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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不好惹-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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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晞夜转转眼,嘴角突然露出与完颜菱类似的顽皮笑意:“这玩么,莫过于吃喝嫖赌,嫖就不必了,不如我们去赌?”

云妗僵住,忍不住怀疑眼前的沐晞夜会不会是他人假扮,这性情与平日里简直就是南辕北辙。

“吃饱了的话我们就走吧。”沐晞夜也看出云妗的犹疑,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催促云妗。

云妗犹犹豫豫地点了头,沐晞夜竟真带着她走到一处赌坊前。

这家赌坊从外头看与别家赌坊无甚区别,门边的牌子上写了个大大的“赌”字,大门敞着,只用一道布帘隔开路人的视线。

云妗不甚确定地看向沐晞夜,沐晞夜已经大大方方地上前撩开帘子回头示意她跟上。

赌坊里很是嘈杂,却没有云妗想象中的乌烟瘴气。

沐晞夜伸手拉着云妗到最里头的一桌玩骰子。

沐晞夜看了两眼,凑到云妗耳边轻声:“我负责掏钱,你去玩。”

云妗哪里会玩这些,正要拒绝,人已经被沐晞夜推到前边。

起初几把,云妗因为不懂,尽是输钱,渐渐地摸透了规则,习武之人的优势便体现出来,云妗面前很快堆积起不少银子,同桌玩的赌徒们都眼巴巴地盯着云妗押注。

许是云妗与沐晞夜两人着实赢得多了,从赌坊后头转出一位年约三十的风韵妇人,看也不看那些见她出来就嬉皮笑脸的赌徒,径直走到两人面前拱手笑言:“两位真是好手气,可有兴趣进雅间一试?”

“老板娘亲自来请,我们自然是要给面子的,请。”沐晞夜朗声应答,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单手牵着云妗跟着妇人走进内堂雅间。

雅间的门一合上,那妇人立时微微敛起裙摆单膝跪地,双手交叉在胸前做了个奇特的手势,肃容道:“属下秋叶参见主上。”

沐晞夜也收起了在外头时挂在嘴角的笑意,牵着云妗到桌边坐下,抬手示意秋叶起身,回手指了指云妗:“这位是主母,以后她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秋叶闻言忍不住抬头打量云妗,耳听得沐晞夜轻咳才反应过来,躬身给云妗见礼。

云妗点点头,坐在沐晞夜身边并不说话。

沐晞夜似乎也不打算多停留,吩咐秋叶注意先前二人碰见的白衣人之后就起身离开,到得雅间门口又叹息般地回头对着送出来的秋叶道:“老板娘的赌技了得,我们自叹弗如,改日再来领教。”

秋叶自然是赶紧配合着说些场面话。

☆、执子之手

从头至尾,云妗一句话都没说。即便是出了红叶赌坊,云妗亦是沉默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倒是沐晞夜渐渐有些沉不住气,疑惑地转头看向云妗:“你就不好奇么?”

云妗脸上近于空白,几乎没有情绪,听见沐晞夜问,也只是转眸瞥了沐晞夜一眼,淡淡反问:“你愿意说?”

沐晞夜眼神霎时变得幽暗,到如今才算体会到当初他处处怀疑云妗时云妗心里的苦。

清清嗓子,沐晞夜收起那些苦涩,平声解释:“红叶赌坊是天晓组织的一个联络点。”

云妗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沐晞夜。

天晓,江湖第一情报组织,竟然是在为沐晞夜效命。

沐晞夜仿佛没有注意到云妗神色的变化,自顾说下去:“我出师后并没有立即回宫,而是与菱一道在江湖上闯荡。

偶然之下结识了温颜,我们三人共同收服了一个在当时初具规模的帮派,在温颜的提议下将它发展成了情报组织。温颜情报能力很厉害,可以说是天晓绝对的□□。”

云妗眼色一沉,突然开口打断沐晞夜:“你们后来如何处置温颜了?”

沐晞夜抿抿唇,脸色陡然有些不好,微微顿了顿才道:“杀了,看在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也算尽心尽力的份上留了个全尸。”

“那这天晓……”云妗蹙紧眉,忍不住担忧。

如果温颜是天晓的绝对□□,那么谁能说清天晓效忠的究竟是沐晞夜还是姬月?

