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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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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上,马车在,凌澜的马儿也在。

“本相脚伤了,就跟小石头一起坐马车吧!”凌澜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夹着蔚景往马车边走。

毫不夸张,真的是夹,明明是她扶他,她却感觉到自己被提得脚都几乎要离地了。

她就不明白了,这脚伤跟坐马车和骑马有什么关系?马车是坐,马儿不是也是坐,又不需要用脚。

想着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得单独面对很长时间,她的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以防出现什么纰漏,得想法子拒绝才行,脑中快速思忖,还未及开口,倒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叶炫出了声。

“虽然相爷妙手回春,将小石头的瘟疫医好了,但是,来时小

tang石头还是染着的,恐马车上有什么残留感染到相爷,还是请相爷单独骑马的好。”

太好了。

这是蔚景第二次觉得叶炫的声音听上去如同天籁。

与此同时,她也隐隐生出一种感觉,叶炫是故意的。

如果叶炫故意支开凌澜,那么,就说明,他在掩护她,不让凌澜识破她的女儿身,由此可见,他应该不会将她是女人的身份暴露出来。

这般一想,心里稍稍安定,她朝叶炫投去感激的一觊,叶炫眸光微微一敛,别过眼。

睨着他的反应,蔚景心里更加肯定了这点。

也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情和铁石心肠。看来,她先前跟他讲的那些道理以及装可怜起到了效果。

凌澜闻听叶炫所言后,果然将手臂从她的肩上拿开了,她心中一喜,见他举步走开,虽有些跛,却并未让她搀。

她以为他是走向马儿,却不料,他竟是径直走到叶炫的面前。

她一怔,叶炫也是面色一滞,却又见其只是微微一笑道:“还是叶统领心细,以防万一,马车的确不能乘了,不然,本相可能会被感染到,小石头好不容易给治愈了,也可能会再次染上,若是那样,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所以,还是将马车的车厢弃掉,小石头就随本相骑马吧。”

说完,也未等叶炫做出回应,就越过他的身边,去前面牵了自己的马过来。

蔚景满头黑线。

对她来说,共骑一马还不如共乘一车呢,车里虽空间狭小,至少有空间,这共骑一马,她怎么坐,坐他前面,他只要一揽她腰,就知道她是女人吧,坐他后面,她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稍稍一个碰撞,岂不是也得暴露了出来?

不行,不能同骑。

“多谢相爷和叶统领关心,我还是坐马车吧,毕竟我的瘟疫才刚好,会不会传染给人,也不确定,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另外,我听说,感染瘟疫的人就像是得天花水痘一样,只要治愈,就绝对不会再染上,所以,我坐马车应该安全。”

一边说,她一边睨着两人反应,清晰地看到叶炫面色微微一松,凌澜眸光略略一敛。

她说得是实情,医书上有记载,虽说瘟疫极难治愈,但是,一旦治愈,就绝对不会对同种瘟疫再犯。

凌澜是医者,不会不知道这些,只能说明一点,他故意的,欺负人家叶炫不懂医不知道。

既然是故意的,那他就一定有自己的动机,肯定是他已经看出了什么端倪在怀疑她,想借机试探。

所以,她更不能与他一起。

她以为凌澜又会找什么其他的理由来驳回她的话,虽说他不是话多之人,却一定是关键时候,一句话能将人堵死的人,她早已见识过无数次,她以为这次也不例外。

出乎意料的,竟没有,他仅仅是在听到她说那番话的时候,眸光敛了敛,其余倒是没甚反应,然后说:“好!”便翻身上马,走在了前面。

一颗高悬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蔚景对着叶炫深深一鞠,转身上了马车。

她想,她的意思,他懂。

叶炫兀自站在原地微微失了神,直到其他几个兵士坐在了马车的车驾上喊他,他才回神飞身跃了上来。

马蹄哒哒响起,一行人往下山的方向而去。

**

蔚景的回归让整个大军都轰动了。

顷刻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得了瘟疫,被右相夜逐寒给治好了。

于是,如凌澜所讲,果然,他的威望大增,走到哪儿哪儿都是颂扬他的医术,帝王锦弦也龙颜大悦,说回朝以后,会对他论功行赏。

蔚景不知道他跟叶炫是怎样跟锦弦禀报的,锦弦竟也没有起疑。

大概是想将戏演得更像那么回事,凌澜还让人单独给她搭了一个营帐,说是,虽已痊愈,却要隔开观察愈后情况。

她也乐于接受,毕竟一个女人,混在一堆男人里睡觉,多少有些不方便,如此一来,正好解了她的烦恼。

她依旧在火头军里做事。

晚膳她依旧给人送

食盒。

也不知是真凑巧,还是有人安排,管事的竟然让她送的是凌澜跟叶炫的。

送叶炫的正好,她要跟人家道声谢谢,可送凌澜的……

不情愿也得送不是。

想着反正有大蒜,凌澜也不会吃的,所以,她先送的叶炫的。

她进去的时候,叶炫一人站在营帐的窗边,不知在想什么,帐内一盏烛火摇曳。

“叶统领,晚膳送来了。”她提着食盒走到桌案边放下。

叶炫回头看着她。

一声不吭,就沉默地看着她,一瞬不瞬。

她原本想跟他说谢谢的,被他这样一看,看得心里直发毛,因为,借着烛火,她清晰地看到他的眸子里裹着火热。

火热?

