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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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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镇南王想得却是:“我这是怎么了?苏陌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兄的妃子。自然忌讳我握她的手。苏陌啊苏陌,你心中究竟有没有我?是不是在你心中,我不过就是你童年的一个大哥哥,甚至与宇文长卿那个傻蛋并无分别?你只不过是喜欢与我嬉闹而已对吗?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胡思乱想?可是苏陌,如果你对我毫无感觉,为何你要对我笑,你知不知道你一笑,我就想把你搂在怀里;若是你心中也有我,为何又能两年不理我,为何又要忌讳那些俗尘非议?”

两人所想的事不同,一路竟然完全无言。

待到帐篷前,两人即将左右分开。

跟小时候一样,鬼琰无声地在帐前等着。苏陌见他一笑。谁知,这一笑,却让镇南王心中不快。

确实,镇南王长苏陌九岁,鬼琰与苏陌的年龄更为相近。

这样一想,镇南王不由觉得心中没来由的难受。

眼见要和苏陌分别。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口中为何会冷冷冒出一句:“娘娘好好休息。”

顿时,一道霹雳炸响在苏陌的脑海里。

镇南王看见苏陌惊讶的眸子里一下就泛出了泪光,可是不知为何,他没有道歉的意思。相反,他一转身,进了自己的营帐。

帐外,苏陌扶着鬼琰的手臂,看着镇南王的帐篷,泪如珠下。

鬼琰一声不吭,俊脸生寒。

第二卷 44,恨千般,绕指缠,昙花开过不留憾

44,恨千般,绕指缠,昙花开过不留憾

鬼琰将苏陌扛进帐篷,二丫早已睡了。

于是鬼琰将苏陌放到床榻上。苏陌便抓着被子,缩在一个角落里,不知道是不是埋在被子里哭。

鬼琰转过身道:“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很多年前,有那么一段时间,鬼琰就是这样陪在刚刚失去亲人的苏陌身边。只要想到他在,苏陌就会放心地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陌抽抽搭搭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鬼琰,你好像不爱笑了。”

鬼琰闭上眼道:“这些年发生了一些事。”

苏陌说:“鬼琰,你怎么了?”

鬼琰不答。

黑暗中的鬼琰,即使不戴面具也冷得可怕。

“鬼琰……。是不是因为上战场的原因?我知道你不喜欢杀人。可是我却要你陪在镇南王身边。”苏陌突然扯住鬼琰的披风。

“与你无关。”鬼琰冷冷说。

苏陌一听,眼泪再次跟走珠似的掉下来,呜咽道:“这是怎么了?你们都讨厌我吗?镇南王是这样,你也不理我。因为我是娘娘吗?”

鬼琰回头。

“怎么会这样。”苏陌索性拿了衣袖去抹眼睛,“我也不想当娘娘啊,是你们送我去的。还说会来接我。结果你们一个个都不理我了。”

苏陌这下反倒不哭了。擦完泪,只看着透过纱帐的一点烛光发呆。

烛光摇曳,蜡泪低垂。不管是怎么的蜡烛,最终都会燃尽。那是不是不管什么样的人,最后都会离开?纵使像若无忌那样的出尘绝世风华绝代,最终也逃不过一抔黄土,掩尽风流。“既然都会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我还这么在乎他们如何待我干嘛?”苏陌赌气想道。却不知,此时此刻,她若再聪慧些,恐怕就能斩断这些尘缘俗事了。

鬼琰回过头,从胸口掏出一块帕子给苏陌。

苏陌愣了一下,然后接过擦脸。

“鬼琰还是对我好的。”苏陌免不了又觉得有少许温暖。刚才那种冰冷的想法飞到了九霄云外。

“鬼琰,如果你要死了,你会不会害怕?你又会做些什么?”苏陌又问鬼琰。她这次的语调有些发抖。

鬼琰道:“了我心头事。”

“什么事?”