沐晞夜宽慰似的弯弯嘴角:“放心吧,天晓里不可避免地会有蛀虫,但是□□的上层人员都是我与菱一手提拔,对我们的忠诚毋庸置疑。”

云妗点点头,沐晞夜既然如此说了,那么定是有所把握,她也不必杞人忧天。

沐晞夜看看云妗,目光有些悠远,若有深意:“秋叶是除温颜以外天晓表面上的掌权人,日后若是有什么变故,你尽可前去红叶赌坊寻她。今日她已经见过你,你去寻她,她必会鼎力助你。”

云妗垂着眸,许久才开口:“希望我没有要行使主母权力的一天。”

沐晞夜一愣,蓦然笑起来,很是开心的模样:“我们都不会有事。”

云妗轻哼,不理会沐晞夜欢欣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大步往前走,很快便将沐晞夜甩开了一段距离。

沐晞夜那样说,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事一般,云妗总觉得在她需要独自去找秋叶之时必定是沐晞夜出了意外之时。

纵然她还是没办法完全原谅沐晞夜,可私心里终归是不希望沐晞夜有事的。

沐晞夜紧走几步追上云妗,想了想,也不顾及大街上行人的眼光,从容地伸手牵住云妗的手,十指相扣。

云妗轻轻甩了甩手,最终还是任由沐晞夜牵着。

沐晞夜掌心的温度一点一点传到云妗手上,慢慢地云妗也屈起手指握住沐晞夜的手。

夕阳拉长两人投射到地面上相携的影子,有种暖人心房的安定。

☆、试探(1)

出宫玩了一日的代价就是,傍晚沐晞夜一回宫,连气也没来得及喘就一头扎进御书房中批阅奏折。

起初,沐晞夜硬是拉着云妗同去御书房,无奈云妗态度坚决,于是只得放了手,由着云妗自行回漪云宫。

漪云宫里,完颜菱已经早早地回来了,正与花想容凑在一起说话,也不知完颜菱说了什么,花想容的脸涨得通红,抿着唇抬手使劲掐着完颜菱的手臂,小女儿姿态尽显。

花想容自小娇生惯养,就算经历过生死吃过苦,这力气也是大不到哪儿去的,再怎么使劲,完颜菱也没觉得有多痛,非但不停嘴,反而好似说得更起劲了些。

花想容索性一把推开完颜菱,抬眼见云妗进来,赶忙起身逃也似的走到云妗跟前:“阿妗你回来了。可有用过晚膳了?”

云妗点点头,转眼看看跟来的完颜菱:“你们在说什么?”

完颜菱斜靠在廊柱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笑得一脸暧昧得意:“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和花花说丁飞卿去了哪里而已。”

花花?云妗微微蹙眉,只觉得这个称呼与花想容要多不相配就有多不相配。

“你哪里是在说这些,你明明是在说,在说……”花想容支支吾吾半晌,终究没能把完颜菱说的话说出来,只是红着脸转到云妗身后,再不理会完颜菱。

云妗自然也知道完颜菱定不会是在和花想容说这些,但也没有深究的兴趣,看了一眼完颜菱就扭头看向花想容:“想容,你这几日寻个契机去与千月搭搭话,探探她知不知道月宫的事。”

花想容点头,脸上犹有红晕未退,表情却已经严肃起来。

完颜菱眨眨大眼,跟着云妗走进内殿:“嫂嫂怀疑月宫与山南国王室有关联?”

云妗摇摇头,并不甚确定:“不过是猜测罢了。”

完颜菱轻嗯一声,回头见花想容也跟了来,又凑到花想容耳边压低声音不知说什么,惹得花想容刚刚恢复过来的脸色再次涨红。

云妗扫了二人一眼,也不多问,只说自己要休息,打发了两人离开。

之后几日,花想容一直没能寻着机会去与千月说话,心下不禁暗暗着急,整日里在妃嫔们常去的御花园、梅园附近转悠。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自己找上门来。

那日,花想容如前几日一样在御花园与梅园之间转悠了一圈,正坐在百花亭中休息,耳听得一声惊叫,抬眼时就见千月已经在人工湖中挣扎。

花想容一惊,赶紧起身招呼人将千月救上来。

花想容问千月是如何落水的,千月只说是湖边湿滑,自己走路不小心滑下去的。可是那处湖岸地势相对高,近日又未曾下过雨,地上干燥得很,哪里会湿滑?

