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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逃跑王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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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

三个月了吧,忍了三个月,他想她想得浑身都痛了,她又吃过药,让他放纵一下吧!

脑袋想着,行动早已快了几拍,二人从浴桶转到床榻,几步的路,碧萝的衣衫已尽数褪去。

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他压住她,直接而缓慢将欲望埋入她体内。

动作极是温柔轻缓。

却足够撩起她的兴趣。

为了配合他,碧萝缓缓弓起身来,凌轩煌双臂在她后背支撑她的上身。

手放在她后心位置,以防她有何不适。

水到渠成,碧萝无力地偎在凌轩煌臂湾中,心无旁骛地接受他的嫒抚。

吸吮舔舐,含咬撕拉,一张一驰,尽性地同时,他仍小心不要伤到她,只是她总是这般甜美,柔若无骨的身躯,滑腻似缎,柔软似云,满足他小小欲望地同时,激出他更强烈的需求,不觉身体渐渐加力,他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休内,从此合而为一,再不分离。

四下无人,静寂无声!

如雾鲛绡账飘起、沉下……

细碎轻微的低呤……

紧密相缠的身影……

情景一片绚烂——绮丽!

渐入佳境,碧萝媚眼微张,看到他湿透的黑发,凌乱的纠缠在他脸上、身上,如此纷乱的他她也是第一次见到。碧萝满意地笑了,心想:他这是被她逼得发了疯了。

优雅得体如他,终于在她面前狼狈不堪了一次。

他精壮结实的躯体难得的野性十足,细密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的流淌,再通过紧紧相贴的肢体,蜿蜒粘滞在她身上。碧萝扬起纤纤玉臂,自他性感锁骨一路抚摸到他轮廓分明的脸颊,用柔软指腹拭去他额间汗珠。凌轩煌极是俊美的容颜,因她动作开始扭曲,那隐忍而又快极度释放的扭曲,全来源于她,他这极度享受的样子再度刺激了碧萝,身体更因他化为一汪春水。

忍不住轻声唤道:“玉郎……好好、爱我……”

凌轩煌眼眸更深,只觉身体再无法控制,狠狠地冲入她身体最深处,她身体本能地一颤,凌轩煌大惊,俯身停下,着急问道:“萝儿,你怎样?”

碧萝本已觉痛,但感受到他的分身在自己体内极尽索取快乐,强烈索取与无私奉献,是男女情事中肉与灵结合最完美的情形,这痛与快乐并存的感觉,让她无怨无悔。心中涌起阵阵感动,她竟是毫不在意身体的痛楚,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示意自己很好,她的表情确也是极舒服的样子,让凌轩煌再度放松警惕,更加投入起来。却不知,碧萝只想给他最大的快乐,因彼此是对方的唯一,她只想让他从自己身体上获得最大程度的快乐,她不想让他失望,她要给他快乐,她无所谓自己的痛苦,更何况,她还想要孩子,要他的孩子。

所以,她要他更需要自己的身体。

这样想着,碧萝将凌轩煌搂得更紧,伸出小舌,吻向他的胸口。

她这样的挑逗,无异火上浇油,本已难控的情欲更加在凌轩煌体内肆虐,他压紧她,浑身每个器官都运用起来,竭尽全力将她的甜蜜一点不剩尽数吞下。

发泄到极致,他失声低吼:“萝儿!我爱你,爱到连死都不能分开我们,我要你,我只想要你,萝儿,亲爱的,让我爱你……”

他疯了,疯了一般的品尝她,疯了一般地将她推致激情的最高点。

她心甘情愿,为他奉献极致享受,紧紧裹住他的身体,她也不想放开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碧萝终觉无力了,眼皮直往下沉,眼前似亮似暗,伸手圈住了凌轩煌的脖子,仍坚持着到最后。

一察觉他放松下来,她气息突然转缓,身体乏力向后倒去。

笔记本

番外3 救人

官道平整宽阔,两侧绿树成荫,时晨还早,道上行人无几,车辆缓行,金色晨光中倒是一副国泰民安之相。

突然,北方隐有滚雷声徐徐而来,转眼,雷声如海啸逼近。众人愕然远眺,晨光中十来匹高头大马正一路疾奔而来,铁蹄声声竟是千军万马之势。马队来得极快,滚滚尘土如浓烟被甩在马队之后,飞扬的尘土如乌云般遮阳避日,天色一时阴沉起来,似夏日暴雨将至。

