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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逃跑王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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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叹息,他低头看着她,见她神思飘忽,玉般精细的脸上显现淡淡愁绪。

他不舍将目光再移开,看她目光一如从前深邃,似可将她看穿。她便有点心虚,担心被他看穿,只觉他眼中带了些探究的意味,身上便似被针刺着,麻麻痛痛有些难受,又不知如何是好,便低下头,习惯性地双手扭在了一起。

螓着微垂,长长的睫毛挡住她的眼睛,将清澈的眸子悄悄拦住,粉嫩的红唇似果肉般诱人,视线一路下去,停在她胸前,一路急行,她领口稍许松开,隐约可见内里白色抹胸,眼眸渐深,身体有了反应。

突然又起狂风,风中夹杂着断掉的树枝枯叶,迎面扑来。天际一道银色闪电划过,半空中咔嚓一声雷响,将她吓醒,这才发现,乌云已黑压压压到头顶,雨虽未至,但湿热的空气已来了。

她吓一跳直觉偎向他,本能寻救安全。

他手一紧,将她搂在怀中,低下头便吻住她。

他冰冷的唇一贴在她唇上,她便是一阵头晕目眩加心跳如速,想要推开他,却是浑身软绵绵,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感觉让她想到那一日,她更觉身热了。害怕自己再成那样,便想拒绝他。

却是一眼瞥见他身后飞来的树枝,足有手腕粗,被打到定会受伤,她便挣扎着提醒他,他却陶醉极了似的,不在意她一脸焦急。依旧吻得投入而狂热,他的吻竟不比这阵狂风弱一分,树枝打来,终见他懒懒睁眼,回手一劈,那手腕粗的树枝借助风势呼啸而来,竟被他一掌劈成几截,无力落在地上。他却未回头看一眼,仿佛那不过是根小草,而他注意的只有她,紧紧盯着她,见她娇喘吁吁,见她脸红如霞,见她想挣脱又挣脱不了,眼中渐渐浮起一抹满意的笑,带笑的眸子如星闪耀,充满贪婪的欲火。

她逃避地偏过头,他心一动,这是她常有的反应。

熟悉的她!

熟悉的他!

他伸手紧紧捏住她下巴,迫她抬起头看他,她躲闪的目光在他的注视下渐渐静下来,彼此眼神缠绵交织。各自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如此真实的存在在彼此心中,或多或少存在着。

想漠视已不可能了!

身边的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飞沙滚石——都不曾影响到两人这一刻的相吸。

空中又是一个响雷,她眼中清远的影子突然闪过。

便清醒过来,心便有些慌了,因为陌生的感觉而心慌,因觉背叛纯真的感情而心慌。

急忙从他怀中退开,他竟未拦,她便急急从他身边走过,走下坡,走向荷塘,

想要逃避!

慌不择路,逆风而行。

——既在他眼中了,他又怎会轻易放走她,看她要如何逃。

她向着荷塘去了,纤巧的身姿在风中越显单薄。

粉色裙衫舞开,与身边荷花一同摇曳生姿,只是花还还不及她半分妖娆,她更似一朵亭亭玉立的莲花于浊世而放,孤寂而无奈。

却是属于他的!

他嘴角淡淡一勾——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不知她这次会为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第八十七章 雨中莲花

走到底,才发现没有路。

却不敢再回头。

原本明朗的夏日,此刻却因暴雨将至,天压着般黑下来。

呆呆站在塘边,心中一时平静不下来,刚才那是什么感觉,沉醉么、心动么、慌乱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心中只有清远的,为什么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她是怎么了。

竟那般软弱无能,竟无法抗拒他的引诱,更可怕的是,无法坦然面对他。

不是因为害怕,不是因为伤害,而是因为他本人让她无法坦然。这感觉叫她无法适从。

跟随这种感觉而来的就是背叛的内疚。

她竟背叛了心中最珍贵的情感。

泪水慢慢流下来,流到嘴中又苦又涩。

后悔了;不该来的!

