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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如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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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炎明轩在喜堂之上喝得酩酊大醉,被小橘搀扶着回了房。
当打更的人打着更,三更刚过,炎明轩猛地从床上叹坐了起来,他忽然开始疯狂的想去苏文榭嘴里提起的长安。
几乎没有犹豫的,他下了床,简单收拾个包袱,带了些路上的盘缠,便离开了炎府,踏上了他的长安之旅。
在河边找了一辆船,炎明轩扶着船桨渡着船,饿了就啃些干粮,渴了就喝河里的水,累了就躺下来小憩一会儿,有时来了兴致就高歌一曲,一路上,其乐融融,似游山玩水。
炎明轩赶到长安时,正值三月,桃花疯长。
炎明轩现在长安城,望着遍地盛开的桃花,他笑弯了眉间。
他想,等苏文榭回来了,他一定要告诉他,长安城的桃花盛开的场景,就像诗经里写的一样,逃之夭夭,灼灼其华。是那样醉人的美丽。
长安的青石板冰凉湿黏,长安的姑娘眉眼弯弯,长安的小镇夜色清冽,长安的叫卖声响亮悠长,长安的长街熙熙攘攘。
在长安待了一年之久,炎明轩终于觉得该回去了,依旧是来时那个包袱,那辆船,炎明轩划动着船桨,哼着来时的歌谣。
人声鼎沸的幽城街头,树立的商铺,沿街叫卖的小商贩,卖艺耍猴的人士,身着锦衣华服的富家子弟…
一群小娃儿聚着一圈,拍着手掌唱着童谣“酒家酒家又酒家,有钱不愁没出花,睁眼合眼嘴儿煞,喝酒肚子大哥大…”
大街上突闻大喝“让路,让路。”伴随着马蹄的“口得口得”的声音逼近,站在路中央的众人慌忙退至两旁,站在路中央的黄衣男子却没有走开,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白马上的人。
“呀-”众人一声惊呼。眼看着急速奔腾而来的马就要撞飞那抹黄影。
马上的人手里的马鞭就如灵蛇般席卷过来,速如闪电,马鞭缠上那黄衣男子的腰身,年轻人手一甩,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那黄衣男子就已坐在马背上,白衣男子“驾”的一声扬起缰绳一甩马鞭,白马扬长而去。
那围着圈的小娃儿们依旧拍着手欢乐的唱着童谣“酒家酒家又酒家,没客只有上街拉,一帝就是一千八,不窄不窄是傻瓜…”
白色的骏马奔过繁华的京城街,穿过一片片小树林,踏过一条条小溪,直到来到一望无际的草原。
“吁-”随着高头骏马一声嘶吼,奔腾的马刹时停了下来。
炎明轩跳下马,苏文榭却没有下马的意思,坐在马上,向炎明轩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淡紫色眸里闪着狡黠的光,炎明轩手一伸,手接触雪白丝质的长裳,顺着苏文榭的手臂往上,顺势搂住他的腰。
苏文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炎明轩抱着压在身下。
草原青草长的正茂盛,风一吹过,草个儿呼呼的响。
草地上,两人目光对视,眼中有着炽热的火焰。
“宋知君…”他轻唤他的名字,却被身下人用食指抵住唇。
苏文榭朝炎明轩眨了眨眼睛,笑道“不是宋知君,而是苏文…唔。”
话没说完,炎明轩火热的唇已经贴上他的唇,舌头和舌头缠在一起,吻到最深处。
“苏文榭…”他在耳边唤他,悠长悠长的尾音,似在叹息,又像是失而复得的欣慰“你…总算回来了。”
草原上,两人相拥而坐。
“是谁救的你?”炎明轩拥着苏文榭,突然开口。
“观音菩萨救的我。”苏文榭靠着炎明轩,风吹起他的发,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那日他魂飞魄散,魂魄飞入云端,被早在云端之上的菩萨将魂魄一点一滴收入玉净瓶中,带回落伽山,保他仙气才恢复了他的元神。 那之后,身体痊愈的他就时常跟在菩萨身边。
“我看过花开无数,想来想去,还是这里最好,于是我来了。”苏文榭抬起脸看着炎明轩,妩媚迷人的丹凤眼眼波流动“如今,你还要我吗?”
