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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请深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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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从嗓子里冷冷挤出句话:你动了我的男人。伊湄看着我,脸色苍白。我最终决定跟沈香艳回去,伊湄站在门边,她说:“子辰,你说过,要和我终老。”我说,是不是那年的春天,我走的那夜?
伊湄盯着我,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
再后来,我让吴天去找她,给她捎去我所有的钱,让吴天代我对她说,请原谅。吴天把钱都还给了我,还有伊湄的一句话,她说,我永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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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酒吧里来了新的调酒师,租了我隔壁的房子。沈香艳的眼神里重新有了勾引和征服的味道。最终,在一个深夜里,我听到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声响,熟悉的呻吟声,放肆地传递着欢愉。
我离开酒吧的时候,她依然给了我三十万,她还告诉我,其实,那个女孩儿子很爱你,她已经来过这个城市三次,每次都在酒吧里上班。很多男人说认识你,她便真的跟他们走,她上男人的当,吃男人的亏,只是为了能够找到你,我们圈里的人都知道。
沈香艳还说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晚,伊湄依在门框上,她说,子辰,你说过要和我终老的。其实,我没忘,我怎会不记得是那年的秋天,空无一人的果园里,有着初秋的香气,两个羞涩的孩子,凌乱剥离的衣服,惊慌失措的表情,这是我离开的前夜,和伊湄试图的缠绵,却最终因为紧张而失败。我对她说春天,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现在回湘园,我只是想让她放我走。
我跑到小舞台,去向吴天要《白蛇》的曲。吴天递给我一张盘,他说,伊湄说如果你有一天找这支京剧,让我给你。我第一次那么仔细地去听这个她哼了千百次的曲,一整夜,来来回回地放,每次听到里面的那句唱词,我便流泪。那句词是:喜相庆,病相扶,寂寞相陪。这便是伊湄每次哼过之后,问我是否好听的那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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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爱情蛊(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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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湘园已是三天之后,园子里的人看到我都热情地打招呼。人群里没有伊湄,再后来,我便听到有人说起她:去了大城市几次,不知道怀了哪个野男人的孩子,还执意要生下来,结果难产,母子都死了。我在人群里坐着,手指在地上不停地画,横七竖八的图案,画到指尖有了血迹。
我去看韩姨,伊湄的妈妈,伊湄的照片在房间里挂着,一身青衣打扮,水袖翩翩。韩姨盯着我看,她说,孩子是你的。她不说,我也知道。
我走的时候,韩姨说,你从来不知道,她有多爱你。我知道的,我知道,她是那么想和我,喜相庆,病相扶,寂寞相陪,伴我终老。我说的那句陪你终老,她始终记得,可我,最终没能给了她。
