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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宫:滟歌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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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小声的道:“不觉的。”

“为什么?”

“本该是这样的。”他不卑不亢的道,我脸上笑意更浓,眸子里浮现几分兴趣,再问:“为什么?”

我有太多的为什么,都等着从他这里得到答案,看着他,仿佛就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他抬头看我一眼,复又低下,小声回道:“因为… … 皇上希望这样。”

我的心跳漏掉了一拍,他希望这样,他怎么会希望这样呢?

见我不语,他又接着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必走的路,夫人现在可能想不明白,日后,奴才会慢慢告诉夫人。”

我良久不语,突然道:“碧珠,福公公年迈体弱,你着人去后院准备一间厢房出来,让他好生歇着,调养调养,晚几日,再来侍候。”

碧珠怯懦的看着我,“夫人,这么快吗?”

我知道,她一定觉得我还有更多的事要问,这么快就让他下去休息,她不解,陈仲却懂得我的心,笑着道:“是呀,福公公刚刚出狱,是该好好调养几日的,来,奴才带您去休息。”

福公公始终都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对我福福身,转身跟着陈仲下去。

他们走后,碧珠仍不死心的道:“夫人,福公公刚才说的话让您生气了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她,我怎么会生他的气呢?我只是… … 想起了香墨的话,她说我沉不住气,可是现在,正该是沉住气的时候,我要稳重,不能因激动而乱了阵脚。

时隔三天,皇后娘娘终于来了,说是来瞧瞧我,瞧瞧广濪宫的优雅景致,我忙笑迎出来,“皇后娘娘大架光临,臣妾有失远迎。”

“免礼,你现在身怀有孕,不良于行,又何必自己来迎呢?”她笑着将我扶起来,满脸和善。

我低下头微笑,“才三个月而己,不妨事。”

她缓身进了门,抬头看着院子里郁郁葱葱的雪松,赞道:“真是好景致,难怪道,来广濪宫的比去中宫殿的多。”

她言下之意,我又怎么会不懂?我淡淡笑着,避重就轻的道:“还好,这里原本是一处废宫,被重新改建后,倒也算是不失所望。”

她看我一眼,笑而不语,在宫女的掺扶下进了殿。

她四下打量一翻,回身在上首位置上坐下,笑着道:“布置的真雅致。”

“哪里,皇后娘娘那里的布置才堪称得上是一流,我一直身子不好,这些也都是她们去办的,凑合着能看罢!”我谦虚的道。

她低头一笑道:“你倒是会说话,不过,好端端的挂把剑干什么?”

屋子里屏风,翠羽,宝扇… … 什么没有,可是她偏偏注意到了挂在墙上的那把青蚨剑,我不由的笑了,“这是太后娘娘赏赐的,太后娘娘说这把剑可以为我驱魔避邪。”

我故意加重了语气说,她淡淡哦一声道:“那本宫不知是魔不是妖啊?”

她用玩笑的口吻道,但脸上却丝毫不见玩笑意味,我冷眼瞧过,笑道:“皇后娘娘说哪里话,您是臣妾的贵客,福星… … ”

她莞尔一笑,端起旁茶盏轻轻吹着。

“这是竹叶青… … ”我介绍道。

她尝一口,笑着说:“好茶,入口甘、柔… … 殇国夫人品味不凡。”

“哪里,还是娘娘会品。”

“你也坐啊!”她笑着道。

我福了福身,回身在椅上坐下。

闲话了一会,便有宫人来禀燕淑妃来访。

我微微一笑,看向皇后,“刚好,燕淑妃来了,不如皇后娘娘留下来中午一起用膳如何?”