“要要要。”炎明轩激动的连连点头,眼中星光点点,将苏文榭拥的更紧。
苏文榭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头埋在炎明轩的胸膛。
他本可以在普陀落伽山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仙,也答应了菩萨不再留恋凡尘,持斋念佛,定蒙护佑,救疾病苦。却因一次随着菩萨赴蟠桃大会,隔着云端望了凡间一眼,那么不经意的看见站在船头划动着船桨的炎明轩,嘴里哼唱着他时常哼唱的戏词,回去后他便跪在了菩萨面前,请求下凡。
手持玉净瓶的观音菩萨静坐莲花台座,一声叹息,眼中饱含悲悯。
“痴儿,莫要贪恋凡间情爱,你终有一天会明白,这世间情爱,终不过镜中花水中月,繁华梦蝶一场,凡一切烦恼恶业,当体皆空,一切劫难境缘,皆不可得。”
菩萨不让,他就一直跪着,许是他眼中闪烁着炽热的执念,抑或是对他无奈,终于感化了菩萨,白衣观音素手持玉瓶,声音悠悠。
“痴儿,你与他纠缠三世,仍看不透红尘。也罢,这是你的劫数,去吧!”
三世纠缠,算最后虚无,倾其所有,也难醒悟。
苏文榭在炎明轩怀中闭上眼睛,嘴角扬起了微笑的弧度。
那就让他再赌上一次好了,赌上所有。
不远处马儿低着头吃着草,两人相拥而坐。
草静静的。
风柔柔的。
两人呼吸轻轻的。
迷糊中,他想起那年他的遗体本应随邦王一起入葬,新登基的邦国太子却将他的遗体放入棺木运到幽国,半途中,他的魂魄飘到了普陀蓝伽山,紫竹林,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问道“痴儿,你可曾后悔?”
“后悔后悔。”他点头如捣蒜,看着自己残缺不整的肢体,龇牙咧嘴,脸上却是一副没心没肺的笑容“我死的时候身上可疼了,他们拿着刻刀在我心口刻字,我再也不要那么疼痛的死去了,菩萨下次给我一个好看的死法吧,至少不要满身是血,脏了我一身白衣,那腥烈的味道也是难闻至极,要不下次…唉,菩萨,你怎么走了…你听我说完啊,别不理我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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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一章 '本章字数:187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21 13:36:44。0'
我叫倾婵,一个青楼女子。
我有着绝美的容颜,青铜镇的男人见了我无不痴迷,连女人也因我的容颜而心动。多少男子慕名而来烟雨楼,只为听我唱、舞、弹一曲。
我是烟雨楼的头牌,但我只卖艺不卖身。
妈妈对我很好,在她看来我是一颗不倒的摇钱树,所以百般对我好,纵容我所有的娇惯任性。
我虽出身青楼,但或许是自知面容貌美,无人能比,便养成了大小姐的脾气。
楼里的姐妹们并不喜欢我,或许是我抢了他们的风光,青楼这种地方就是这么残酷,女人靠容貌生活。
你长得美,你就是花魁,被男人宠爱。
你比别人逊色了,你就被男人遗忘,被姐妹们嘲笑。
我倒不在乎这些,继续在烟雨楼当我的花魁,一直。
我每天在房中睡到日出三竿,妈妈以为我累,便从不叫我,只是叫丫鬟小环为我端上好菜,随时热着。
偶尔我也会出台,应客人的要求舞那么一曲。闲余的时候也会去调戏一下楼里小倌,每次小倌都被我吓得慌乱逃开,然后我在后面肆无忌惮得大笑。
我过着这样得生活,很久。
直到一个男子赎了我。
那个绝色男子,叫澹台明治。
凝笑王爷。
睿王明治。
那天是个极其热闹得日子,至少我是这么认为,因为烟雨楼来得客人比平常多了至少一倍。
这足以说明那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但我不管这些,我只管听妈妈的话在台上舞一曲。
妈妈告诉我,今天,凝笑王爷会来。
说这话时,妈妈朝我暧昧的眨了眨眼。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她想让我诱惑那位凝笑王爷。
我对自己的美貌极其自信,因此,我笑了笑,便回了房。
