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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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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袂轻擦,他的心倏地一空。

想也未想,他蓦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腕。

“叶子。”

女子顿住脚步,回头。

似乎在等着他说话。

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啊。

见他依旧闷声不响,女子垂眸,缓缓抬起另一手,将他落在她腕上的大手拂掉,继续往前走。

他一急,再次抓住。

“叶子,别走!”

沙哑暗沉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女子站着未动,也未回头,叶炫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手臂一拉,将她猛地拉转过身,深裹入怀。

“叶子,走吧,军营……不是你一个女人该呆的地方,皇上。。。。。。你。。。。。。你不是皇上的对手。。。。。。”

本来就不擅言辞,特别是在这个女人面前,当熟悉的身子入怀,他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

女子未响,就任由他抱着,许久之后,才缓缓自他的怀里抬起头,仰脸看着他。

“并非我不是锦弦的对手,而是因为锦弦有你这个利器。”

女子声音不大,也没带多少情绪,叶炫却是听得身子一晃。

果然。

“叶子,关于醉红颜……。不是你想的那样……”

本能的,他想解释,可是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说君命难违?说被君王算计?

他是臣啊。

见他顿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原出来,女子垂下眼帘,弯了弯唇角,也静默了片刻,再次抬起头。

“我要留下来!”

她开门见山,目光灼灼,口气笃定。

叶炫怔了怔,缓缓将她放开,冷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对你尊敬的主子不利,也绝对不会对大军怎样!”

“那你的目的何在?你要做什么?”叶炫同样牢牢望进她的眼。

女子似乎并不想跟他对视,略略撇开眼,低声道:“我只是想保护我要保护的人。”

“凌澜吗?”女子的话音刚落,叶炫下一瞬就接上,“要保护凌澜是吗?凌澜也潜伏在我们十万大军之中是吗?”

第一次,他咄咄逼问。

女子愕然抬头,有些震惊地看着他。

睨着她的反应,叶炫弯起唇角,轻轻笑:“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末了,笑容又骤然一敛,沉声道:“如此这般,你更是不能留下,皇上身边岂能容你们这么多居心叵测之人?”

居心叵测?

女子也笑了,轻轻摇头。

她都已经跟他言明了,她不会对锦弦不利,不会对大军不利,他还要这样看她?

“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般不堪之人?难道……”

“难道不是吗?”叶炫嘶声将她的话打断。

女子一震,叶炫垂眸,笑得落寞苍凉:“每一次找我,都有目的,每一次跟我好,都是利用我,为了救那个男人,为了救那个叫凌澜的男人,你又置我于何地?你置我于不忠的境地,你让我差点害死了皇后,你让我君臣心生嫌隙,为了他,你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子,让一个你不爱的男人来上,你跟那些烟。花女子又有什么两样?你的廉耻呢?你的心呢?你的心在哪里?”

叶炫嘶吼出声。

“啪”的一声脆响,骤然划破夜的空荡和寂寥。



女子扬着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男人的声音也在那一记耳光后,戛然而止。

她盯着他,他亦盯着她。

两人的眸子都猩红。

最后,女子缓缓放下手,抬眸望了望天,终是将眼里的那一抹潮热逼回眼眶。

转眸,再次看着他,她冷声道:“是,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就是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我没有心,也没有廉耻,反正我必须留下来,你要杀要剐,随你!”

女子沉沉说完,便转身往营地的方向走。

叶炫脚尖一点,飞身而起,落在女子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女子停住脚步,看着他,忽然伸手,拔出他腰间的佩剑,塞进他手中,锋利的剑尖对着自己胸口,朱唇冷冷逸出两字:“你杀!”

叶炫眸光一敛,没想到她会这样,大手握了剑鞘,腕在抖。

见他不动,女子蹙眉,“怎么不动手?你杀啊!”

女子一边手,一边双手握在他的手背上,引着他的手让长剑往自己胸口一松。

叶炫脸色一变,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嘶~”利器入肉的声音。

他清晰地看到女子眸中瞬间涌上的痛苦。

心中大恸,他一把将长剑扔掉,随着“当啷”一声脆响,剑尖上有殷红的血珠四溅。

“叶子!”他伸手将她扶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痛苦的神色纠结在眸子里。

他知道她性子烈,却没想到会烈到这般。

这分明就是在逼他。

用自己的生死逼他。

女子背脊站得笔直,没有一丝护痛的佝偻,纠痛的眉宇也缓缓舒展开来,她看着他,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叶炫,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留下来!”

叶炫点头,一颗心痛到颤抖,“好,你留下来,你留下来!”

嘴里喃喃说着,心里又慌又痛,他皱眉看着她胸口兵士服上慢慢印染出来的一朵殷红,急急问道:“你怎样?你感觉怎样?”

女子没有吭声。

叶炫眸光一敛,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疾步往营地的方向赶。

“你觉得你这样抱我回去合适吗?”女子骤然开口。

叶炫脚步微微一顿,下一瞬却又未停,继续大步向前。

“你是唯恐别人不知道我是女人,还是唯恐锦弦不知道我是跟你有关系的那个女人?”