她一笑,没有拒绝。

我转身吩咐陈仲,“让燕淑妃进来,另外,皇后娘娘今天在这里吃午饭,你下去吩咐一下。”

“是。”他转身下去,与正要进门的燕淑妃打了个照面,恭身一福,“奴才给淑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她笑着嗯了一声说“免礼。”

“臣妾来的不巧,妨碍皇后娘娘与殇国夫人说悌己话了。”她笑着道,走过来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玉体金安,殇国夫人长乐无极。”

皇后扭头看我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免礼。”

我不动声色,命人赐座看茶,又道:“淑妃娘娘现在身子不便还来看望,真是有心。”

她的孩子与我的不差几天,现在应该也是三个多月,但她的肚子己经十分明显了,行动就要人来扶着。

她缓身坐下,挥退一旁扶着的宫人,“挺长时间不来看夫人,怕失礼。”

自从上次,我从她那里把易子昭抢回来之后,她对我就更好了,没事就要上门来说两句,却对那晚的事只字不提,我几次要对她说抱歉,可是看她态度好像并不介意,于是我也没有提。

我还投接话,皇后倒笑了,轻轻用帕子掩了口。

意识到问题所在,我不由的暗暗叹气,这位嘴巧伶俐的燕淑妃,原来也有失口的时侯。

我笑着,转身对皇后道:“皇后娘娘近日病着,臣妾们想去请安,也不敢去。”

一句话,提醒了燕淑妃,她连忙起身解释道:“是呀是呀,臣妾想要去的,可是听说娘娘最近身子不适,不见外客,所以… … ”

皇后久久不语,只等笑够了,才摆摆手道:“你坐,本宫笑的不是这个,而是殇国夫人好大凤威,把人吓得这样。”

我心下冷冷一哂,原来还是冲着我来的。

燕淑妃诺诺的坐下,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脸上笑意不减,抬眸看着她道:“皇后娘娘说哪里话,淑妃娘娘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您就当真了。”

“是呀是呀,臣妾说的是玩笑话,殇国夫人平时对我们很好的。”她连忙附和着道。

不说还好,越说越描得黑,皇后娘娘脸上笑意更浓,忍都忍不住,我就是再好的脾气也不由的沉了脸色,皮笑肉不笑的道:“皇后娘娘跟我们开玩笑的,不必认真。”

燕淑妃见我神色凛然,惶惶的点头应是,不敢再哼声。

我笑着道:“皇后娘娘以后也该常出来走动走动才是。”

她止了笑道:“嗯,本宫以后会常来走动走动的。”

那天,皇后娘娘并未留下来用午饭,只说困了,便早早离去,我也没有强留,等她走后,燕淑妃就走到我面前,低着头道:“夫人,臣妾说错什么话了吗?”

我斜倚榻上,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看不出喜恶,风轻云淡的道:“没有,你说的很好。”

“可是刚才… … ”她意有所指。

我扬手打断她道:“皇后娘娘是说给本宫听的,你不必介意,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事倒是没有,不过就是想来看看夫人。”她低着头道。

“没事就好,以后也要常常去看看皇后娘娘,她毕竟是皇后。”我和言交待,她点头应是,再坐一会,便要告辞。

我也没拦,命碧珠出去送了送。

碧珠回来后道:“今儿淑妃娘娘是怎么了?怎么连句话都不会说了。”

我轻笑,“谁知道呢?说是来看看,却偏偏挑了这么个时侯,往日过来也都是有打听的,如果有外客就改日再来,今儿却奇了怪了,不光来,还净抢着拆台… … ”

说着,我又是一笑。

碧珠低头笑了,“原来夫人也怕这种老实人啊!”

我转眸看她一眼,冷笑道:“真要老实就好了,怕的就是她装老实,你去查查看嫿淑妃最近在忙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是… … ”碧珠对我福了福,转身出了门。

我独自坐在殿里,看着门外阳光灿烂,突然笑了,皇后娘娘比我想的要聪明的多,这样很好,很好… …

我答应过要给红泪补偿的,那样,我才能见到孩子。

宫里殡位,淑妃,德妃,贤妃,都己被占,那就只剩下与夫人齐名的贵妃了,只是这个贵妃之位,要得来,谈何容易。

我不过是尽量罢了,她为我救了孩子,我还她一个贵妃之位,从此,再不相欠。

那天,我让碧珠把红泪曾经送的我的那张“绿绮”抱了出来,碧珠笑着道:“夫人今天好雅性,居然有功夫弹琴?”