花想容目光闪了闪,也不深究,她的目的并不在此,没必要多生是非。

一路陪着千月走回寝宫,花想容先是差人准备热水给千月洗澡驱寒,又忙忙遣人去煮姜汤和请御医。

宫人们都知道花想容是云妗跟前的红人,而云妗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儿,所以手脚都异常的麻利。

若是放在平时,千月这不受宠又好欺的亡国公主如今日这般全身湿淋淋地回来,只怕没一个人会理会她。

☆、试探(2)

一切忙完,花想容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裹紧被子的千月捧着青瓷碗喝姜汤。

姜汤的味道自然不甚好,想来千月也是极为不喜欢的,纤细姣好的眉都几乎拧成死结。

只是纵然如此,千月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将姜汤喝得一滴不剩。

花想容从千月手中接过青瓷碗放到床边的矮几上,千月细细地声音呜咽着响在耳侧:“谢谢。”

花想容扯扯嘴角,摆出亲和的笑意,转头见千月竟是红了眼眶,不禁一愣,好一会儿才低低安慰:“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实不必与我说谢谢。”

千月摇摇头,眼眶依旧泛着红,颇有些期期艾艾:“我是个亡国的公主,没有殉了国家已是为人看不起。

父王,哦,不,父亲要送我进宫时,我原还心高气傲地以为,凭我的样貌才华,一定能在王上心中争得一席之地。

直到真正见了王上我才发现,王上这样的人,只有云妃姐姐才配得起。我们这些人,至多不过是摆着好看的花瓶罢了。”

花想容抿抿唇,拍了拍千月的肩当做安慰:“娘娘何必妄自菲薄。娘娘的人才确然出众,王上近日不过是有些忙罢了,待忙过这阵子,定然能发现娘娘的好。”

千月惨淡地笑了笑,一径沉默下去。

花想容微微蹙起眉,实在不知该从何处入手,只得先明知故问:“我倒不知娘娘以前竟是公主,未知故国是?”

千月缩了缩身子,眼圈更加红起来:“故国,我哪里还有故国,山南国早已成了明枫国的山南郡了。”

“山南?我们玉衡国有一宝珠郡以一颗传世明珠得名,不知山南是不是因为在某座名山南面得名?”花想容立时装出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模样,好奇地看着千月。

千月起初不答,花想容心中忍不住七上八下,唯恐千月察觉到什么。

所幸千月并未沉默多久,没一会儿便答话:“我也不知山南因何得名,不过我知道山南附近是没有山的,想来必定不是因此得名。”

没有山,怎么会呢?当初他们明明走了许久的山路。花想容心中不信,却也不敢逼得太紧,转眼见房间的角落里摆了一架古琴,不由换了话题:“我记得娘娘吹得一手好笛子,没想到娘娘还懂琴?”

提起琴,千月的表情有些辽远,嘴角忽然漾开一抹温柔的笑,仿似是在提自己的心上人:“其实我不大会弹琴,只是爱屋及乌。”

花想容瞄了千月一眼,神色莫名:“能被娘娘如此记挂着,这个人真是好福气。”

千月一惊,似乎有些慌乱地瞥了花想容一眼,见花想容脸色如常,这才松下口气,苦笑:“呵,能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我记挂着,是我的福气。于他,或许不过是累赘。”

花想容沉默,不动声色地又看了那琴一眼,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于是便起身同千月告辞:“天晚了,想容也不再打扰娘娘了,娘娘早些息着吧。”

千月胡乱地点点头,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并不挽留。

☆、棋子不是摆着看的

花想容状似从容地迈出千月的寝宫,待走出相当一段距离后骤然加快脚步,急急赶回漪云宫。

回到漪云宫里,花想容在外间未曾看见云妗,走进内殿果见云妗正拿着一本书闲适地靠坐在床头。

听到声响,云妗从书页上移开目光,抬眼看向些微有些气喘的花想容,指了指离床不远的椅子示意花想容坐下。

花想容走过去坐下,喝了些水定神,这才转向正看着她的云妗:“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说,所以言语间着实未试探出什么。

