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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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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好姐妹——于钰。”德妃道。言毕,她嘴角一弯。她看见烟竹的身子像是突然被抽去了灵魂一般,软了下去。

“哗啦。”烟竹的牢门口发出铁锁的闷响。有几位公公端着东西进了烟竹的监牢。德妃看见烟竹的嘴被他们捂住,然后一条白绫就挂上了横梁。烟竹拼命地挣扎,可是她的嘴马上被东西堵住。几个太监抱住她,往打好结的白绫绳圈上一挂——再死死拽住烟竹的手和脚。烟竹用尽最大的力气扭动。可是无济于事,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能有多大力气?能比得过四五个公公吗?烟竹发出“呜呜呜”地声音。不知道是在求救,还是在说“冤枉”。可是她再也说不出了,她的腿重重地蹬了几下后。终于不再动弹。公公们松开手。一具疲软的身子在半空中晃荡。公公们收拾好东西,细心地将一个马桶踢到在烟竹脚下。然后锁上门,安静地离开了牢门口。

烟竹的尸首就垂吊在黑暗里。一双小脚在走廊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忽隐忽现。

德妃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她觉得冷,刺骨地冷。

她知道这个时候将烟竹灭口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她也想喊冤枉,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连真相都不会有人信,又有谁会来替你声张正义。

她开始害怕,害怕那些公公们也会走进她的牢门,然后拿出三尺白绫。

“武原儿,救救娘亲。”她无声地哭道。她更忍受不了自己心中仍在哭喊:“皇上!皇上!”她一边告诉自己,那个人不可能来救自己,一边又心存希望。为什么,道现在,她都不能死心呢?

迷迷糊糊,德妃在天牢过了好几天。究竟是几天,看不见太阳和月亮的人并不知道。这些天,她都是在眼泪和噩梦中度过。有时,她梦见武原出生;有时,她梦见年少的皇上拉着她的手;有时,她梦见白绫。每当她睁开眼,她就能看见烟竹的尸体。那具尸体放了几天,什么时候拿走的,自己看见的是梦还是现实?她都已经分不清楚。

她只知道,这些天,既没有人来审问她,也没有人拿着白布走进她的牢房。安静,可怕的安静。

这种安静比直接杀了她更煎熬。

“哗啦。”有人开门。德妃神经质地抬头。只见,几名铁卫走了进来。德妃惊恐地看他们的手,他们手上没有白绫。而且,铁卫们身后还跟着一位公公——李公公。

“娘娘,请起吧,皇上要见您。大皇子为了娘娘在飞霜殿前跪了几夜呢。”李公公从来都是春风满面。

德妃心中涌上一丝暖意。武原终究是个好孩子。皇上,也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吧。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不是一件小事可以冲淡的。

德妃站了起来,李公公毕恭毕敬地让路。她没看见,李公公嘴角残酷的笑。

“皇上呢?”德妃问。

“皇上已经三天没上朝了。”李公公回答。

“他……可安好?”德妃心中有些疼痛,却忍不住问。

“他会很好的,和新来的美人一起。不过,若是想要圣上更好的话,恐怕需要你一点东西。”李公公说。

“什么东西?”德妃不解。她下意识打量这间奇怪的屋子。小而狭长。中间摆着个木桌,木桌之上吊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齿轮。屋子的四壁吊着火盆,四壁上黑斑点点,带着一种异样的腥味,让人毛骨悚然。

“就是,娘娘您的皮。”李公公笑着。

德妃睁大了眼。两只大手将她的嘴捂住。她听见李公公客客气气地说:“辛苦娘娘了。”

一道鲜血喷射在墙壁上,墙壁上的黑斑又多了些。

“公公,给。”一位侍卫将完工的物品奉上。那软软的物品上有一颗显眼的胭脂痣。

李公公摸着这皮,心中有些想法:这位皇上虽平庸,却不昏庸。若要他昏庸,从古到今最好用的无非是美人和仙药,如今两者合一,皇上想不昏也难。更何况,这个美人还不是一般的美人,而是香家的美人。不过话说回来,香家为何出手,他也不是很明白。

香家公子那抹邪魅的笑,让他很有些不安心。他明白,香家一定是有所图,但是图的是什么呢?这张皮,香家要来何用?他们,要什么?