“与你无关。”鬼琰说。

“这帕子……。”苏陌突然觉得这帕子有些熟悉。

鬼琰二话不说地拿了回来,冷道:“娘娘睡吧。”

听到鬼琰也叫娘娘,苏陌不由又有些心冷。不再多说,直接扯了被子,和衣盖上。或许是哭累了眼睛疲惫。或许是因为鬼琰在身边,苏陌起初还胡思乱想,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那天晚上,苏陌意外地梦见了若无忌。若无忌站在荷花池边。池里的白莲,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鬼琰听她呼吸已经进入睡梦。便转过身。一扬手,帐篷里的烛火便齐灭。

鬼琰离开。

月光下,鬼琰坐在自己的榻上,掏出那块帕子。那块帕子上绣着莲花,正是小苏陌初到雾影山庄时所用之物。鬼琰将帕子贴近脸摩挲。此时此刻,他的俊脸看上去有点近乎变态的痴迷。

阴影中,人影一动。鬼琰不睁眼,只贴着手帕冷冷问:“何事?”

“少主,去东瀛的人回来了。”阴影里人回答,“若无忌确实已死”。

鬼琰冷笑一下。

“李公公那里怎么样了?”鬼琰问。

“一切就绪,只等少主。”来者回话。

鬼琰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的月光。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罢。”

那一天晚上,鬼琰离开了镇南王的营帐。没人在意,因为鬼琰经常自行离开,而宇文公子从来都认为鬼琰是朋友而不是下属,并未加以管制。所以,鬼琰的离开,跟往常一样,并没有引起人的过多注意。

第二天,苏陌醒来时,小虾米来传话:“镇南王有请。”

“不去”苏陌赌气说。好端端地,她又红了眼。

想到镇南王与鬼琰的话,苏陌心中颇有些难受。

“何必呢?”一个声音传来。是一个男声。这个帐篷里,除了二丫,以及窜来窜去的小虾米,应该没有别人。

“谁?”苏陌本能地警觉。她发现自己听不到这人的脚步声——一个高手。

一个身形伟岸的男子出现在屏风一侧。苏陌透过纱帐,可以看得到他在晨光中的一个影子。他的背后似乎背着刀。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那人说,又近了两步。这次,苏陌终于能看见他的脸,苍白如行尸走肉。这是苏陌的感觉。

“你要干嘛?”苏陌偷偷地握住床头小柜上的一把发梳——这把发梳,当飞刀,苏陌也能用来杀人。

“我只是个来看戏的,看无忌他亲手写下的戏文。”那个男人说。

苏陌突然想起几年前锁香老翁的话,心想:莫非这就是那个最后陪着若无忌走遍天涯的人?

苏陌没想到,陪伴若无忌走到终点的人竟然是个男人。

“那就看你的戏好了。”苏陌撅嘴。

“既然喜欢,为何偏偏要说些彼此伤心的话?”那人说。

“你说什么?我不懂。”苏陌道,语气有点不好,因为她心里小小的一阵慌乱。

“懂不懂你自己知道。”那人悠悠说,“何苦埋葬自己,掩饰得越深,心越沉沦。为何不趁还来得及,去做一些想做的事?趁夏日的莲花还未开谢,趁阳光里还有青草的香味,趁你还可以说一声‘喜欢’。”

“……不要等到曲终花落之时,只留下无尽的遗憾。把自己葬进地狱,也让别人永世不得超生。”那人说。

“你是说若无忌还是我?”苏陌小心翼翼地问。苏陌觉得这人说话的语调怪怪的,像是一个人在梦呓。

“都是吧。”那人回答。他的神情,总让苏陌觉得这人的魂魄和身体不在一块。

不过,联想到若无忌那种化不开的悲伤,苏陌不禁有些同情这个人。苏陌心想:若无忌应该也喜欢他吧。可是听起来,若无忌最终都没告诉他。若无忌中毒硬抗的三年,这个人究竟是怎么陪在若无忌身边的?锁香老翁不是说,那三年是若无忌最开心的三年吗?

