叮叮响声,霎是悦耳。
镂金薄片其实没有什么声音,只是装饰好看罢了,那些工匠能见贤思齐的举一反三,很快的仿照竹子的风铃做出这个样式来。真可谓是能工巧匠。
苟参想了想。将这风铃重新的装好。然后一把抱住了花红的细腰,手就从她薄如蝉翼的襦衣下伸了进去,上下其手的唇舌并用,一会手到了花红滑腻的双腿间,却摸出那里早就湿漉漉的。
苟参腻声问:“达令,今日如何?”
花红全身抵住苟参,红红的唇张开着,喘着气。羞羞的说:“奴家……今夜有些不想活了……”
达令原来是苟参借用前世外语和花红闺^房调笑的谑语,至于花红说的不想活的话,却是因为最近两人小别胜新婚,每日每夜几乎都在一起纠缠,苟参总是龙精虎猛的,每次都持续很久,玩的样式繁多,花红销^魂^蚀^骨的;有些受不了鞭挞了。
于是在前天晚上,花红在两人缠绵过后嘴里嘤嘤的说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死在苟参身^下,恐怕活不成了。
所以。昨夜苟参老实的没有动花红;今晚看到她脸红如彤,就调^戏她。果然,花红有些情^难^自^制,就说了今夜有些不想活的话。
不想活了,这就是一种任君采摘的邀请。
苟参一听哈哈就笑,一把抄起花红就放在了席榻上:“你不想活了,本大老爷同你一起,也是不想活了呢!”
长安素有八水绕城之说,这八水指的是渭河、泾河、沣河、涝河、潏河、滈河、浐河和灞河八条河流,它们在长安城四周穿流,归于黄河。
司马相如曾经写道:“荡荡乎八川分流,相背而异态”,而杨恽在长安城外的园子,就是在灞河边上,恰好的离灞桥不远。
灞桥,始建于春秋时期,当时的秦穆公为了便于出兵管理西戎,将原来的滋水改名为灞水,并在上面修桥,故称“灞桥”。
灞桥是华夏最早的石墩桥。
杨恽和苟参乘着车,一路说谈着,缓缓的就到了灞水之侧。
此时春光明媚,遥遥望去,灞桥两岸柳林婆娑,绿意葳蕤,更有柳絮漫天,不断的飘散着,犹如烟雾蒙蒙一般,宛如下了鹅毛雪,别有一番情景。
《诗经。小雅。采薇》中的“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就是赞美灞桥景色的佳句。
杨恽一看这样的情景,就命停车,要和苟参下去步行,走到园子里去,苟参欣然从命,杨恽说:“春光好,游人如织,真是人在画中,如梦似幻。”
杨恽和苟参一会就到了灞桥上面,他眺望远处,感叹说:“风光秀丽,灞水浩浩,垂柳依依,这里比长安城里让人觉得惬意多了,不如我和你就在这里玩耍个十天八天的,等快活好了,再回去不迟,要不干脆的不回去了,咱们在这里过了立夏再回长安。”
杨恽说着话,几只燕子成双的从水面上掠过,然后倏然展翅飞起,从两人的头顶直上云霄,苟参不由的说道:“春水初生乳燕飞,黄蜂小尾扑花归,真是好景色。”
“怎么,心旷神怡吧?”杨恽听了就说:“今日你须得多做几首诗来给我,不然辜负了这大好春光啊。”
杨恽说过了立夏回长安的话终究只是玩笑,两人在灞桥上站了一会,下了桥顺着河岸边往前走,长长的柳枝轻拂着两人的脸颊,杨恽随手就折了一小截柳枝给苟参,说:“君说这到底是柳,还是留?”
柳树的柳因为和留字谐音,所以灞桥这里总有人总有折柳留人,抒发情感的,苟参还没答话,就听到耳畔有人说到:“我看赵充国老将军的意思是正确的,想那辛汤本来就是个酒肉之徒,他要是到西域做了护羌校尉,那不将西域搞的一团糟才怪。”
这时灞水边上踏青的人很多,苟参和杨恽听到有人议论护羌校尉的事情,就一起看去。
只见身后走过来四五个男子,几乎都不及弱冠,稍微年长的也不过二十二三。
这几个人苟参自然是不认识的,但是听他们的言谈,必然是官宦子弟,农家人谁会关心朝廷官宦的安排去向,更不会这样快就得到消息。
杨恽看看,对着苟参轻轻摇头,示意自己也不认识这几个青年。
这时。这几个高谈阔论的青年从苟参和杨恽身边走过。一个斜斜戴着小帽的青年说:“当年辛武贤那家伙在西羌大战时对赵老将军就心存不满了。如今老将军又拂了他的意思,他不将老将军恨之入骨才怪。”
这戴帽子的青年竟然将辛武贤称呼为“那家伙”,苟参这时就顺势看了这个青年一眼,只见这人面目端正,只是一只眼睛眯着,头上那顶小的有些离奇的帽子正好的就扣在他眯着的眼睛上,他见到苟参看自己,就瞧苟参。
苟参看这个人表情有些吊儿郎当。一脸的满不在乎,但是说话却有些见识,就微微的对着这人点头。
这年轻人也不以为意,视线从苟参脸上一掠而过,继续说道:“赵将军的儿子赵卬在西域那边,依我看,辛武贤拿老赵将军无可奈何,恐怕会找时机对赵卬不利。”
这个戴帽子的青年说完,身边一个年级稍微长的就答话:“你倒是会胡说,赵卬身为中郎将。辛武贤除非疯了,他敢将赵卬怎样?”