龙——快点来吧!带我走,再不走,只怕永远走不了了,只怕永无明天了。

直觉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如芒刺背。

她不禁回头望去,远远只看得见他正负手伫立于风中,黑发在空中飘起,他姿态优雅如嫡仙,高贵而卓然。

那唯一回去的路上,因他在,她不敢过去。

怕一靠近;便是跌入万丈深渊;永不能回头。

身后,一高瘦俏丽的女子自亭外走来,单膝跪下低头恳请,“主公,就要下雨了,请回吧。”

半晌也未见他回答,遂大胆抬头看他,说道:“不如属下去将夫人……”话未说完,他却挥了挥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叫她退下。

冰仁再想劝,看他并不高兴,一时也不敢再说下去。

其实不要说主公,便是这些属下也没有一个高兴来这里。

以主公身分,怎能到这里来,怎可能为一个小妾的母亲贺寿。

简直是皇家的笑话。

要怪便得怪前几日在宫中遇到陈王,陈王无聊硬拉着主公打赌,赌皇上是不是在御书房,说是赌输的人要做一件平日不可能做,却又无伤大雅之事,没想这无意一赌,就把主公送到这里来了。

本来众人的意思是,尽当这是个玩笑,主公不必真的来,毕竟有失身分,可主公向来说一不二,陈王又不依不绕,便还是来了。

没想到来了后,竟让主公撞见四夫人与其表哥在一起,想来主公是因此不悦吧。

这个四夫人,也真是麻烦。

凌轩煌自右袖中抽出一方帕子,柔软雪白的手感,在一角绣了一小朵黑色的菊花,纤美妖娆。他看着帕上黑菊,若有所思,指尖轻轻抚摸。

果不是好的绣工,她不擅长女红的。

帕子上有股淡淡菊香,他细细辩了辩,是紫芸菊的味道,这种菊花虽不如墨菊珍稀,却也是极少见的,中原地区不适宜它的生长,只有较南方的大理境内才有,她怎会有这种香味。

默默将帕子塞回袖中,再次将目光投向她,神色越发凝重了。

凛冽的眼神犀利如尖刀,似要破开时空,看到这几个月来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脸上点点凉意,抬头一看,下雨了。

雨直压着荷塘密密砸下,狂风一过,荷面像闪电般抖动,碧痕一波波快速传到荷塘的另一边,雨滴如珍珠,洒落在荷叶上、花瓣上,将荷花击得乱颤。

四下一望,一片白茫茫。

只须片刻,她浑身湿透了。

泪水与雨水浑杂在一起,连雨水也被感染,仿佛天下落下的全是她的泪水。

亭中,黑色身影一直未曾动一分,只是周身冷意渐浓。

他此刻考虑很多,想到很远,因她如此倔强更加值得他深思。

她被雨打得狼狈不堪了,还不肯回来。

冰仁走上前,再次跪请:“主公,她一女子,这番雨淋下来,只怕会留病根。”

凌轩煌走到石凳上坐下,淡淡道:“我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冰仁——你近来替本王考虑倒更周全了!”

他话中冷意让冰仁心中一惊。

昏暗阴沉的光线下,他的脸更加看不真切,看不透所以更令人胆寒了。

忙低头跪下了。

“属下不敢!”

这段情节未全部构思好,更新少了,对不起。

第八十八章 夫妻之间

“不敢?听说华君夫人与你私交甚好。”

他声音低沉平缓,不带一丝情绪,一如平日的不喜不怒,叫冰仁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到底是不是恼了。

但却知他脾气,他向来能忍则忍,话既说出,定是心中不悦。

便一磕到地,镇静说道:“冰仁知错,再不敢妄自安排夫人侍寝,只是子嗣一事已是主公身边头等大事,属下只是为此担忧,但既知主公不喜欢,臣再不敢擅自做主。”

凌轩煌看她一副坦荡的样子,也知她一心为他没有其他私心,心中摇了摇头,冰仁自小跟着他,做事一直细致、稳妥又大胆,兼男、女个性之优点。却不知为何这段日子屡屡做出小女子才会做的事,叫他生气。

