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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宫:滟歌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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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今日身子不适,怕是跳不了。”我再次说道,直直得回望他,没有一丝闪躲与惧意。

一阵死样的寂静之后,我听到了他的笑声。

太后坐一旁,像是看好戏一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并不置一词,仿佛有意将决定权留给我们自己解决。

气氛己经达到极至。^橘园。清清^

他良久不语,我再没耐性,不待他宣起身就自己站起来往外走去。这一次,我打定主意不跳,无论他怎么对我。

如茫刺在背。

但我已经可以感觉到他愤恨的目光,灸如火,烈如阳……

被嫔妃当场驳回命令,他身为皇上,颜面何在?而我,已经走到门口,只想快点离去,一边默默祈祷着他会就此罢手,再闹下去,对我们谁都没好处,希望他可以明白这一点。

猝然,左肩一阵尖锐的刺痛,毫无预兆,他不知何时已追了过来,一把抓过我的肩膀往回扯。

我轻呼一声,被他拉到怀里,头上钗环掉落,他手过处,宽大外袍己褪至肩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唔……众人一阵哗然,无数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肩上。

太后娘娘一个眼神扫过,鸦雀无声。

腾的,我的怒火已全部窜到脑门上,胀得满脸通红,冷冷的道:“放手,皇上不嫌丢人吗?”

我用力推着他的手,一面拉着滑落的宫装。

他冷笑。

好不容易挣脱出的一点空间,他只一用力,就又把我拉了回去,后背紧紧得帖着他的身子,我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在极力忍着怒火。

“是你自找的。”他声音凛若寒冰,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狠狠钳住我肩膀。

我蹙眉, 忍着没叫出声来。

尔后,他又放开我,单手提着我后衣领往回走,我被他拖着后退,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池的桎梏。

“放手,放开我……”我大喊。

现在,己经没有什么殇国夫人,也没有皇上,有的只是两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人,事情已经做到这个份上,我没必要再隐忍,对于他,也不是没吵过、打过。

我在这一刻,竟然糊涂的忘记了他的身份,所以,才会有接下来的灾难发生。^橘园。清清^

我与他撕扯着,挣扎着,正不可开交间,突然一抬眸,我看到了一双受伤心痛的眼睛。

诚王爷就坐在三尺开外的地方,直直得看着我,眼里有种泣血的温柔,怜惜。

徒然,我心中一酸,连忙低下头去,拼命忍着的委屈与泪水在这样的目光下通通瓦解,我红了眼眶,内心感慨万千,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不可收抬。

宫宴之上,让朝臣、嫔妃看着皇上与新册封的殇国夫人争吵,打闹……而前夫诚王就坐在一旁,我觉得整颗心都快炸开了,压抑万分。

我伸长胳膊,悲愤化为一种强大的力量,长长蔻丹在他手上留下一道道深痕,我听到他吃痛的抽气声。

我豁出去,趁机奋力往前一扑,嗞……裂帛声过,我的身子重重的扑倒在地上,一阵冷风贴肌而过,我觉得四周起了风,透衣冰凉。

这一瞬,殿里更是一片寂静,什么都听不到,唯有我自己的喘息声。

我闭着眼,等待易子昭的魔爪,可是没有,他并没有再来拉我。

不知隔了多久,我才觉出不对劲,低头一看,才发现我外面三层宫装外袍已经没有了,只穿着最里面的裹胸长裙,啊……我尖叫一声,慌忙用手挡住自己,蜷缩在地上。

那一刻,真是狼狈不堪,从没有试过如此丢人,我闭着眼,将头深埋进膝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易子昭提着我的宫装愣在那里,胸中愤怒己濒临极限,瞪得通红的眸子,像是两团雄雄燃着的烈火。