那天,我一上台就看见了坐在台下前排的他。
他一身月牙白袍,挥着手中竹扇,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的呼吸都紊乱了。
他笑的那么温柔,眼中像是对情人流露的宠溺目光。
为了得到他的青睐。
我越发舞的妖娆,笑得妩媚。
那天,我穿了一件极簿极透明得红裙,若隐若现的长纱下更加衬出了我曼妙的身躯。
下台后,我便知道我已经赢了。
因为妈妈跟我说,那位凝笑王爷看上了我,便以三千两黄金将我赎了下来。
妈妈让我今夜就准备好行囊,明天王爷会来接人。
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在台上从那位凝笑王爷一直追随我的目光我便可以断定,他迷上我了。
我只是奇怪妈妈的反应,她好像很想我离开,毕竟我是一棵很好的摇钱树,三千两我一年便可以为她赚到,她大可不必图一时钱财。
但我仍然笑着说舍不得妈妈,和她浅浅的拥抱了一下。
便上楼收拾东西。
第二天他果然来了,身后还跟着几队人马。
我笑,王爷果然是王爷,连赎个青楼女子回府也弄得声势浩大,生怕青铜镇的人不知道似的。
我走上前,尽量妩媚的喊他,王爷。
他走过来温柔的看着我,问,你叫倾婵?
我点了点头。
果然人如其名,倾婵。他用手挑起我的下巴,我抬起脸与他正视,没有一丝慌乱。
你是我见过的最倾城女子,我喜欢你这张绝色的脸。他张狂的大笑起来,与他之前的温柔作风不符,然后他伸出手粗鲁的揽住我的腰往马车上走去。
我身子软软的扑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之后我便入住了睿王府,我并不知道凝笑王爷让我以什么身份呆在王爷府。
总之不是王妃,当然,更不是小妾,因为我入住睿王府一个月,他至今未娶我。
但府里的人都喊我婵妃。
府中的下人都不怎么喜欢我,或许是因为我的风尘女子的缘故,但碍于王爷威言,哪个当面不是对我毕恭毕敬,就连一些达官贵人亦是如此,他们纵然再瞧不起我,在凝笑王爷面前不是照样一副讨好我,不敢得罪的样子。
何况睿王府中的下人。
他们都知道我现在是凝笑王爷的最宠,自然都不敢对我怎样,但总免不了在背后议论我。
但我喜欢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被我撞见后张惶失措的样子,他们以为我会告知王爷,王爷或许会讨好我而将他们全部赶出王府。
我自知我有这个本事,凝笑王爷对我宠爱有加,若我真看不惯这府上的哪一位,他便会顺从我的意重新换一批人来。
当然我不会这么做,我不在乎这些,或许在他们看来我只是个横行无忌,会利用手段媚惑王爷的无耻女子。
但他们可曾知道,他们的王爷至今都未碰过我,他终日在案前挑灯夜读,他关心国运的兴衰与成败,而我却不得不坐在他身旁陪他,几日下来,我便觉得无趣。
这原没有我在烟雨楼来得快活。
他对我太过规矩,不曾越雷池半步。
有时候我就在想,他到底有没有将我当风尘女子。
而澹台明治对我做得最温柔的事,不过是温柔的唤我的名字。
倾婵,你是我见过的最倾城女子,你的美让我方寸大乱。
这样的话,在不同的夜里,不知被他说了多少遍,他的眼中光彩熠熠,我看见他迷蒙眼中我的脸。
然后我总是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起脸,凑向他,吐气如兰。
他便疯狂的吻我。
但我知道无论我如何的媚惑于他,他总是在最关键时刻克制住自己。
他根本就不会方寸大乱,以至于将我压倒在木榻之上,帐纱之中。
于是我就在想,这个人人都敬畏的凝笑王爷是不是有龙阳之癖,然后,我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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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本章字数:1560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21 18:16:29。0'
住进睿王府的两个月后,凝笑越发变得繁忙起来,每次从宫中回府,在府上呆不上多时,便又匆匆离去。