只是看见她房中摆了一架古琴,琴上擦得一尘不染,琴的左端隐约镂刻着两弯靠在一处的月亮。她是月,姬月也是月。且听她口气似乎很是爱慕一个懂琴之人,姬月也懂琴,不知她所说的会不会就是姬月。”

云妗垂着眼睑,脸上空白一片,花想容不知云妗是何想法,又自觉此事办得不甚好,所以也就不敢多言,讷讷地陪坐在一旁。

许久,云妗又抬眼看了看花想容,将手中的书放置一旁,自行掀被下床往外间走去:“此事放放,先吃晚膳吧。”

花想容赶紧跟上,两人走到外间桌边刚要坐下,殿外就响起一声拖长了的“王上驾到”,抬眼就见沐晞夜将随侍的宫人都留在外头,独自一人进殿来。

花想容的目光在沐晞夜与云妗之间溜了一圈,低声向着云妗道:“我还是回房去吃吧。”

云妗点点头,倒也没反对。

花想容起身与沐晞夜打过招呼,自顾转身回自己房间,在走廊里撞见了正往回走的百里月华。

百里月华大约原也是要来用膳的,才走到此处就听见沐晞夜来了,于是索性没有进殿。

沐晞夜扫了两眼桌上摆着的清淡菜式,微微皱起眉似有不满:“怎么这般清淡,你要何时才能养回来。”

边说,沐晞夜已经边自发坐到桌边准备吃饭。

云妗一时没有说话,沉默地吃了一阵才突然道:“王上今日打算在何处留宿?”

沐晞夜一挑眉,淡笑着看向云妗:“你平日从不关心这些的,今日怎么?”

云妗从容地夹起一筷青菜放入口中咀嚼咽下,这才回答沐晞夜:“王上若是还没有做决定,不妨去月妃那儿坐坐。”

沐晞夜一听,脸色顿时沉下来,语气渐渐不好:“我道你怎地突然关心起来,原是在为我安排去处。怎么,你这是想我雨露均沾?”

云妗也蹙起眉,直觉地不喜欢沐晞夜的口气,忍不住要顶撞,想了想还是咽回带刺的话,只是脸色终是不好:“千月是否有问题,只怕王上比我清楚。我不过是在提醒王上,倘若太过冷落了她,这作用可就没了。”

沐晞夜紧抿着唇,许久才缓下脸色,提起筷子夹菜:“先吃饭吧,去不去吃完再说。”

纵然如此说,沐晞夜心里其实却已经打下了主意,只是一整天未曾见到云妗,实在不愿才坐这一会儿便离去。

云妗也不强逼,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眼前的饭菜。

偌大的饭桌上,两人各自沉默地吃着,气氛却很是和谐,丝毫不见尴尬。

☆、序幕

饭后,沐晞夜又陪着云妗坐了一阵,到底还是起身去了千月的寝宫。

千月因为落水事件,早早地便在□□躺下,听闻沐晞夜前来,忙不迭地起身更衣。

那些平日里散漫惯了的宫人们突然间都变得勤快起来,将千月伺候得条条贴贴,隐约间让千月有了自己仍是一国公主的错觉。

匆匆洗漱完毕,千月领着一众宫人跪在大殿正中迎接沐晞夜。

千月白色的裙摆在地上铺开成一朵美丽的花,衬得她原就偏于清冷的气质更加有了纤尘不染的风韵。

沐晞夜仿佛心情极好地勾着嘴角,进了殿也是先叫所有人起身,而后直直看向低着头的千月:“孤听妗说你今日落了水,所以来看看。初春天气仍是寒凉,你可要注意,切莫着凉。”

千月受宠若惊地摇头,忙忙应答:“谢王上关心。想容姑娘已经遣人找了御医来给千月看过,并没有什么大碍。”

沐晞夜点点头,挥退了一众宫人,起步走近千月:“想容说你是失足落水,只怕未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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