天,怎么这种眼神?

难道就因为知道她是个女的,所以……

他不应该是那种男人吧?

正有些惶然,却又蓦地瞧见他举步朝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凝着她不放,眸光映着烛火,每一下闪烁都是复杂和激烈。

蔚景一惊,心里更是吓得不行,连忙对他鞠了个身告退,就仓皇往外走。

“叶子,”身后传来叶炫黯哑微嘶的声音,蔚景一怔,脚下未停、慌不择路中,竟直直撞在自营帐外进来的一个人身上。

鼻梁撞上对方的胸口,她痛得瞳孔一敛,脚下也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自己。

“怎么冒冒失失的,走路也不看路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语气明显带着不悦和责怪,蔚景一震,真是冤家路窄啊,竟又是凌澜。

抬手捂着痛得都要木掉的鼻子,她没有吭声,忽然想起,方才叶炫好像说什么叶子。

显然,进帐的凌澜也听到了,当即就问出了心中疑问:“对了,叶统领方才说什么叶子?”

叶炫眸光微微一闪,“哦”了一声,笑道:“没什么,就是听说早膳的时候,小石头给相爷送的是叶子和白开水,所以,我在问小石头,不会我这个食盒里面也装的是叶子吧?”

蔚景怔了怔,这是什么跟什么。

虽然她听得有些懵,但是,有一点她敢肯定,叶炫在说谎,显然,平素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以致于说点假话,脸颊就泛红。

“相爷,有事吗?”叶炫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将里面的饭菜一一端出来。

“哦,本相过来,就是想跟你讨论一下大军行进的事,”凌澜举步走过去,忽然又想起什么,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蔚景:“本相的晚膳送去营帐了吗?”

蔚景还在想“叶子”一事,骤闻男人发问,才怔怔回神,捂着鼻子摇了摇头,瓮声瓮气道:“还没有。”

凌澜眼波微微一动,斥道:“那还不赶快去送?”

“是!这就马上去!”如同大赦,蔚景疾步而出。

蔚景回到火头军大营提了食盒送去凌澜营帐的时候,营帐里没有人。

她想,可能还在跟叶炫商量军事。

反正晚膳还是有蒜的,他不会吃,不用担心凉掉了。

今日发生的事太多,她不想处心积虑给他弄无蒜的,怕引起他的怀疑。

反正今日早膳他刚用过了米粥,稍稍饿上两顿没有关系,前面三日,他粒米未沾也过来了不是吗?

将食盒放在桌上,她退了出来。

****************

夜色苍茫

营地外,小溪旁

凌澜迎风而立,空气中骤然一股异流,随着一阵衣袂簌簌的声响,一个黑影翩然落在他的身后。

黑衣黑裤黑纱掩面,隐在一片黑暗里,几乎没有存在感。

凌澜环顾了一下左右,转过身,凤眸略带促狭地看着来人。

“叶子?原来你在他面前叫叶子,不错,竟然都跟人家姓上一个姓了。”

来人黑纱下的面色微微一白,冷声道:“你约我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

“当然不是!我是想告诉你,我尊敬的姐夫大人,将别人当成你了,你想个办法让他知道不是

。”

来人眼帘颤了颤,清丽水眸中同样浮起一抹促狭:“当成我便当成我,我不在意。”

“不在意?”凌澜低低一笑:“那今日是谁在见他跳下断岗,也不惜现身跟着跳下去的?”

来人面色再次一滞,矢口否认道:“我是因为见你这个疯子跳下去了,想要救你。”

“是吗?”凌澜挑眉,凤眸含笑。

“当然!”来人眸光微闪,语气笃定。

“好,就算你是为了我,那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他真的喜欢上别人?”

来人轻笑:“不担心。何况,有你在,需要我担心吗?你会让除你以外的男人觊觎蔚景?”

这次轮到凌澜脸色一白:“我有说蔚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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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用欣喜若狂,她也并不觉为过

这次轮到凌澜脸色一白:“我有说蔚景吗?”

来人瞟了他一眼,“你是没说,但是,我有眼睛。”

其实,这几日,她一直跟在大军的后面,确切的说,是跟着这个男人,今日下午也不例外患。

密林里,他跟叶炫的纠缠,她自是看在眼里,还有那个叫小石头的小兵栽下断岗之后,他跟叶炫那般奋不顾身的纵身一跃,她也看得真切绪。

是的,如这个男人所说,她也跟着跳了下去。

当时什么也没想,所有人所有事,似乎都在脑后,就这样不计后果地跳了下去。

事后她想想,自己都难以相信。

热血不属于她,疯狂不属于她,不顾一切更不属于她。

如果非是要给自己的行为找个解释,那就是如她所说,因为看到这个疯子跳下去了,她想救他。

虽然,事实上,她没救到他,而是救了叶炫。

与其说那是一个断岗,倒不如说是一个峭壁。

真的又高又陡。

她,凌澜,叶炫都是有功夫的人,全部都受了伤。

她的伤最轻,因为她落在了叶炫的身上,而叶炫是因为头撞到了一个大石,所以昏迷了过去。

凌澜的伤是为了救小石头所致。

小石头一丝武功的底子都没有,如果不是凌澜先坠下去,接住了滚落的她,她绝对不是仅仅摔晕过去这般简单,必死无疑。

也就是看到这一幕,她才怀疑,小石头是蔚景。

她不是热血之人,她的这个弟弟又何尝是?