路上来往的行人、车辆被马队来势汹汹的气势吓倒,纷纷退让一旁,还未缓过神来,十二匹黑油油大宛高头良驹已如闪电飞驰而过。

尘土如烟,缓缓落定,马队转眼间已驶离所有人的视线,官道又静了下来,天空便也放晴了。秋日爽朗,一切似从未发生,一切似梦境飘渺。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疑惑,彼此似都在问对方:刚才可是有看到马队过去?

人群中倒有见过世面之人。一辆普通马车之侧,一位神情俊郎的青衣男子骑着一匹白马,他俯身拍了拍身下白马的颈项,轻声笑道:“可是把‘小白’比了下去,皇家禁军御用战马,果然神骏非凡!”

原来男子坐骑名曰‘小白’,那‘小白’似听懂了他的话,扬起前蹄嘶叫一声,似不服气。

马车上的车夫听了笑道:“‘小白’已是非凡了,只是那些个可是军骑,岂能相提并论。只是军骑不允许私用,民间极少见到,是谁竟这么胆大妄为?就不怕招来杀头大罪?”

男子回眸望向远去的尘土,若有所思道:“从京城到这里,一路有州郡官卡,又有驿站驻守,看情形倒非私用。你可看到,十二匹马,却只有四个人骑,可见他们急着赶路。”

他正说着,马车内传来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官大人!”

男子脸色立时变得温柔起来,跃至车前,掀开车帘探身进去,低声恭敬问道:“尚香姑娘,有何吩咐!”

车内坐着二位女子,当中一人红衣雪肤,容颜极是明艳,她抬头看向男子,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一双乌黑的眸子似会说话,淡淡注视男子,片刻沉呤后,红唇轻启,细声说道:“那人是——陈王!”

原来这美丽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碧萝义结金兰的姐妹尚香,而男子则是凌轩煌手下侍卫官鹏。当年,官鹏奉碧萝之意带走尚香,之后朝堂风云变幻。她二人虽不再有性命之忧,但也倦了是是非非,官鹏信守对碧萝的承诺,从此不离不弃保护尚香,而尚香因对凌轩煌之情无果,于感情一事不再眷恋,一心致力舞蹈。二人从此以朋友关系遍游天下,不想今日竟在官道上看到陈王马队。

官鹏点了点头道:“确是!你在车里也看到了?”

尚香见官鹏也这般肯定,脸上反浮起忧色,低头似自语道:“官大人,陈王如今辅佐皇上治国,不是很忙吗?怎会私自离京,看他这般行色匆匆——是为何事?”

她再又仰头,问道:“又是何人能让陈王这般着急赶路,我想会不会是碧萝妹妹!”

心中立刻浮现少女倾城之姿,官鹏眉心轻轻一皱,却又不着痕迹立时展开,放下帘子退出,对车夫说道:“你带姑娘慢慢跟来,我去探探消息!”

车夫是官鹏家仆,亦有功夫,有他在,倒不曾出过差子。

官鹏飞身上马,一拉缰绳,策马而去。

————————————————————————————————

这山谷虽离山口不远,却因进来的山路蜿蜒隐蔽,少被外人瞧见。便是有山民偶入,木屋简陋,不会让人臆想到有何贵人居住在此,因而来了几年倒不曾被人打搅。

今日却是例外,马蹄声纷至沓来,还未近木屋,已惊得山间鸟飞兽逃。

红云察觉觉不同,立时走到屋外,只见山口方向不时有鸟群飞起,便知有人闯来。看样子,来者还很迅速,红云不禁纳闷:是谁闯来,那些人竟还拦不住么?

凌轩煌虽归隐民间,但当年贴身侍奉的侍卫及影卫均未离开,平日山中若有异动,来人未至入口便会有人出手拦截,今日为何来人竟可一路直入。

脑子忽灵光一动:莫非陈王来了!