“滚,都滚,滚……”他沉声道,一声比一声大,最后,干脆嘶哑着嗓音吼,我觉得大地都在颤抖。

众人吓得一愣,回过神后便作鸟兽散,匆匆离了席,逃也似得向殿外奔去,连同嫔妃们一起撤离,宫乐们抱着乐器退下,实在抱不动的,就只好丢下。

四周凌乱,金银器皿跌落,到处都是脚步声与碎瓷声,巨浪似的,一波一波冲刺着我的神经,我埋着头,骗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真的没想到会弄得这么糟,我开始害怕,后怕,我可以无所谓,无论他怎么样都好,可是,君颜还在他手里。

浓浓悔意将坚强反抗的意志覆灭,我手指渐渐冰凉,轻轻颤抖。

面对这样情况,太后娘娘仍是平静,只轻轻叹一声,然后在宫婢的搀扶下起身离了座,缓缓走到我跟前,“你可真有能耐,今天的事想必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帝京,明诚皇后,哀家真的要对你另眼相看了。”^橘园。清清^

她将语音拉长,话里讽刺意味十足。

我冷笑,抬眸看着她,“母后过奖了,臣妾也想做你的好儿媳,好好待在武陵郡,只是……”

我顿了顿,将目光落到易子昭身上,“只是有些人偏偏要强人所难,如果母后不喜欢臣妾,可以将臣妾废黜出宫。”

我俯身,无比认真的对太后一拜。

她脸上神色淡淡的,仍带一丝微笑,只是眸光却越来越冰冷,不知过了多久,才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四个宫女随后离去,此时,殿里人早己跑光,仅剩三人。

诚王一直坐着没动,直到现在才起身,脱下他的外袍向我走来。

“站住。”当他快要走到我跟前时,易子昭冷冷的喝住了他。

“诚王爷难道忘了吗?她现在不是你的侧妃。”他冷声道,鹰隼般的眸子钉到他身上。

诚王爷如若不闻,依然靠近,轻轻将手里的衣服为我披上,“我没忘,我现在做的正是对嫂子所做的。”

他沉声道,却一直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有些话不用开口,只用一个眼神就能明白。

他抬手,想要为我拭泪。

他心疼我,可是我却不能接受,易子昭己经做势要扑过来,我不能让他们再起干戈,今天做成这样已经够了,再不要发生任何事才好。

在他手指将要触到我脸颊时,我向后仰了仰,躲过他的抚摸,“谢谢,王爷请回罢!”

我语声冰冷,不带一丝情感,他手指僵在半空中,苦涩得一笑,颓然落下,只道:“保重。”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我低头不语,只是泪水却一个劲的往下掉,简单保重二字隐含了多少深意……

心下埋怨,为什么每一次他离去的背影都那么悲伤,让人心疼。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我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此刻,抬眸看着这满室的狼藉,只觉得一阵好笑,猝然笑出声,无比讽刺。

“你非要闹到这样才罢休?”我问,语声清冷,仍旧坐在地上。

他冷笑,一步一步逼向我,“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郁清尘。”^橘园。清清^

他直呼我姓名,让我隐隐觉得不祥,本能得想要后退,然而,却己晚了一步,一切太过突然,又太过仓促,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让人无法接受。

他一把将我拉起来,诚王爷的外袍掉在地上,他故意从上面踏过,不管地上碎瓷伤人,也不管凌乱的桌椅,只管拖着我走。

我跌跌撞撞跟着他,脚上一只凤履已不知遗落在哪里,光脚踩在碎瓷上,只觉一阵钻心的痛,“易子昭,你放开我……”

脚底被划伤,疼痛难忍,我刚刚平复的心火又升了上来,化成无数怨气,此时,这里没有别人,我可以无所顾忌的冲他大吼!也不用管什么凤威庄重,龙颜冒犯。

“郁清尘,你现在该明白自己是谁的女人。”他面无表情的道,越走越快。

“我早就明白。”我冷声道,语气里有某种讽刺,“早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我更知道,拥有一个人,不仅仅是拥有她的身体。