另一个青年就说:“那也说不来。要是那辛武贤心里嫉恨老赵将军,找人毛病还不简单,长安离酒泉这么远,假如我是辛太守,你是赵卬,我这会就说你妄议国事,诽谤大臣,更绝的话就说你私通羌人匈奴。诬陷你!”
“你说你没有?那也要廷尉调查了才是,但是短时间里你要被下狱监控起来,那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就算是真的到时候你没事,这一段还不恶心死你?所谓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嘻嘻。”
苟参听着他们的话,就看看杨恽。
杨恽也觉得这几个人说话有意思,就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反正也是观赏春^色,就不动声色的跟着这几个青年。
这时那个戴着小帽子的青年说道:“但凡有才能的人都是志高寡合的,赵充国老将军当年在西羌那里的策略就非常不受人理解,可是事实证明他的举措是正确的,那些羌人见到大汉铁骑到了就一窝蜂的钻进山里洞里,找不到了,骑兵过后,他们又从山洞里钻出来骚扰咱们。”
“要是硬打,骑兵每日的损耗供给不是步兵能够比拟的,大汉能拖得起吗?就是拖得起,那需要拖吗?”
“咱们追,人家就跑,咱们退,他们就活跃,简直就是老鼠钻洞,谁能逮得住那些滑溜的羌人,我看,要不是赵老将军屯田的政策将羌人给逼疯了,一步一步的蚕食羌人的地盘,让羌人无路可走,辛武贤和徐延寿他们能在后来大破羌人?”
“做梦!”
“所以说,不战而屈人之兵是兵法的最高境界。”
“哈,那你倒是去西域大展身手啊?”
几个人对着那个戴帽子的起哄,苟参倒是觉得,这个人非常有见地,他说的赵充国当年对付羌人的方法倒是有些像后世的游击战。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游击战里操胜算;大步进退,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运动战中歼敌人……”
苟参心里想着后世游击战麻雀战的这几句话,听到前面的那几个人里稍微年长的说道:“你说赵将军,我倒是想起了武帝时候的李广将军,当年被贬为庶人的李将军夜里过灞桥,被这里稽查亭一个喝醉了酒的灞陵尉拦住了,不准他过桥,李将军无奈,只得在此过了一夜……”
“哦,莫非就是咱们站的这个地方否?”
这几个青年人就嬉笑,有一人说:“唉,快看,那边那个姑子何其窈窕?”
“哪里?”
“在何处?”
“咦,尔等衣着光鲜,看似谦谦君子,怎么一个个内心如此龌龊!——都走开,让某一个人看那姑子!所有的错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好了……”
“去你的,你这登徒子!”(未完待续。。)
第 181 章 阴魂不散
耳听着他们说起了笑话,苟参就看看杨恽,杨恽一笑,和苟参越过这几个年轻人,走了几步后说:“他们说李广的事情倒是真的,李广当夜被灞陵尉拦着不能过桥,就在稽查亭子宿了一夜。”
“不过,后来李广官复原职,武帝拜其为右北平太守,在走马上任时,李广就向武帝要求当初不让他过桥的灞陵尉与他同去。”
“结果到了军中,李广就将那个灞陵尉……”杨恽说着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
这一点苟参也知道,杨恽的外祖父司马迁在《史记。李将军列传》中写的清清楚楚。
“那几个人却面生的很,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子弟。”
杨恽回头看看,瞅瞅天上的太阳说:“这种少年长安太多了,都是纸上谈兵的高手,一个个像是什么都懂,其实真正做起事情来,他们能将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
“这一会晒得人还热烘烘的,不如我们到庄园去,饮酒休憩。”
苟参正要回答,就听到远处有人惊呼,抬眼看去,灞河两岸的人都对着河中指指点点的,杨恽“哎呀”一声,指着河中间说:“有人落水了。”
灞水泱泱,河水湍急,河中心一个人影不断的在浪花里上下颠簸着,看样子像是一个小孩。
苟参看看四下都是喊叫的,也有人想入水救人,但是河水太急,刚才那个带着小帽子的男子和和同伴停止了交谈,往河里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嘴里骂道:“娘的,我要是下水,人没救到,说不定还要人救我。”
这时河对岸有个人跳进了水里。可是他刚游到河中,还没接近那个落水的人,就被水冲到更远的地方,两岸的人都喊叫着。为那人加油。
懵地,那个戴着帽子的青年人喊:“谁要救了落水的孩子,我出钱一贯!”
