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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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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答应了一声便匆匆地跑出去了。
  “郡主,恕我直言,您这样硬扛可是没用的。”刘掌柜气定神闲地喝茶,满意地看着宁意安的脸色由青到白:“您能有多少资产和我们斗?对了,我可听说您手上有几大家族的股份,现在涨势正好,尤其是航运的股份,您都有,不如,您将它们卖了,还能顶上用处,否则再拖几日,就真的会破产了。
作者有话要说:  

  ☆、036

  宁意安没有理他,这些股份,是她的基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万万不能兑出去的,可是,现在还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吗?她在心里深深地叹气,看来,不得不放手了。
  宁意安站起身来,不想再面对这些人,掀开门帘就准备离开。
  谁知,手刚刚碰到了那道锦帘,就被人从外面“呼”的一下掀开了,宁意安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慕容恪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你怎么来了?”宁意安没好气地问:“你不是在南宫家吗?”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个小女人一副看他不爽的样子,不过,也难怪,这样的境遇之下若还能有好脸色,慕容恪真的要怀疑她是不是没心没肺了。
  “与你有关系吗?还是特意跑来看我的笑话?”宁意安咬了咬唇,刚刚积累下来的委屈与愤怒让她眼圈儿有些红,可是,她生生地压下那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扬起小脸,倨傲地拿眼儿瞥着他。
  慕容恪看到她这副样子,眸子暗沉下来,他不由分说地拉住宁意安,坐回到她原来的位置上。
  “你做什么?”宁意安用力挣脱他的钳制,揉了揉被握痛的手腕。
  慕容恪将她摁在座位上,凌厉地扫过在坐的各位,宁意安这才发现从慕容恪进来之后,屋子里的那十二位掌柜的都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而这一次不经意的扫视,让他们又一个个地低下了头。
  “慕容少爷!”刘掌柜有些不解又有些恭敬地说:“您怎么来了?”
  “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一个女孩子吗?”慕容恪面无表情地看着刘掌柜,顿时让刘掌柜矮了半截:“可、可是――”
  明明是少爷吩咐让他想办法拿到宁意安手里的股权的,可是,现在怎么又……
  “够了,你们先离开吧。”慕容恪沉着脸下令。
  一屋子的人没有人敢有异议,一瞬间便走得一个不剩。
  “刘掌柜。”慕容恪叫住了走在最后一个的刘掌柜:“外面的闹剧,收了吧,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事情就此为止了。”
  “好、好的。”刘掌柜擦了擦额角的汗,见慕容恪没了别的吩咐,仿佛背后有人在追一般,忽的就没了人影。
  屋子里只剩下慕容恪和看得目瞪口呆的宁意安。
  “你、你到底是谁?”宁意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慕容恪,这个人不仅仅是他所说的是航运业的龙头,就以刚刚十二位掌柜对他恭敬的态度来看,他的身份也不难猜测:“你是汇丰的老板!”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慕容恪坐下身来,微笑地看着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这样我的压力会很大。”
  “别以为你出面帮了我,就会让我感谢你。”宁意安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已经淡去,知道事情已经得到了控制,自己这一劫算是躲过去了:“都是你,什么钱庄协会,各做各的生意,为什么要搞什么协会。”
  “每一行都有自己的规矩,否则全国这么多家钱庄票号,你以为我应该怎么控制它们的正常运作?”慕容恪勾起唇角,笑得邪气:“不过,你可以例外。”
  “我当然可以例外,因为我根本没有打算加入你们的这个什么鬼协会。”宁意安在他面前失了面子,心里有些不悦,但也不能失了风度,于是承诺:“放心,我会将利息调整得和大家一样,这样,也没有算破坏行规了吧?”只是以后的路会难走很多。
  “你这样精明,这一点小小的让步算不了什么。”慕容恪适时地为她戴上一顶高帽子。
  “这么说,你是汇丰的老板,我们以后就是同行了?”宁意安眼珠儿转了一转:“同行可是冤家,我可不会因为你今天的这份情以后对你心慈手软的。”
  “彼此彼此。”慕容恪眼底流露出捉狭的兴味:“而且,我还很期待。”
  “那就好。”宁意安抬起下巴:“今日之辱,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慕容恪哑然失笑,他这才刚刚将她从破产的边缘拉回来,可是,这个小丫头,不但不领他的情,反而冲他撂下了狠话:“你这可叫做恩将仇报?”
  “我是不知道银庄之间是这样紧密合作的关系,也不知道还有个什么协会,更加不会知道你就是这个协会的主事,可是,这些你都知道,你是眼睁睁地看着我往下跳呢!”宁意安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将今日之辱算到你头上呢?”
  “这就是你的逻辑?”慕容恪更加委屈:“好吧,是我不好,你打算怎么向我讨回来呢?”
  “你就拭目以待吧!”宁意安冷哼着:“往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慕容恪一听这话,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他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他好喜欢这句话,他真的很期待这“往后的日子”啊!