小镇上也有了万花筒,我买下了一个小店里面所有的,拎着它们,却无处可去,无人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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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她种的花儿还在。我还记得,花开的那个下午,阳光晴好,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一脸真诚地说:“我们生个宝宝吧?”我点着头答应,她又撒娇说:“不给你生,就不给你生。”先前,我还以为那些都是调情的话。
下雪的天,我知道她来过,门外有她的脚印,来来回回,纷纷乱乱的一片。她始终没有敲响我的房门,我站在门后面,与她隔着一个世界,我哭,她也哭。夜很黑,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让她幸福的方法便是,让她的美丽与哀愁,衰亡与爱恨都不要与我有关。
我常常去想她在那个男人身边做什么,后来,我便不敢想了,想起来,便是疼,疼得一下接一下。
我搬家的前一夜,她来过。我们隔着玻璃的距离看着彼此,她没敲门,我也没打开。她朝着我笑,那笑容慢慢被泪水湮没。
离开的时候,她说,再见,我知道,再见,再也不见。
芙蓉巷B座13号是我住过的地方,这儿的故事,有一天,或者我们都会忘记。
有些人适合回忆,
有些人需要等待,
有些人才能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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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梅拉的三月(1)
梅拉的三月
作者 / 枫丹白鹭三月惊蛰
2007年初,梅拉失恋了。
因为一个女孩儿子的介入,庄果不要她了。历经六年的爱情,以这样悲惨的姿态画上了句号。二十六岁的梅拉,像一朵正在怒放饱满的玫瑰遭到冰雹的袭击,一夜之间枯萎凋零成一枝失去水分的标本。
在那段阴冷的季节,梅拉学会了喝酒、抽烟、泡网,还认识了两个男人。
梅拉认识的第一个男人叫榛子,是在网上遇到的。刚和庄果分手的几天,梅拉像个话痨、小怨妇一样在网上四处找人絮叨她和庄果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没有人愿意理会这个被爱情抛弃的疯女人。就在梅拉失去所有的信心,甚至消沉地想过要去自杀时,她在一个情感论坛上碰到了榛子。
榛子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是第一个愿意认真坐下来听她说话的人。榛子对梅拉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垂死挣扎中让人心疼。梅拉知道这个男人能懂她,于是,她告诉了他所有的故事。榛子像一棵及时出现的稻草,救了梅拉的命。可是梅拉只相信现实中的爱情,后来遇到了豌豆,她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梅拉告诉榛子,她在现实中每日除了泡网,就是和那群十八九岁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孩子们去街角的酒吧玩蹦迪。看着酒吧内热气腾腾的景象,她会有种劫后余生的放纵感。只是这种放纵感,很快随着一个个孤独夜晚的来临被击得粉碎。她的内心,在对庄果的思念中变得空荡,缥缈。
他一定是和那个眉目清秀的女孩儿在一起吧,这样的时刻,自然是怀拥佳人。他会不会也像对她一样,睡觉时用胳膊垫在她的脖子下面,他们又会用哪种姿式做爱?想到这个,心就是一痛,热辣辣的气流顺着脸颊涌向了四肢,溅得全身都滚烫起来。
她把这些感觉毫不隐瞒地告诉了榛子,榛子在那端勇敢地说,他可以替代庄果来爱,如果愿意他可以给梅拉幸福。梅拉想他可真是会开玩笑,便无遮无拦地大笑,心却徒然地酸了。爱情,哪能随便就可以找个人代替。
那个晚上,梅拉梦到了庄果。她哭着醒了过来,外面的天是灰的,有点阴沉的颜色,轰隆隆地有雷声滚过。她看到日历上显示,这一天是惊蛰。书上说,惊蛰意思为惊醒蛰伏于地下冬眠的昆虫,难怪久不光顾的疼痛也如虫子般复苏。
下午的时候,梅拉一个人去了街角的酒吧,她认识了第二个男人。