但也还不忍太苛责她,淡淡叫她起身,再转头看向碧萝,她还在那里,连姿势都未变过,人早就成了落汤鸡。

他不禁皱了皱眉,她有时就是太过倔强了,也让人头痛。

冰仁站在凌轩煌身后,看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后,再就没有移开的迹象,知道他是心痛她的,想再劝劝,可一想到他刚才的话,便不敢再造次。

却也纳闷主公为何独对她格外狠心,事情一旦到她便不手软,明明心痛人家的,做出来的样子却伤人心。

回头望向站在亭外的杨平,杨平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只有盼雨早些停下了。

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已比先前小得多了,云层薄的地方,已有阳光急切冲出束缚,借着丝雨,盈盈光彩洒入荷塘,云蒸霞蔚甚是美丽,空气也甚清新宜人。

他二人是浪费了这难得的美景。

也让其他人没有好兴致。

坡脚有二人撑伞而来,步履蹒跚却身姿柔曼。冰仁定睛一看,来人竟是柳夫人,她扶着一黑衣丫头的手慢慢走来,不知她从何得了消息竟赶来了,若看到她女儿这个样子,做娘的怎会好受,忙转身提醒凌轩煌:“主公,夫人来了。”

凌轩煌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

柳梅娘渐渐走近了,身后跟着的墨菊。

一进亭子,首先就望向雨中的女儿,看她样子定是在雨中很久了,她本就生得袅娜纤细,现在看起来更加柔弱,一阵心痛就想要冲过去抱住她,却不得不先同墨菊一同跪下行礼。

凌轩煌回头看了看柳梅娘,她母女二人神情极是相似,看来她个性中柔韧的一面是像了她母亲。他起身走到她面前,温和说道:“夫人请起,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

淡淡冷香袭来她竟也有些蛊惑了,听见他说是一家人,这话她受不起。

轻声道了句:“不敢!”头低得更下了。

眼前黑色锦袍轻轻一晃,便见他影子动了动,连他的身影也是如此优雅大气。在他身边,任何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卑贱的。她也是一样。

却不想他伸手扶住她手肘,轻轻一托,便将她扶起。

柳梅娘见他对她这般彬彬有礼,只觉无法适从。低头想着他这人真叫人难以捉摸。平日里对女儿好得不行,今日在娘家反而心恨罚她,对她却又是这么体贴。

壮着胆子抬起头打量他,冷硬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一丝暖意,却依旧俊得摄人,只是用那么冷的目光看着女儿,反倒觉其中蕴涵着极深的感情,似冰层下暗藏的汹涌波涛,若冲破冰层,不知会是何等的惊天动地。

柳梅娘眉头微蹙,凭她做女人和做母亲的直觉,总觉他与女儿之间,有什么玄机暗藏其中。

只是现在救女儿要紧,来不及多想,忙回头对着墨菊说道:“墨菊,将东西放下,先去将小姐扶回来。”

墨菊一身黑衣,更显脸黑如炭,一双眼白更显白了,灵活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却是看向凌轩煌,见他未置可否,这才走到大理石桌边放下手中食盒,急急带了雨伞冲进雨中。

柳梅娘站在一旁看着墨菊走到碧萝身边,对她比划些什么,又见碧萝顿了顿,似在犹豫,却最终扶着墨菊的手往回走了,这才舒了口气,转眼看着凌轩煌。

问道:“王爷,不知萝儿做错了什么,王爷要罚她。”

他走到石凳前坐下,淡淡扫了柳梅娘一眼,柳梅娘心中便咯噔一下,这才发沉自己爱女心切,对他的口气有些责备的意思,他夫妻二人之事,岂容他人多嘴。见他身上随意流露的霸气,不觉气短,便低下头去不敢再说,半晌却听得他轻声说道:“本王没有罚她,是她自己不肯过来。”