欣喜上前一步,便要迎出去,又觉不可能,飞鸽传书二日,一路快马赶来最快也需六日,这总共才过了五日,不可能是这么快。

想到此,手已扶至腰侧,警惕望向小径。

转眼,来人已至,尚还离有五百米,便见四人翻身下马,当中一人甩开缰绳,抛开其他人大步走来。

晨光中,他的光芒闪到了红云的眼。

似从深林走出的谪仙,浓淡翠色只为衬他不染尘色的绝色容姿,举手投足,他已不再是当年桀骜不驯的少年,便是飞扬的发丝都在彰显他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

当年那个年少风流的孩子,经过几年历练,也已成熟了。

龙走至红云面前,目光如电闪一般,凌厉的眸子只冷冷瞟了她一眼,似未看到她一般,径自从她身边穿过。

边走却是边说:“夫人还未醒!”

当他提及夫人,红云似看到他眉间闪过一丝愁绪。

是呵!这般神速赶来,一路上定是不眠不休,可见他的心中夫人有多重要。

红云一边跪下,一边恭恭敬敬回答:“是,陈王一路辛苦了!陈王来了我家夫人便有救了,红云在此替王爷先行谢过陈王,红云在这给王爷叩头了,王爷万福!”

果然,‘我家夫人’四字刺痛了龙了心,他身形微微一顿,却是冷冷一笑,长袖一甩,一张俊脸已冷至极点,“三哥的手下果然个个都是这么忠心!起吧,来了这里,这些虚礼倒不必讲究,你有工夫趁早跟我说说夫人情形!”

普通的对话,龙的口气却极是倨傲大气。红云暗自吃惊,这陈王当年出了名的随意浪漫,尤其与女子相处,极是温柔。怎地几年不见,竟有了当年王爷的风范,这般冷若冰霜又霸气凌然。

不敢再多说,跟他进屋,并上前提醒:“陈王殿下,王爷正在里屋——”

话未说完,陈王已掀开里屋隔帘,走了进去。

入眼果是他——

他正立于床边窗前,负手而立,面对着窗外树林,似在发呆。

窗外一棵茂盛的桃树,高大树冠将阳光净掩,屋内便显阴郁,他修长身姿隐于树影间,虚实莫辨。

只他单单一个背影,竟带着极浓的寂寞与哀伤,整个屋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吐不出气来。

龙先时的冷硬及怒气,待到见到他,忽而一扫而空。

只因为:他曾是他心中最伟大的男子,他以为世间不会有什么事能击垮他的意志。可那样高傲的男子,从不为任何人事左右的男子,终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伤心!

——而那女子,他一样爱得很深!

身同感受,他一路上想好的斥责之词,竟无法开口。

减肥品

雪白纱帐垂下一半,隐约可见有人静卧其中。龙心中忽而激动难抑,轻轻走了过去。

撂起帷幔,那张倾倒众生的纯美容颜终于出现眼前,他几欲窒息,捏住纱帐的手不自觉紧紧扭紧不松。他心跳若狂,只怕这是一个梦,多少次在梦中与她相遇,可梦醒后,她消失不见!又不知多少次,他望着花花草草,望着每一处景致就会思念她,她的一颦一笑,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在他心中都成永恒,他须用一生去回味。

惊喜发觉,她竟比要美了几万倍,而且这般生动、真实——触手可及!

龙轻轻坐下,姿势极其小心,他心中,只当她刚刚睡去,他怕惊醒了她。她的样子似在做着一个长长的、美美的梦。似乎,那个梦结束,她便会睁开那双清澈若水的眼睛,然后习惯嫣然一笑,轻声说道:“龙爹爹,你又来看火舞了!”

泪水涌入眼眶,就要落下,龙偷偷拭去,一边将手伸至棉被之下,摸索到她的小手,凉得让他心酸。

而脉搏更是虚弱到几乎消失。

她的实际情形提醒着他:她等不及了,再心思不宁,她便要香消玉殒。

他要她活着,哪怕不属于他,他只要她活着,偶尔见到她,听她唤声‘龙爹爹’,便足矣!

