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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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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观你等,具是大好男儿,如今却是以众欺寡,以强凌弱,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说道这里,心中突然一愣,这厮的名字好似在那儿听过,难道也位“历史伟人”。

神情变了变,忽地想起了他的来历,心中更是高兴,原来是这厮啊!嘿嘿,不把你买了爷爷跟你姓,念头百转,面上依然昂首挺胸,一副眼高于顶的姿态。只是这厮不是在青州出现的吗?怎么会在此地?他当然不知道,管亥在演义中第一次出现是在青州,但之前却一直在西北流浪,直到后来混不下去了,被官府围剿,才逃至青州做黄巾的。

管亥双眼扫过四周,回过头来有点低沉的说道:“那依你要怎样?”

韩进几乎大笑出声来,这丫的还真是纯洁啊,故作沉思了一会,右手刀

指了指后边马车说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这里有三千两金子,我两单打独斗,如果你赢了,这些金子就是你的了,可若是你输了……嘿嘿。”

听得有三千两金子,管亥和一众山贼早已呆在那里,听韩进说完不禁下意识的问道:“我若输了就怎的?”

等到话出口才醒悟过来,虽然刚才看韩进刀法凌厉,但看其年纪尚小,就算自出娘胎练武,又如何记得上自己,心下已是不信自己能输,却已是不及收回了,又觉得当着兄弟们的面伤了面子。

不待韩进回答就强着说道:“小子,我是不可能输的,管爷爷若是输了,这条命从此就归你了。”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们就这样说定了,看刀!”

韩进自诩厚脸皮,又便宜岂可不占,话未说完,早已一刀以泰山压顶之势劈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气力不及对方,自是抢先下手,却只用了七分力气。

管亥虽被占去先机,却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不慌不忙,双手扬刀使出八分力气架出,只听“叮”的一声,已是架了开去,感觉对方气力平平,顿时放下心来,他这边轻松,韩进却是叫苦连天,双手又酸又麻,这些年他虽然学武也下了番苦功,但于力量上下的功夫不多。

况且这管亥可是能和张飞硬拼十几回合的人,力气自是非他可比的。

吃了个苦头,他更加小心,一提马缰,转身和管亥纠缠在一起。

只见两把刀上下翻飞,管亥出道力大招沉,一刀挥出,如奔雷闪电,一力降十会;韩进刀法精妙,处处抢敌先机,招招争先,攻敌所必救。

场中诸人那里见过这样的厮杀,只看得如痴如醉。即便韩起,也看得双眼冒光。

转眼间,一二百回合过去了,韩进毕竟年少,经验不足,已被管亥全压在下风。

韩起看得心急如焚,众喽罗却是兴高采烈,大声呼喊。

就在这时,韩进也渐渐感到双臂乏力,念着早点结束。

卷一 少年不识愁滋味 第八章 那一箭的风情

韩进心中数番念头疾走而过。一时打定注意。

管亥,莽夫尔!硬拼,下下之策。智者所不为也!

二马再次相交而过,韩进双臂用尽全力一刀自上而下劈出。“丝丝”破空声中,长刀破浪,似慢实快,声势煞是让人心惊。

众喽罗只当韩进突然爆发,一时大惊失色。韩起却是晓得,自家公子油尽灯枯,即将黔驴技穷了。虽然如此,他心下却是不急。

如果说韩进的武艺让韩起稍微有点敬佩之情的话,那么,韩进的“诡计多端”。无疑是让韩起心服口服。武艺之道和公子整人的方法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差,天壤之别。别说驷马了,便是骑着“十”马,管亥都赶不及的。

管亥微微一笑,这小快要脱力了。

终于是格杀这小子的时候了,只是,哎!当真可惜了。年纪轻轻,生的也算是风度翩翩,武艺也是不凡。就此杀了,真真可惜啊!

可谁叫他不识相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杀他一人,活我山寨数百人,小子,你也算是死得其所生的伟大了!