一时之间,两人无话。

良久,苏陌打破了沉寂。“命属九天,徒恋厚土,纵使天高,碎骨相依。”苏陌背道。这是她几年前听若无忌说过的几句话,因为若无忌给她的印象出奇地深,她居然还记得。

“你……说什么?”那人有些吃惊。

“若无忌告诉我的,好像是说流星。”苏陌说。若无忌的无奈的脸和他悲伤的琴音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那人没说话。

过了一会,苏陌等不到回答,再看,原来那个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不知道为何,苏陌觉得那个看戏的人不会再出现。或许,在若无忌死去的时候,他早已死了。

莫名地,苏陌感到一种遗憾的悲伤。但是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再改变,那个弹琴的神仙般的人,不会再出现。就像那晚的流星。

“趁还来得及说一声喜欢……,去做一些想做的事……。”苏陌回想着刚才那人的话。

此时,小虾米又来传话说:“宇文公子有请。”

“小虾米,你说镇南王喜欢什么?”苏陌抓着小虾米没头没脑地问。

小虾米顿时两眼放光,环视一周,确信没有别人后,小虾米才满脸崇拜地说:“那还用说,那当然是皇位啦”

“什么?”

“哪个男儿不想当皇上,何况他是镇南王。我看啊,镇南王当皇上一定比现在的皇上好,宇文公子就是宰相,宇文大叔和我就可以当将军……。”小虾米巴拉巴拉的,不知镇南王当皇上跟他当将军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皇上,天下。”苏陌心中若有所动。

“若我能帮他得到这天下,他会不会就会很喜欢我?……不会再叫我娘娘?”苏陌想,一边想一边傻乎乎地坐在床沿上踢脚。

苏陌还不知道,有些喜欢并不要代价。但是她想做点什么。有生以来,她头一次这么想做点什么表达自己的心意。

“哎呀对了,宇文公子请你来着,刚刚还听他在跟镇南王吵架。好像是因为你。”小虾米回过神来。

“嗯?”

“不过那几个美人姐姐说没关系,说宇文公子跟镇南王天天吵架。我还看见镇南王甩脸子出去了。那宇文公子倒是一点不着急,慢悠悠地喝茶。”小虾米几句话,苏陌眼前就出现了宇文那张气死人的淡定脸,以及镇南王怒气冲冲的模样。

“那我去看看。”苏陌说。

不久,苏陌进了军帐。

主帐内果然只剩下宇文,不见镇南王。而桌上还放着两盏茶。

“苏陌,匈奴不断犯境,我们商量了一下,强打可以,但是两败俱伤。他们如今的情况也并不适合一味打战,都需要休养生息,巩固刚到手的王位。各方面的情况来看,我觉得不是不可以谈和,但是需要一个合适的人,好给他们一个适当的台阶。这个人,是你。”宇文公子边说边递过一个本子。

“上面是我们的条件。”宇文公子说。

“我?”苏陌心中迷茫。

“阿莫沙与你拜把子的事,无人不知。别人去进不了门,你的话,无论如何他都会见的。”宇文说。

苏陌不言语。

“当然,此行危险,你可以不去。有些人也说最好别去,并认为还有其它的解决方式。不过,在我看来,和谈是最好的方式。毕竟我们的兵力不是无限的。”宇文长卿说。

苏陌想了想道:“我去。”

那天,苏陌带着小虾米等人离开时,镇南王没说什么。苏陌回头看着他的眼睛时想:“我会帮你做你喜欢的事。不要再叫我娘娘。”

第二卷 45;风华指间沙,韶光晚年华

45;风华指间沙,韶光晚年华

阿莫沙并不开心,他知道这场战争再拖下去,只会白白损失自己部族的人力和财力。但是他也明白,李公公的意思是非要拿下中原不可的。

只是很奇怪,如今局势如此混乱,李公公却已经有两个月没来任何消息。阿莫沙能猜到京城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至于具体是什么事,他不知道,派往京城的人就像是洒进沸水里的盐花一般消失得一干二净。

阿莫沙倒是觉得李公公不出现也好,他希望能找到一个借口,这样可以让他摆脱战争,回到父亲兄长身边去。他已经见识了中原的繁荣昌盛,他深深明白,想要真的富强,光靠武力是不行的,他们需要中原的文化,更需要休养生息的时间。

在阿莫沙发呆的时候,有人来报。“殿下,前方有敌军来使送上物品,请求一见”

阿莫沙奇了一声,心想:“使节?这可真是太好了。可是,这是谁的使节呢?如今天下如今之乱,到底是谁有这个眼光,看准了我想退兵生息?”

