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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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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因为她没能回答,最后她只觉得一整晚都没能合上眼睛,嗓子更是给嘶喊的哑了几乎说不出声音来。

迷迷糊糊的,当柳姗姗睁开眼睛,竟然发现天色已经大亮。

再看向墙角的滴漏,更都已经指到了午时。

身侧的位置早就已经冰凉一片,而抬手掀开帘帐,还没唤出声,守在外面的榴莲就已经傻笑着走过来,“小姐,您醒了——”

柳姗姗瞪着她,很想对着榴莲射出两道利刃,可没奈何现在的身子仍然酸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果然,随后就听到榴莲笑嘻嘻的说道,“小姐,王爷对您真的贴心呢……”

——死榴莲!

你就等着本小姐给你安排的侍寝夜吧!

某虫转世

丫的什么是那个家伙太贴心!

要不是他这个始作俑者折腾了大半夜,她怎么能差不多一整天都躺在床上。爱残颚疈

……甚至于现在已经灯下明亮,已经听到那位爷远处而来的说话声,她还没起身呢。

半躺在床榻旁边的软榻上,柳姗姗看着那位爷进来之后直接就冲着她这边走过来,嘴角就忍不住的抽搐。可也只能虚晃着身子,佯作起身,“妾身给王爷……”

“罢了,躺着吧!”那位爷也鲜少的摆出了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浅笑着把她压在软塌上,并一手拿起她刚才看着的书,瞄了眼,正是一本佛经。

“娘子参佛?”他显得很诧异。

柳姗姗抿了抿唇,“妾身只是敬重!”

“哦!”司马昭然点了点头,随手把那本佛经甩到一边,“也对,不然娘子的恭谦柔顺又怎么能让举国称颂?”

“……”

柳姗姗嘴角抖了抖。

貌似这神马恭谦柔顺和这佛经没什么必然关系吧!

可也不容她想什么,这位爷已经突的低下身子,直勾勾的盯向她,带着薄薄菊香的气息只近在咫尺,“发生了什么事?”

柳姗姗脑袋里一顿,只有些茫然的看过去,“妾身不知道爷在说什么?”

不知道?

司马昭然暗自拧眉,脑中不由闪过昨夜里面前的人儿那般惊恐的模样。

……似乎在新婚夜,她也这般哭泣的那样让人怜惜。

他微微抿唇,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就是你不说,早晚一天,爷也会知道,只是到时候……”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目光从她的身上缓缓而下。

而在柳姗姗的眼里,只觉得那赤,裸裸的目光,几乎就像是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给剥了开,直接在她的肌肤上游弋般,便是隔着几层衣衫都让柳姗姗的身子不自觉的僵了僵。

昨晚上几若一整夜的折腾,只若痛与快并存。

现在好像他的目光仅盯着,身上的某一处就有些异样传来。

柳姗姗咬牙,就眼看着这个人腰膀一弯,就把她给抱起来,直接往床上而去。

柳姗姗没办法淡定了,忙开口,“爷,今儿妾身实在是——”

昨儿一晚上的折腾,她又没有练过什么绝世武功,真的受不了了。

就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不待她开口,司马昭然已经转头看向她,妖孽的脸上笑的无辜清纯,“爷只想抱着你睡……怎么,难道娘子想……”

“没,没有!”

立刻,柳姗姗的小脑袋只摇的像是个拨浪鼓。

……

只是当烛光微灭,两人和衣而眠。

那情形似乎又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柳姗姗本就因为身后这个很是危险的男人没办法入睡,可这个男人不止搂着她,一手更色情的按在她的丰盈上。

一开始还隔着亵衣,后来覆上肚兜,到最后竟索性直接拧捏起最顶端的丰盈,让她险些低呼出声。而最让她惊恐的是,不多久,腰腹处顶着那处灼热更是清晰明了。

这个,这个根本就是色虫转世的家伙!