我笑而不语,细长手指轻轻撩拨过琴弦,乐声叮咚如水,流泻而出… …

如此美好的一件东西,谁又能想得到,它有毒呢?

我在琴案后坐下,突然来了兴趣,挥手弹了一曲《广陵散》 ,随着琴声越来越激昂,我的情绪也终于到了极点,脸上有种破釜沉舟般的绝决。

不知弹了多久,从日出到日落,碧珠几次劝说,我都不听,最后,铮… … 琴弦断了,我方停了手,抬手看到指尖那点樱红,我满意的笑了。

碧珠着了慌,匆忙找来止血药膏为我包扎。

我挥挥手,无力的站起身,一步一摇的向床边走去。

我为什么这么做,只有天知道。

半个时辰后,手指伤处红肿发炎,我发起了高烧,陈仲连夜请了太医过来,太后看了看我的伤口,摇头轻叹,一个字都不肯说。

太后娘娘,皇上,连夜被惊动,太医这才说出了原因,“琴弦上有毒,一种烈性,可威胁到人命的毒,俗称——见血封喉,不过可能放得太久,药效己经没那么强了,刚才臣又调了味驱毒散让夫人服下,殇国夫人现在己无大碍。”

太后娘娘听后,什么都没说,扬扬手道“哀家知道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下去罢。”

太医谢恩退下。

易子昭拧眉问道:“不彻查吗?这琴弦上的毒究竟是谁下的?”

这些日子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踏进广濪宫,我己从昏睡中醒来,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听到太后娘娘态度,我脸上露出淡淡微笑。

浅浅的,丝毫不被人察觉。

太后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到我的床边,“殇国夫人,这次的事恐怕是次意外,你说呢?”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无比委屈的咬着唇,“难道母后就不为臣妾做主吗?那张琴,明明就是玉… … ”

还没等我话出口,她便打断我道:“好了,不必说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罢!”

她转身看了易子昭一眼,道:“你也先回去罢,她没事了。”

易子昭嘴唇动了动,把想说的话重新咽回去,转身离去。

我与他之间,再见面,己经觉得尴尬,还是不见的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想再在他面前撒谎,犹其是在我如此狼狈的情况下。

说狼狈,是因为… … 我又露出了我的蛇蝎心肠。

等他走后,太后娘娘缓缓坐到我床边,伸手为我拨开额前的发,笑着道:“你与玉昭仪的关系,哀家都己经知道了,怎么,你希望把自己的亲姐姐打进冷宫吗?如果你愿意,哀家现在就可以为你做主。”

她的声音,无比温柔,和蔼… …

我黯然垂下眸,“什么都瞒不过母后,不过… … 臣妾并没有想要把自己的亲姐姐打入冷宫,或许,她也只是一时糊涂。”

听到我的态度,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点点头道:“是啊,血浓于水,你们毕竟还是亲姐妹,哀家之所以刚才没说,只是想为你留条退路,你好好想想,如果真得觉得委屈,就命人去告诉哀家,哀家一定不询私。”

我默然点点头,既然太后娘娘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她站起身,“好了,你好好休息罢,幸好这次的事没有危害到胎儿。”

我勉强笑了笑,“是呀,真是万幸。”

纷乱的寝宫终于安静了下来,碧珠心疼的看着我,“夫人,您这是何苦呢?”

手指伤口还在微微的疼,我望着头顶帐慢发呆,良久才道:“值得。”

半个时辰后,红泪匆匆赶到,看得出来仓促痕迹,里面还穿着寝衣。

她缓缓走向我,“你这招好狠哪!”

我冷笑不语,扶着碧珠坐起身来,“你下去罢。”

“夫人… … ”她怯懦的看着我。

“下去。”我冷声道,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碧珠看我一眼,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对红泪福了福,恭身退下。

红泪冷笑着看向我,“郁清尘,我不图你回报,没想到,你居然恩将仇报?”