念头闪过,嘴角微微翘起。眉间闪过一抹狠色。就要下杀手了。

双手一扬,推波逐浪,单刀奇异地划过一道弧,自下而上架起。却只用了七分力。

对方已是强弩之末,七分力,足以!

就在单刀架起的那一霎那,数年的额打打杀杀的经验,猛然让他直觉不对。

奈何,一切似乎已经迟了!

感觉到对方使诈,管亥登时大惊失色,立时全力架出,却那里来得及。

一道凌厉寒风袭向头顶。挡无可挡。势不可力敌。

难道今日要丧命于此吗!不甘心啊!

此时此刻,管亥心中突然想起幼年所受的诸般苦楚,想起山寨的诸多兄弟姐妹。心中猛然一股不甘就死的念头如洪水般涌上心头。

拼了!有死而已。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一阵金铁交鸣之声过后,头顶一凉,已见一片头巾掉下,管亥登时脸色苍白。

韩进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左手控缰,右手背拖长刀,傲然于马上,并未张口说话,只是瞅着管亥微笑不已。

数息之间过后,死里逃生的管亥才缓过神来,狠狠摇了摇头,心下又喜又惊。喜得是自己逃过了一劫,气的是自己竟尔败了。败得毫无悬念,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手上!

抬头望去,韩进驻马而立,双手抱拳微微笑了笑说道:“冒犯了管壮士,还请赎罪。”管亥双目冒火,尽管不服,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管亥,虽是贼。然则,盗亦有道。

愿赌服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早已有了被人杀死的觉悟了。只是……

迫于诺言,丢去断手刀,下马垂头丧气的说道:“管某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转过头去,那经过无数风雪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岁月的痕迹,满脸苍凉。

其实单一实力而论,二人相差不多。力气上,管亥强于韩进,武艺上,当以韩进较为精熟,然而,管亥毕竟杀伐经验丰富。韩进方出茅庐,自然不是对手。只能用计,却也是险中求胜。

他自也清楚此中缘由。

韩进自知力气经验俱都不如管亥,所以一开始就没用全力,在骗的管亥上当之后,利用其惰性心理,一招全力使出,管亥冷不防之下就输了

韩进看他说的悲伤,满脸悲愤之色。知到他败得不服。

看来想要收复这家伙,还得另想别的法子啊!

稍为想了想说道:“我知管英雄输得不服,既然如此,嗯!我韩进也是堂堂男子汉,要赢就要赢得漂漂亮亮,让你心服口服。这样好了。为了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我们再比一场如何?赌约依旧。如何?”

管亥一听,猛然抬起头来,满脸不信的问道,“此话当真?”

韩进仰头傲然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管亥听他如此说法,一阵脸烧,配上他那本来的黑色,真是黑里透红,与众不同。韩进见得,心里偷笑,面上一片真诚地向他点了点头。

再次拉开架势。不同于前。

这次二人交手一招一式俱都小心翼翼。韩进一上来就使出了全力,管亥也是全力以赴,这样一来,五六十回合之后,韩进已渐渐顶不住了。

奋力一刀砍出后,双腿急夹马腹,调转马头跳出场外逃了出去,似是要败了。

眼看胜券在握,管亥那里肯舍,调转马头,立时急追了上来。

这次定将一雪前耻。小子,这次看你还能如何耍诈!

看着管亥追了上来,韩进偷偷放满了马儿的速度,将刀挂起,拿弓抽箭,转身间,搭弓上箭,箭如流星,急如闪电,飞向管亥面门。

韩进虽然赖皮,也知道乱世,一身好武艺生存的保障,是以他对箭术极是下了一番苦功,黄忠,一代箭神,这个徒儿有肯学,也是尽心尽力的教,更不藏私,几年下来,刀法一般这箭术倒是一流,不敢说百步穿杨,也是箭无虚发。