何来委屈

柳姗姗全身僵硬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爱残颚疈

最后索性紧紧的闭上眼睛,默数着羊群。

可脑袋里的羊群还没有进到羊圈里去,身后那个男人的喘息声就已经低低的传了过来。

柳姗姗咬了咬牙,正待转过身子,便听到那位爷突的出声。“睡不着?”

柳姗姗只觉得额头山几道黑线。

若是他不在她身边,这会儿恐怕她早就和周公约会去了。

只是现下里也只能轻轻的“嗯”了声。

身后那个王爷听了,身子微微动了动,“那就聊天吧!”

啥?

柳姗姗猛地睁开眼睛。

她倒是不知道和这位爷有什么好聊的。

只是却不等她想什么,身后的那位爷已经抬手硬把她的身子扭过来,正对着他。

但见窗外的月光模糊的映在床帐边,而躺在枕头上的妖孽俊美的面孔便在那轻盈朦胧的月光下,半笼半现,似裁剪如影,又独映出别样风华。

柳姗姗心头窒了窒。

她自是知道她的这个夫君是俊美的,却不曾想在这样一般人只看到模糊棱角的月色下,他仍是妖孽的让人失魂。

——————

只道是柳姗姗看着司马昭然觉得失神,便是当司马昭然看到柳姗姗转过头来的时候,眼底也是划过惊艳。

她的眉目若波,远山如黛,便是那樱唇清眸便也带着异常媚惑的神情。

夜色中的她好似妖娆,只一眼就识得那白日里的恭谦柔顺只是掩饰她那浑然天成聪颖的外皮而已。

似乎,这样的她,和他还真是绝配。

司马昭然挑眉,抬手覆上她那细致如滑的肌肤。那柔滑玉肌,只好似冰凉如玉,又是剔透美儿。

……人人都说她恭谦柔顺,俨然忘却了她才是整个南诏国最美的女子。

“……可是委屈娘子了。”他道,

低低叹息间,便好似真的倾腹而言。要是一时失神,还以为这个男人说的真是恳切。

白日里她柳姗姗便是能端起那个虚假的面孔,只让人以为她是真的恭谦柔顺,可现在夜色迷离,枕头上那一阵阵的困意也让她只想放松下来。而她心知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在夜色里也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神情,于是,便佯装娇羞的躲到了司马昭然的怀里,

“妾身不觉得委屈。”她柔声低语,只若温柔。

倒是没想到转瞬鼻端便已经是这个女子发间的清香。

司马昭然眸光微闪,反手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当真?”

埋头在司马昭然怀里的柳姗姗微颤,也只能闷声道,“是,想来妾身不过蒲柳之姿,能得王爷入目,便已经是妾身的福气。本应该自知斤两,万不敢有什么奢望,可昨日妾身竟然心生不忿,做出那样冒失的事情来,就是有辱王府声名。可王爷宽宏大量,不予计较,更这般体贴妾身……王爷对妾身这般宠溺,又何来委屈!”

她这番话字字诚恳,听上去也真的出自真心。说道最后,竟有了些许哽咽。

司马昭然轻轻的叹了口气,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娘子果然不愧是举国都以为的恭谦女子。只这一点本王就自愧不如。”

“设身处地,若是本王假装了这么多年,也会觉得委屈。”

嘶——

柳姗姗额头颤了颤,她怎么觉得这人说话好似在隐讽什么呢?

好事

“……姗姗!”

“嗯?”

柳姗姗下意识的应了。爱残颚疈却当她的低喃在屋中回响起,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如此寂静的夜里微微显得魅惑了些,脑袋里立刻就想到了昨晚上这个人对她的那般行径,浑身不自觉的又是一僵。

“睡吧!”他道。

什么?

柳姗姗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敢情这个人说要聊天就是为了说那句话吗?

