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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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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文官一品,朝服绣以仙鹤,一脸沉痛,“听听,这哪里了得。”

武官一品,绣以狮子,说了:“听听就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前儿个有个一品大元上了一道弹劾的折子,然后,”

然后没有然后了,狮子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诶!”仙鹤君大叹,“这都免了几天朝了?”

狮子君,搜肠刮肚一番想:“三天还是四天?还是五天?”

三四五六天了吧,每每都有不一样的理由,今日个皇后想吃乌冬面了,明日个皇后脚疼了,后日个皇后闹脾气了,大后日个太子殿下想吃乌冬面了,大大后日个太子殿下脚疼了……

理由层出不穷,绝不带重样。

于是乎,这朝一免,就不知道免了多少天了,初春眼看着就要过了,太子殿下快四个半月大了。

这日,忠亲王陪太上皇下棋,便说起了这档子事。

“他多久没上朝了?”

忠亲王落下一棋子,想了想,又想了想,老了,不记得具体数字了,就说:“有一阵子了。”过了会儿,又说,“每每便说皇后娘娘不适。”

“不适?”前任惠帝,现任太上皇一声冷哼,“昨儿个还因为一蛊汤拔了三个御厨的胡子,寡人送去三个丫头,这才不到三日被她折腾得不成样子,哪里不适,精神着呢。”

当然精神着,怀着孩子成日里不是整人,就是整人。

忠亲王摇头:“没法子,皇上心疼皇后,这怀着孩子,更是宠得无法无天了。而且,这女人怀了孩子,性子就越发管不住了。”

不怀孩子,就管得住?这就不待考究了。

太上皇不可苟同,脸色甚是猪肝,执着棋子半天没下:“他可以宠,总要有个度,这登基不过两个月,便开始罢朝,这色令智昏的名声怕是早就传出了宫。”

忠亲王淡定多了:“想必,皇上是故意为之。”

太上皇眼一抬:“怎讲?”

“皇上治理朝政的手段这是毋庸置疑的,即便不上朝,这八方百官照样服帖帖的,这罢朝的两月,倒是有不少弹劾皇后的折子,新帝登基,自然是少不得借着皇后的由头明里暗里地反叛新帝,这递折子的嘛,多数已经告老还乡了。”忠亲王思忖了一番,下了一子,捋着胡子道,“这是不是色令智昏日久自然看得出来,只是新帝登基,百官改朝换代是必然之势,如此,谁忠谁逆倒是一清二楚,这清君侧,暗里的手段皇上自然有,这明里的手段嘛,借着皇后娘娘的由头倒也不错。”

忠亲王一脸赞赏,太上皇一脸不予苟同,捏着棋子咯咯作响:“朕看他就是替她女人铲除异己,这弹劾皇后的折子都被发落了,以后容九翻了天不是都没有人敢说话。”

忠亲王一愣,小胡子跳了跳:“额,这——”细想,又道,“虽说是这么个道理,只是这些人总归是留不得,让皇上动手总比让皇后动手好,她要动手了,那事儿可不得闹大。”

那个家伙动手?还不乌烟瘴气。

太上皇咬牙:“真是造孽!”一口气堵着,心火难消,“咳咳咳。”咳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皇兄身体不适,可宣了太医?”

太上皇咳得说不出话,一边小太监回话:“奴才早就宣了,太医院的人说,所有御医都去椒兰殿给皇后娘娘看诊去了。”

忠亲王纳闷了:“皇后娘娘又是哪里不适了?”这昨日个才头疼。

小太监思忖再三,弱弱地回:“孕吐。”

忠亲王一愣。

“咳咳咳。”

太上皇咳得更凶猛了。

且说椒兰殿里治孕吐的那点事儿。

主殿中,萧容帝坐着,面无表情,太医们跪着,战战兢兢。

“如何?”

语气淡淡,却慑人。

太医院首,回:“娘娘脉相正常,凤体无恙。”

“她吐得厉害。”

还是语气淡淡,很渗人。

太医院首颤抖了,实在不知如何作答,支吾着:“这、孕吐是正常反应,等过了这阵子便没事了。”

女儿家的,生个孩子,谁不吐上几口,就算皇后娘娘吐得稍微稍微凶了点,也不至于要提上议案如此探讨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萧殁问:“不能治?”