能让他如此拼死相救的人,这世上,只有蔚景一个。

后来,他的举措,更加让她肯定了这个认知。

因为滚落中的碰撞摩擦,小石头脸上的面皮一角脱落,他竟然还趁她昏迷之际,小心翼翼地将其贴好。

因为当时叶炫昏迷,她也是急得不行,她这个弟弟反而很冷静,他会医,他探了叶炫的脉搏,说没性命之忧,只是昏迷,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让她等在那里,看好昏迷的叶炫和小石头,他去采药。

很快,他回来了,给了她可以让叶炫慢慢苏醒的药草,然后,抱起小石头就走。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问他,他说,他找到了抗过敏的荆芥,刚好那里也是一个小山坡。

她永远也忘不了,他说这句话时眸子里的光亮,就像是有一颗一颗的星子落入。

当时,她不是很明白,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既然找到了荆芥,为何不摘回来给小石头服用?还有,跟小山坡有什么关系?

想了好久,她才明白过来这个男人的用心良苦。

原来,他是要让各自的身份继续维持下去,小石头还是小石头,右相还是右相,小石头并未暴露,小石头是自己救的自己。

或许,这是最好的做法,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已,换个方式相处,或许可以将伤害降到最小。

譬如她跟叶炫。

她有她的使命,他有他的原则,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所以,今日崖下用药草将他救醒之前,她再一次选择了逃避。

她想,少一些交集,就会少一些沉沦,少一些沉沦,日后,刀剑相向的那一天,她也不至于心软或者痛苦。

缓缓收回思绪,她轻凝了目光,看向面前的这个弟弟。

“叶子?原来你在他面前叫叶子,不错,竟然都跟人家姓上一个姓了。”

“当然不是!我是想告诉你,我尊敬的姐夫大人,将别人当成你了,你想个办法让他知道不是。”

二十年来,他第一次这样跟她说话。

她也第一次感觉到,他们是姐弟,有着脉脉温情、可以开玩笑调侃的姐弟。

秘密碰头在一起,不是讨论接下来的计划,也不是商量对外的计策,不是设局,不是谋划,不是总也想不完的算计,只是单纯地说一个对普通人来说很寻常,对他们来说却很奢侈的话题。

她知道,他是开心的。

开心这个词或许过于简单,用欣喜若狂,她也并不觉为过,而这一切狂喜激动,都是因为一个失而复得的女人。

或许就是因为曾经失去,才深知得到的不易,所以才会变得谨慎,变得小心翼翼。

小石头是蔚景,却又不是蔚景,小石头只是小石头,这样的方式相处,让她没了蔚景的排斥,而这样的方式相处,他依旧可以像蔚景一样守护。

他是智者。

与他相比,她这个姐姐终是懦弱许多。

她跟叶炫都逃不过肩上的责任,他跟蔚景又何尝逃得过?

这一生的宿命注定他们会相爱相杀。

这个道理她懂,所以她一直逃避。

他又何尝不懂?可他依旧勇敢。

面对这样的他,她还能说什么呢?

曾经那些反对、阻止、恨铁不成钢的话,她再也说不出口。

“凌澜,你是怎么知道小石头是蔚景的?”

既然跟随着一起跳下断岗,说明在看到小石头的面皮之前,他就已经知道她是蔚景了。

凌澜怔了怔,没有正面回答,只微微一笑道:“终是我迟钝,差点再次错过了。”

其实,他应该早就发现的,一个火头军的小兵在他堂堂一个相爷面前,行为怎会如此怪异?

但是真正让他怀疑的是,关于她所说的那个啸影山庄甜姑娘的传闻。

虽说他不了解影君傲,但是,有一点他却坚信,影君傲对这个女人的爱。

试问,一个用生命爱着她的男人,又怎会让她抛头露面去开铺赠药?就算戴着面纱又如何,终究是危险至极。

所以,只能说明一点,小石头在撒谎。

而这个谎言的受益者是他,因为他从中得到了一个信息,现在的皇后是假的。

连锦弦都不知道的事情,一个小小的火头军怎么会知道?

他将整个事情理了理,上下一想,就很确定了她是蔚景。

她不敢抬头看他,那夜就在现在的这个小溪边,他准备去追皇后,她紧急喊相爷,她用树叶跟白水给他做早膳,她故意说,正好有没有放蒜的白粥。。。。。。。

一切的一切,只有她,只有蔚景。

这一些是他去镇上买石灰的路上想的,然后,回来听说,她得了瘟疫,他就更加确定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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