“陛下,如此更换之后,殿中已是五行和息。加上丹药房的灵丹,可保皇上功力大进。”美人说。

“那你呢?”皇上用手搂着美人的腰道。

美人轻笑,媚笑,扭腰道:“自然是,供皇上修炼。”

她眉眼间,自有一种男人难以忍耐的风情。皇上不由又欲火暗冒。

“不过呢,这只不过是小局,若要大成,恐怕奴家需要整个大明宫的布局图,细细参详。不过那个太费神思。”美人环住皇上的脖颈,轻吐兰舌舔了舔皇上的耳尖,悄声道,“而且奴家也怕皇上功力大涨后,奴家会死在皇上手里。不要也罢。”

“哦,是么?”皇上笑。

第二卷 19,阴府鬼影绕,玉宇怒龙鸣

皇上已经有四天没有上朝。宫人们表面上是不敢议论,但是背地里的流言蜚语却是满天飞。

据说,从今天早上起,老臣们就开始在朝仪殿下跪,到日落时已经跪了一地。有位官不大的文臣,穿着寿衣来请皇上出殿,慷慨激昂地在朝仪殿念了一篇文章,然后就撞了柱子。虽然没死成功,但俨然成了英雄。很多人估计,若是明天皇上还不上朝,朝仪殿门口的柱子上恐怕非溅上几滩谏臣的脑浆不可。

又听说,皇上连九岁娘娘都不见。在飞霜殿里专心练功。至于是练什么功,有人说看见那殿里有绝色女子出现。于是,宫里的娘娘们就在荣妃的带领下也出来齐刷刷地下跪。这回皇上倒是发话了。一开口,就说要封妃子。任凭妃子们怎么跪,这回是一点用都没有。

还有个可怕的传闻。宫人说,德妃娘娘死了。更有人说在深夜里,有人看见德妃娘娘的背影,一行礼,那人影转过背来,血淋淋地,没有皮。

最后的那个传闻,虽然可怕却没人当真。这宫里死的人多了,若是都成鬼,从古到今的鬼算起来恐怕一个大明宫不够用。

但是有人却不得不当真,这个人是李公公。

“什么?尸体不见了?”李公公微笑,甩了一个公公一巴掌。那小公公当时就被这一巴掌的奇力打翻在地。

“天牢重地,连个尸体都能丢,还有什么不能丢?你们的脑袋是不是也该丢了?”李公公问。他说这些话时,杀气腾腾。脸上的神色却一直和蔼可亲。如果只看脸,一定会觉得这位公公正在说些感人肺腑的话。

“笑得该死。”小公公战战兢兢,“这尸首丢得蹊跷。天牢各处一点痕迹都没有。剥皮板的绳子都没解开,地上倒是有几滴血,通向……。”

“通向哪?”

小公公吞了口口水,发着抖说:“通向墙壁。”

“你的意思是,没皮的尸首自己走进了墙壁?”李公公问的愈发和蔼。小公公听到这种语气便知道李公公已经非常愤怒。于是拼命地磕头,边磕边说:“小的说得句句是实。剥皮阁铁锁铁门都未打开,戍守侍卫也为见任何异样。小的们怀疑,怀疑……。”

“说。”

“小的们怀疑是不是尸变。毕竟当时娘娘死得……。”小公公没说完。李公公又甩了他一个耳光。

“尸变?”李公公念叨这个词,“小福子,那墙壁后面是什么地方?”