“什么物品,速速传上。”阿莫沙装作不耐烦地说。他的声音早已变得浑厚成熟。

一个盒子传了上来。这是一个精致的镂空八宝盒,却不大,光这盒子已经是一件匈奴少见的精品。

“看样子,来者颇有诚意。”阿莫沙心里想,“最好是这位来使,能给我一个退兵‘和谈’的完美理由。否则的话,我也无法给我匈奴一个交待。”

身边人替阿莫沙打开盒子。

阿莫沙为何不亲自打开呢?这里头有个缘故。匈奴人都知道中原人擅用机关,因此唯恐在这盒子之中藏有什么机括,白白地使主帅受伤甚至殒命。因此不知从何时起,不论是汉人送来的是布帛还是书画古玩,便是一张图纸,主帅也不轻易触碰。倒不是粗犷的匈奴人突然变得小气,而是血淋淋的经验教会了他们。汉人的狡黠也由此可见一斑。

“这”阿莫沙一见盒中之物,立马惊得站了起来。叠声问:“来者在哪?来者在哪”

“在营外绑着哪。”侍从回应道。

“摆道,本帅要亲自迎接吩咐宰羊”阿莫沙喜道。

众人面面相觑。就连一些深知阿莫沙退兵之心的人,也不由犯了疑——究竟是什么人,能让阿莫沙如此大喜过望?

而阿莫沙却知道,苏陌的出现,就表示着他想要休养生息的时间已经来临。

“来者是秦王苏陌。”阿莫沙说。自从童瑶关一役后,因为苏陌挂出的是秦字旗,所以匈奴人大多习惯称苏陌为秦王。

阿莫沙走了出去。

“喂喂喂,听说秦苏陌不但能打战还是个美艳无双的美人儿。汉人的皇上与镇南王都抢着要呢。这个,不会是打算用美人计吧?”

“就算是美人计我们也不亏啊。”

“倒也是。”

“难怪主帅要去亲自迎接。”

“你们都错了,秦王与主帅在六年前就结下了兄弟上次打仗,主帅不是因为是苏陌在,还犹豫过吗?你们怎么忘了?”有人提醒。

说话间,只听螺号大响。阿莫沙爽朗地笑着,引进一行人来。

与阿莫沙并肩的一个,白衣翩翩,举止飘逸,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浅浅一笑,拨动心弦。更有香气萦绕,一时间,无人的目光不盯着她。

“你留了胡子。”苏陌笑道。许久不见阿莫沙,阿莫沙已经由少年长成了结实的男子。加上他留了胡子,看上去似乎一下成熟了许多。

苏陌心中有些悲叹:“原来,从青涩少年变成沉稳的男子汉,只是这么弹指须臾的一瞬。可惜的是,它朝他青丝变作白发时,不知道我可否还在。”

阿莫沙大笑,道:“只有你们中原人的男子才不喜留胡子。”

苏陌亦笑。只不过她笑得有些伤感。

在旁人眼中,她虽是公子打扮,又不施粉黛,可是此笑却无愧于“绝世”两字。

“阿莫沙,你可曾记得,当年你答应我的话?”苏陌柔声问。

阿莫沙自然记得,所以见是她来了,才如此开心。不过此时,他还需要摆摆样子。“哦,什么话?”他问。

苏陌不以为怒,垂眼道:“我们,永远不打架。”

苏陌沉入了回忆,那一年,素云姐还在身旁,她还能自由自在地跑来跑去,连铁衣营的桃花都还未开谢。

阿莫沙眼中闪光道:“那不过是我们年少无知的一句戏言。”

“我一向佩服匈奴重诺言守信用敢说敢做。我相信你。”苏陌说。

苏陌的语言比起那些“专业”的大使来说苍白了许多,却真挚无比。没错,张远山来说的话,一定会说得冠冕堂皇,什么“君子重诺”,“人无信则不立”,“背信弃义贻笑大方”诸如此类。可是那些话,好听,却不真诚。

苏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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