  宁意安回到府里,听着丰万里的汇报,觉得心揪痛得厉害,经过那些掌柜的这么一闹,有很多储户坚持要将资金从她的慈善钱庄里撤走,就连股票生意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尤其是利息调整的消息一传出来,让老客户们都大失所望,生意更是雪上加霜。
  这可是白哗哗的银子啊,眼下正是银钱吃紧的时候,损失了这么多的流动资金,当务之急便是赶紧要拉拢几个有实力的客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宁意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但听到什么消息,便巴巴地追上人家门去,厚着脸皮拉人家到自己的钱庄里去存钱。
  利息上她没有什么法子好想,可是,却推出了一系列的活动,比如存银子送礼物,存得多送得好,介绍别的客人来也有礼物可拿,虽然这样做有些成效,但是来的大多都是些市井小民,银两有限,可不是,真正家财万贯的人,怎么看得起你那一两件收买人心的小东西?这些小动作在其它十二家钱庄的掌柜眼里,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有慕容恪替她出过一次头,大家也都能掂出点份量了,在不造成大影响的情况下,没有人再为难过宁意安。
  这些日子,宁意安打听到城外搬来了一家新住户,姓方,是从北方来的,多年经营马匹生意,颇有些家财,这一次是做生意兼来此地定居的,出手十分阔绰,悄无声息的便买下了城外十里河对面一块占地广袤的草场来圈养马匹,又将旁边的一座庄园修葺一新,安顿了下来。
  既然是做马匹生意的,手头上定是有些闲钱的,宁意安仿佛闻到了腥儿的猫一般蠢蠢欲动。可是,自己不认识这位姓方的,要如何才能与他攀上关系呢?
  思来想去,宁意安决定还是亲自登门拜访,既然是北方人,一定也是豪爽好客的,与其和他绕弯子,不如直言相告,还有几分胜算。
  于是,她精心地准备了礼物,就是这礼物,也让宁意安费了一番心思。这位方老爷年纪不大,听说家中已有两妾,妾的身份低微,是不用为她们准备礼物的,否则就是失了自己的身份,好在方家上面还有一个六十来岁的老母亲,宁意安思来想去,挑了一对缅甸玉的如意,价格合适,也拿得出手,只要这个姓方的收了自己的礼,那么说起话来就简单多了。
  秋高气爽的这一天,宁意安便带着玉如意出发了。
  要去方府的马场,出了城,首先便要渡过十里河,十里河,顾名思义,此河蜿蜒十里,再汇入大江,是京城航运的必经之地,所以十里河码头上停满了船舶。
  宁意安打听好了船,便早早地登了上去,这一次,她没有带烟雨,一来是怕家中无人照顾,青芜还太小,这几日才让她上了私塾,缺不了课。二来是自己本来就是带着谦卑与诚意去拜访人家,若带着随从丫鬟,未免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独自一人出门倒也不害怕,坐船比走陆路要舒服许多,何况只消大半日的功夫便可到达。宁意安站在甲板上往外看,只见这十里河的码头停靠的都是一些高大的货运船只,像她这种小船还真不多,只此一艘,也没有什么客人,等了半天,也不见船老大开船。正想催促,只见不远处的岸上走来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那人一身月牙白的衣裳,袖口上有着细致的绣纹,黑发如墨,用一只白玉冠轻挽于顶,说不尽的风流儒雅,正闲庭信步向她所在的方向慢慢走来。
  船老大见了,连忙客客气气地迎了上去:“慕容少爷,您来了。”
  “嗯,可以开船了吗?”
  “可以,可以,随时都能开船。”船老大的卑微更加衬托出慕容恪的高贵清雅,他抬了抬头,手中执了一把乌骨折扇,“啪”的一声打开了,遮住了灸热的骄阳,抬眼往二楼甲板上望去,果然一身粉色素衣裹身,神清气爽的宁意安正站在那里,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在瞪着自己,于是,笑着向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037

  真是冤家路窄,宁意安怎样也没有想到就连坐个船也能与这个家伙相遇,可是,遇都遇上了,总不能装作看不见吧?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慕容恪缓步走上甲板,在自己面前站定。
  “真是好巧啊,巧到让我都很怀疑你是不是跟踪我来的。”宁意安毫不客气,她的行踪,是万万不能暴露的,方家这块肥肉,她盯上了,就不允许别人来觊觎。
  “跟踪你?不不不,我是到对岸看一位朋友。”慕容恪摇着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倒真的是像出门访亲拜友的:“他刚从北方来,邀请我前去一聚。”
  宁意安听到北方这两个字,心中警铃大作:“北方来的朋友?姓什么?”
  慕容恪忍住笑意,看着宁意安一脸的戒备:“姓方,方肃,就在这十里河对面的方家马场。”
  仿佛是一个晴天霹雳一般,宁意安一把抓住了船上的栏杆才努力让自己没有被这个噩耗给击倒,她最不想见的事情竟然还是发生了,这个慕容恪真的是――太讨厌了。
  宁意安定了定心神,勉强地露出笑意,眼睛里却是对慕容恪的愤怒,被他清清楚楚地捕捉到了:“采意,你这是要去哪里啊?钱庄的生意都不用理了吗?”