我话音未落,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

我被他挥身散发的那种邪恶气息吓到,下意识的想要逃离,无奈却挣不开他的魔掌,他反手一推,轻轻松松得将我推倒在地。

尽管地上铺着柔软的波丝地毯,可还是摔疼了我。

我将身子蜷缩起来,极力忍着痛。

他冷冷得看着我,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平静得像潭死水。

良久,他倾身靠过来,开始从后面解我的衣裙。

“你想干什么?”我腾得从地上坐起来,很快便被他重新按下去。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 ”他冰冷的声音传进我耳中,幽寂,没有任何起伏,手里动作未停,一手控制着我的身子,另一手已将裙子解下,然后是亵衣,直到赤裸相呈。

我眸光倏的黯了下去,渐渐没了生气,也无从反驳。

他说的没错,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在一场动乱之后,我却仍旧逃不过委身于他的命运,我没有反抗,如行尸走肉般任他肆意抚摸,舐咬……

而我已经失去了知觉,没有痛感,不说话,也不叫,只有泪水不住落下。易子昭,我紧紧抿着双唇,将这三个字咬碎,吞进肚子里。

初见他,只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异常俊美,妖邪,那人还在时,我曾经想过无数种关于自己的未来,庶人也好,侧妃也好,却独独想不到这一种。

我以为,他绝无机会得到我……

孟秋之际,还未生火,入夜后气温更低,丝丝冷风从窗缝里吹进来,我只觉得冷,彻骨冰凉,他手指所到之处全是颤抖,止不住的战栗。

嗜骨针扎般的痛苦。

“你恨我吗?”他喘息着道,在我耳边轻轻吹气,手指渐渐上移,触到我的胸。

丰满的胸脯被他狠狠揉捏,我闭着眸,一语不发,连一丝呻吟都没有。“说话……”他追问,加重手上的力道。

我身子一颤,霍然睁开眸,用足以杀人的目光看向他,“易子昭,我恨你,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

他轻笑,丝毫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轻挑起我的下巴,占有的在我唇上印上狂热的吻,“要不然怎样?”

我的唇已变得红肿, 无边怒意冲刺胸间,我觉得自己快要被那口气给憋死了,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要不然我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你。”

哈,他讽刺的笑出声,翻身压到我身上,“看来,你不光需要知道你是谁的女人,更该知道……谁才是驾驭者。”

最后一句话,他是伏在我耳边说的,声线已然变得沙哑。

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的坚硬与灼热,赤裸相呈的好处就是谁都骗不了谁,谁都遮掩不了,我不再说话,脸上已有红潮,不露痕迹的别过脸去。

与其说我无法面对他,不如说我无法面对自己的心。

我不知道该把那个深埋在心底的人藏到哪去,藏都藏不住,我也想欺骗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逢场作戏而己,可是,那种背叛的感觉愈来愈重,我有些受不了。

轻轻呼了一口气,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双手摆正我的脸,逼我直视他,“看着我,我叫易子昭,不是夏侯君曜,不是诚王爷,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他宣誓似的说着,然后突然进入我。^橘园。清清^

我毫无防备,忍不住惊呼,一种尖涩的痛楚传遍全身。

他手指修长,轻轻抚平我皱起的眉头,“给我生个孩子罢?”

这一问,让我无从回答,有几秒钟的僵硬,直到此刻,我才突然发现,他一直说的是我,而不是朕,好像还是从前的易子昭,我没说话,也没睁眼,默默承受着他的撞击。

我的回避让他倏的收起所有的温柔,变回残酷的新君,冷冷的抽回手,气息变得狂乱起来,他加重力道,一下一下,狠而彻底。

室内,弥漫着一种异样的狂热气氛,他身上龙涎香味越来越浓,紧逼入鼻,渗杂着欢爱时特有的淫糜气息。

我紧紧抓住身下的地毯,难以承受。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个夜晚好像太过漫长了些,渐渐的恍惚间可以闻到了一丝沉寂的血腥味,冰凉的。