我冷笑,目光徐徐看向桌子上还投来得及收的琴,“你敢说,你真的没在琴弦上施毒吗?”

“我… … ”她哑口无言,只能恨恨的看着我。

我转眸看她一眼,接着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把琴的秘密吗?”

“为什么?”

“因为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好事。”这是听皇后娘娘说过之后,我才突然醒悟的,当初红泪送琴,我一直不解,后来也渐渐忘了,直到前几天才突然想起来,而她… … 当时一切一切的异样表现,也都有了答案。

起初,我有点恨,但渐渐肆然了,她救了我的孩子,只这一项,就能让我忘掉所有的恨。

我看着她微笑,“红泪,你什么时侯,才能真正不恨我。”

她猝然别过目光,冷笑道:“别真把你自己当好人,别人不知道,但我心里是清楚的,就算我真的下了毒,可也不是“见血封喉”,那不过是种可以让你嗜睡的药。”

我无奈的笑了,不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无言以对了吗?”她逼问道,紧紧盯着我的脸。

我不再说什么,静了半晌才道:“太后娘娘对你很好,好好在她身边罢。”

她不解的看着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郁清尘?”

“我累了,你下去罢。”我闭了眸,翻身向里睡去。

“郁清尘… … 你把话说清楚。”她不甘心的叫着。

我一声不哼,她叫了一会,才愤愤的转身离去。

过几日,宫里便传出消息,玉昭仪被太后娘娘擢升为玉贵妃,一跃成为贵妃后,她好不得意,往日见风使舵的宫嫔们也都纷纷带了礼物去她那里贺喜。

看着宫里又多了一派繁忙景象,我站在广濪宫森森松影下,笑了,越热闹,才越好玩。

“夫人,怎么太后娘娘不怪罪,反倒是赏了呢?”碧珠不解的看着我。

未待张口,我便听到身后有人笑着道:“因为只有这样,太后娘娘才能信任玉昭仪,才能无所顾忌的提拨她,重用她。”

我转身笑了,“福公公身子可大好了?”

他笑着对我福福身,“谢夫人关心,己经大好了。”

“那就好,不过… … 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呢?”我笑着问,回身在石桌旁坐下。

“己经好了,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我笑而不语,他接着道:“不过夫人这次兵行险招,就不怕用错人吗?玉昭仪到底还是对夫人心存怨恨的。”

我黯然垂下眸,有些无奈的道:“可她毕竟是姐姐,本宫又能怎么样呢?”

碧珠笑着道:“夫人真是神机妙算,竟然能猜到太后娘娘的心思,夫人,您怎么知道她一定会重用玉昭仪呢?”

我轻笑,不置可否。

我又怎么能猜得到太后娘娘的心思呢?我只不过是把所有后路都掐断了,逼得她不得不像我一样——兵行险招。

宫中嫔妃,大部分都己被我收罗,仅剩的,能够上得了台面的,也只有玉昭仪而己,再加上前几天,宫里传闻皇后与我走得稍近了些,于是她着了慌,不得不再弄一张王牌出来,而能够拿捏得住我,能够让我乱了方寸的,也只有她——玉昭仪了。

见我不语,福公公笑着道:“夫人,奴才闲了这么多天,也该干点活了,有什么事吩咐奴才做的吗?”

“倒有一件,你陪本宫说说话罢。”我笑着道,转身吩咐碧珠,“去沏一壶茶来,再拿点水果点心。”

碧珠福身退下。

我笑着对福公公道:“请坐。”

他惶惶不敢坐,推让了半天,才半推半就的坐下,“夫人想跟奴才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闲聊,上次去城凰庙见到那里的玄空住持,后来,本宫听说他居然是十四皇叔,这件事,你可知道?”

他低下头笑了,“是知道的,十四王爷,自小性格就懦弱,静皇后是看着他长大的,所以一直担心他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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