怎么治,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啊。一群太医俯首:“臣等无能。”

这时,内殿里传出女子一声不耐烦地怒吼:“一群没用的东西,扣半年俸禄,都滚出去。”

皇后娘娘最近最喜欢干的勾当就是扣俸禄,美名曰:文明人谈钱不伤感情。

半年俸禄,嗯,还算轻的。

萧殁起身,进了内殿,将床榻里的女子抱起:“醒了。”亲了亲她的额头,“还难受吗?”

容浅念皱着小脸:“难受。”可怜兮兮的,问,“那我扣他们一年俸禄好不好?”

一年?殿中,侧耳细听的一干人颤抖了,默默呐喊:皇上,千万别,小滴赚个钱不容易啊。

“随你。”萧殁轻言细语,温柔得一塌糊涂。

一年俸禄,就这么没了,苍天何在,天理何在啊!

殿中,一干人等,抹完眼泪,齐声告退:“臣、臣、臣等告退。”

不等批准,脚下生风,遁了。

不走?等着被扣两年,三年,四五年……宫中有有言,皇后娘娘开心的时候喜欢扣人俸禄,不开心的时候也喜欢扣人俸禄,最高记录已经高达二十年了,据说那位被扣了二十年俸禄的官员才四十出头就告老还乡了,木办法啊,不告老还乡也是白干。

退了闲杂人等,殿中便只剩了萧殁与容九,哦,还有某位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一品大臣:元帅大人。

这喂食的活,萧殁亲力亲为:“乖,就吃几口。”

容浅念摇头:“我闻到就想吐。”

之前四个月还好好的,这第四个半月了,容浅念吐得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萧殁捧在手心里养着,还是瘦了不少,可心疼坏了萧殁。

他拂着她微微隆起的腹,无奈轻语:“千军万马朝堂诡谲我能对付,你还有他,我怎么办是好?”

怀里是他的女人,他的骨血,闹起来,他真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所以啊,容浅念瘦了,萧殁也跟着瘦了。

容姑娘看着眼前这张棱角越发分明的俊脸,有些不忍,咬咬牙:“那我就吃三口,为了咱家太子殿下吃。”

“嗯。”

萧殁拂了拂她的脸,喂了三口,就三口,容浅念眉头一皱,胃里开始闹腾,抬头,凉凉的唇便落下,他细细的吻,缠着她的舌尖,将那苦涩一点一点吞噬,缱绻地深入,她乖乖张着嘴,伸手勾住萧殁的脖子,眸光里潋滟了水光。

一吻罢,萧殁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舔着她的唇角:“十一,生了这一个我们不生好不好,你这模样,我心疼。”拂了拂她的脸,瘦了不少,那双眸子越发显得晶亮。

即便是他的骨血,他也断舍不得她受苦。

容浅念摇头:“不要,我要生一个足球队,就算没有足球队,也要凑一桌麻将。”覆着萧殁的手,她一本正经地糊弄他,“傻瓜,不心疼,第一胎都是这样的,以后就没事了。”

以后?谁知道呢,以后留到以后再说,她只知道,从来不吃苦头的她现在愿意为了他的男人受这十月怀胎的苦。

萧殁轻咬她的唇:“我是大夫。”

好吧,糊弄不住。

看吧,谁说她男人色令智昏了,尼玛,瞎了眼了!

想岔了,回到这个话题,容浅念顺着萧殁的话,笑着:“你是大夫,那你明知道孕吐没得治还为难那一群老古董。”

萧殁不说话了,沉着眸子。

好一会儿,容浅念问:“在想什么?”

抬眸,微蓝的眸子,赤红的昙花,他俊颜魅惑,神情却极是自然专注,他说:“在想足球队多少个。”

容浅念一愣,脱线了足足好几秒,随后捧腹大笑:“哈哈哈。”突然眉头一皱,嘴角的笑僵了,哀嚎一声,“哎呦。”

这叫什么,乐极生悲吗?

萧殁急坏了,抱着她都不敢动:“怎么了?哪里疼了?”