我几次问他,他只是皱着眉说近日杂事缠身,公事繁忙。
我不知道他要忙些什么,又想起他是王爷,宫中事自然繁琐,便也没怎么纠缠于他。
于是我更加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他好像亦如此,有时候我就觉得,他是在刻意的留下回忆。
和我在一起时,他总是喜欢把下人都支开,给我和他独处的空间,他总是紧紧的抱住我,温柔的唤我的名字,倾婵,倾婵。
那个从他嘴里唤出来却能让我沉沦的名字。
我时常故意躲开他逐渐落寂的眼神,故意忽略他逐渐沙哑的声音。
我倚在他的身上,姿态娇慵,笑得灿若莲花,终日问他,你何时娶我。
我越发得利用他在府中得时候,日夜粘着他。
他抚琴,我起舞,他吹箫,我作画,他作诗,我砚磨。
那曲《西厢》我为他唱了不知多少遍,每次他都听得痴迷。
他总是说,倾婵,你是我见过得最倾城女子。
我只是笑,这样的赞赏他说得太多,但我喜欢他的赞赏,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他每次喝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喝醉后的他总是神志不清的跟我说着僚人的情话,甚至会疯狂的掠夺我的唇。
而这时,我躺在他的身下,笑得张狂。
一天,他又要进宫,他跟我说,近日不会回府中。
我问他朝中有什么大事。
他只是说两国联谊。
我不语,只说等他回来。
他进宫后,一连几日,我都没有见到澹台明治。
王爷府虽说不比皇宫大,但也不比皇宫小到哪里去。
澹台明治不在的这几天,我甚感无聊,便在府中四处游转,不带侍女,独自游山玩水。
但纵然地方再大,也有玩腻的时候,几日下来,睿王府几乎被我转了一个遍,日日游玩也腻了,实在没有多少娱乐。
于是我整日呆在凌烟阁,等待着澹台明治的回来,一方面继续努力吸取日月精华,维持美貌。
我青楼出身,自知美貌对女人的重要,我自然不会因为等澹台明治而把自己变的面若缟素。
我依然活的洒脱,澹台明治的事我并不担心,也不着急。
有时候我闲来无事也会去烟雨楼看看,妈妈对于我的突然出现很是诧异。
在她看来,我是被王爷赎走的人,即使被赎去做小妾,身份也不知比他们尊贵多少,按理说我应该与青楼的关系断的干干净净的,巴不得没有关系再好。而我再次出现再烟雨楼是她所料不及的。
我向妈妈讨了些胭脂水粉,将头上的一只珠钗送给她,这是她从没见过的,她满脸堆笑的将珠钗放进衣内,亲切的喊我,倾婵。
我只是淡淡的笑,跟她谈着楼里的新鲜事。
自从我被赎走后,烟雨楼的头牌换了人,她年纪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却早已生得一副让世人嫉妒得容颜,她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妖媚,媚眼流波,风情万种。
她在舞一曲《红颜》,正是当年我夺头牌的舞曲。
一曲完毕,众人叫好。
我微笑着离去。
从烟雨楼回来,我在府中又呆了几日,澹台明治回到了府中。
这天,我重新梳妆。
我一袭红衣走向大堂,迎接归来的他。
来到大堂,才发现,并非他一人。
堂内坐了很多人,他们身着朝服,均是大臣。
我站在帷幕后面,没有过去。
我自知这种场合我不适合出现,我只需要梳妆的美美的,坐在凌烟阁等待澹台明治的宠幸。
我听见一个稳重的声音在大堂里响起,王爷,为了国家兴亡,我国国泰民安,你可要慎重考虑。说话的正是镇南大将军。
澹台明治没有说话,我看见他放在香案上紧握的手,他的眉头紧皱,脸若冰霜。
我看了他一眼,退下堂去。
夜深时,我起身支起木窗,看向灯火通亮的朝廊,一片厚厚的浮云遮住了明朗的月,我的心也一片暗淡。
澹台明治这时走了进来,他走路的声音很轻,但我早已察觉到他的到来。
我没有回头,在镜前坐下,拿起桃木梳漫不经心的梳理着细长的发。
他走近我,俯下身,看着镜中的我,目不转睛。
王爷,你回来了。我笑得暧昧,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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