红云叩门而入,端来清水供龙清洗身上尘土,龙一面净面,一面与红云细讨碧萝病情。然后整整半日,龙一直与红云忙不停。

待龙将一切情况了解完全,他才发觉凌轩煌的不正常。

凌轩煌一直在窗前,不是看窗外,便是坐在书案前发呆,他不曾干预他,不曾心焦,甚至未说过一句话。

他的平静透着股子怪怪的味道。

龙本就有些怒意,见他这样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是恼了,走到案前低声怒道:“三哥,你配制的宁神丸那么神奇,你就不需要过来帮帮我们?”

凌轩煌低头说道:“四弟,你来看!”依旧是平静声调,似未听到龙带着怒气的质问。

龙垂眸向书案上一瞟,却是呆住了,目光一时不能移开。

书案上铺满了画卷,画卷中无一例外是碧萝,有冬装的她、春装的她,画得栩栩如生,神情更描摹得入骨三分,他仿佛便看到了她当日的样子。

龙狐疑地看了凌轩煌一眼,看到他竟是在笑,发自内心的笑容暖如春风,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俊美超脱,且柔情四溢!

龙心中微微失神,问道:“是你画的?”

“我自问,便是有此画技,亦画不出她这般清纯、温柔、宁静气质。这是清远倾心倾情之作,亦是他此生封笔之作。”

他淡淡哼了一声,笑容未褪,眼神只注意着最上面一幅画,半刻未出声,似沉溺于画间,不能自拨。

龙也低头去看,那张画是碧萝在秋千之上,一袭白衫飞舞得如同蝶翼,她如一个精灵欢快地扬起笑容,她身侧的小丫头,也同她一样笑得天真烂漫,从未见过这样的碧萝,一心只专注于开心,不曾被其他的烦恼干扰,只知无忧远虑地荡秋千,不在意秋千外的世界。整张画意明朗欢快,看着便叫人觉得心中洋溢暖暖柔情,龙紧绷的心,也渐渐缓了下来。

“因她爱我,所以她最开心的日子,是与我一起,但同时,痛苦也来缘于我。而真正可让她无忧的人只有清远,清远对她全心呵护,不求回报,只求她快乐。他事事为她着想,与他一起,哪怕只一日,他也要让他快乐一日。以前,我总是想不明白,缘何爱一人至深却仍可放弃离去,以为是他爱得不深,现在想来,清远才真正懂得爱一个人,真正是在为爱付出。

爱一人爱到甘愿付出,从付出中得到幸福体验,那样的爱留下是永恒,是幸福的记忆。而我,始终只知索取,索取她的爱,索取她的好,索取她给我带来的快乐。她却如清远一般,不曾求我回报,尽她一切来满足我的爱,不惜以生命为底线,我却不知珍惜,不懂爱她,倘若真的失去,悲苦一世便是老天对我最好的惩罚。”

原来他这般平静,只因了悟了情感,看破了生死。龙听了他这翻话,心中堵得厉害,有些哽咽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会救她。”

“有万全的法子么?”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

龙不忍再瞒他,而且,接下来还需要他的帮助。

“你也知宁神丸之毒难解,源于当中一味‘彩烟草’。只是你一定不曾想过,彩烟草一株开二花,当中一朵白花用来提炼后成为宁神丸的主要原料。而黑色的花朵,便是解药!”

“黑色的花?我从未见过!”

龙淡淡一笑,他当然从未见过,若非他一心想着救碧萝,每日不眠不休地守在彩烟草侧,寻求突破口。也无缘见到那黑色的花,更无缘得到解毒方法。

“黑花开得极是隐蔽,到了花期也见不到花苞。在白花开放第一日午夜子时,白花花(和谐)蕊之中,会生出一丝长约三寸的花茎,花茎顶部便是黑花花苞,黑花开放时,如一层黑纱飘起,很美!在它凋谢前摘下,便可留下用药。整个过程,不出一刻钟,若是错过,黑花便灰飞烟灭,所以无人得见。我给黑花起了个名字:夜迷。”

凌轩煌点头道:“你果然对她有心,彩烟草我不是没有研究过,却不曾想过有此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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