他这样一喊,身边的几个登时明白,也跟着叫喊起来。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噗通”“噗通”的,就有几个人下了水。
杨恽看看下水的人,再瞧瞧河水中间沉下去浮上来的那个孩子,嘴里不由的说:“需要快些。否则那孩子救上来也要大病一场了。”
这时苟参对着杨恽说:“快上灞桥。”
杨恽一听。顿时明白了。从岸边往河里游需要一段时间,桥是在河水下游,上了桥。等那落水的到桥跟前再从桥上跳下去救人,就能节省时间。
苟参在说话的间隙已经跑了过去。灞桥上拥挤了很多人都在七嘴八舌的喊叫,苟参看看,桥面很高,够不到水面,就排除了从桥上直接捞人的可能。
眼看着落水的那人就快到了灞桥跟前,苟参分开看热闹的人,就要往下跳——就在这一瞬间,苟参好像看到远处岸边有一个人的面貌自己很熟悉,他心里一个激灵,就再看了一眼,那人却不见了。
救人要紧,苟参立即跳下了河,适应了一下水流的速度,就稳定在河中间。
河水果然湍急,这时虽然天气变暖,水温却还是有些凉,桥上站立的人们一看苟参跳进水里,稳稳的浮在水面上,俱都大声的为他叫好,这时杨恽也跑了过来,他倒是真的没想到苟参水性这样的好,就对跟过来的家人吩咐:“速速去岸边准备接人。”
就在这时,苟参已经一把捞住了失水的人,这人身材矮小,果然是个孩童,已经昏迷过去。
灞河两岸人看到苟参抓住了那个孩子,都大声喊道:“好!”
“威武!”
苟参拉着落水的孩子就往岸边游,杨恽从桥上跑下去,等苟参抱着人从河水里走上来,他已经叫人给苟参擦拭水渍了。
此时两岸人声鼎沸,大家的眼光都看着苟参这里,刚才说要给赏钱的青年就跑了过来,对着苟参大声说:“汝真豪杰也!”
苟参却不理人们怎么说,他见孩子闭眼,脸色苍白,就将他撑在自己腿上,在他后背不住的拍打,没几下,这小孩嘴里流出水来,咳嗽几声,睁开了眼。
此时这落水孩童的家人也追了过来,对着苟参不停的感谢,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站在苟参面前做了一个福,脸色通红,眼中带泪的说:“多谢壮士舍身救我弟弟,壮士高义,我王家永世不忘。”
这小女孩长的十分漂亮,只是说话不是长安口音,一时间苟参也听的不是太明白,就回答说:“举手之劳,不必挂念,还请小妹妹赶紧照看你家弟弟才好。”
苟参心里有事,看看四下,对着众人抱拳一笑,就要离开。
那个戴帽子的青年这时从人群里挤了过来,对着苟参抱拳作揖说:“英雄舍身救人,某这里一点意思,请不要多虑。”
杨恽看着苟参就笑,苟参对着这青年说:“适才下河救人的不是我一个,阁下临危有急智,更是让苟参佩服,我不过匹夫之勇罢了,还请将那一贯钱给予其他下水的人好了。”
这戴帽子的青年一听心想这人不但热心,而且不爱钱,就赞许的看着苟参,苟参一拉杨恽,就分开人群往外走。
围观的人自动让开了路,苟参急忙的跳上马车,等杨恽上来,就让人开车,急急的离开了。
戴帽子的青年看着杨恽和苟参的身影发愣,他的一个同伴凑过来说:“喂,子夏,好像,那个年长的人,我认识啊。”
“哦,是谁啊?”
“我瞧着好像是光禄大夫杨恽,不过好像最近被天子革职贬为庶民了。”
“什么好像好像的,你怎么不早说!他外祖父是太史公司马迁好不好!我该趁此机会认识他,借他几卷藏本史记读读的……”
这个叫子夏的戴帽子青年皱眉说:“那一个下水救人的,你可识得?”
说话的同伴撇嘴说:“他又不是美娇娥,我识得他作甚?嘁!”
“光禄大夫是美娇娥乎?你为何却认识?嘁!嘁嘁!”
杨恽上车后看着外面对着车子欢呼的人,对着浑身还是湿漉漉的苟参说:“想不到啊,你水性如此之好,早知道让你下去摸几尾鱼,一会好下酒,哈哈哈……”
苟参淡淡一笑,心里却想赶紧离开这里,因为,刚才就在他下水的时候,在人群里看到了韦焉的影子。
自从那晚翠华山上韦焉和焦延寿忽然的消失之后,苟参心里一直就提放着,生怕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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