叶炫身子一僵,就顿在了原地。

“放我下来!”

叶炫缓缓将她放下,怔怔看着她。

睨着他煞白的脸色,慌痛的眸眼,女子眸光微闪,抿了抿唇,沉冷的声音也慢慢柔和了下来。

“放心,刺得不深,死不了,我自己有药,等会儿上点药就好了,你先走吧。”

叶炫哪里敢走?

他用恶语伤了她,还用长剑伤了她,他如何敢走?

见他杵在那里不动,又不说话,就直直盯着她的伤口,女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你先走,我后面走,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

“不,你先走,我后面走。”叶炫口气坚定。

女子怔了怔,说:“好!”

转身往前走,走了两步不知想起什么,又停住,回头:“叶炫,你放心,我说过这次不会对锦弦跟大军不利,我说到做到。如果你真的为我好,也希望你在这段时间里,不要找我,不要纠缠我,就当我们从不认识,我只是小石头。”

从不认识?

叶炫身子一晃,女子转身,拾步离开。

****************

鹜颜走得极快,脚步微踉,胸口外的伤口传来刺痛,却没有胸口内的疼痛来得强烈。

是啊,她可不就是他所说的那种人,没有廉耻

之心的女人。

每一次见他都是带着目的,每一次对他好都是为了利用。

譬如这一次也不例外。

方才她就在附近,他跟蔚景的对话她都看在眼里。

他以为蔚景是她,将蔚景赶走。

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让想蔚景留下来。

他就这样赶走了蔚景,凌澜又岂会消停?

她不想引起任何纠复。

所以,刚刚她趁蔚景不备,将她劈晕,跟她换了衣服,并借用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她出来了,以小石头的身份,出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其实,她也想过,直接告诉这个男人,小石头不是她。

但是,她怕。

如同夜里她跟凌澜说的,如果他知道小石头不是她,依照他的榆木脑袋,以及对锦弦的忠心,他会不会去禀报给锦弦?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不能赌,不能拿蔚景的命赌,不能拿凌澜的命赌。

所以,维持现状是最好。

所以,她继续带着目的来做戏来了。

她可不就是这样的女人,就连那一剑,她都带着设计。

她并不怀疑他对她的爱,就算曾经有‘醉红颜’的伤害,那也是因为他有颗对锦弦死忠的心,她不怪他。

他心里有她的,她知道,不然,断岗之上,他也不会那么义无反顾地纵身一跳。

只是他太执拗了,真的太执拗,所以,她必须决绝。

她只能利用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来威胁他。

那一剑,她故意引他手刺入,他是有高强武功之人,她知道,他会及时阻止。

所以,她虽然用了大力刺进,但是,他同样用了大力止住。

所以,她没有撒谎,她的确死不了,她的伤不深,只不过伤了点皮肉而已。

而他却吓住了。

如她所愿,他将她留了下来,也就是蔚景留了下来。

可为了不让留下来却又不知道这一切的蔚景露馅,她还要让他不能跟蔚景有过多交集,所以,她才最后说了那些话,让他若真的为她好,就不要纠缠她,就当从未认识。

她知道,他会受伤,他会多想。

但是,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维持现状。

看吧,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一个如此心机深沉、利用感情的女人。

快步走进营地,她要避开他的视线后,再折回去,悄悄将蔚景换回来。

****************

营帐内,凌澜坐在灯下,手中一页一页的翻着书卷。

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字变成无数个女子的眉眼。

灼灼的眉眼。

“多谢相爷提醒,只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小石头心里有甜姑娘,所以,无论她长成什么样子,她在小石头的心里都是最美的,无人取代的,而相爷说,甜姑娘是自己的故人,却连‘奇丑无比’这样的词都用上了,在小石头看来,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相爷的心里,根本没有这个故人的一席之地。”

其实,他不过是想着她拿甜姑娘来骗他,他便也用甜姑娘捉弄一下她而已。

似乎,他的话有些重了。

他想跟过去解释一下,却又怕适得其反暴露了身份。

心头微躁,他“啪”的一声合上书卷,正准备熄灯睡觉,却蓦地瞧见一个黑影直直闪身入了营帐。

待看清来人是谁,他一怔:“你怎么来了?”

****************

整夜未眠,满脑子都是女子的容颜和女子说的话语,一直到天亮,叶炫才勉强有了一丝丝困意,可外面却传来兵士的声音,说,皇上紧急召见,有重大军情相商。

重大军情?

叶炫一惊,一

刻也不敢耽搁,披衣而起,连盥洗都顾不上,就赶往锦弦的营帐。

营帐里,连帝王在内,有四个人。

一个是右相夜逐寒,一个是皇后蔚景,还有一个是此次行军的将军孟河。

四人皆是面色凝重,特别是夜逐寒,还满脸憔悴不堪,就像是一夜没有睡觉的模样。

叶炫怔了怔,不知发生了什么,怎么都是这样一幅表情,而且,竟然连鲜少露面的皇后也在。

刚要对帝后二人行礼,就被帝王抬手止了。

帝王开门见山,伸手指了指案几上的一封信,“刚刚朕收到云漠太子的书信,说,我们的一个叫小石头的兵士在他们手中,约朕与皇后前往云漠大营一见。”

叶炫一震,愕然睁大眼睛,只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竟忘了是在天子面前。

“谁?小石头?”