声音低沉醇厚,闻之心动,似含几许默默柔情,带着几分淡淡无奈,当中深情惹人遐想。

柳梅娘都不禁尴尬起来,貌似咳嗽轻轻咳了一声,一眼瞥见冰仁,她听到他话,也是微微一愣,然后向坡上看去。

是萝儿走近了。

果然,她眉心微蹙,感觉竟似在勉强一般。

柳梅娘一时狐疑,她这是为何,不是与王爷一直感情很好么。

听王爷言外之意,竟是萝儿在耍小性么?这可不像萝儿的性子,莫非他们闹口角了?小夫妻之间倒也难免。

只是若只是这样便让她淋成这样,他也真狠心。

夫妻之间若有嫌隙也是双方的事,他多少有点责任。

他别的都好,就是过于冷漠了,常自然对人流露拒绝的意思,尤其他不说话的时候,那种沉闷、压抑的感觉会让人手足无措,加上他的身份,连站在他身边都是折磨人的。

他自己肯定体谅不了身边的人的痛苦。

他做丈夫肯定也不会很体贴。

她的萝儿伺候他想来也是难的。

轻轻叹了口气,小心陪笑道:“是么,那就是她不乖了!臣妇知道王爷在这,送了些茶点来,王爷消消气吧。”

说着,便走到桌边将食盒打开。

刚要将茶壶、糕点拿出来,冰仁已走上前,有礼笑道:“夫人有心了,还是让奴婢来吧。”

柳梅娘便淡淡一笑,恭身退开。

身后有动静,碧萝已来了,湿得一塌糊涂。柳梅娘便忍不住,几步上前将她抱住,只觉她身子好冷,摸了摸她的脸,竟如冰寒,惊道:“你怎么这么冷?”

说完才想起她听不到,只是还有其他人听得到,他的目光终还是慢慢移了过来。

碧萝冷得浑身战栗,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更加冷得厉害,只觉身子往下沉,坚持不住。连母亲的影像都是歪歪斜斜、模模糊糊,她累极了,便将头靠到母亲肩上,便如幼时倚在母亲怀中,寻求温暖和母爱。

滴滴答答,水自她身上流下,不一会地上便湿了大滩,头发紧紧贴着脸颊,更觉她脸小而苍白,脆弱的样子叫他心痛,便将眼神转开,不忍再看,眉心渐渐皱成了一个帅气的川字。

他目光一移走,她便有感觉,不禁放松了下来。

冰仁走上前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件披风,忙将碧萝裹起,碧萝这才觉稍稍好些,对她点点头以示谢意。

余光又不自觉瞟到他身上,想到还得行礼,便强打精神走到他面前躬身行礼,还未起身却是脚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被身后墨菊和母亲扶住。

他没有任何反应,只冷冷看着远处,说道:“跪下!”

第九十章 适巧发病

众人都是一愣,她更是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他是叫她跪下么,为何要她跪下,只是因她刚才躲开他么,那她也在雨中淋了那么久,也算是惩罚了,为何还要跪下。

还当着她母亲,可曾想过她的尊严何在。

或是在他眼中,她或‘她’都是他的附属品,根本没有尊严。

咬了咬唇,却是一脸漠然,只是她母亲满脸惊慌,叫她心痛。

见娘搂住她,将她护在身后,母性总是这般伟大。有母亲在,她体内似有潜藏的力量涌出,轻轻拉了拉母亲的手。柳梅娘回过头来,碧萝淡淡一笑,温暖的笑意,让柳梅娘稍稍放心。

见她转眼望向凌轩煌,目光却变得无惧而冷冽,柳梅娘心中一动,怎的这一瞬间,觉得萝儿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怯懦的小姑娘,不再需要娘的保护。

他望着荷塘,若无其事淡淡说道:“萝儿,你听力早已恢复了,没有听见我叫你跪下。”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诧,柳梅娘回头看着碧萝,惊喜的问道:“萝儿,你听得见了,那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碧萝躲闪一笑低下头去,心中却慌,暗自揣测:是他认出了她,还是‘她’真的可以听见了。

再看了他一眼,倒未见不同,遂想,这么短时间,他没有可能会认出她来的,许是‘她’真的听得到了。

心中稍稍一定,看着冰仁微微一笑,恳请她带她母亲离开。

冰仁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她主子,便打定主意,走到柳梅娘身边,小声说道:“夫人,我们先下去。”

柳梅娘自是不放心离开,但见碧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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