  宁意安咬着牙,轻轻地笑道:“真是巧得很呢?我正要去拜访这位方老爷。”
  “咦?莫非采意你也认识方肃?不对啊,方肃一直都在北方,你们应该没有机会见面才对,那你此行是为了――”慕容恪的眼睛里有着再也掩盖不住的笑意,整个脸庞都如阳光一般灿烂:“莫不是又是来谈生意的?”
  “你知道还问!”宁意安双拳紧握,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两拳来解气:“我可警告你,这桩生意是我的,你别来想和我抢。”
  “这话从何说起呢?”慕容恪委屈地摊开双手:“我也不知道方肃这一次邀我去他庄上做什么,万一他是想找我帮他存些银子理理家财什么的,你说我不好意思拒绝人家,是吧?”
  “慕容恪——”宁意安再也忍不住了,恶狠狠地冲他吼了一句:“你离我远一点,否则我就把你丢下河!”说罢,转身进了船舱,慕容恪倒是识相地没有跟进来,但是却响起他畅快淋漓的笑声。
  这原本轻松愉快的旅程因为有了慕容恪而变得有些怪异起来,原本想到甲板上看看风光的宁意安打死也不愿意出去了,躲在船舱中一个人郁闷着,可是,风大水急,船还没有行出多远,宁意安便觉得胃中一阵翻涌,她晕船了。
  强烈的不适让宁意安几乎是一路趴在船舱的椅子上渡过的,吐过一遍又一遍,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她还是全身瘫软地趴着干呕。慕容恪一直在甲板上没有进去,远远地看到她如此难受,中饭都没有吃进去,不由心疼,让船上的伙计给她送了几次酸梅和清水,可是,却没有用,她还是不停地吐啊吐的。
  好不容易等到船靠了岸,宁意安却觉得全身都虚脱了一般爬都爬不起来了。慕容恪原本想先下船的,这个倔强的丫头,一定不想让自己看到她这个狼狈的样子,可是,看到她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最后还是大步走了过去。
  果然,宁意安一点也不领受他的好意,一巴掌就挥开了慕容恪伸过来想要扶她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外走。
  “好了,别再逞强了,我牵着你下船,否则一会儿上跳板,你非得跌到河里去。”慕容恪皱着眉,她就不肯在自己面前示弱一次吗?记得在南宫家的时候,她可是很坦然地接受过南宫绝的照顾呢!
  “不用,就算掉下去,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宁意安白了他一眼,捂往胸口又是一阵干呕。
  慕容恪面色变得难看,压低了声音问:“你是让我牵着你下去,还是要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抱下去?”
  宁意安一听到他这样说,脑海里立即涌现出在南宫家的那一晚,他抱着自己回房时的情形,脸儿不由地烧红起来,悄悄地看了看慕容恪认真的表情,她丝毫不怀疑,他一定是说到做到的。犹豫了半晌,这才怯怯地将白嫩的小手儿递给他。
  见她乖乖地伸出了手,慕容恪心变得一片柔软,他连忙伸过手牵住她,拉着她往外走。
  宁意安跟在他的后面,头都不敢抬,生怕看到周围人的目光,大约旁人都以为他们是夫妻吧,所以并没有太在意,慕容恪就这样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下了船。
  刚一落地,宁意安就连忙甩开他的大手,被他这样牵着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心里有点慌,也有点热,让她的脑子都乱了。
  “好了,再往前走两里路程,我们就到了,这里没有马车代步,你可以吗?”慕容恪的嗓音变得温柔起来。
  “你确定要与我一起同行吗?”下了船,冷风一吹,宁意安觉得想吐的感觉好了很多,人也变得精神了。
  “你也可以不与我同行,不过,以我对方肃的了解,恐怕你连他家的门都进不了。”慕容恪双手抱胸:“你应该庆幸遇到了我才是。”
  权衡利弊,宁意安决定还是与慕容恪一起去方家,他说的对,自己对方肃一无所知,有他带着,也许还有机会能将这生意做成,不过――
  “我们定个君子协订吧。”宁意安仰着头,看着慕容恪:“既然你已经知道我这一次的目的,我希望这笔生意我们可以公平竞争,只要方肃没有主动提出要将钱存入你们汇丰钱庄,我就可以要求他存入我们慈善钱庄,最后谁能做成这笔生意,就看各人的本事吧!”
  “可以。”慕容恪想也不想地答应,这件事,他心里十分清楚,她是输定了,以自己钱庄的声名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方肃还能不听他的吗?
  “好,一言为定。”宁意安可不是那么轻易就容易认输的,她可是在二十一世纪各种营销策略中磨砺成长起来的,就不相信她不能成功。
  就在宁意安觉得自己的双脚都要走断的时候,两人终于到达了方家马场,此时日已西斜,夕阳照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上,一匹匹膘肥体壮的马儿们或是安静地低头吃草,或是纵情奔跑,那景象很是美丽壮观,让宁意安一扫刚刚的疲惫,兴奋起来。
  “原来这里还有这么一处世外桃源啊,真漂亮。”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尤其是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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