第一眼看到那个男孩,梅拉听到自己的心归根落叶一样,轻轻地停转下来。男孩有着一张清秀俊朗的脸,有着清亮透澈的眼神,高挺笔直的鼻子,像极了当年的庄果。坐在一群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小妹妹中间,笑得很是灿烂。在那个瞬间,梅拉的心也跟着呼啦一下灿烂了,桃红的花瓣全都掉进了她的瞳孔中。
四月裂帛
第二天梅拉又去了那家酒吧,并且知道那个男孩叫豌豆,是这个酒吧新来的歌手,是一大群小妹妹崇拜的偶像。
梅拉也成了豌豆的铁杆粉丝,几乎每天都来这里听他唱歌,然后送上一束没有署名的紫藤,那是庄果最喜欢的花。坐在一群青春张扬的女孩儿之外,梅拉更像一副孤芳自赏的油画,安静地专注地听着豌豆一首接一首地吟唱《江南》、《有没有人告诉你》,还有《青花瓷》。
当豌豆第十次接到紫藤的时候,他坐到了梅拉这幅油画面前。怎么知道我喜欢紫藤?豌豆眯着眼睛,用他那个年纪的玩世不恭斜盯着梅拉。梅拉的心一颤,像个初涉爱河的少女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慌乱的眼神走投无路地蜷曲收缩着。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面前表现出来的方寸大乱,让她像只可怜的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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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梅拉的三月(2)
豌豆的眼睛越眯越小,仿佛掉进去了阳光。他突然坏坏地笑起来,露出一排细细的小乳牙,很养眼很好看。
那天晚上,梅拉带了豌豆回家。她拿出庄果的睡衣、拖鞋,穿在豌豆身上像量体定做般合适。梅拉像个低三下四的小媳妇,跑前跑后为他端茶倒水。在她的眼中,豌豆就是她的庄果,她近乎失去理智地想要强行抓住这份意外的惊喜。虽然豌豆进入她身体时的动作略显生涩,虽然他的胳膊没有庄果的结实,但是他身上年轻的味道是那么好闻,让她禁不住拼了力气地呼吸,拼了力气地抱紧他的腰肢。一次次冲撞的浪花,将梅拉掀回到了过去。
豌豆睡去的时候,梅拉坐在电脑前开始和榛子聊天。她兴致勃勃地对榛子说,豌豆在床上表现得好棒,她终于找回了爱情。她说这些时,毫不掩饰的快乐从指端下的每个字符中飞了出去。榛子在那端沉默良久才说了一句,你爱上的是回忆和影子。梅拉猛笑,笑榛子的酸。榛子的头像在梅拉善意的取笑中灰了下去,一晚上都没有再亮起来。
七月流火
梅拉恋爱了,在失去庄果的第三个月,重新遭遇了电闪雷鸣激情四射的爱情。豌豆如一匹不知疲倦勇猛的小战马,流连于梅拉的床笫间。梅拉告诉榛子,她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心,越来越依恋豌豆。榛子的话却少了,用来沉默的时间越来越久。
骄阳四起,照在梅拉与豌豆炙热的爱情上,腾起浓甜的雾气。许多人都知道了梅拉和豌豆的事情,他们成了街上一道奇怪的风景线。大家每天都能看到梅拉端着一脸的小幸福,像个卑微的小丫环一样走在豌豆的身后。酒吧里的那些小妹妹,扎在梅拉身上的眼神日渐刁钻,飞箭似的简直能把她所有的自信谋杀干净。
如果这也真的算作爱情,那么梅拉迫切到了疯狂的地步。她给豌豆买品牌服装、皮带、鞋子,还有手表。她带着他去参加各种派对,躲在他的臂弯里笑靥如花。她向每一个人介绍说这是她的男朋友,那语气、那架势唯恐天下人不知。只要是豌豆的眼神流连超过十秒的东西,她都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送给他。
女人的爱就是这样没有主心骨,像卫星,一旦进入轨道,便只会围绕着一颗固定的星体运动。榛子说,不能陷得太深,会伤到自己。梅拉撇着嘴哧哧笑得放荡,你是在嫉妒人家比你年轻比你帅,床上功夫比你好吧。榛子不说话了。梅拉后悔,她说的话一定伤了榛子的心。第二天她立即向榛子道歉,可是无论她怎么说,榛子都没有再理她,也许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理她了。这个七月流火的清晨,失去榛子的梅拉突然感到了一丝失落的凉意。
十月白露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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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梅拉的三月(3)