我无奈的笑了。

我已不是初夜,可雪白地毯上的那抹鲜红却仍是那样刺目,比我脚上的血液颜色更红,红得惨烈,他自有办法让我流血。

小云进来时,我侧身躺着,身上只盖着一件他的外袍,里面春光若隐若现。

“夫人……”她轻轻唤了一声,跪到我身旁。

“夫人……”

我良久不应,她移过来,轻轻将一条裘被为我盖上,“轿子已经备好了,夫入,我们回去罢。

我仍是一片沉寂,仿佛想要就这样一直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橘园。清清^

小云不再说什么,从带来的包袱里取出宫装,然后扶我起来,“夫人,要睡也回去再睡,地上凉……”

听到她说地上凉,我就突然笑了,小云被我这一笑弄得莫名其妙,有些无措的看着我。

我睁了眸,脸上仍带笑意,“是皇上让你来的吗?”我问。

“是的,夫人。”小云低声回道,一边为我穿衣服。

我光洁的肌肤上满是殷红痕迹,映着晨曦十分刺目,小云轻轻垂了眸,放轻动作,小心避开伤口。

隐隐的,空气里有一种特殊的气味。

他刚走不久,昨晚除了不停得要我之外,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连走时,都不曾说,我有种被侮辱的感觉,十分赤裸与彻底的侮辱。

小云为我穿好衣服,扶我起身往外走去。

门外,果然有一顶华盖肩舆。

“把那条毯子烧了。”我冷声吩咐,然后上轿离开这个留有我鲜血和我不愿想起来的地方。

就这样,我在昨晚大闹一场之后,平安得回到了广濪宫,众人只说,这个妖女会妖法,能迷惑圣心,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皇上都可以宠幸她,除了小云,没人看得到我那晚流下的血泪与心酸。

和当年的中宫殿一样,广濪宫中也有一方温泉,只不过是人工的。

我坐在氤氲的池水中,闭着眸。

方池四周各跪有一位宫人,正将篮内各色香料洒入池中,浓厚的香味弥散开来,终于掩盖住了我身上的那种味道,他的味道……

碧珠从门外进来,跪到池边禀道:“碧珠见过夫人,夫人召见不知所为何事?”

我缓缓睁了眸,冷声吩咐那些宫人,“你们退下罢。”

“是,夫人。”四个宫人放下竹篮,躬身退下。

室内,只剩我与碧珠两人。^橘园。清清^

我轻轻撩拨着水面上的花瓣,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看,本宫这里有许多香料,都是皇上御赐。”

碧珠低下头,笑着道:“是呀,皇上对夫人真是宠爱无边。”

她恭维,我轻笑,“只可惜少了一样本宫最爱的香。”我略有遗憾的道,轻轻叹了一声。

碧珠抬头看我,再看看那些琳琅满目的香料,有些不解的道:“但凡宫里有的,乃至天下有的,几乎这里面都有了,不知夫人还缺哪一味?”

“麝香。”我冷声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碧珠一惊,吓得睁大了眼睛,“夫人。您可知道那味香料在宫中是禁用的,长期用可至终身不孕的。”

我垂眸冷笑,语声淡淡的道:“碧珠,你从前是王良人的宫女对吗?”

她微一怔,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茫然的回道:“是呀。”

“既然你也是天皇时期的宫人,就更应该明白本宫现在的心情,为何还要问?”如果她是,她就应该明白我的心,我是不可能为易子昭生孩子的。

碧珠黯然低下头,小声的道:“可是……那个东西不太好找。”

“不好找也得找来。”我语声恢复冰冷,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她无奈的福了福身,“奴婢会尽力帮夫人找来的。”

我满意的嗯一声,重新闭上眸,身体泡在温水里的感觉十分舒适,除了……伤口处隐隐的疼痛。^橘园。清清^

我没说退下,碧珠也不敢走,静静得跪在那里。

隔了良久,我才再次开口,幽幽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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