容浅念老实窝着,不敢乱动了,睁着大大的眼控诉:“小兔崽子踢了我。”

萧殁眉头这才缓缓松了,俯身,隔着衣服亲吻女子的腹。

“乖,莫要闹你娘亲。”微凉的手拂着,轻柔极了,声音温柔,“若不听话,六个月后,父皇便送你去太傅府。”

容浅念眼眶忽然有些酸涩了,她想,这个精明深沉的男子,这个玩转计谋的男子,这个执掌天下的男子,这个疼她入骨的男子……难道不知道四个半月大的孩子听不懂人话吗?

这是她的男人,会亲吻她,会隔着衣服亲吻她的孩子,会傻傻地说这样没有营养的话。

她笑着:“真可爱的男人。”招招手,她道,“来,让本宫亲亲。”

好吧,容浅念满脑子就这点事。

萧殁浅笑着,吻着她的唇。

春季的日头暖洋洋的,漏过纸窗洒进来,温柔了人影。

这岁月,如此静好。

“十一。”他轻声地唤着。

容浅念昏昏欲睡,眼皮子睁不开,蹭了蹭萧殁,应着:“嗯。”

萧殁将她安置在怀里,抱着她躺下,俯身在她耳边呢喃:“是女儿。”

“嗯。”半睡不睡,她迷迷糊糊地应,心思大概和周公下棋去了。

诚然,容浅念左耳朵进了,右耳朵出了。以至于六个月后,某包子破壳时,容浅念蹦出一句惊人的话:这是谁家的闺女,我家太子殿下那个兔崽子呢。

这到底是谁狸猫换了太子呢?

流苏帐里,男子轻笑着,如此温润:“我喜欢,像你一般的女儿。”

像容九一般啊,可以想象,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阴险奸诈,腹黑无良,彪悍无耻……

可想而知,多少年后,多少人得闹头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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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小农女逍遥山林间》/月懿

老爹参军五年未归,娘亲劳累去世,爷爷自私自利,奶奶胸大无脑,小叔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好吃懒做,极品姨奶,无事上门就爱上门挑拨是非。

一朝穿越,异界灵魂来袭,设计脱离毫无亲情可言的农家,携弟带妹,山林求生,发家致富,渐渐混的风生水起,捡个上门美相公,不料是个腹黑。

对我善者,十倍补偿,对我恶者,百倍偿还,算计我者,一生黑暗,山林水涧,任我逍遥。

第一百五十四章

5

“我喜欢,像你一般的女儿。”

像容九一般啊,可以想象,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阴险奸诈,腹黑无良,彪悍无耻……可想而知,多少年后,多少人得闹头疼。

转眼,‘太子殿下’七个月了,期间,皇后娘娘隔三差五不适,皇帝陛下隔三差五罢朝。

只是,这日子却也平静,今儿个倒吹了点风,起了点浪。

百官齐聚宣明殿是多久前的事了?嗯,记不得了,正事要紧。

忠亲王站于百官之首:“成帝退位,伏枫皇女虽继位,但新女帝涉世不深,不懂朝堂诡谲,夏王……是驸马,驸马摄政,除却几个三朝元老,百官对驸马是唯命是从、马首是——”

忠亲王的话还没说完,殿外来话:“皇上,椒兰殿传话说,说娘娘腿疼。”

腿疼?昨儿个还是前日个不是疼过了吗?

忠亲王抬首,高位之上帝君面色不改,思忖了一番,忠亲王继续:“百官对驸马是唯命是从、马首是瞻,驸马虽是我风清夏王,却已入赘雨落,掌一国大权,人心何向,就不得——”

“皇上,椒兰殿传话,说娘娘腰疼。”

话又没说完,那厢从腿疼到了腰。我滴娘娘哟,睁眼说瞎话总要有个度。

忠亲王再抬头,察言观色。

嗯,这面不改色的,想必是见怪不怪了,也是,这腿疼腰疼的戏码没少耍。

国家大事要紧,忠亲王继续,脱口而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夏王——”

一阵闷笑声。

他说什么了,忠亲王脑袋一个灵光。

妈呀,说滴啥啊。

忠亲王连忙改口:“额,不是,人心所向,牵扯利益,夏王为帝为君,国家大义在前,自然无暇顾及血脉亲——”

又是说到了一半……

殿外这都是第三声传报了:“皇上,椒兰殿传话,说娘娘肩疼。”

嚯!这都到肩了,这速度!