却说管亥眼看却敌在望,冷不防一支利箭射来,待要闪避时。已是不及,眼看无法躲过,管亥心中霎时一片绝望,双眼一闭,只待死亡之神的降临。

耳听丝丝一声过后,头上一阵风过后,等了半天却没感觉到痛苦,只是一阵喝彩声传进了耳中,莫非对方射偏了,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睁开眼看见对方勒马微笑望着自己的身后,送着他目光看去,就见身后不远处一棵大树上扎着一支箭,箭头上挂着一小块破布,寻思间,猛然摸了摸头顶,立时呆了。

……

看着他傻傻的样子,韩进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对方。

过了会儿缓过神来,管亥心如死灰,跳下马来,弃了刀走到韩进面前,双腿一弯就跪了下去。“公子神技惊人,某家自不量力,自讨苦吃,如今心服口服,这条贱命愿随公子处置。”

既然技不如人,何不光棍一点。低头认输。从这点来看,此人倒也是条汉子。

韩进赶忙扶起:“快快请起,区区微末之际,侥幸获胜,岂敢当得管大哥夸奖,管大哥前为戏言,就当互相切磋技艺吧,如管大哥不嫌弃咱们就兄弟相称如何。”话中一片诚心。

打定了注意要收服此人,言语间就变得亲近多了。

棒子加糖枣。骗骗这些老实人还是挺有用的哦!嘿嘿!韩进如是想。

管亥又一番感动。不禁真心道:“小人怎敢高攀,小人虽然没什么本事,力气还是有点的,公子如不嫌弃,小人这条贱民就卖给公子了,从今而后,刀山火海,唯公子马首是瞻。言辞诚恳,感情真挚。

“哈哈哈……管大哥,小弟还当你是好汉子,怎么和女人样婆婆妈妈的啊!只要管兄看得起小弟,就以兄弟相称好了。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啊!至于刚才赌注,不过笑话尔,管兄岂能当真!哈哈哈”韩进看他如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哭笑不得。

管亥听了也不禁莞尔,低头想了想说道:“公子高义,老管心服口服。但老管虽没有什么见识,言出必诺还是懂的,就请公子不要推脱了。若不以山寨简陋。就请公子上山歇息歇息,等小人将山上事务安排妥当,就随公子而去。

韩起听了,立时大惊,忙到:“公子,还请三思啊!”

韩进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去贼窝,然他心中自有打算,摇了摇手说道:“既然管大哥相邀,又怎么能不去呢,正好累了,咱们就上去歇息歇息。”

话刚说出口就立时后悔了,虽然知道对方是耿直汉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出事,岂非冤枉,然而话已经出口,也是不好更改了,只得希望管亥不是阴险毒辣的小人。不过就算有诈,自己和韩起二人也定能杀的出来。何况管亥眼神之中的真诚之意也不是假的。

就赌一赌吧!这点东西,自己还输得起。

管亥听他同意,心里更是佩服不已。

伏龙山是话音地界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头,但由于形势险峻,易守难攻,所以管亥就在这安家扎寨了。山寨十分简陋,除了三百喽啰之外,还有四五百的老弱病残,都是众人家属。

原来管亥本是本地一家豪门连家的家丁,常年给连家放牛,后来一位和他同乡的下人得罪了连家大公子,被活活打死,管亥本就看不惯连家族人的嘴脸,为给乡人报仇,一怒之下,伙同众人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杀了连家全家三十余口人,最后当了山贼。

这两年官府依次派兵捉拿,但因管亥武艺高强,手下也收罗了一帮亡命之徒。每次都是官兵大败而归,后来当地官府看这伙山贼也没惹出多大的事情,也就故作不见,任其所为。

更有甚者,还有一人县令为了头顶乌纱,还经常送礼上山。投桃报李。管亥也只是劫财不劫命,因此两年过去了,山贼越加壮大。

大约走了两个时辰,随着众人上山之后,管亥大摆筵席,对韩进几人客客气气,毕恭毕敬,韩进高兴之下拿出一坛好酒,只把管亥喜得大喊大叫,等听到韩起说是韩进造出来的时候,更是满眼的星星,忽闪忽闪,一脸的崇拜。