她咬了咬唇,乖乖的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累了,竟很快就睡着了。

而就在她沉睡之后,旁边的男人缓缓的睁开眼睛。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眼睛闪过怜惜,最后,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邪魅,

“早晚……要你亲口说出来。”

********************

又是天色大亮。

柳姗姗才睁开眼睛。

和昨天醒来的时候不一样,全身已经觉得舒服了,就是那个地方也没了昨天的辛苦。

而当她掀开帘帐,无一奇怪的是又看了榴莲,只是不同的是这回榴莲没有傻笑着过来和她说什么,只是低头满面通红的伺候她洗漱穿衣。

若是以往她也不过多看几眼就罢了,可现在……柳姗姗想到昨天这个丫头在她跟前的那番话,就没由来的觉得一阵气结。

于是就在榴莲给她梳头的时候,柳姗姗笑盈盈的问道,“榴莲,今儿你有什么好事儿啊?”

“奴婢,奴婢没有!”榴莲脸上猛地又是一红,忙着低头。紧张的差点儿弄疼了她的头皮。

柳姗姗依旧笑的温婉,“榴莲,虽说你是我陪嫁的丫头,可在我的眼里,我们只亲如姐妹,何况我们初来这里,就更应该彼此相依……所以,不管什么事,千万不要瞒着我!知道吗?”

“是,奴婢知道!”榴莲应着,只是垂着的头更低了。

柳姗姗皱了皱眉头,蓦然的心里头冒出来一些不太好的预想。

想了想她还是回头,“榴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榴莲怔愣的看着她,过了会儿转头吩咐了其他的伺候的丫头,“你们先都出去。”

“是!”虽说那些丫头是王府里的侍婢,可因为这位王妃和这个叫榴莲的亲近,也是只当做榴莲是王妃这里的大丫鬟,所以都听话的退了出去。

看到人都退到了应该听不到她们说话的距离,榴莲才低下头,轻轻的说道,“小姐,王爷真是太体贴了……”

“……”柳姗姗额头上三道黑线。只多不少。

——————————

事出有因,下回知晓!亲这几天忙的很,恐怕这边的更新会慢下来,可不会断更的

纨绔皇子

这个丫头——

“哦?怎么说?”她勉强扬起笑容,只是看在旁人眼里只是天真无邪。爱残颚疈

榴莲脸上只越发的红了,“昨儿和今儿早晨奴婢都看到王爷给小姐……洗身子,只是今儿奴婢不小心看到王爷给小姐身上敷药……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看到王爷拿着药出来……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看到榴莲嘴角抖了半天都没能吐出后面的字来,柳姗姗有点儿急了。“是什么?”她问。

最后榴莲深吸了口气,转身走到一边的楼柜那边,几声翻动后,便一个箭步到了柳姗姗跟前,“就是这个!”

说完,扭头就转到了柳姗姗身后接着给她梳头。

柳姗姗一愣,低头看着手里头拿着的那个瓶子,上面的字眼只让柳姗姗的脸上也不自觉的红了红。

“玉肌膏”

……这是专门往那个地方涂抹的药。

难怪这几日那个家伙晚上那样折腾之后,除了觉得那里胀痛之外,并没有觉得什么,原来竟是因为……

柳姗姗只觉得心头汩汩的涌动着什么,眼睛里也开始微微发红。

眼前好似浮现出那张邪魅的面孔一本正经的在她沉睡的时候,给她涂抹的情形……

比起前一世那个生生把她折磨致死的那个人来说,他的确是体贴。

……

……

而不过当柳姗姗刚用完早膳,外面便有丫鬟来报,说是相府有东西送过来。

柳姗姗脸上的神情变了变,嘴角不着痕迹的划出一抹淡淡苦笑。

似乎安逸的日子总是过的那么快呢!

她定了定神。扭头吩咐榴莲。

“晌午的时候,陪我去厨房。”

“是。”

******************

日头渐渐西滑。

柳姗姗行走在安乐王府内,身后榴莲低头紧跟着。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鲜花娇艳,那花香徐徐,几乎把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柳姗姗看似欣赏,心头已经是焦如乱麻。

前面就是安乐王府书房,也就是她此行的目的地。

书房外面,守着几名王府里的侍卫。

透过半掩着的窗子,柳姗姗看到房间里那个正挥墨潇洒的人影。

浅浅的夕阳光亮洒在他的身上,那宝蓝色的袍子只映出薄薄的霞光。而那慵懒撒下的青丝垂在耳际,更独独灼华。

只看一眼,就觉得他是俊逸不凡,却又怎么会被传言成皇家的纨绔皇子呢?