被叫做小福子的小公公捂着两边高肿的脸,回想了一下,脸色愈发难看。似乎什么东西让他更加地恐惧。他结结巴巴吧地回答说:“回,回公公的话,墙壁后面是,是藏尸窖。”

藏尸窖。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恐怕知道这个阴森所在的只有两种人,一是对天牢熟悉的侍卫及特别的太监;二是死人自己。

在藏尸窖里,密密麻麻地堆放着历朝以来积累来的各种的尸体。这些尸体有些甚至不是在天牢死去的。因为某些特别原因运到这。至于是什么原因,早已无人知晓。藏尸窖的结构很奇怪,阴寒无比。本朝自高宗皇帝开始封锁藏尸窖。以砖块和铁栏将藏尸窖牢牢封住,从外表看来就仿佛是天牢底下牢房的普通墙壁一般。但是围绕着这个藏尸窖,总有一些怪事发生。什么藏尸窖的墙壁上有影子;或者看见滴血;又或者是听见里面有声音;甚至有侍卫信誓旦旦地说藏尸窖的墙壁在子夜突然伸出手臂。就算是在平时,从藏尸窖的墙壁旁边走过去也会觉得阴气逼人。

“尸首尸变了,自己进了藏尸窖?”李公公疑惑。

小公公死死得咬住唇。想要强压住自己惊恐。

“其实,还有件事。”小公公道,“那个烟竹的尸体也出问题了。”

“也不见了?”李公公问。

小公公吸了两口凉气,道:“回公公的话,不是不见了。是,是总会出现。小的们埋了她三次。昨晚把她烧了。”

“什么意思?”李公公问。

“五天前,烟竹‘畏罪自杀’。小的们看着她死妥了才走。不久,验尸官将尸首验明正身,带走。可是那晚子时一过,烟竹的尸首就突然出现在她的牢房,挂在梁上。还晃啊晃啊。奴才看见她的脚上,一点泥巴都没有。奴才们又把她拖了出去。可是,可是到了晚上,巡逻的侍卫又看见她吊在梁上。”小公公浑身发抖。

李公公不说话了。

这时,房外来禀:“李公公,大臣们在朝午殿前下跪,求皇上上朝。张正御史李志御史两人都带着棺材来了,恐怕是要死谏。公公您快去看看吧!”

自古以来,武死战文死谏。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御史们都以死谏皇上为毕生追求。不知道这种死法,算不算是文臣的最高荣誉。一旦皇上出了点什么问题,御史们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或许,人这辈子就是该有点追求。虽然御史们的追求有些死脑筋。但是正是这些死脑筋,一次次地扭转了历史的车轮。

李公公和蔼地笑道:“那我去看看。小福子,我交待的事,你再去好好找找。若有必要,打开看看也可以的。”

李公公说得波涛不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福子帮他找衣服呢。事实上,那东西不是衣服,而是尸首。要打开的不是衣柜,而是藏尸窖。

小福子伏在地上,领了命。

此时此刻,飞霜殿外跪着荣妃为首的妃子,朝午殿外跪着大臣,都是一副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慷慨模样。皇上不耐烦的将帘子甩了下来。

镇南王来到朝午殿前,面有愠色。侍卫们哪里敢拦他,纷纷让路。顺便偷看这位年纪轻轻就战功显赫的英雄。只见镇南王冲到殿前,见大臣们跪了一地。一些年高岁大的老臣们也是忍着风霜,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这些人最老,往往也是最执着。镇南王一见,立马边走边解了披风,疾步奔向一位三朝老臣,二话不说为老臣垫上。他举止豪爽,虽不朝着老臣们客套行礼,但这一举动反而更得好感。那位三朝元老眼中已经有泪。

见此光景,镇南王的随从们也马上解下身上的绒革披风,为其它的老臣殿上。只见镇南王走到诸位大臣之前,面朝朝午殿单膝跪下,朗声道:“臣弟辞行!请皇兄一见!”大臣们知道他向来很少拘俗礼,辞行不辞行根本不会放在心中,这次临行反而特意来“辞行”,定是为了请出皇上。大臣看见了他都知这事算是有了救,心中皆安。

因为能够自由进出飞霜殿的人不多,镇南王是一个。

果然,镇南王连说三遍之后,来了李公公。李公公含笑道:“皇上身体不适,不见。”

镇南王听完,便说:“既然如此,那么臣弟就该去飞霜殿请安。”言毕,站了起来。将身上的佩剑取下,丢给李公公,整了帽子就往里走。

他将佩剑取下,也是让人放心的意思。

李公公笑着去拦他:“王爷,王爷,使不得啊。虽然你们兄弟情深。但是皇上此刻怕是不愿见王爷。”

镇南王怒道:“父皇在世时曾当着文武百官说过,朝午殿、飞霜殿,大明宫里里外外本王来去自由。难道李公公要阻难?”