直到帝王蹙眉望着他:“怎么?叶统领认识?”

叶炫这才惊觉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敛了心神,躬身道:“回皇上,属下自是认识,小石头就是昨日感染瘟疫,被属下送去焚烧,又被右相医治好的那个火头军的兵士。”

“哦,是他,”锦弦点点头,似是想了起来,敛眸道:“用一个小小的火头军兵士来威胁朕,朕真不知道云漠是怎样想的?”

锦弦说完,孟河将军便应声道:“是啊,皇上乃真龙天子,九五之尊,岂可轻易入虎穴,这云漠太子未免嚣张,一个兵士,还要我中渊帝后二人亲自前往,恐有诈,末将觉得,还是谨慎为好!”

“嗯,”锦弦点点头。

叶炫一听,就急了,“孟将军的意思是,让皇上坐视不管,只当没收到这封信?”

孟河微微一笑:“所谓兵不厌诈,叶统领也曾领兵作战,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如今两国交战在即,云漠太子分明引君入瓮,而且,可以掳的人那么多,为何偏偏掳走一个小小的火头军,分明就是羞。辱我中渊没人,其心如此,难道还要我们受其威胁,乖乖前往?那皇上的威严何在,我大中渊以后还怎样在各国之中立足?”

孟河一番言辞激昂,说得叶炫脸色一白。

紧紧抿了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昨夜,明明他看着叶子回的营帐,怎么会被云漠掳走呢?

如果在帐中被掳走,可能性几乎没有,四周都是巡逻和守卫的兵士,有人潜入,一定会被发觉,而且,叶子自身也是武功高强,虽受了他一剑,可打斗也应该有啊,一旦打斗,又岂会没有动静弄出来?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她后来又出了营外,然后,被云漠军所掳。

第二种,就是她故意为之,本就是云漠一伙。

虽然对她的底细,他一无所知,但是,他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很小,而且,昨夜,她还明确跟他说过,她不会对锦弦不利,也不会对大军不利。

所以,只有第一种可能。

那她后来出营是为了做什么呢?

找药,还是跟谁见面?凌澜吗?跟凌澜见面吗?

正浑浑噩噩地想着,又蓦地听到另一个人沉稳的声音不徐不疾响起。

“皇上,微臣倒觉得,这恰恰就是云漠太子高明的地方。”

是右相夜逐寒。

叶炫收回思绪,转眸朝夜逐寒看去。

帐内总共五人,除去帝王,还剩四人,皇后又是一个基本不发表意见的人,就只剩下他、孟河和夜逐寒。

孟河主张观望,他就指望着夜逐寒了。

“哦?”锦弦挑眉,看向夜逐寒:“右相说说看。”

夜逐寒颔首:“皇上你想,云漠为何会掳走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兵?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给我们造成威胁吗?他们肯定知道。而他们还是这样做了,只说明一点,他们就是要让我们不受威胁。”

锦弦眸光微敛,静静而听。

叶炫听得云里雾里,不明其意,这到底是主张去救,还是跟孟河一样主张静观其变啊?

夜逐寒的声音还在继续:“所以,我们要顺着他们的心思去想。如果我们不

受威胁,换句话说,如果不接受他们的邀请,我们置之不理,会造成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锦弦凤眸微微一眯,似乎已经想到。

夜逐寒睨着他的反应,继续道:“刚刚微臣过来的时候,听到兵士们都在讲这件事,请问是皇上告诉他们的吗?”

“当然不是!这个时候告诉他们这些,只会弄得人心惶惶。”锦弦沉声回道,脸色极为难看,“云漠是用羽箭将信射进来的,许是怕朕收不到,所以同时射了几封,兵士们不知道什么东西,就打开看了。”

“嗯,”夜逐寒点头,“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云漠并不是怕皇上收不到,而是故意要兵士们知道。而广散此消息,目的就是要让人心惶惶。十万大军,将帅只是几人,其余全部都是如小石头一样的小兵,试想,如果皇上对此事坐视不管,军中兵士会怎样想?会寒心,会觉得皇上不顾他们这些小兵的生死安危,到时,就不是人心惶惶这般简单,而是军心涣散。所以,微臣才会说云漠此举高明,分明就是陷皇上于两难境地。跟羞。辱无关,若要羞。辱,方法多得是,此法太弱。”

孟河脸色一白,叶炫心头微松。

锦弦微微抿着唇,没有吭声。

其实,当这个男人问兵士们是不是他告诉他们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点。

云漠,果然狠。

“那现在依右相的意思,朕该如何应对?”

“微臣觉得皇上可以前往营救小石头,此举不仅让云漠看到了我中渊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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