就在柳姗姗怔愣的看着的时候,那个人正低头挥墨的人突然抬头,正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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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暮玥0220】的8朵鲜花,真是让咱赤果果的开心啊

还能是谁

就在柳姗姗怔愣的看着的时候,那个人正低头挥墨的人突然抬头,正看到她。爱残颚疈

眸光中精湛的眸光一闪,快的好像刚才那浑然发颤的感觉只是幻觉,眼前这人就又已经是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娘子,过来!”

“是!”柳姗姗微微弯了下膝盖,带着榴莲走了进去。

只是榴莲也就刚走到门口就给守在那里的侍卫给拦下。屋内的那人没有说话,柳姗姗便把榴莲手里拿着的东西端过来,示意榴莲先回去。

榴莲躬身一辑,便老老实实的回了。

……

“那是什么?”

柳姗姗刚转过身子,立在桌子后面的司马昭然便问道。

柳姗姗笑的温婉,“这是妾身亲自炖的,还请王爷品尝。”

转眼看到书房里,只有一张桌子,那便是那位王爷挥洒泼墨的地方。她径自走过去,眼角不经意看到桌上那摆着的纸张,脸上不禁一红。

亏得她刚才还以为这位爷做着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感情却是在这里画艳图。

而画上的人衣衫半褪,明眸皓齿,色美倾城。

不是她,还能是谁!

这个……

还没有来得及暗骂出声。腰身上就已经是一紧,那个色痞子只只笑的越发邪魅。“认出来了?”说着,把她揽到怀里重重的亲了口。

“所谓偷香窃玉,也不如我娘子这般美色惊人。”

柳姗姗嘴角抽了抽,也只能扬唇看似娇羞一笑,“王爷又说笑妾身了,还是先请王爷尝尝妾身的手艺吧!”

“好!”

司马昭然欣然。

而也就是柳姗姗刚把盖子掀开,还没动手去盛,守在门外的一名侍卫已经走了进来,稽了一稽,就先怀里掏出一枚银针。

柳姗姗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便垂下手在一边等着。

只是那名侍卫手里的银针还没有探进汤羹里去,便听到一声不高兴的冷哼,

“你做什么?”说话的是司马昭然。

“王爷!”那名侍卫一愣。

“出去!”司马昭然一甩袖子。

那名侍卫咬了咬牙,索性跪倒在地,“就是王爷今日要赐死属下,属下也要为王爷验针。”

“赐死?”司马昭然轻笑了几声,“本王被成为‘安乐王爷’,就是安乐自在,哪儿有工夫去赐死什么人!这是本王的王妃亲手给本王熬得汤羹,而本王的王妃也是父皇所赐,那又有什么可验的?……又或者说你以为是父皇还是本王的王妃想要本王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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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两更呢!为了亲的鲜花,咱也拼了!不过下次能换成红包吗?

完全不同

他这话说的虽然慵懒至极,可每句话里透出来的意味只让人浑然发颤。爱残颚疈

最后,那名侍卫的额头上几乎冒出汗来。只能颤颤的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柳姗姗本想老实的站在旁边不说话的,可觉察着腰上的力道猛地紧了紧,随着面带戚戚焉的拉了拉司马昭然的袖口。“王爷,算了……妾身以为他也是一片忠心。”

司马昭然拧了下眉头,看似宠溺的瞅了她一眼,“你啊!还真是恭谦柔顺的过了头了!”

然后,这才转头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人。

“好了,你起来吧!回头去管家那里领十杖!”

“谢王爷!”

那人几乎是感激涕零的一叩在地。

………………

看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司马昭然这才从窗边转身走到柳姗姗身边,低低的说了句,

“他是你姐夫的人。”

柳姗姗的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颤,随即茫然抬头。“爷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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