卷一 少年不识愁滋味 第九章 冲突

酒足饭饱,管亥把单独韩进邀进一间房间,两人以主次坐下后,管亥命人送上香茗。就站在旁边,撮着双手,嘴角抽了抽,似是有话要说,却是欲言又止。抬眼偷偷看了看韩进,见韩进正低头喝茶,似是没注意自己。

这神情其实早已落入韩进的眼中,只是他故作未见,看着管亥忐忑不安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好笑,这家伙还真是可爱,战场上如杀神一般,在这里却又表现出这种表情,当真是……不过好像是他的地盘吧!竟然这样害怕。

不过这样的手下用起来岂非更让人放心嘛!

想罢,放下手中香茗,微微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管大哥,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虽然是初次相识,但小弟看管大哥也是条好汉子,有些话,小弟也就直说了,还望管大哥不要怪小弟交浅言深啊!”

顿了顿,看管亥急着解释,当下摇了摇手。止住他的话头,继续说道:“自当今圣上登基以来,虽然也曾励精图治,然冰冻三日,非一日之寒。是以朝政日乱,上有贪官污吏横行,下有地方豪强把持土地。名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然,即便如此,我等大好男儿,却也不能自甘下落。即便不能接济天下,也不能残害百姓。虽说乱世,做贼出于无奈,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知管大哥以后可有什么打算啊?”

“公子,管亥粗人一个,只知打打杀杀,别的大道理也不懂得,只晓得谁对老管好,老管就粉身碎骨来相报,谁对老管不好,老管就杀他娘的。以前仗着几分力气,便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如今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公子的机智和武艺也是真心的佩服,尤其哪一箭,更是让小人大开眼界。”

顿了顿接着说道:“小人虽然身份卑贱,但也知道言出无悔的道理。没说的,只要公子不以老管粗鄙不堪大用,老管愿委身公子麾下,牵马持缰,自今而后,这条命就是公子的了。”说完,双膝一弯。又要跪下去。

韩进皱了皱眉头,赶忙扶住,自己最不喜欢套繁文缛节,但也知道入乡随俗,这个世道等级森严,也不是他现在能改变得了的。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知管大哥做山贼也是逼不得已,刚好现在兄弟要做一些事,正缺人手,若是管大哥不嫌弃,就随兄弟走一趟京师洛阳吧”说完简要地又说出了自己打算。

管亥听完,抬头看了一眼韩进迟疑了下说道:“公子有命,小人自当效劳,只是手下这些兄弟都是苦哈哈出身,我怕……”

韩进摇了摇手,不待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头笑着说道:“管大哥放心,这些小弟自有安排,小弟家里还算有些有些积蓄,养个几百人还不是问题,也正好帮着做些事。只是我怕这些人平时野惯了,离了管大哥后能不能守住心思好好做人呢?”

听韩进说完,管亥抬起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大声说道:“这个公子放心,这些兄弟小人都熟悉的很,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如不是被逼的活不下去,也不会走上这条路,现在公子给他们一次从新做人的机会,我想他们一定会更加珍惜的,谁要是敢和公子捣蛋,小人会亲手拧下他的脑袋的。”

随后,二人天南地北的谈了一个时辰,韩进便休息了,这些日子,虽然不及着赶路,却也着实累了,何况,刚才还狠狠打斗了几百回合呢!

第二天,管亥安排人手分批出发,为了保险起见,韩进写了一封给唐耀扬的信,由管亥亲自带着,领着人群浩浩荡荡向汉阳郡走去。

他本人和韩起出发继续赶路,一路上,几个下人不时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韩进,直盯的他浑身发毛,呵斥了几次才好。

一路跋山涉水,辛苦异常,然而一想到平白得了一大群免费劳工外加一个战场高级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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