皇上,该管的还是要管的。

那边,某皇帝端了杯茶,缓缓品着,唇角上扬。

罢了,闹吧。

忠亲王继续他的国家大事,想了想,这才接上:“夏王无暇顾及血脉亲情,这次出战云起,风清失了民心,联盟之势已去,云起趁此——”

外面传话的宫人卡得刚刚好:“皇上,椒兰殿传话,说娘娘心肝疼。”

又来了,还有完没完?那位有没有心肝疼还有待考虑,这忠亲王的心肝是真疼了。

瞅瞅皇帝陛下,这嘴角笑得……

那位闹得不亦乐乎,这位陪闹得不亦乐乎,将国家大事置于何地啊。

重忠亲王一鼓作气:“云起趁,趁,”哎呀,说到哪了?老王爷性子一急,“趁火打劫,不,不是趁火打劫,是趁此——”

趁啥来着?

哎呀,老了老了,不记事儿了。

正在忠亲王搜肠刮肚之时,殿外,第五次传话了:“皇上,椒兰殿传话,说昭明世子到访,娘娘说要与世子爷好好,”支吾了好一番,气弱,“好好耍耍。”

这理由,新鲜了。慢着,和谁玩耍来着?

“皇叔。”

高座上那位毫无预兆地开口,轻淡的语调,微凉的嗓音,这一声……

“诶。”忠亲老王爷一个条件反射,立正站好声音弱,“在。”

我滴个娘哟,要不要渗人得这么不动声色。

萧殁扣下茶杯,起身,眸子微微一抬:“昭明便随你一起出宫。”

那个臭小子,和谁一起玩耍不好,非要自作虐。

老王爷应了:“是。”这国家大事是不是要继续?说到哪了?哦,云起趁此,趁此——

“明日再议。”

额?一抬头,明黄飘过,皇帝陛下留了个背影。

这就走了?这腿疼腰疼肩疼心肝疼都面不改色了,还以为有多少忍耐力呢。

皇帝走后,三两成群的百官各自寒暄了几句,你道上一句妖后,他都上一句妖妃,便都散了。

忠亲王脑门一热,茅塞顿开:“哦,我想起来了,是趁此勾结。

且说那脚疼腰疼肩疼心肝疼的皇后娘娘……

一壶清茶缕缕飘香,红绸垂帘后,隐约见女子侧卧美人榻,长发铺散在榻上,她支着脑袋,看着案几上伏着小脑袋埋头苦吃的胖狗,一手指过去,戳翻了那小胖身子,耳提面命一番:“还吃,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

元帅大人不以为意,对着案桌上的茶点垂涎,扒了扒茶盖,表示爷不满。

不满是吧?容浅念再戳,元帅大人抱着肚子,到处打滚。

瞧瞧,这两多无聊啊。

红绸摇起,男子容颜绝色,嗪着浅浅轻笑,眸光似玉,映着女子模样。

“以后不许用这一招。”俯身,萧殁对着美人榻里窝着的人儿轻语。

容浅念毫不心虚:“我家太子殿下说想你了。”

太子殿下他娘亲啊,尤其喜欢借着东风吹君意。

萧殁笑出了声。

容浅念一掌拍翻了元帅大人,起身,很认真地解释:“真的,他说想得腿疼腰疼肩疼,心肝都疼,不信你问问。”说着,挺了挺隆起的肚子。

萧殁轻轻将她揽在怀里,拂着她的腹,轻问:“可是又闹你娘亲了。”

这太子殿下啊,也是个闹腾的,还未出生,便像极了她不安分的性子,所以隔三差五的不适也总有那么几次是真的。

容浅念这便点头了,几分哀怨几分无赖,还几分楚楚可怜:“嗯嗯,你家孩子不听话,你这当爹的要负责。”

借题发挥!

且!元帅大臣甩了个眼神,不以为意,低头继续垂涎吃食。

萧殁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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