他这话没错。那年他才十二岁。第三次随驾出征回来,先皇喜不自胜。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了这样的话。也正是这句话,让许多人猜测当年的先皇有改易太子之意。

李公公缩了身子,含笑道:“不敢。”

镇南王怒气冲冲地往里走。

许多臣子偷偷交头接耳道:“以镇南王的脾气,这回皇上会出来了。”

“我看未必。还有曹风呢。曹风手里可有铁卫。镇南王也得让他几分。”

“曹风虽说肚肠毒了些,毕竟是先皇老臣,皇上也是他一手带大。这次皇上错得离谱,曹风未必会阻挠镇南王。”

“曹大人?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曹大人失踪几天了。你们没发现这么大的事,曹风到现在一次脸都没露过嘛?”

“什么?曹风失踪?”众人惊。

仔细想想,还真是不对劲。曹风这人消息一向最快,出了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巴不得为皇上遮挡掉一切风雨。偏偏这次,皇上不上朝,曹风也没出来张牙舞爪。

“现在铁卫们都只是各司其职。据说暗地里翻遍了整个皇宫。恐怕皇上这次不上朝有隐情。”

几个素来交好的大臣小声议论。

老臣们担忧地看着镇南王的背影。他们经历的风雨多,知道这次镇南王硬闯。镇南王和皇上的关系都会更加恶化。

镇南王一身戎装,风风火火地穿过朝午殿,过内墙穿箭道径直来到飞霜殿前。

只见妃子们在飞霜殿里跪了一地。镇南王只一抱拳,算作行礼。然后就大步流星地走近飞霜殿。几名铁卫似乎想拦。镇南王喝道:“大胆!叫曹风出来见我!”

铁卫们功夫虽高,此时也不好拦他。

镇南王推开了门,叩首道:“臣弟拜见皇兄!吾皇万岁!”一抬头,却见皇上愤怒地看着他,他的腿上,还坐着一个半裸的美人。两人不在榻上,倒是在桌上,不知弄些什么手段。这门被镇南王疑开,顿时春光外泄,借着明媚春光,里里外外一览无遗。妃子们顿时面面相觑,然后赶紧低了头。

“咦?”一声小小的声音,镇南王回头。是苏陌。似乎是荣妃领着苏陌过来,想让苏陌求情。结果刚好让苏陌看到了门洞大开的一幕。苏陌未解人事,咦了一声。荣妃下意识拦住苏陌眼睛。苏陌刚好没看见镇南王的回头。

“岂有此理!”皇上又羞又燥,顺手就摔了一个杯子。

镇南王将门关上。毫不顾忌地扫了那美人几眼,道:“哥,好玩吗,你不记得我们当年的约定了?”

“住口!”

“你说的江山呢?你口口声声的责任呢?”

“住口!你不懂!”皇上丢过来一本书。镇南王手一挡,那本淫秽不堪的书就掉在了地上。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你再不出去,会有人死在朝午殿的柱子上!会有人说你昏庸!会有人指着你的鼻子骂昏君!这就是你想的吗?这就是你这么多年所追求的吗?”

“你给我闭嘴!”皇上怒极,站了起来,桌上已无东西可扔,皇上一把掀翻了桌子!

“是谁说要当一个好皇上?是谁说一旦为君,天下皆清明的?是谁折了木枝给我,要我保护他的江山的!”镇南王怒吼。他声音大,殿外的人也能听到。几个铁卫喉咙动了动。他们明白征战沙场的不易。只因童年手足的一句玩话,镇南王是拎着脑袋在遵守当年的誓言。

“闭嘴!”皇上道,一个耳光扇过去。没打中,他软弱的手被镇南王握住。镇南王吼道:“不要忘了自己是谁!想想你当初的选择!”

第二卷 20,花楼血染冥府路

镇南王挡住了皇帝的手。

皇上心中一惊。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这,是不是镇南王第一次反抗他?这预示着什么?

可是,有多久没人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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