梅拉的爱情扬起得快,冷场得更快。
梅拉知道豌豆在外面有了女人,她终是留下住他的。豌豆生日那天,梅拉提前出门想到隔过两条街的名品折扣店,把豌豆向她提起好几次的那件皮衣买回来做礼物。梅拉的心情很好,看着满目的落叶都像是在跳舞。心中怀爱的女子,才会把所有的场景都当成风花雪月。
路过豪客来时,她居然在那里见到了豌豆和一个女孩儿子,嘴巴对着嘴巴正啃得激动人心。眼前的一幕,像只粗硬的拳头,打得梅拉支离破碎,锥心的痛迫使她弯下腰半天缓不过气来。
梅拉的风花雪月转眼之间变成了暴风骤雪,旋转的玻璃门里门外是两个世界,里面热气腾腾,外面冰天雪地。她的脚像被冻住了,如同一个痴迷的戏子,愣头愣脑地站在那里欣赏一场爱情剧,主角不是她。
豌豆连着失踪了好几天,梅拉发现自己根本是离不开他的。她开始像个疯婆子似的满城寻找豌豆,寻找她的爱情。终于在一家酒吧里,看到了正在寻欢作乐的男人。豌豆没有正眼看她,拉起身边的女孩儿就走。爱一个人,有时候真是一件很下贱的事情,贱到没有自尊地苦苦求着她的男人回家。梅拉傻瓜似的追在豌豆的后面问,你就从来没有爱过我吗?豌豆当着那个女孩儿子的面嘲讽,我爱过,曾经爱过你的钱。
梅拉愣了愣,心是冷的,手是寒的,身体一直抖个不停。她知道,豌豆不会再回来了,她的爱情被退了货。
那天夜里落了好大的一场霜。
梅拉像座被拆散了架的机器人,不吃不喝地待在房间里。她上线想去找榛子发泄,却发现他的头像总是灰的。原来她真的好久都没有和他联系过了,连最后的垃圾筒都不要她了,她就像丢弃在角落中一块失去色泽的旧抹布,憔悴,破旧,被人遗忘。
榛子是在一个下着雨的夜晚,将电话打来的,那时候的梅拉已经单薄成了一张纸。他说出差了一段时间,在网上等了一天又一天都没有等到梅拉的留言,终是放心不下。梅拉头一回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温暖响在这个冷冰冰的夜晚。原来世界上还是有一个人,不会抛弃自己。她突然就想哭了,嘴上却笑着说,什么都好好的,就是天好冷,要下雪了。
来这里吧,这里有我在会很暖和。榛子幽幽地说。梅拉的鼻子酸酸的,喉间堵了东西般说不出话来。好半天,电话里面有了声轻轻的叹息,啪地断掉了。梅拉眼里的那片冰不知道什么时间融化了,有水珠滚了出来。
三月烟花
坐在飞机上,梅拉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里面的孩子应该长得像庄果,更像豌豆。窗外的天空明朗一片,想象着那个在视频中笑得像红艳艳柿子椒一样的男人,她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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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梅拉的三月(4)
经历一场情感涅之后的梅拉,终是选择去了榛子的城市,因为榛子说扬州的三月很美。站在西子湖畔迎接她的将会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和一个充满阳光的怀抱,那里一定会很安全很踏实。一个知道你全部故事、还愿意接纳你的男人,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2008年3月,梅拉懂得了什么叫做幸福。
堪培拉的风很大。
它总能让我想象出,
方至容被它吹乱了头发,
方至容穿着紫色衣裙,
方至容的梨涡浅笑等等模样。
那时候,
她对我说,
堪培拉的风和这里的一样大。
◇欢◇迎◇访◇问◇。◇
第27节:堪培拉的风,大过天(1)
堪培拉的风,大过天
作者 / 顾西凉我见过那样一场风,可以将人吹到南北或西东。我记得那样一个人,白皙皮肤,梨窝浅笑。我有过一年、两年、三年,或者把它们都加起来……
在这一切之后,我笑出声来,或喜悦或徒然。然后眼光落在崭新的书页上。是谁在纸上写,过去的,只是精神存在。
1
这座城市靠近渤海,春秋季节,总是大风天。方至容与我初遇时,已经是高中一年级。因为是小城市,所以重点高中只有一个。方至容和我一样,都是自费生。命运决定我们那几年有缘。我在第一天排座位时,就和她看了个对眼。
那时候的方至容是一群郊区女孩儿的头儿,个子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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